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二个KG-8事件~上篇(1 / 1)
“到底怎么会这样!”
御剑在休息室里来回踱步,不安之情溢于言表,而冥则在一边幸灾乐祸,“索性第一次你就华丽的输掉让父亲对你失望吧?”
只有输是完全不行的,他这么告诉自己。
而这一系列事都要追溯到几分钟前。
“我是杀了人,但的确是控方,这个检事叫我杀的!他是八咫乌!”
就这样,法庭一阵喧闹,一条检事慌了阵脚。
“现在本庭宣布休庭30分钟,静待候选检事到来。”
裁判长敲下了木槌。
“汝觉得如何?”
“犯人罪证确凿,我觉得他胡编乱造说一条检事完全就是在为自己下判决拖延时间。”
“这个一条也真蠢,居然被犯人反咬一口。”
“我认为犯人应该根本没证据证明是一条检事指使的,所以最后,指控应该不会成立吧?还是只有杀人这一项罪名吧?他承认了杀人这一刻开始,他就输了。”
狩魔点点头,“汝说的没错。判决,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这时那名叫一条的检事叫了起来,“裁判长!候选检事的话,这里有!”很难想象1分钟前还手忙脚乱的他1分钟后就能如此气定神闲,“狩魔检事!您在的话就请您代为出庭吧!”这时御剑还不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看着狩魔慢慢站起来,心想着真是幸运,能再次一睹父亲在法庭上的风采。法庭上的辩护他已经跟着不知看了多少次,在美国时一般由刑警叙述案情,但只要是父亲的案子,叙述案情一般都是他这位小检事。一开始还被辩护律师小看,说了不少次小孩子,那时的自己还因为个字太小需要拿东西垫脚才能露出头,但不久后辩护律师就对他很是头疼了。原因无他,只要是他叙述的案件情况,往往就是滴水不漏找不出任何反驳的地方。随着叙述的越来越详细,逻辑的越来越严谨,他花越多时间叙述,证据,逻辑就越是堪称完美,甚至有过1次他叙述完之后新手辩护律师直接投降的情况。
他一边看着父亲走下去一边将笔记本翻到了新的一页,做好了记录的准备。就在即将开始动笔时却被一声“怜侍,过来”喊了下去。
“怎么了吗?”
他小跑着走到父亲身后,但他却头也没回。
“一条检事,就如汝所知,吾是国际组之检事。”说出这句话御剑音乐感觉到有点不妙,“国内案件并不属于吾起诉范围。吾身边之检事,虽说才刚抵达日本,但已注册。此次案件,应当由怜侍负责起诉。”
他“诶????!!!!”的一下吓了一大跳,“父亲……啊不……老师……那个……那个……这是在开玩笑吗?!”
由于平时在家里叫惯了,到日本后虽然时时刻刻要注意,但紧张的时候还是会露馅。
“吾像是在开玩笑吗?吾去办手续,汝整理一下。”
“啊……好……是……”
在休息室里面看案情,说实话他真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这也太突然了!今天本来只是来旁听的,绝对没想过要上法庭啊!万一输了的话可怎么办!他一点心里准备也没。
“真是辛苦了啊,一年来都是负责那些犯案太轻用不着起诉的或那些案件明白根本就不用起诉也会获胜的案子。第一次上法庭,输的华丽点吧。”
不一会狩魔就走了进来,“案情准备的如何了?”
御剑站了起来,不免有些局促,“9月8日晚,在科德彼亚大使馆前发生了一件杀人事件,被害人是科德彼亚大使馆职员迪德曼。被告真则透在当晚因为携带凶器□□而被紧急逮捕。杀人事件的同时,大使馆内出现了大盗“八咫乌”,当时真则假称自己是八咫乌而回避了杀人嫌疑;但在审理中诉方提出的录像带证明了他杀人的事实,被告认罪之后,突然揭发诉方检事一条九郎是八咫乌本人,并提出自己是受其指使而杀的人。狩魔称此案件为第二次 KG-8事件。”
狩魔“哼”了一声,“那个一条也真是无能,竟会被一杀人嫌疑犯弄的手足无措。汝可不许如此!”
“孩儿定当赢下这场官司!”
“这次被叫做第二个KG-8事件汝可知晓?”
他摇摇头,“对不起。孩儿准备不足。”
“就知道。不过也不是汝的错。这是在内部也仅有少数几人知道的。汝将这篇文章读熟,做到有备无患。”
“孩儿明白。”
报纸上写着,天野河公司的总裁秘书因涉及走私,被公司职员葛由卯子告发,而将葛杀害的事件。此事件的主要嫌疑人,科德彼亚人马尼科丁因为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了。而今天事件的被害人同样是打算揭发走私事件的人,所以可以说这个事件与KG-8事件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汝可看出两件事的相同点和不同点?”
御剑点点头,“相同点是被害人都是要揭发走私的人。不同点是,这次出现了八咫乌。”
狩魔露出了些许赞许的表情,“很好。关于八咫乌现在了解的东西不是太多,只知道它是盗取各种创业内部消息的盗贼,而一条检事是否就是八咫乌也无法断定。”
“这次的审判,就是要断定他的杀人罪是吗?”
“没错。一条是否是八咫乌与胜诉无关,但需将被告治罪。如此清晰证据摆在眼前,汝必须利落的咬断其咽喉。”
御剑的眼神渐渐恢复了自信,“本应如此。”
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跑了进来,拽住了御剑的衣服,“大哥哥大哥哥,能不能帮我换100日元啊。”她哗啦一下拿出很多硬币。御剑说了声“好”就将硬币手下,拿出一个100日元给了他。
“哼!如此幼女亦可在法院里乱窜。日本法律威严何在?”
御剑不自觉笑了起来。
“怎了?”
被这么一问他笑的更厉害了,坐在凳子上弯下了腰捂住肚子,“没什么没什么。”
“汝怎笑的开心?”
冥也跑了进来,“怜侍,父亲刚才说的有什么可笑的吗?”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你笑什么啊白痴!”
他好不容易止住笑,“好吧好吧,就算我白痴了。”
其实,DL-6事件那天,IS-7事件审理时,他作为御剑信的孩子也来旁听,休庭时间也在法庭里乱窜,和那个小女孩简直如出一辙。而当时正在奔跑时看到眼前的狩魔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大概是由于父亲是律师,和他是对手的关系,小小的御剑不自觉的露出害怕的表情后退了几步。本来想买点东西吃的却因为售货机在他身后只好作罢。狩魔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走开,说了同样的话。
下午4点,他站在了检方的位置上。由于是第一次出庭,狩魔站在旁边以备不时之需。但过了好久还是没开庭。正在抱怨时一名法警慌慌张张冲了进来,告诉他们,被告和一条检事都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