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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褒姒之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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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融融春日过去得格外猝不及防,不得不说无论舆论的压力有多少大,姬宫湦依然将褒姒护得妥妥帖帖,滴水不漏。

初夏的蝉鸣声逐渐有些焦躁起来,谷米百无聊赖的啃着桃子,这时候桃儿初熟,格外香脆。啊呜一口咬下,谷米动作一怔,灵动的双眸微眨了下。

“司命?”谷米凭空呼唤一声,带着些不确定。

空间一瞬间扭曲,男子的身影自虚无处缓缓隐现。谷米眼角一弯,两三口啃完桃子,将桃核随手一扔,呼的一下冲进北辞欢的怀里。

北辞欢忙不迭张开双臂接住她,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一个踉跄。谷米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发,退开一些:“那个,我忘记现在不是原身了。”

北辞欢扶着她站稳:“我来接你回去。”

谷米一愣:“回去?”随后有些出神,“是哦,你来了自然说明任务已经完成了。”

北辞欢点点头,抬手抚上谷米的发顶:“你离开后,褒姒的元神自会醒来,不必担忧。”

谷米抬头望着北辞欢纯粹的眸子,蓦地咧了咧嘴:“走吧。”

明明是那么期待离开,可当真到了这个时候,谷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如果照着现在的情况发展,周王朝很快就要灭亡了吧。如果灭亡了,就再也见不到了吧,那个罂粟一般危险而又温柔的男子。

北辞欢微不可见地动了动手指,谷米身上的束缚立刻被解除,旋身一扭,厚厚的肉掌轻巧地落在地上,又立刻下意识地往前一跃,稳稳地扎进北辞欢的怀中。谷米有些激动地舔着自己洁白的毛,一下子将方才的情绪抛在脑后。北辞欢略一勾唇,抱着谷米消失在了原地。

风儿吹过,响起簌簌之声,院中清净,只余褒姒卧在石桌上,恍如做了一场千秋大梦。回到仙界,谷米恢复了往常无忧无虑的生活,她歪着脑袋皱了皱鼻尖,果然么,她还是适合不用动脑子的日子。

不用维持那碍眼的人形,又有司命的鲜鱼饲养着,谷米过得很是逍遥,唯一不同的是她自凡间回来后,多了个习惯,就是每天闲着无事皆会去九重天昆仑天宫,在昆仑镜前一坐便是一整日。

谷米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偏生想看看那个男子的结局是否一如史书记载的荒诞凉薄。天上一日凡间一年,谷米不想随意将时间流调整到最后一天,她静静地看着事情一步一步发展,看着姬宫湦浑然不觉地与褒姒宴饮笙歌。

忽然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谷米转身撒开四只小爪子就往司命星君府跑去。

对于谷米的不请自来,北辞欢早已习以为常,放下手中的命格簿,笑着打量谷米:“怎生跑得如此狼狈,过来。”

北辞欢一招手,谷米跐溜一下蹿上他的膝盖,寻了个地方趴下:“司命,为什么我在凡间的时候姬宫湦不曾同我亲近?”

北辞欢一挑眉:“你看到什么了?”

谷米两只爪子互相挠了挠:“看到他们在交/配啊,可是当初姬宫湦明明说疾医交代不可以跟褒姒亲近的。”

“交/配”二字一出,北辞欢素来温和的脸色隐隐有些发黑,心中暗暗替月老又记下一笔,复而又有些失笑:“那疾医恰是我所化,不过未免你沾了凡人的气息,于修行有碍罢了,你离去了,我自然抹了他的记忆。”

谷米了然地点点头,果真事情就是这样,那倒是说得通了。北辞欢突然起身,抱着谷米往外走去。

“去哪里?”谷米有些疑惑。

北辞欢脚下步子未停,神情温和:“谷米日日等着的,不就是这一天么,去看看吧,周王朝,气数尽了。”

谷米身子一僵,又瞬间放松下来,任由北辞欢抚着她的耳朵,一路往九重天而去。

自谷米方才匆匆离了昆仑镜,便再没有仙人去过那里,因此当北辞欢抱着谷米到那边的时候,昆仑镜中幻影憧憧,远远离着便能嗅到一股浓重的杀伐之气。

环绕在昆仑镜周围的雾气色泽渐深,不安的翻涌着恍如嗜血成性的凶兽。谷米从北辞欢怀里站起来,两只前爪搭在他的手背上。

“怎么会这样?”谷米的认知里,凡间再如何混乱,气息也不应该影响到仙界。

北辞欢随手挥开镜中浓雾,抱着谷米靠近,随着他们的靠近,昆仑镜仿佛有感应般愈发不安分。

“虽说你平素不着调,但不可否认你的仙力几乎神化。这个朝代有人沾了你的气息,自然跟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今你身在仙界,便免不得干扰这昆仑镜的感知。”

