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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逆转,然后再见~庭审中~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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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刚到糸锯就冲了进来:“报告!保险箱已经打开,里面什么都没!”

灰根当即叫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随后,也许是想到了什么,他指着成步堂:“一定……一定是被这个律师给拿走了!一定是昨天的时候!”

“那信上写了什么?”

御剑耸耸肩:“裁判长,既然没有证物,又怎能听证人瞎扯呢?事实就是那个保险箱里没有信,不是吗?那个信到底存在不存在都是问题,说不定就是他为了拉人下水胡编出来的东西。要知道,此人可是为了脱罪连神经病都主张的人。”

裁判长点点头:“确实如此。被告说的有理。”

御剑鞠了一躬:“谢谢裁判长夸奖。那么,就让这处闹剧就此结束可以吗?用您的木槌敲下灰根高太郎的有罪判决。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此人杀人,还家伙于我企图逃脱罪责,更是作出了差点让我被判有罪的证词。伪证罪,杀人罪,还顺带证明了他的精神根本没问题。幕后黑手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仔细想想也是,DL-6事件相关者,绫里舞子,下落不明。被害者御剑信,死亡。我成了被告,灰根现在就站在法庭上证明了他才是真正的凶手。还有第五个相关者吗?若有,此人动机是什么?为什么非要杀人还嫁祸于我呢?平白无辜背上教唆杀人的罪名?根本不可想象。难道不是吗?”

站在辩护方的成步堂看着这一连串娴熟的演技,比看他对峙绫里千寻的录像更惊觉怜侍作为御剑检事有多厉害。如果说狩魔检事是以钢著称的硬实力派检事的话,御剑检事就是以柔著称的实力派检事。其实际能力搞不好更在狩魔检事之上。他觉得犯人有罪无罪其实就在这个男人的张口闭口间。这对父子都很擅长对庭审的操控,难怪第一次上法庭就能逼的被告自杀,难怪普通律师在他们面前简直如手无寸铁之人,难怪明明知道信的存在却能演戏演的逼真到所有人都认为是灰根在撒谎。正如那段录像最后那位指导律师说的,御剑的检举能力和他的脸蛋还有年龄完全不相称。自己能在这个检事手里胜2次说实话真的是对方放水了,若不放水的话恐怕一瞬间就会被打败。

裁判长敲下了木槌:“生仓雪夫被杀案审判结束。被告人,御剑怜侍,无罪。”

就在这时,灰根喊了起来:“等一下!电梯里杀人的是御剑怜侍!不是我啊!我听见的!我们正在吵架的时候他开枪的,还有那律师的惨叫声!他本来是打算根据声音的方位杀了我的,却在漆黑的电梯里乱开枪杀了自己父亲!开枪的是他!那惨叫声我听得清清楚楚!”

御剑像掉进冰窟窿一样呆若木鸡。虽然有部分出入,但事实大体相符!

“不是的!那只是噩梦!怜侍只是扔枪不是有意开枪!是枪走火了!”

成步堂居然吼出这句话狩魔心感不妙。他拍了下桌子:“辩护律师何时知道此梦?”

他“诶”了一声:“昨天,御剑告诉我的。”

“知道后可有将此梦告知旁人?”

他点点头:“去了星影事务所,和星影律师商量了这个梦。”

急中生智是有效的。狩魔转向裁判长:“裁判长,此人昨日凌晨方抓住。那之前无人知晓此人去处。因此有必要请星影律师作证,此人是否躲藏于其事务所之中。”

和狩魔检事对着干绝对没好处,这点是个律师都明白。星影站了起来,走出旁听区站在证人台:“昨天下午刚过,老夫回到事务所后不久,忽然有个人叫老夫让他躲躲,说否则会被人杀了的。老夫心想大概是哪里的小偷小摸的小毛贼,看此人衣衫褴褛也很可怜,便让他进了事务所,藏于老夫办公桌下。傍晚时分,成步堂律师来到老夫事务所,谈及了梦的事,老夫也发表了自己的观点,还说了句就算过失杀人始终还是杀人,但未满20岁杀人不记档案亦无惩罚无须担心,表面上依旧是无罪判决。这个小毛贼当然也听到了。临近午夜时律师事务所关门此毛贼才在老夫的催促下离开。老夫昨日在外寻找对御剑检事有利的证据,当然就没旁听,丝毫不知此人便是犯罪嫌疑人。无心窝藏了犯人给大家添麻烦了,老夫深感抱歉。”

灰根高太郎叫了起来:“这个律师在撒谎!我昨天根本就没去过他事务所!他在撒谎!”

