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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但愿安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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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彦青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耳语,说完还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那种触感就像蛇一样,舔舐你的皮肤,她瞬间闭上眼睛,这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江疏浅气的浑身发抖,硬生生的挤出一句话:“死基佬,有种你就杀了我。”

狄彦青听不懂她说的话,却也知道不是好话,手上又加了分力气。

“你放了那个姑娘,这是我们两家的恩怨,不要牵连无辜的人。”这时,一直沉默的一禅大师,站起身来,向最里面的狄彦青道。

“好啊,那你就先拿刀自刎,只要你一死,我就立刻放人。”

没有沉吟,一禅大师立刻回道:“好,你最好不要食言,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疏浅这时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清眼前发生了什么,她呜咽着,想要挣脱束缚,却感觉到一股温热打湿了她的肩膀,然后她的脖子恢复了自由。

失去掣肘,江疏浅站不住身子,倒在地上,这才看清发生了什么。

一把匕首从狄彦青的后部扎穿,鲜血从他的心房涌出,嘴角的鲜血晕湿衣襟。

江疏浅错愕的看着还拿着匕首的那个人。

那个人是修容。

修容拔出匕首,狄彦青的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死不瞑目。

“大哥!!!”狄彦康嘶吼。

“大哥!呜呜!大哥!”

江疏浅趴在地上,大脑都已经不再转动,只是傻看着修容。

看着他轻轻开口:“彦康,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爹去死。”

江疏浅如被电击般看向了一禅大师。

一禅大师抖着身子,连声音都在颤抖:“容儿,是爹对不住你,我对你不起你们兄弟!”

“爹,你没有对不起我和哥哥,所有的一切都是命。哥哥出家是命,我为了给哥哥报仇也是命,一切都是命。我和哥哥从来没有怨过你。”

“容儿!.....”一禅大师哭着跪在地上,哭的十分凄厉。

“温大人,我知道你已经怀疑到我了。没错,我费尽心思的进了狄家,甚至不惜爬上狄彦青的床,就是要查出我哥哥的死因。我在狄家装神弄鬼,就是为了让狄彦秋害怕,让他天天生不如死。最后来到这里时,我设计杀了狄彦秋,让狄彦康替我做了假证,我知道他也喜欢我,为了报仇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砍了他的四肢,剜去舌头的眼睛,藏到大殿的时候被主持发现。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我原来还是有亲人的,我爹还活着,我爹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我和哥哥。我觉得一切,都足够了。

我爹为了保护我不被怀疑,杀了狄彦姝将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他,他在杀狄彦姝的时候,是我易容成了那个丫鬟守在房门,以防外人起疑。杀人后又将那个丫鬟放回去弄醒,做成没有外人来过的假象,然后从暗道逃走。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所以一切就都由我结束吧!”

黑红色的血从修容的嘴角流出,修容慢慢软下身子。

江疏浅吓得赶紧扶住他的下滑的身子,可是她手软脚软,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江疏浅怕压到修容,赶紧跪着扶起修容。

江疏浅看着流出来的那些血,慌的话都说不清,忍着喉咙的剧痛道:“修..修容,你...你已经找到你爹了,你们可以团聚了,你为什么要去死呢?”

温瑾瑜此时也应经过来,蹲在江疏浅的身边,扶着江疏浅。

“江姑...娘,你...是个好人,放手吧,不要碰我,这个身子...太脏了,已经洗...不干净了。”

江疏浅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温瑾瑜,哭喊着:“温瑾瑜,你救救他,你救救他啊!”

温瑾瑜揽着她的肩,声音难掩沉重:“浅浅,他已经没有活路了,你让他走吧!”

修容嘴里还在流血,眼神却已经有些涣散,他看向一禅大师的那个方向:“爹...我好像看见娘...和哥哥了,他们...叫我赶紧过去呢。爹...我先走了。”

说完,江疏浅亲眼看到修容的瞳孔慢慢一点点的放大,然后合上了双眼。

手无力垂下。

“修容!”

“容儿!”

狄彦康和一禅大师同时哭喊出来。

江疏浅再也忍不住扑在温瑾瑜的怀里,痛哭失声。

......

山道迂回。

坐在回城的马车中,江疏浅一直沉默着,听着外面的马蹄的:“哒哒”声和鸟儿的鸣叫。

越婉歌还是没有苏醒,正在马车里的横塌上酣睡。天气炎热,江疏浅怕闷坏了她,将马车的帘子撩开,吹进了暖洋洋的微风。

圣上有道密旨,所以温瑾瑜和常乐已经快马急鞭的赶回去了。

外面骑着高马上的是温瑾瑜特意留下来的韩天。

韩天见江疏浅撩开了帘子,问道:“江姑娘,可是走的急了些。颠得慌?”

江疏浅遥遥头:“没事,就是闷得慌,透透气。韩大哥,温瑾瑜和常乐他们到底有什么急事啊?”

