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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御剑的第一次正式出庭~下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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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了开庭时刻,御剑却一反常态紧张到不行。从早上开始他一直在磨嘴皮子,希望狩魔能站在助手席上。原因无他,对方律师虽然不知是哪个律师事务所的,但也是第一次上庭辩护的新人,听说按照管理也会个老资格的辩护律师带着。他觉得自己一个人要对付2个律师很有可能会输掉官司。但狩魔却一反常态的不愿意。

“汝是那种连区区辩护律师也战不胜的检事吗?”

“但是父亲,对方可是两个!”

“一个亦好两个亦罢,以汝的水平难道还要将新人律师计算在内?汝在美国不是有过案件陈述完毕辩方律师就失败的记录吗?法庭最重要的是证据而非人数。若汝的推理无懈可击,哪怕所有旁听都是辩护律师都站在被告这边又有何妨?让这些人哑口无言就是汝的工作。”

御剑认为这种霸气的话也只有父亲这般天才检事才说的出。自己这种菜鸟……是绝对没胆量这么小看律师的。

当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四法庭开庭审理了尾并田一案。

“辩护方准备完毕!”

“检方准备完毕!”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七上八下,但看到对方的脸时这一切都转化为了莫名的愤怒!对方那个皮肤黝黑黝黑的,他记得!是那个星影律师事务所的No.1!他之所以注意到那个名字是因为他永远不会忘记一个人,生仓雪夫!那个人也是来自那个事务所!那天就是那个人诡辩灰根高太郎获得了无罪判决!自己的父亲在电梯里被枪杀,但却没有哪怕一位犯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是那个事务所的律师!一定是那种肮脏不堪充满诡辩的律师!他们也只配为杀人犯辩护!他一定要用尽全力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今天法庭上的2位听说都是新人?”

裁判长看着辩护方和检方。

“是……是!我是绫里千寻。”

御剑“哼”了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我叫御剑怜侍。那个律师事务所的人还真有胆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你们就等着犯罪嫌疑人从死刑变成凌迟吧!”

裁判长睁大了眼睛,“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检事。听说是日本史上最年轻的检事。”

他摊摊手,“好像日本人对我有误解啊。那我就说明一下好了。我在日本确实是20岁就通过了司法考试,可以堪称史上最年轻,但在我回来日本之前,我已经在美国担任了7年的检事。我在史无前例的13岁就通过了美国的司法考试成为检事了。回来日本不惜重考司法考试只为了一件事,就是痛击这个臭名昭著的律师事务所曾经对我所犯下的重罪!”他手指着辩护方,“小丫头,你还是新人律师是吧?我劝你还是转工作的好,成为检事也是一条路。别呆在那种肮脏的事务所毁了自己一辈子!”

千寻拍了一下桌子,“异议!这位检事比我还小了3岁没权叫我小丫头。”

裁判长点点头,“异议有效。”

那个黑皮肤的律师简直快气炸了,“居然……居然敢侮辱如此大牌的事务所!真敢说啊你个小鬼!今天我神乃木庄龙堵上星影律师事务所No.1的名号也要打的你落花流水!”

他摊摊手笑笑,“才被这么一激就大脑发热,果然人如其名,一块木头而已。你们也不知道我在美国的战绩是吧?连检方的资历都不调查,连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都不知道,连完美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乌合之众。今天就等着那边的那个杀人犯被改成极刑吧!”

裁判长叹了口气,“两位太年轻了。这么年纪轻轻还是第一次上庭一上来就接这种案子,你们双方的老师同意吗?

“这个案子本来应该是老师接的,就是老师让给我的。跟随老师的7年中也处理过不少杀人案的审理了,尸体和现场也去多了,既有作为检事的逻辑推理经验也有作为【刑】【警】的现场勘察经验。没问题的。”他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辩护方,“倒是对方这位辩护律师,怎么看都是嫩到不行。我真担心今天她是不是受得了呢。还是说,虽说是这丫头接的案子,其实我要对付的是那皮肤黝黑的大哥?”

“那么,双方的敌视到此为止。现在就开始陈述案情吧。检方,请注意别带着个人感情。”

他手放在心脏处微微一鞠躬,“裁判长请放心。案件审理中我要展现的是完美的证词,完美的证物和完美的逻辑推理。我的完美是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的。”

“我可是听说了!你是那个狩魔豪的徒弟是不是!就让我把你这个满嘴完美的小家伙给打的满地找牙!”