狩魔豪想了一会:“裁判长,吾有一疑问。此人是如何联系上生仓律师的?难道不是先打电话给事务所的?”

星影很配合的点点头:“说起来,前一阵确实有个人问老夫生仓雪夫在不在,老夫回答早就不在这个事务所了。他问如何联系,老夫便将联系方法告诉了他。他还问了御剑检事的,老夫也说了。当时根本没多想。”

“不是的不是的!他都在撒谎!根本不是这回事!”

狩魔双手抱胸抓了抓肩:“裁判长,事实已明了。显然,律师之证词可信度远胜于杀人犯之证词。”

“我根本不是听见的,这就是当天的事实!那个律师说是御剑怜侍扔枪造成枪走火!可我知道的是他开枪!如果我是听见的我就会说是枪走火了!这真的就是那天电梯里发生的事!裁判长,如果要证明这不是真的他们必须拿出证据来!他自己不也知道是真的所以每晚每晚噩梦吗?!”

成步堂拍了下桌子:“被告自己也认为那就是个梦。”

狩魔也喊出了“异议”,“裁判长,关于此事原委吾知晓的一清二楚。怜侍开始为此梦所困扰乃随吾赴美约一个月后,吾认为此乃灰根获无罪判决之后遗症。因为获无罪判决,怜侍便在如此年幼之时潜意识中认为杀父之人乃自己。”他打了个响指:“控方主张此梦乃是无罪判决恶果对幼童形成心灵创伤之余波,无采信之必要。”

裁判长“哦”了一下:“狩魔检事,你的主张与其说控方,不如说更像辩方主张。”

成步堂也点点头:“辩方也认为没审理必要。事实证明灰根就是个会杀人的人,完全有理由相信当时是他杀了御剑信律师。”

“人就是他杀的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当时精神有问题的主张是那个辩护律师自己的主张!他不相信我没杀人!我真没杀人!是他杀的!”

裁判长敲下了木槌:“哪怕只是道听途说,也是口述了御剑怜侍的梦。而那个梦与DL-6事件关系重大。本庭认为,有必要让御剑怜侍当庭作证。”

御剑又一次站在了证人的位置:“那一天,我和父亲御剑信律师一起来到地方法院。我就坐在旁听席。当天的案件审了什么……说实话我半个字没听懂。只知道控方是狩魔检事,辩方是父亲。辩方输了,控方检举成功。一起回去的时候,我们和灰跟同坐了电梯,纯属偶然。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才知道发生了地震,总之电梯停了,没电了,一片漆黑。一开始……大家都很安静。后来……因为空气稀薄,缺氧症状日益严重,父亲累得站不起来,坐了下来。灰根开始攻击父亲。有一个东西掉到了我脚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隐约觉得可能是把枪。那把枪是那天庭审的证物?还是法警的佩枪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掉下的时候弹开了保险还是本来就没上保险或者是后来枪走火了,总之我拿起它朝两人丢过去,希望能阻止两人吵架。后来,听到了枪响,听到了惨叫。在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意识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到了电梯门开的声音,还听到了警报声,大概是救护车来的声音吧。醒来后,有人告诉我,父亲死了,被枪击,判断是他杀。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每次做这个梦我都被那恐怖的惨叫吓醒。”

灰根叫起来:“看啊!分明就是他杀人的!我没杀人!”

狩魔摇摇头:“并非如此。首先,当时两人已经因为缺氧症状意识混乱,被害人连站起来都不可能,怎可能发出如此悲鸣?”

成步堂也仔细看了下照片:“我认为,那枪其实没打中被害人,而是打中了玻璃。看,玻璃上不是也有个弹痕吗?”

裁判长摇摇头:“辩护律师有所不知。搜查时也曾这么主张,但没找到第二颗子弹。所以才断定只发了一发子弹。法警的佩枪确实发出过2发子弹,但也有可能那一颗是早先就没了的。”

狩魔一声没响。第二发子弹,他比谁都更清楚那发子弹在哪里。

“第二发子弹,真的没有吗?不会是因为搜查工作不仔细而漏了吗?”

