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 原因（1 / 1）
求收，很艰苦，也很开心。餐馆外面。
王小艾远远的在一旁偷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徐砚和那位女人静静的站着看着来往的车流，楼房降低，电线增多，树木拔节疯狂伸张，时间仿佛回到了令人恍惚的过去，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话说，静静地缅怀着过去。
“很长时间了，”那位女人带着怀念。
徐砚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骂她打她，好像都没必要，皆因不在意了吧。
“你现在还一个人吗？”
“一个人。”
“从那之后没打算再找一个吗？”
“我没有你那么闲，我现在已经是个闻名上海的律师了，每天都有案子要我去诉讼，很忙。”
“我知道，听说了，你很厉害。”
“呵呵，”
“我也是学律师专业的，在海外考了硕士，以我的能力我想我可以…”
“不可以！我先走了。”徐砚不想再听下去了，不想回忆那些已经遗忘的事情，不想捡起已经丢掉的芝麻，因为很费时间和脑子。
“原来是以前的女人，啊，真漂亮啊，不要答应，对，就这样，真帅！”王小艾远远的握着拳头加油打气。
徐砚转身就要离开，那个女的大喊：“徐砚，我是爱你的，一直一直很爱很爱！”
徐砚站住了，回头看看那个曾经一直到现在都爱哭的女人，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已经找不到当初心疼的感觉了，原来时间是最厉害的，是爱是恨都随风而去吧。
“谢谢你爱我。”
“你难道不爱我了吗？！”
“现在我找到了重新让我在意的人，”徐砚看了看那边因为被发现急忙转过去的王小艾，“抱歉！”
对面的女人有些失魂落魄，深吸了口气，看着曾经的恋人，那个为了让自己买化妆品在大学时期不停的兼职一天只睡五个小时的恋人，可以因为自己的一句话难过一整天的恋人，可以为了自己挥起拳头的恋人，她终于明白了再美好也抵不住曾经这句话不是那些文艺范的人说说而已，她低下了头笑了笑，原以为自己镀了一身金从海外归来就会让他再次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没想到啊。
“再见，”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吧。
“嗯，再见。”
徐砚转身离开了，再见。
车里王小艾不停的挪着身子，打量着徐砚，终于没有了耐心。
“那个女人是徐律师你的情人吗？”
“你现在最好闭嘴。”
“那你…？”
“再说一句你就下去。”
“不问就不问！谁稀罕！”王小艾斗气似的把座位上的安全带来来回回的拉着。
徐砚瞥了王小艾一眼。
此时窗外一阵风吹过，树上干枯的叶子落到了徐砚的头发上，王小艾的手伸了过去。
“喂，你。”
“徐律师，别动！”
“你又想什么？”
“别动嘛。”
王小艾俯过身来把徐律师头上的叶子一片一片的捡了下来扔到了窗外，眼神很是认真，动作格外轻柔，徐砚抬起头来撞入了王小艾的眼睛深处。
“干嘛？叶子落在你头发上了这应该不算是动吧。”
片刻的沉默，情感在酝酿，温度在升高，有种甜甜的东西在发酵。
“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好了两年，就和另一个比我有钱的男人好了，很丢人吧。”
“嗯，很丢人，在我们那里也是啊，有钱的要好生伺候，没钱的爱死哪死哪，不过有钱的却分不清谁是爱自己的，没有钱的却一眼就能看出来。”
“王小艾你是怎么…”徐砚竭力的想着词语，“就是就是，怎么看我的？”
“有钱。”
…