神乃木手里握着那杯子,力度之大让人怀疑这杯子是不是下一刻就会被捏爆。

“接下来开始正式陈述案情。这次的被告是服刑中的死刑犯。2天前在押送过程中逃走。5年前,被告尾并田美散在这个法庭被判处死刑,罪名好象是诱拐杀人。被凶手从桥上推下去的少女,当时只有14岁。那次审判因为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审了很长时间。”

辩护方第一时间提出异议,“请看看那座桥的绳索!说推下去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御剑闭着右眼摇摇手指,“真嫩啊小丫头。这和这次案件有关吗?上次的案件是对是错对我没任何影响,又不是我检控的。唯一的联系点就是犯人应该是看见了上次案件的证人,美柳勇希,然后才越狱的。是对是好是错也罢,他为了找那个人复仇所以越狱了,然后杀了他。事实清楚明了。接下来检方将完美的论证这点。”

又是一个鞠躬,神乃木简直气到爆!这个满嘴完美装贵族的小子今天一定要让他好看!千寻却在一旁小小的吐槽了句,“这小男人怎么那么爱说完美两个词。还穿的一身花里胡哨的戏服装模做样像贵族一样上法庭。以前真是检事?说不定是戏班子的吧。”

裁判长差点就敲下了木槌,但嘴上已经说了句“一定是有罪的。”

神乃木皱了皱眉头,“不好办啊。本来以为是那个狩魔新招的弟子,没想到是个极其强大的检事,还知道怎么掳获裁判长的心。小猫咪你可要当心了啊。”

千寻也皱着眉头,“没……没问题的。”虽然这么说她却明显底气不足。

“裁判长,我建议先听一下证词!”

神乃木扶额,“小猫咪,不是建议是必须吧?听证词然后询问是律师的义务也是武器。”

“啊……对……对不起。”

御剑摊摊手笑笑,“有时候年轻还真是悲哀啊。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正是指的这种人吧。”

千寻心里暗暗吐槽了句,你不比我还小吗小弟弟检事。

“既然辩护方死不认输那我就来陪你们玩玩过家家好了。首先让担任紧急搜查的刑警出庭。”

“证人,你的名字和职业?”

“我的名字是系锯圭介。地方警察局杀人凶案科的刑警。这是我第一次以检事拍档的身份负责刑事案件侦查的说!自己都很激动的说!”

裁判长摇了摇头,“怎么又是个新人。”

这时糸锯却盯着千寻看,“前面没注意,这位辩护律师真漂亮啊。那么大的胸部还带了个9来凸显,真性感啊。”

御剑双手抱胸还微微点着手指:“下个月的工资评定……”

“啊~~不要不要我知错了对不起御剑大人!”

“请不要说和案情无关的话。陈述案情。”

“遵命!请看这个平面图。这是案发的胧桥,桥下是急流的吾童河。犯人和死者在桥上相遇。犯人将死者从背后刺死后将尸体背入汽车逃亡。后来被检查的巡警发现。”

裁判长问桥上有没有血迹时裁判长糸锯却表示什么都没发现。

“请别代替我回答问题好吗?”御剑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并不是什么都没发现。根据被害人的笔记,被告要求见被害人时特地注明了要被害人戴一条白色围巾以辨认。而这条围巾在桥上被找到了。可以推测出桥上虽然没血迹,但是因为倒下的时候他拖住了被害人,将被害人抱进了车子。而那条碍事的长围巾就直接落在了桥面上。我冒着生命危险踏上那座烂桥时你不是也在场还阻止我的吗?”

裁判长点点头,“御剑检事年纪轻轻却如此敬业,实属难得。”

他又微微一鞠躬,“谢谢裁判长夸奖。”

沾着泥的围巾作为证物被提交。

“那有没有证据表明两人确实在桥上相遇了?”

“裁判长英明。这里有一张照片。犯人还穿着囚服很是显眼。”

照片也被提交了上去。神乃木气得直咬牙,根本找不到任何反驳点!这个检事太强大了!但比他的逻辑更强大的是他那张甜死裁判长不偿命的嘴!这种将法庭掌握在鼓掌之中的节奏,真是和他老师狩魔豪如出一辙!