狩魔摇摇头:“DL-6事件搜查工作十分细致,没有发现第二发子弹。电梯对面的墙甚至连弹痕都没找到。”

“那会不会是被凶手带走了呢?”

“不无可能。但若如此主张,找到真凶前主张无法成立。”

成步堂咬了下嘴唇:“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弹痕都没,那颗子弹到底到哪里去了?肯定击中了什么的。”

真宵无心说了句“会不会是没打中东西打中了凶手了”让他眼前一亮。

“对了!DL-6事件的那颗子弹,会不会是打中人了?因为打中了凶手,而当场无法取出子弹,所以凶手杀了御剑的父亲后离开了。DL-6事件的相关者有没有受伤的?”

御剑站了出来:“龙一,DL-6事件相关者现在能查证的只有3人,我父亲,我,灰根。活着的只有2人,有没有人被枪击过现在就可以验。”

“我是说门外的那个,也许是外人作案。”

他耸耸肩摇摇头:“当时可是地震,你认为会有谁不要命的站在电梯口不逃命吗?你大概不知道那场地震多严重,连法院都坍塌了好一部分。而且他怎么预料到我会丢枪,预料的到的话更不会站在电梯口。我丢枪纯属偶然,应该没人能预料到了。基于地震的因素应该没人站在电梯门口才对,我们缺氧时可是地震发生后4小时了。就算有这么个人,茫茫人海找出来谈何容易?不可能傻到站在证人台说自己目击给自己徒增危险的。能找到的话我会不找吗?”

“指纹……现场指纹……难道没第三者指纹吗?”

“案发现场是人来人往的电梯口,要指纹的话估计也是上行下行按钮,但那里的指纹什么都不能证明。”

“如果……如果人不是你杀的……那一定……一定有人中枪了。”

他忽然想起来个细节,狩魔检事。狩魔检事曾中过枪,他亲口说的。他自己也承认,中枪时间和DL-6时间差不多。

“不可能……吧……”

真宵头凑了过来:“成步堂君成步堂君,难道是想到什么了吗?”

“那个……那个……”他结结巴巴,“狩魔检事。可以请您做个证吗?您肩上的枪,是何时何地何种原因中的?”

冥忽然站了起来:“不可能!父亲根本没中过枪!你胡说!”

“狩魔检事……”

话还没说话御剑就掐断了话头:“龙一,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引起误会,所以父亲早就将那颗子弹交给我,就在我的护身符里。我一直带了十多年了。比起证词,证物更有说服力。”他随即拿出了子弹,“验一下膛线痕就可以说明了。”

“怜侍!”

冥急得叫了起来。

御剑说的游刃有余:“冥,不用着急。我相信父亲不是犯人。我只是配合验证而已。”

成步堂“嗯”了一下:“怜侍真是谢谢你了。”

5分钟后,鉴定科人员进来报告:“报告!通过2颗子弹比对,膛线痕匹配率为0。并非出自同一把□□。”

“看吧,果然不是。”

成步堂也不好意思挠挠头:“我想也是呢……不可能是呢……真是抱歉了……”

就在这时旁听席上响起了另一个“异议”的声音。

裁判长环顾四周:“到底是谁?”

那个人站了起来。此人便是信乐盾之。

“杀害御剑老师的就是狩魔检事!正因为如此他才休假半年的!为了养伤!证据就是刚才当鉴定员念出膛线痕不符时他脸上的惊讶表情!”

他激动的不能自已甚至走了下来站在了辩护席上。眼见此人也有律师徽章,成步堂只能往一边让让。

“父亲美国休假半年是为了带我熟悉美国环境,并非你说的那个理由。那个惊讶的表情我也没看到你别瞎说。当时不收养我就算了,别现在为了私人恩怨血口喷人。”

信乐简直指着他鼻子骂:“是你处理掉了那颗子弹拿别的子弹来代替了!你接手的案子里枪杀案很多,只要随便拿个子弹来代替就好!是你偷换了证物!”

