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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杜十娘之审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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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内,依然是客来客往的。大堂内的酒客欢声笑语,楼上的雅阁内也是异常热闹。

李甲此时左拥右抱,一边喝酒,一边吃菜,时不时的还亲了亲身边的美女。

“李公子,来,喝杯酒吧!”说话的正是李兰,便是大嘴兰。李兰除了嘴巴大了一点外,别的都好。

李甲皱了皱眉,还是一手接过,嘴角抽搐了下,接着便一饮而尽。

见他饮下后,李兰随之一笑,便坐在一旁。她也知道像这类富家公子都是择美而选,像她这种的,他是看不上的,她也乐得清净。

随后,李甲不时与身边的几名女子调笑着,在吃了几口菜之后,突然眼眸睁大,吃惊的望着李兰,怒指着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来,便七窍流血而死。

李兰倒是不慌,依然坐在那里。而一桌的青楼女子从未见过死人,竟然在此时大声尖叫起来,纷纷跑出去大喊,“救命啊,出人命了!”

叫声招来了老、鸨,她进房一看,这还了得,教坊司出了人命案,看样子,也只能报官了。她吩咐几个姑娘稍安勿燥,容她派人去报官,这件事情,自有官府去查。

人都被请了出去,李兰也站了起来,正要出去,却被老、鸨叫住,她沉声喝问道,“大嘴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兰冷冷一撇,冷哼道,“我怎么会知道,也许,这是报应也说不定呢?”说着,笑得诡异莫测,侧身走了出去。

老、鸨冷冷的看着李兰的背影,她转眸一想,此事绝非如此简单,这李甲怎么会突然暴毙呢?

很快,官府便来了人,死的可不是平常人家的公子,而是南城的李刚之子李甲。若这件事情处理不当,李老爷怪罪下来,他这个县令也别想干了。

王县令当先走了进来,身旁是仵作,便是验尸官。身后便是三三两两的衙差跟随着。另一边,便是记事的师爷。

王县令朝仵作一使眼色,仵作立时会意,他浅步上前,从桌前将李甲的额头抬起,靠在椅背上,再用手翻开他的眼皮查看着,然后转眸看向师爷,沉声道,“死者眼瞳无色,色黄昏沉,纵欲过度之相。”

师爷一听,赶紧挥笔记下。

之后,仵作捏开李甲的下腭,探头往里一瞧,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又道,“死者口舌生苔,舌尖浮肿,有微微黑点,需要取物化验。”

仵作取出镊子,用棉球沾了他口中少许唾液,便放入袋中收好。师爷再次记录在案。

仵作先后查看李甲的胸口,背后,手臂,并未发现明显伤痕。

验尸完毕,仵作便离开了教坊司。王县令叫来老、鸨,让她将这屋中当时在场的所有妓女都叫过来,他要逐一审问。

老、鸨领命,叫来众妓女,也包括李兰。李兰一见这么大的场面,倒是有些心慌,她一瞅那王县令此时正盯着自己瞧个不停,赶紧一脸正色,装做无事模样。

王县令开始挨个盘问起来,这些青楼女子,见了大老爷,都低垂个头,一脸的惧色,讲话结结巴巴,颤颤巍巍的。唯独李兰一派沉稳模样,她不止敢盯着王县令,而且对他的问题有问必答。

王县令上下打量她一眼,捻起胡须,眼角微微眯起,淡笑道,“你就是李兰?”

“是,大人,民女正是李兰。”李兰低声应道。

“那好,我来问你,事发的时候,你坐在何处?”王大人问道。

“呃,民女在,民女在那个位置。”李兰犹豫了下,指着不远处的椅子上。

王大人转头望去,那个位置,离死者李甲坐着的位置甚远,但是即使如此,她仍然摆脱不了嫌疑。

王大人又是一笑,沉声问道,“那本官再来问问你,当时,你可有接近过死者李甲?”

李兰一惊,看来王大人是对她有所怀疑了,其它的姐妹只是随口问问,而对自己,便是接连敲打,这准是怕不好向李甲的父亲交代,特意找一个替死鬼!

昏官,我李兰偏不让你如愿!青楼女子的命就不是命吗?又岂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任意糟塌!

李兰想完,扬声大笑起来,“王大人,你这么说,是何意思?”

王大人摸着胡须,摇头笑道,“没什么意思,本官也只是想问清楚罢了!”

清楚!这世上的事情本就不清不楚,又何来清楚一说?

李兰沉思良久之后,看向王大人,莞尔笑道,“王大人,既然你想知道我当时在做什么,那我便告诉你,当时我在……”。

王大人没听清她后面说出的话,急得上前一步,俯下身子,道,“你说什么,大声一点。”

说时迟,那时快,王大人的耳朵被李兰用力一咬,便鲜血淋漓,痛得他赶紧退后一步,怒指着李兰,吼道,“你这贱人,竟敢咬本官的耳朵,来人啊,快来人,将李兰给我抓起来,本官必定将你发配边关。”

衙差一听,一左一右的上前,围住了李兰,将她扣押住了,随后便将她押了下去。

李兰走的时候,还放声大笑,笑声飘去很远很远,直至消失。

王大人捂住自己受伤的耳朵,痛得直跳脚,他气得甩给二边的衙差一人一个耳光,暴吼道,“岂有此理!见本官被咬,你们也不知道拦下,气死我了!”

“大人,谁知道这女人突然发疯了,我们也是措手不及呀?”衙差委屈不已,平白挨了一巴掌,撅嘴道。

这个时候,仵作走了进来,他抬眸看见王大人耳朵上的伤口,吃惊道,“大人,怎么回事?你的耳朵怎么受伤了?”

“别提了,都是那个贱人,看本官回去如何收拾她!”