“这下可真碰上了个难对付的角色了。”

神乃木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拍下了桌子,“辩护方要求询问详细证词。”

糸锯开始陈述:“美柳警官那天不知道被什么电话叫了出去。她在指定时间去那吊桥去见犯人。然后她被杀害了。犯人将尸体藏在汽车后备箱里准备逃走。被在山脚处搜查的巡警逮捕。”

“不知什么电话?也就是说正体不明?”

糸锯露出了很高兴的笑容,“很遗憾,打电话的是被告。”

御剑“哼”了一声,“小丫头。刚才我陈述案情你没听吗?正是因为打了电话才有备忘录,我们才能到达现场,才知道了那个白围巾的事。我陈述案件的逻辑可比他清晰百倍。”

糸锯挠了挠头,“是的。本人只有打扫卫生比御剑大人在行的说。”

“这点就不用说了。”

神乃木真为这位感到悲哀。原来只是个保姆吗?但话说回来,那个长者娃娃脸的检事手段可厉害着呢。

“为什么是在深山的吊桥那种地方?”

御剑听不下去了,“难道你们的委托人竟如此不相信你没告诉你们那个将他判为死刑的案子吗?最后那个女孩子就是在那里被推下去的。”

“那车呢?有没有共犯的可能呢?”

“不可能。车是抢的。红绿灯的时候。那时钥匙还在上面。”

询问完第一位证人后他们传唤了第二位证人。而辩护方居然怀疑是这女孩杀了勇希。

“她怎么可能藏尸体?她拍的照片说明了一切!藏尸时间只可能是案发时!她拍下了那一瞬间!”

“未必吧?检事先生。”千寻打算无论如何也要强词夺理试试,“拍照的是照相机。”

“这不是谁都知道的事?难道你的眼睛有拍照功能?”

“她的照相机也不寻常。有定时,有支架。就好像特意为这个准备的!而且这个被害人也没不在场证明不是吗?”

“那么辩护律师你是想说............案发时,证人并不在草地里?!”

“既然有自动拍摄功能,那她当然就可能在别的地方。她不在草地里。”

裁判长居然也认为辩方的话有一听的价值。

“那么你究竟认为被害人在哪里呢?”

千寻指了那张照片的某一点。

“那不是被害者和被告站着的地方吗?!小丫头,提醒你,胡乱指控失败的话可是要受到制压处分的。你最好想好了再指别人。”

千寻一头雾水,“制压处分是什么?”

“你身边这位老大哥是不是什么都没告诉你?真可怜啊。居然被这么暗算。”他耸耸肩摊摊手,接着用手指指着千寻,“听好了。如果指证某证人是罪犯最后却指控失败,就要受到制压处分。受到处分的律师会在半年内被暂时剥夺辩护权,而且会在档案上留下污点。小丫头,你真的想好了要指证这位证人吗?”

千寻考虑了下,“这样理解可以吗?被告和’被害者‘相遇后扭头就走。但是那样的话被害者就不可能在车内。也就是说尸体是别人放的。只有在被告和’被害者‘相遇前。所以!我要指证这位证人!”

“真是蠢。你身边这位指导者也不阻止。可别后悔。”他用手指了指照片,“不可能!被告和被害者确实相遇了!从现场来看,将被害者杀害后扔入车内的只有被告!”

“你还不明白吗?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被害者已经死了!这张照片上的不是美柳勇希!”

“那你是主张因为被告已经忘记被害者的脸所以才要求被害者带白围巾。而那个带着白围巾的其实是这个证人?她假冒了被她杀害的美柳勇希?”

“案发当日,吾童山不断下着小雨,还有雾。所以尾并田才回把眼前的人当成美柳勇希!而且检事也不是说了么?忘记张相了。”

“那动机呢?”他摊摊手,“被告为了脱罪什么谎都会撒,而辩护律师就用尽手段,哪怕手段再肮脏,哪怕把被告说成精神错乱也要帮他脱罪。真不愧是那个卑鄙肮脏的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啊。我算是了解了。为了这点,制压处分什么的根本满不在乎,可以任意你把这个罪名加在没有关系的证人身上。我真替证人感到悲哀。”

千寻拍了下桌子,“那就请证人自己作证!”