他耸耸肩:“信乐先生,法庭讲的可是证据。作为律师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你要证明的话,首先得说明这颗子弹是哪个案子的子弹,还得证明这个案件在DL-6之后,更得进行匹配,匹配一致才能断定我手里的子弹是伪证。我手里接过的枪杀案,大大小小也有上百个了,从13岁便开始作为助手随同父亲办案,不仅在日本处理过枪杀案,在美国更处理过不少。请举出是哪个案件。一件一件查的话不明不白就超过时效了。”

“怜侍你到底明白不明白!要是无法证明是外人所为你就会成为杀人凶手!你明白不明白你这么做的后果。”

他摇摇头:“我只是配合调查。事实上是不是我那一枪夺去父亲生命的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我回日本的最初目的便是让这件事水落石出。仅此而已。如果真的证明是我杀了父亲,我也会认罪伏法。”

法庭上大家早已喧嚣不止,到底是谁杀了人。

“你打算包庇这杀人检事到何时!要知道杀父之仇不共……”

御剑条件反射的喊出“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八个字作为回答,洪亮的嗓音响彻整个法庭。这八个字说出口后整个法庭忽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连信乐都惊呆了,大脑一时间停止了运转,迟迟无法重启。养育之恩无以为报,这八个字就像魔咒一样使狩魔脑袋轰轰作响,泪水差点夺眶而出。15年的时光一闪而逝,本是因为愧疚和怜悯而收养这个孩子的,不知何时起便开始如自己孩儿般疼爱。每天花更多心思在他身上,甚至将亲生女儿放在美国而陪他来到日本,将自己毕生技艺悉数传授于他。对他百般呵护百般照顾。大将军一案他忽然失踪自己心急如焚披星戴月满街找寻。这15年的努力,15年的疼爱终于开花结果。这个孩子说出了原先认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听到的话。没想到真的能有这么一天被这孩子当作父亲来对待。被自己枪下亡魂的孩子当作父亲,得到承认,作为一个杀人犯,他想他已经得到了最好的待遇。既然调了包,他一定早就知道自己才是杀人犯。一直知道却一直没提,言语也没半分冒犯,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自己孩子其实早已知晓真相。狩魔觉得如果要对得起这8个字的话就绝不能再逃避自己所犯下的过错了。应该勇敢的承认过错,不能让这孩子失望,更不能让这孩子不明不白的替自己背黑锅。

“怜侍,够了,切勿为了包庇吾而犯了伪证罪。”

他心里一惊:“父亲,我不知道您到底在说什么。膛线痕匹配率为0。这是铁证。”

“吾不知汝何时得知了真相调换了证物,但真的,已经够了。”

冥也叫了起来:“父亲!没任何证物表明是你杀了怜侍的父亲!我甚至直到现在才知道你中过枪!不可能是你杀的!”

“冥说的没错,不要把不存在的罪名揽到自己头上。那件事发生在我未成年时期,而且当时也不是恶意杀人,完全是枪支走火造成的。档案上不会留下任何记录,我现在成人了也不会遭到任何处罚,只是公布事实真相结案而已。如果您硬要顶嘴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不必为了这点小事而……”

狩魔摇摇头:“真的够了,怜侍。吾确实杀了御剑信。那日,吾因为早上庭审所发生之事郁郁寡欢,一直在法庭无法平复心情。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吾亦不知发生了地震,走出房间时法庭已坍塌大半,有如在梦境中一般。吾来到电梯口,按下下行键,忽闻一声枪响,子弹穿入右肩。”他手捏了下衣服:“过了不久……电梯门打开,三人均以昏迷。其中一人便是御剑信。吾难抑心中怒火,误以为此人欲杀吾,拾起枪,将其击毙,遂离开。”

御剑摊了摊手:“父亲,按照你这个说法,不一定是您才成立。谁都可以成立。”

“动机……”

“动机便是被我误伤了。不要提到早上的案子。不论是谁,莫名其妙被我误伤中弹,气急败坏杀人那是很正常的事。但您既然顶罪,我至少可以缩小范围了。杀了我父亲的人是谁,我至少心中有数了。”

狩魔摇摇头:“怜侍,吾所言皆为事实。汝应当明白。真的,够了。切勿再为包庇吾而……”

“父亲,法庭上证据才是一切。这是您教我的。膛痕线匹配率为0,不是出自同一把□□。这是铁证。孩儿所经手的每一个案件都是您亲自过目,事后证物您也一一查验谨防出错。在如此严密的程序下,孩儿是如何将证物调包的?是哪个案件的证物?您列举的出吗?”