“这个属下也不知,不过应该是极为重要的事,不然圣上下了密旨。”

江疏浅颔首,放下了帘子。

记得那天,修容在江疏浅身边断了气。江疏浅哭的很伤心,一禅大师更是哭的肝肠寸断。

世上唯一的亲人,眼睁睁的死在自己面前,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吧。

然后,一禅大师趁着侍卫不注意抽出了一旁侍卫的刀,自刎了。

再然后,失魂落魄狄彦康自己一个人将哥哥的尸首抱走,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前几天还是尊贵纨绔的大家少爷,短短几日就沦为了孤儿。

江疏浅还没来得急和温瑾瑜说上几句话,温瑾瑜就被急召召了回去。

靠在软榻上,江疏浅只觉得昏昏欲睡,可是脑子中还是很清明。

江疏浅想想,从怀中拿出了个手串。

那是一个朱红色的手串。

犹记得那天修容倒在他的怀中时,江疏浅仓皇扶住他下滑的身体,修容却看着她的眼睛,往她的手腕上套了一样东西。

江疏浅当时因为害怕,没有多想。

只是这串手串,修容临死之前交给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江疏浅轻轻抚摸着手串上的纹路,伸手撩开马车两边的小帘子。

天气闷热的厉害,云层低垂,江疏浅将手伸出去,感觉风从手缝中拂过。

江疏浅,只感觉这天啊,恐怕是要变了!

......

回到庆安城内,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恍惚间仿佛是已经过了许多年。

昏睡着的越婉歌,跟着文逸轩一道回了知州府。

江疏浅则直接就回了家。

敲敲门,门里传来的暮烟的声音。

江疏浅有些红了眼眶。

回家真好。

“小姐,你回来啦!呜呜呜~我还以为小姐不要暮烟了,小姐~”暮烟开了门,见到站在门外的江疏浅,没等江疏浅反应过来,人就扑进了怀里。

江疏浅抱着暮烟,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

“你这个傻丫头,我怎么能不要你呢。进去再说,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进了屋,暮烟见江疏浅风尘仆仆的样子,没用吩咐,赶紧去烧了水。

江疏浅也趁着这功夫,将身上的男装拖了下来,这么件衣服穿了好几天,上面隐约还有狄彦青的血迹,得亏暮烟只顾着哭,没看见。

不然,江疏浅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这些。

她不想把这些阴暗的东西,告诉暮烟。

在她心里,暮烟就是她的妹妹,她希望暮烟可以一直这样无忧无虑没心没肺下去。

暮烟烧好水,调好水温,叫了江疏浅过来。

江疏浅看着浴桶里撒着一层花瓣,江疏浅瞄了眼暮烟,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

顾不得其他,江疏浅实在太想洗澡了。

褪了衣物,抬腿跨坐进去。

真是太舒服了啊!

看着暮烟还呆坐在一旁,江疏浅抬抬胳膊:“暮烟你守着我干嘛,去躺一会。”

暮烟摇头,像一只小狗一样,乖乖坐在那里不动:“小姐,我就想看看你,这么多天你都不在,暮烟实在太想你了。”

江疏浅看着她可怜的样子,也就同意了,只是她在这里洗澡,别人一直看着,总觉得不好意思,就有一搭没一搭的找着话题,分散暮烟的注意力。

“暮烟,这几日我没在家,你自己一人在家都干什么了?”

暮烟思索着回答:“小姐这几日不在,暮烟就天天待着院子里,绣样子,然后给花浇水,然后乖乖在家等小姐回来。”

江疏浅往肩上撩水,闻言失笑:这暮烟怎么真跟笑宠物狗似得,不禁抚额。

“暮烟啊,那这几日有没有外人来啊,知州府那边有没有过来?”

暮烟突然笑脸一红,羞答答的垂下脸蛋:“那边有个捕快大哥这几日过来几趟,说是温大人吩咐的,帮着照看一下,还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江疏浅偷笑:“哦,那你找他帮忙了吗?对了那个捕快叫什么啊?”

暮烟脸上仿佛是被火烧般:“院子里也没什么活计需要帮忙的,碰巧那口井的井绳松了些,我就让顾大哥帮着紧了些,哦对,那位捕快大哥,姓顾,名烨。”

顾烨?江疏浅想了想,记起了这个人,长得很高,有些黑,平时不笑时很严肃,但是笑起来就像一个邻家大男孩。

江疏浅刚去那几日,不熟有些怕他,但是后来熟络后,发现那个人只是面冷心热,是个热心肠。

江疏浅瞄着暮烟那羞答答的样子,清清嗓子:“咳咳,既然这样,我还真得好好谢谢顾大哥,我不在家的过来照看你,嘿嘿,暮烟,你说我要是直接把你嫁给他,他是不是乐得天天来咱家做苦力。”

暮烟又羞又恼:“小姐,你说什么呢!真是!”

说完拧哒着身子,跑出了屋子。

江疏浅看着身子上沾浮的花瓣,弯起嘴角,这几日一直有些阴霾的心,也慢慢澄清。

这种感觉很美好。

但愿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找寻到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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