谷米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幸好我平素懒得修炼,要真是成神了,那还能这般潇洒。”

北辞欢闻言眸色微沉,转而瞥了一眼昆仑镜,镜中景象几变,渐渐清晰:“你看,申侯合犬戎的大军已经攻入镐京的城门了。”

谷米立刻转身跳到地上,往日里歌舞升平的都城,此刻自城门至皇宫一路血迹斑斑,遍地狼藉,处可闻妇孺老人的哭嚎声,民众的怨气与怒气宛如实质,直冲九霄。

“姬宫湦已经离开皇宫了。”感觉到谷米在搜索姬宫湦的身影,北辞欢提醒道。

谷米应了声,尾巴轻轻地晃悠了下,目光胶着未曾挪动半分。镜中浮现的场景,是骊山下姬宫湦一行。沿着历史的轨迹,年轻的君王被围堵在了这条荒凉的小路上。

姬宫湦下意识地将褒姒跟姬伯服护在身后,褒姒伏在姬宫湦的背后,看着年幼的孩子,素来冷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难言的复杂。

到了这个地步,双方根本不需要什么废话,申候冷笑着一挥衣袖,大军便立刻将姬宫湦一行团团围住:“留下褒姒,其余,杀无赦。”

一声厉喝,双方的兵马立刻交战在了一起,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姬宫湦这方净是些软脚虾,虽衷心有余,根本不是那些犬戎兵将的对手。

当最后一个护卫倒下,姬宫湦依然张开双臂稳稳地护在褒姒的身前,姬伯服瑟缩在褒姒的怀中,一双眼睛透着深切的恐惧。

士兵们高举着手中的矛与戟,如狼似虎地盯着眼前的三人,只等主帅一声令下,便要他们万刃穿心。

“大王,你废臣孙、儿之时,可曾想过有今日!”申侯骑着马自阵营出列。

姬宫湦回过头看了看褒姒狼狈却异常美丽的侧颜,笑的一脸温柔:“想过。”

褒姒愕然地抬头,姬宫湦恰好转回头去。

申侯一口气没接上,气的脸色通红:“杀!”

冷硬的兵器穿透姬宫湦高贵的身子,数把长矛透体而出,灼热的血液溅了褒姒满身满脸,她那么熟悉的气息。褒姒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看着姬宫湦缓缓倒下,直到最后也未曾转头看她一眼,直到最后依然张开双臂,一如往常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蛮横的士兵一把夺过褒姒怀中的姬伯服,在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头砍了下来。姬伯服的头颅骨碌碌地在地上转了几圈,落在褒姒的脚边,而褒姒宛若失了神魂,脸色惨白却一滴泪都未曾流下。

申侯愤怒地看了褒姒一眼,冷声吩咐:“的确是个无情的妖女,带走!”

士兵们立刻架着褒姒跟着申侯离去。

谷米深深吸了口气,神情有些阴郁:“我们走吧。”

北辞欢一点头,刚要弯腰抱起谷米,镜中场景一变。

犬戎的大军账内,一个魁梧的大汉满脸痛苦地捂着小腹,猩红的鲜血顺着指缝一点一滴地落在地上:“贱人,你找死!“

不远处,褒姒衣衫不整地站着,手中的匕首上鲜血还在蜿蜒而下,她脸色白的像鬼,嘴角被打得高高肿起,偏生还噙着冷酷的笑容:“姬宫湦的王后也是尔等可以妄图染指的!”

“拖下去,关起来!”大汉疾言厉色地吼道。

褒姒轻蔑地看着他,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举起手中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脖颈用力刺了下去。鲜血淋漓一地,阖眼前她喃喃低语,她说这匕首有点脏,她说姬宫湦你终将成为王娰最爱之人。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谷米有些措手不及。看着镜中的士兵拖着褒姒的尸体下去,满脸的晦气。

谷米茫然地看着北辞欢:“我附身后的事情,她都知道?”

北辞欢略一沉吟,弯腰将谷米抱起:“或许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你附身时,褒姒的魂魄依然在身体里沉睡,可能有些感知。”

“走吧。”北辞欢转身一挥衣袖,头也不回地出了昆仑宫,身后昆仑镜恢复了往日混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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