“没有了吗？没发现我身上的优点，闪光点么？”徐砚引导着。
“嗯～”
“这还需要想吗？！”徐砚有些恼火。
“想起来了！徐律师人长得好，又帅，又会挣钱，又懂得关心人又…”
“这是小美说的吧，”
“原来你知道小美的心意？”王小艾有些惊讶。
“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知道，只是不想伤害她罢了。”
王小艾看着徐砚的侧脸，小美说的都是事实啊，比那些世家的公子哥长得好看多了，“我们的徐律师当然有优点了，对王小艾就很好啊，从种种迹象表明徐律师的心还是很善良的。”
徐砚静静的听着，无比赞同，“当然。”
“还有，徐律师有时候像小孩子。”
“什么？”
“喜欢被表扬！”王小艾凑近了说。
……
徐母家里。
徐母正在打扫屋子，弯着腰把扫把伸进去了床下面，胡乱的扫着。
呼啦一堆东西被扫了出来。
“这都是弟的各种奖状吧，还有照片！”徐青走了过来。
“是啊，没想到在床下面，我说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都在这里。”徐母回忆着往事。
“您不是从来不喜欢这些的吗？”
“怎么会不喜欢？你们从小没了爸，我又只知道赚钱，逼你们努力学习，连你们在学校受的排挤都不知道，所以才造成了未婚生育的你和你弟现在的铁面律师。”徐母痛心道。
“那您也不能什么都管啊，他那个女朋友…”
“这件事我可没做错！”“我一眼就看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冲着我们祖传的玉坠来的，爱慕虚荣！果然到最后你弟一没钱也不当玉不就跟着什么公子哥儿跑了，再说了不管能行，到现在我连外孙他爸都不知道是谁，你个死丫头什么都不肯说，大师都算不出来，要不是大师说你命该如此我饶不了你！”
“别说了，我不是不记得了吗，你要是对我好点没准我弟现在就谈恋爱了，再说了我爸是谁我还不知道呢。”
“什么？你还敢还嘴！我让你还嘴！”徐母一巴掌重重地打到徐青的肩膀。
“疼疼，疼。”
……
徐砚律师事务所。
“可以提前回去了，徐律师他们晚些回来。”李昀放下电话。
“耶，小美去看电影吧。”赵小瓶很兴奋。
“不行我等一会儿还有课，”小美精神恹恹，“看来输了楼层就输了徐律师，我的心，好痛。”
“好吧。”赵小瓶有些苦恼。
“再见！”
“再见李律师！”小美看着李昀离开，难道要转战李昀吗？
“哎呀～”小美跌坐了地上，过马路牙子竟然崴到了脚，今天也是够倒霉的了。
那边的赵小瓶一看急忙跑了过来，“怎么了？”
“好像崴到脚了，”小美倒吸口凉气，
“站不起来了吗？啊”
小美试了试，扶着赵小瓶站了起来，“还行，”
“你先站着，”赵小瓶走到前面蹲下。
“干嘛？”
“上来，”
“不用。”
“快点儿，”赵小瓶站起来勾住小美把她背了起来。
“你是猪吗我说了不让…”
“汪汪，我是小狗，”赵小瓶回头看着小美。
小美不说话了，心却在跳，脸蛋发烫，这是中毒了？
赵小瓶背着小美慢慢的走着。
“小美啊，”
…
“嗯？”一阵沉默，小美轻轻的回应了一声。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只看徐律师也看看在你身后的赵小瓶好不好？身前的不一定是阳光身后的也不一定是影子啊。”
忍住，不要悸动，不要啊～
小美到底是没忍住，“好吧。”oh，mygod，小美泄气了，顺势的趴在了赵小瓶的背上。
夕阳洒在了他们的影子上，很温暖。
上海市公安局。
气氛紧张，每个人都不希望再次出现杀人事件。
“现在唯一确认的是杀人凶手是个医生，在上海xx私立医院，赵大虎？你们盯了一天没有任何发现吗？”
“没有。”
“指纹呢？”
“现场提取不到，电梯上面也没有凶手的指纹，应该是带着医用手套之类的。”
“该死！那停电原因呢？！”
“从停电之前监控的时间和内容来看刚巧是两分钟换班时间，凶手坐电梯直接到地下一层把总电闸关闭。”
