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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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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此世之恶打得真是好算盘。

但他莫非以为,英雄王,是可以任由它摆到棋盘上的蠢笨之辈?

“很好,你——做你想要做的事,就可以了。”彻底消散的前一刻,王者忽然眯起眼睛,露出了让此世之恶都心惊胆战的邪肆笑容。

“为你的王,带来愉悦吧,安哥拉·曼纽。”最后一句话隐匿在黑泥的翻滚声中。王不在意作为臣下的蝼蚁怀有逆反之心,他所在意的只是能否在这种反叛中享受到愉悦。

安哥拉·曼纽独自一人站在原地,突然弯下腰去,颤抖着身体笑得越来越大声。倒是有资格作为最古之王的存在,这种话也有信心能说的出口吗?

“Saber,Assassin,Lancer,Rider,Caster,Berserker——”第四次圣杯战争中被作为圣杯养料的六名从者渐渐从黑暗中浮现出来,沉睡的他们身上缠满了黑色魔纹。

您,又会在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一部分呢,王?即便没发出声响,女孩嘴角的笑容根本掩藏不住,空缺的Archer的位子也即将被填满,到时候,就是他降世之时。

想到不远的将来,他心情极好,又站立了一会儿,才任由女孩的身体被黑泥所覆盖,渐渐抽长变形,黑泥再度褪去时,原地只有一个浑身缠着绷带与黑纹的男子:“韦伯·维尔维特,以圣杯之名,赐予你三枚令咒。”

这盘执棋者也被当做棋子的局,现在正要开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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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塔里德高望重的魔术师并不少,但大多对普通人并无同情心,也不遵循世俗法则,对于极东之地小小的“违规”英灵兴致并不那么高昂。

因此,主动请缨的这位教授,很容易就得到了这项差事。

刚刚踏下飞机的韦伯,或者说埃尔梅罗二世,觉得有些心悸。

听到冬木市有违规的从者“吉尔伽美什”,他吃了一惊,没想到那个恶德Archer竟然能够获得足以支撑现世行动的魔力,而且还是整整十年。

裹紧身上的披风,好像还有些Rider的味道。这十年来,他没一天晚上不梦见当初Rider的身陨,算是梦想最为闪耀的夜晚,在那座大桥上定下的誓言,现在却要亲手打破了。

按照远坂家现任家主那个女孩子的描述,Archer身边有来自未来的英灵辅助,但是自身实力已经大幅度下降。

韦伯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古老羊皮纸,即便外表再成熟,也抵不过他还是当初那个韦伯·维尔维特的事实。Rider的死亡逼着他成长,但再次踏上这片硝烟弥漫的土地,还是令他心情激荡。

随便定了一个酒店房间存放行李,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拜访那位远坂家主。

通讯里面说明了情况,远坂家宅邸现在是危险场所,所以第一步就是要去本次Saber的御主卫宫士郎家。

不论是Saber,还是卫宫,可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了。韦伯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满身烟味的魔术师杀手给他的巨大威压。很可怕,如果不是Rider,自己也不会活着站在这里了。

思绪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自己曾经的从者身上,他拢拢身上对于瘦弱身体来说实在太过巨大的毛皮披风,深吸了口气。街上其他人奇怪的眼神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影响。

十年前就学会了,不值得为了别人所谓的认可牺牲任何东西。

卫宫宅,意外的,只是座传统的日式房子,没有预想中的机关重重,甚至没多少防御工事。见到红发少年的那一刻,韦伯不得不承认,这样双眼都带着强烈光彩的人,与卫宫切嗣真是一点都不相像。

想到当初赶到肯尼斯老师出事的地点,找到那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浑身魔术回路尽废的、还搂着自己未婚妻的老师尸体时,韦伯心底就阵阵发凉。

这是可怕的敌人,不得不感谢当初没机会与他正面对决。

胡思乱想着,脸上却还是掩饰得很好的冷静模样,魔术驱动的纸鹤飘进院落,是魔术师之间互相确认身份的,可以算是礼节的不成文规定。

“是时钟塔的教授么?快请进。”远坂凛亲自来开门,眼底的青黑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在圣杯救出间桐慎二后,她就没能合眼休息。Archer与Emiya的结盟,她怎么也不敢相信。

现在援军已到,意外的只有一人,她还是欣喜万分。无论怎样,都不能任由满腹阴谋的Archer毁去冬木市。

将青年请进屋里,樱已经泡好了茶。她虽然不明白凛和士郎为什么这样担忧,但也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暂且没有去照料被救回的慎二,而是选择留在卫宫家帮忙。