“吾亦不得而知。恐怕,此子弹乃汝成为高级检事之后接手案件之证物。”

御剑摇摇头:“父亲,正巧了,我成为高级检事后接手的有关枪支的刑事案不多,而且我成为高级检事2年还不到,所有证物都还在资料室里没一件处理掉过。要不现在就去查验看看我有没有违规操作?既然信乐律师也说我违规操作了,那正好查个清楚还大家一个真相。”

狩魔点点头:“亦可。”

裁判长敲下了木槌,休庭半小时。而半小时后再开庭之时,鉴定科交出报告,检查了柜内所有子弹,没有一个是匹配的。且作为证物的子弹也没有少一发。

御剑摊摊手:“父亲,这下没什么好说了的吧。成为高级检事前,搜查期间和庭审中我一直开着微型摄像机,一举一动全部被检查,整理时也是您陪同。您眼皮子底下替换证物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而成为高级检事后您说搜查和庭审时摄像机不用开了。但调查结果显示我没违规操作,我根本就没替换或者遗弃证物。”

信乐皱起了眉头:“要骗过敌人先要骗过自己人吗?你居然连自己的父亲都欺骗了。”

御剑一副居高临下的高傲表情:“请不要因为自己的私人恩怨而血口喷人好吗?还是说果然律师越老练越黑?再这么下去我还真怕你带坏了身边的新人辩护律师呢。”

狩魔真没想到御剑能做的那么无懈可击,他连证明自己有罪都做不到。此时此刻他只能苍白无力的说“裁判长,判决吾有罪吧。人,乃吾所杀。”

“不要承认啊!人不是您杀的!不要承认啊!裁判长!证据不足!应当无罪释放!”

“但是他招认了!应当作为呈堂供词!”成步堂只能看着这两人对峙站在旁边一句话也插不上,“你知不知道IS-7天诚一海为何被判有罪?告诉你好了!就是因为被他疲劳审讯招供了!因为那份虚假供词所以背叛有罪的!怎么?放在普通民众身上就该判有罪,放在那件事的责任检事身上就该判无罪吗?法律应该一视同仁!天诚一海现在还被关在里面!裁判长!狩魔豪检事应该被判有罪!”

“父亲!现在改还来得及!别顶罪!现在还来得及!”

御剑大叫,却无法撼动他的决心。裁判长权衡再三敲下了木槌:“法庭现判决,DL-6案件暂时以证据不足,狩魔检事自供形式结案。半年后进行例行审查。若无新反证出现,则以蓄意杀人罪判有罪。实行紧急逮捕。”

看着父亲跟着法警走,御剑手握着拳头,泪滴一滴滴滴在还留着父亲手掌温度的庭审记录上。休庭结束后,自己作为备选检事站在控方区,父亲站在被告台。这个场景,就好像是自己亲手判决了父亲的有罪一样。明明做到了这一步,明明指明他是犯人的证物一件都没,为何父亲要认罪!他用拳头捶打着桌面,却无力改变判决。

“御剑检事,狩魔检事那是作茧自缚!若非他当初如此对付天诚一海,今天他也不会有罪!那是咎由自取!你的这份悔恨,在那一年多次上诉却次次失败中,那个人体会的更多,更深!助纣为虐是没好下场的。”

说完这句话信乐压下了帽檐,走出了法庭。那位老者,真的是那个为了胜诉为了完美不择手段的魔鬼检事吗?御剑到底做了什么能使这位视完美如命的检事自愿将自己送入牢房。这个人生污点他不可能视而不见的。难道,他是真心将御剑当自己孩子看待的?难道他真的还知道愧疚二字如何写?信乐走出法庭,一言不发。老师被杀一案终于尘埃落定,他该高兴的,该报告的,但该怎么报告呢?该报告真正杀害他的人是狩魔检事吗?还是该报告那个在法庭上高傲的居高临下的看待辩护律师的孩子首次在法庭上落下了泪水呢?更另他不解的是狩魔的做法。那个人,那个高傲,孤僻,恃才傲物的检事,为何将唯一能让自己有罪的证物交给御剑呢?难道一开始他便有心指引御剑指证自己,为了这个目的才将他培养成一流检事的吗?

“怜侍,回家吧?”

冥替他办妥了返还证物的手续,和成步堂一起扶着哭到甚至走不稳的他回家。哪怕大将军一案败诉他们都没见过这位检事在庭审时流过泪。这是旁听者们第一次知道,这名检事也是会伤心的。大家目送着他离开,心中也跟着一阵阵难过,泛起一阵阵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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