“停电时间只有两分钟，可昨天晚上找了一整晚都没找到衣服，到底藏哪了？”张警官无力的做了下来，手托着额头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医院，“奥，对了，查出凶手为什么杀人了吗？”
“嗯～”
“嗯什么嗯，想说什么就说吧，猜测也好。”
“初步估计的话应该是院长肯定是回想起了某些秘密，他刚好猜测到了，给凶手打了电话，所以才被杀了，为此我特意查了院长最近接触了哪些人？可是太多了，每次凶手做完案之后的监控显示都是完全没有人，毕竟是深夜，可就是这一段监控…”赵大虎把那天晚上的监控调了出来。
“8月28号晚上，监控上显示张院长看了几眼这个楼层，五楼，我估计凶手可能就在这个楼层，再把监控放回前面发现好几个医生刚好打了招呼进去，所以不知道到底是哪个？”
“算是有些道理，只能等了，在此期间多注意五楼吧，那位女士呢？”
“没有，还在查，不过那位街上被杀的女士丈夫说过妻子为人善良并没有与任何人有过这么深的仇恨，谁知妻子出差刚回来就被杀了。”
“回来？从哪里回来？”张警官坐了起来。
“从北京出差回来。”
吸～张警官点了支烟，没有说话。
“出差刚回来，出差？报案的时候查那个女子十点半之前都去哪里了吗？”
“还没有，这几天…”赵大虎低下了头。
“快点儿吧，这个案子早一天结束我们的心才能早一天安心啊！”张警官向往，医院的人人自危，家属的质责无不让他这个老警察心头滴血。
“是！！”
……
医院。
人比往日少了许多，事情却多了不少争院长职位的医生不在少数，置身事外的李医生捞了个清闲，脱下衣服去找王小艾，一想起现在变得大大咧咧的王小艾他就笑了起来，的确比以前更有魅力了，得重新把她追回来。
徐砚律师事务所。
“人都走了吗？”
“没什么事我让他们先走了。”
哈，真好，今晚应该实施什么计划，李律师说了是传家宝，传家宝传家宝，应该是能送给女朋友的吧，不管怎么说这关系应该再进一步才行！王小艾心里噼里啪啦的打着如意算盘。
“王小艾～”
“来了，”王小艾跑了上去，“徐律师？”
徐砚坐在自己的桌子面前看着王小艾，“你真的不想学法律吗？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机会来了，王小艾有些小激动，“好啊，徐律师教我的话我当然想学了，哈哈”
“下午你不是还不想学吗？怎么？”
“哎呀那不是开玩笑的吗？徐律师教我什么我都学。”
“先找个凳子坐着！”徐砚看了看坐在桌子上的王小艾。
“咳咳，是。”王小艾灰溜溜的搬了个凳子过来。
“别离那么近！”徐砚慢慢推开贴着自己的王小艾。
“哎，不近啊……好吧。”王小艾在徐砚的注视下赶紧坐端正。
“你呢，先学习一些简单的足够当我的助理就可以了，其他的你就不要想了。”
“知道了不想了。”王小艾抱住徐砚的胳膊。
徐砚看着王小艾一愣，说道，“好了，想当我的助理你必须有法律法规的研究，这本初级的书你看看就行，还有以后接受到任何案件或客户的法律问题，首先协助我做好相关法律法规的搜集、研究、分析，最好同时搜集相关已有案例或者专家论文，以便更好理解相关规定，就先说这么多，记住了？”
“听不懂怎么记啊，我觉得我还是当一个扫地的算了，嗯？”王小艾靠在了徐砚的肩膀上，“好舒服呀，”
徐砚没有把自己的肩膀挪开，四只手指来来回回搓着的搓着大拇指，看着王小艾的侧脸，他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堵得慌，心如止水的他此刻竟有些心慌意乱，使劲干咳了一下，“咳…王小艾…你是不是…”
“我什么也不想学啊。”王小艾哀嚎。
“不是这个，你是不是…咳”
“小艾，我来了～”刚下车的李医生掂着一份饭盒从门外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