证人缓缓的说道,“我前天才回到这个国家。进大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进过吾童山,我没有动机吧。那些都是被告为了报复5年前让自己坐牢的女警吧!”

“不在这个国家,根本没交集,怎么可能有杀人动机吧!”

他虽然想起来了狩魔冥的那句“动机什么的就用我的鞭子慢慢问出来吧”,但现在可不是给辩护律师留活口的时候。有时候,如果用动机这个虚无缥缈的词能堵死对方那他也会用。

“我自幼在国外生活,不认识尾并田先生和美柳小姐。那些都是被告为了报复5年前让自己坐牢的女警吧!被告也真健忘,居然连那个人的样子也忘了,还要什么白围巾才可以辨认。还好我那天没带白围巾,否则被袭击的可就是我了。”

千寻猛的拍了下桌子,“检事。既然你经验丰富,该不会犯将证物给证人看的低级错误吧?”

御剑摇摇头,“我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刚说完这句话他差点跳了起来,“证人!为什么你会知道笔记的内容!”

说完这句他自己都后悔了!要是辩护方那是虚张声势的话那恐怕就是他自己自寻死路了!居然被这种伎俩冲昏了头脑自己还真是!

“证人,请回答,为什么你会知道笔记的内容?”

千寻觉得有时候这个小弟弟检事失控起来还是挺可爱的。

“我不知道什么笔记。但这种天带着围巾不是很不自然吗?所以我就想是不是作为标记什么的。”

千寻出示了那条围巾:“这条围巾可不是白的。你刚才说了好几遍,是白围巾。对方检事否认了给你看过证物,但知道这件事的人中还有一人没找到,那就是这个笔记中写的,美柳千奈美。”

御剑惊了一下,“5年前那案子的被害者!”

“看这个备忘录的PS上面说,这次请务必转达美柳千奈美。”

“就凭这点你就指明他是那个美柳千奈美?”

“检事,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那座桥围栏那么高,人到底是怎么被推下去的?而刚才我的被告告诉我,是美柳千奈美跳下去的。她想必对自己的水性很有自信吧?”

“我也说过了。5年前那案子不是我指控的。是对是错与我无关。”

“是的。但现在这位被害者却在眼前,而且很有可能是真正的杀人犯。你如果败诉了,那就是败在你这个认为与你无关的点上。”

“证人,请你说出你的真名。”

那位证人却闭口不谈。

“证人,你还是说吧。辩护方这样提出的确很惊人。检察院也不想为难自己。你如果不表清身份,我也没办法准允。”

神乃木看见如此重磅炸弹依旧无法撼动这位检事很是惊讶,“小子!难道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女的是……”

“我说过的。完美的证言,完美的证物,完美的逻辑。以为这么小一个点就能撼动我?虽然你好像会察言观色有点资历,但还是太嫩了点。他叫什么和本案有关吗?他目击了犯案。这才是事实。有这点就足够了。”

“5年来她凭着‘被害者’的身份,然后这次她又在杀人现场!”

“她是被被害者叫过去的。然后目击了,仅此而已。你倒是说说,5年前她遭到诱拐,有着痛苦的过去。同时她又是死者的妹妹,她何故将自己优秀的姐姐杀害。”

“那颗宝石!他想独吞不想分赃!”

御剑狠狠拍了下桌子,“星影律师事务所的人!你们竟卑鄙到连死者都不放过说死者是共犯吗?!”

“那颗宝石下落不明!我的委托人告诉我,那宝石当时就在他的书包里!那是个假绑架!”

“犯罪嫌疑人为了脱罪什么谎都会撒!你们律师也是帮着撒谎的!假装相信罪犯帮着他们编出一大堆天理不容的谎言!今天休想再成功!我御剑怜侍绝不会让你们得逞!更何况了,她想独吞宝石才杀人?还真是甜的让人发笑的丫头啊。如果她想这么干,为什么要告诉她姐姐他还活在这世上?直接隐姓埋名一辈子不就好了?”

“被告!请告诉我们!你在桥上碰到的到底是谁!我们没有证据却有证人!”