“请把情况再陈述——”端起茶杯,韦伯轻抿一口,正要要求更多的情报,却只觉手背上一阵灼烧的刺痛感,这样熟悉的感觉让他当即失神,手里的瓷杯砸在地面上碎裂成片,滚烫的茶水溅上衣摆。

抬起左手,熟悉的、如羽翼般展开的令咒出现在左手上,根本顾不上滚烫茶水的灼痛,韦伯猛地伸手抓住左手手腕,用力之大就好像要折断自己的手骨,眼睛死死盯着红纹,根本没了方才的半分淡定。

“怎么,怎么回事?”士郎和凛也吓得不轻,只是到达冬木市几个小时,就被赐予了令咒?而且圣杯不是被摧毁了么,难道还会有第六次圣杯战争吗?

韦伯却没有心情理睬他们,一直放置在右手边的小型工具箱被他扔在桌子上,此时他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唯一的念头只有——圣杯认可他了,能再次见到Rider了!

已经沉寂许久的热血在胸腔中再度苏醒,无视了一旁惊疑得什么都做不了的两人,直接扭开箱子的卡扣,多层密密麻麻的试剂与工具在折叠层中排列。

经过十年的潜心研究,韦伯已经将从者召唤的体系几乎摸透,也发现了并非鲜血才是最有效的召唤媒介。他扭开盛放水银的瓶盖,匆忙起身下甚至差点被软垫绊倒。

连鞋子都来不及穿,直接走到院落里,画出在心中描摹过无数次的精细法阵。

防御的阵法已经展开,将此处的主人挡在院子之外。耗尽魔力仍未恢复的士郎和凛根本就无法打破这种结界,只能徒劳地站在屋门前,试图阻止他疯狂的行为。

但是圣杯污浊,亲眼见过冬木大火修罗场的他岂会不明白?他只是太过胆小,也太过在意只相处了短短几日的从者,以至于根本听不进其他。

最后,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珍而重之地放置在阵法中央。Rider,如果你真的不嫌弃你的小御主,请再一次的,为我而战。

他明白,这一次召唤出的即便还是征服王,也只是英灵座上没有现世记忆的又一抹投影,不会拥有他们之间的羁绊,但即使只是一线可能,他都想尽力尝试。

烂熟于心的咒语溜出嘴边,比起命令来说,更像是誓言与欢迎。

无论你记不记得我的存在,卑微而又渺小的、妄图与昔日英灵比肩的埃尔梅罗二世,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遵从这意志、道理者,回应我!

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间万恶之总成者。

缠绕三大言灵之七天,穿越抑制之轮出现吧!天平的守护者!

法阵里升腾起熟悉的烟尘,高大身影就像是十年前一样,浑身威势丝毫不改。唯一不同的是韦伯,十年风霜过去,这一次,他微笑着,看Rider向他走来。

“亚历山大·伊斯坎达尔,顺应召唤而来——”根本没能说完完整的句子,就被狂喜冲散了思绪。

不明白为什么被吸入黑泥的自己还能再度站在这里,脚踏实地。这次被召唤出来的,确实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逝去的英灵,而非英灵座上没有记忆的□□。

韦伯见到那人呆愣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心中苦涩全然被狂喜撕碎。还能再见到他的王,真是太好了。

瘦弱的青年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搂住Rider,声音里是平日里掩饰得很好的脆弱与担忧:“现在的韦伯·维尔维特,是能配得上你的御主了,Rider。”

名讳与忠义

亮光透过窗帘,恰好照在床上少年的眼睛部位,光斑闪烁。金色的发丝散落在阳光里,看起来熠熠生辉,衬得白皙的皮肤更加像是属于某位天使。

可是,这明明只是恶魔而已。

迪卢木多站在床边,垂头,阴暗的眼神扫过少年的脖颈。看起来纤细脆弱,轻轻就能拧断。间接导致自己死亡的Archer,在面前毫无防备地陷入睡眠。

他觉得内心的阴暗几乎要冲垮堤坝,骑士道的八大美德现在就如同笑话。只是想要恪守道德、效忠主君的自己,为什么连续遭遇到这样的厄运?

Archer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只以为是被抹掉了记忆的新的投影吧?诡异的笑容爬上骑士嘴角,那么有些事就容易的多了。

宁可先背叛,也不想再尝到被人背叛的滋味。沉浸在仇恨世界中的他,完全没看见床上人的睫毛在微微颤动。

“Lancer?”门外传来呼唤声,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迪卢木多已经收敛好脸上的情绪,一双金眸清澈无尘,方才的狠戾好像都是错觉。是那个算得上弱小的“Ar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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