御剑却转向了裁判长,“裁判长,谁都不想自己被判死刑对吧?如果他承认桥上见到的是这位证人,那不仅这次是无罪,5年前的案子也可以翻案免除死刑。这个选择对被告来说犹如天上掉下的馅饼,他会做那个选择不用问都知道。请试想一下星影律师事务所的人干过什么事!他们为了让被告无罪甚至谎称他神经错乱帮助脱罪!这么一个臭名昭著的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和一个杀人犯的证言,和眼前这个侥幸活下来的被害者的证言,您相信谁呢?”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个小子!”神乃木狠狠丢了一杯咖啡过去,却被他避开了,“我们星影律师事务所一向光明正大,你说的那事根本就是道听途说子虚乌有!根本没发生过。”

“哦?是吗?御剑怜侍是谁,你何不问问生仓雪夫?那天辩护律师肮脏的诡辩,我可是在旁听席听的清清楚楚!”

“他早就离开事务所了!”

“那你问问你们那个所长再来说那是不是子虚乌有的吧!”

尾并田终究说出了见到的人就是千奈美。

“裁判长,请考虑我刚才说的话。如果您不相信那桩案子的话,那您考虑一下和这起案件有关的5年前那个案子。那个案子本来该是3人分赃的,结果呢?结果本该是共犯的美柳勇希不也撒谎指证是这个被告杀了人吗?”

“那个和这个是不同的!”

“指证了美柳勇希当初的证词是谎言的,可是你们辩护方!难道换作是自己的委托人了,为了无罪判决就要强词夺理吗?”

“我没杀人!”

“每个犯人都会说我没杀人!这样的罪犯,我少说也见过好几十个。”

“你……你不相信的话……你不相信的话……我死给你看!”

说着他拿出了一瓶小瓶子打开,将一堆液体倒进了嘴里。随即嘴角渗出了鲜血。

“尾并散!”

千寻冲了上去。

“当初约定好的……如果我们之中有人背叛……就服下□□。”他的眼睛慢慢合上了,“我……背叛了……。”

御剑镇定的开始整理物品并办理证物返还手续。

“他没杀人啊!!!!!!”

坐在被告的尸体旁边千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你……你是叫御剑怜侍对吗?”神乃木的声线前所未有的低,“你……如此镇定……真不愧是狩魔豪的徒弟。一切被告皆有罪,为了有罪不择手段。你就没一点人性吗?”

他会过头,目光前所未有的冷,“将我的人性打的粉碎夺走的,可是你们星影律师事务所的人。教会我被告为了无罪什么谎都会撒的,也是你们律师事务所主持的那场庭审。今天的悲剧,归根到底,是你们律师事务所自作自受。”他歪着头,“告诉你好了,我只要将手握住护身符,就能高度集中注意力,发现任何人的小动作从而判断他是不是撒谎了。我没发现他的小动作。这位被告确实是无罪的。什么感受啊?明知无罪,却因为自己的无能无力证明从而害死自己委托人的感受,好受吗?庭审,可没有天真到你努力相信你的委托人无罪他就能无罪。证物,证言才是一切。在我完美的证词,证物面前,你们不堪一击。”

他又走到了千寻的身边。神乃木本能的说出千寻还是新人请不要伤害她的话,但御剑脱口而出的却是,“小丫头。别忘了,你指证犯人失败了。制压处分,别忘记了。我们半年后再见吧,如果你还有勇气站在法庭上面对我的话。”

说然他飘飘然的走了出去,却惊讶的发现狩魔在门外等着他。

“没事吧?”

“怎么……说呢……不过就算知道他无罪,我可不会因此而认为败诉就无所谓。但是,这也不并意味着我会放过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只要一被我抓到小辫子,我一定要治他的罪。”

“这次,纯粹是因为辩护方是星影律师事务所的人?”

“您知道所以才……?”

狩魔点点头,“迟早会对上的。对汝来说,未尝不是一次考验。”

他并不知道狩魔一直在旁听,一直旁听到了最后。而心虚的他自然更没察觉到自己在回去的路上一路寡言少语,狩魔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这个孩子的心地其实十分善良。如果和他一样在修罗路上走那就是害了他。他应该成为一个不一样的检事,而那样的检事其实正是狩魔自己所期望的检事的高大形象。他想起来了,被遗忘了好多年的心情。当初的自己,何尝不是怀着这么一颗心踏上检事之路并对自己严格要求的呢?他隐约看到了适合御剑的一条极为适合也极为光明的道路。只是,这孩子自己还没察觉到呢。但他的本性会促使他察觉到的,或早或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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