“是谁?”仵作问道。

“还能有谁,自然是大嘴兰了!”

“啊,是她!”仵作暗暗吃惊,联想到王大人一向报复心强,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王大人低眼瞅了瞅他,沉声道,“对了,验尸结果出来了吗?”

仵作被李兰的事情弄昏了头,忽然见王大人问起,只好如实回禀,“回大人,结果已经出来了,李公子是误食了毒液而死,具体是谁下的毒,还未可知!”

王大人阴险的一笑,嘴角微勾,“不用查了,本官知道她是谁?”

“是谁?”

“这个人,便是李兰!”

仵作与衙差对视一眼,没说什么,随后便低下头去。

李兰被王大人关了起来,这个时候,突然牢门口出现了一人,他头戴箬帽,遮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只露出了下巴来。

他徐徐而来,衙差见了,赶紧将他拦下,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李兰的家属,来给她送点吃的。”男子低声道。

衙差疑惑的看着这个男人,正要挑开他的帽子,男子轻声说道,“惹是不怕传染上麻风病,官人只管一看。”

听到这里,衙差不敢乱动了,接着看向他手中的篮子,夺了过来,打开盖子一瞧,里面是一盘馒头,几盘小样,和一碗米饭。接着将菜取出,仔细的检查着这个篮子,确认无误后,这才递给了他。

“看望犯人需要交银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男子一边将菜重新放进去,一边掏出一些散银,递给了面前的衙差。衙差见了银子,笑得乐开了花,立即给男子引路,打开了牢门,还吩咐他不许聊得太久,随后便走开了。

男子入了牢房,见李兰此时正靠在墙角呆着,不由摇了摇头,沉声道,“李兰,过来吃饭。”

李兰听见声音,不由看了过去,这一看,更加令她瞪大了双眼。她带着疑惑的神情走了过来,在男子面前蹲下,看着他将一盘盘饭菜摆好后,便递给了她一个馒头,还在她耳边低语,“吃馒头的时候,小心别咬碎了牙!”

李兰点点头,吃的时候果然很小心,吃着吃着,突然咬住了一块硬物,她低头一瞧,馒头中果然有异物,这是一块散银。接着,她吃光了好几个馒头,发现里面不是散银便是银票。

李兰吃完了饭,男子一边收拾一边回头看着那二个衙差,见他们没有看过来,低声道,“你得罪了王大人,这北城是不能待了,不如早日离开的好。”

“可是我现在脱不了身啊,王掌柜,你说过做完这件事情,你会保我离开的,你不会食言吧!”

原来,此人正是王子聪,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策划的,杜十娘所遭受的罪,他会全部帮她讨要回来!

“你放心,我说一不二,今晚子时,我会派人来救你出去,然后送你去渡头。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好好养足精神,只等子时一到,随我的人离开便可。”

“好。”李兰听了此话,总算是放下了心头大石。

王子聪收拾好之后,出了牢房,马上便有衙差前来上锁。

子时,二个黑衣人窜进了衙门大牢,守夜的衙差一个来回的巡视着,一个正歪着个头,躺在桌上打瞌睡,黑衣人对视一眼,猛然上前,衙差正要喊叫,便被他们击昏了过去。

李兰突然从草垛上翻身而起,看着这二个黑衣人,大叫道,“快点救我出去!”

黑衣人也不答话,直接撬开了手,带着李兰奔出了牢房。随后,将她带往了渡头,那里有一艘船正候在哪里,船夫正站在船头张望着,一见人带来了,面色一喜,伸手一礼,“快进来吧,都准备好了!”

李兰被带了进去,她走进船仓,看着满江江水,顿时有些怅然若失。

黑衣人完成了使命,便吩咐船家快开船,然后递给了船夫一些钱。船夫收了钱,自然卖力的划起浆来,黑衣人也在此时跳下了船。

等船越走越远,王子聪却在此时走了出来,他一身紫袍,清风徐面,气质儒雅。

“主子,李兰已经被送走了。”

“很好,接下来,还有一个祸害未除!”王子聪淡笑道。

“主子说的是?”黑衣人对望一眼,似乎猜到了什么。

王子聪走到河边,背起双手,冷声道,“这个人,便是孙富!”

自李甲死后,孙富便一直不敢去逛青楼了,加上李父得知李甲的死讯后,天天在他府前叫骂,骂他害死了他的儿子,好好的学不去上,去逛什么青楼,这下好了,性命都没了!

为了躲避李父,孙富只好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悄悄乘船北上,准备去散散心。不想迎面开来一艘大船,里面有一名少妇走了出来,她面容姣好,保养得红光满面,甚是可人。孙富色心顿起,令船夫开近点让他看看。

等船离大船稍近的时候,船上的少妇的容颜这才展现出来,这名少妇,正是阔别多时不见的玉罗。而玉罗,也刚好看见了孙富,她铁青着一张脸,竟然在海上遇见了恶人孙富,叫她怎么能不生气?

一声叫唤传来,“玉罗,玉罗,你在哪?”

“哎,我在这里呢?”玉罗轻轻展颜一笑,只当没看见孙富一样,转身便走了过去。一个胖员外走了出来,他将玉罗抱在怀里,无限爱怜。

孙富这下子心理顿时难以平衡,只是一个妓女而已,便如此不将他放在眼中,总有一日,他会将玉罗踩在脚下。

他愤恨的转身,命令船夫开船。

玉罗转眸见他的船走远,嘴角泛起一丝明媚的笑意。

“玉罗,刚才你在看谁?”李员外笑着问道。

玉罗摇了摇头,“没什么,我看这处风景秀丽,就看得出了神。”

李员外从她身后将她抱住,靠在她的肩头,捧起她的秀发吻了吻,沉醉的说,“玉罗,我娶了你,真是我一身之幸!”

“一身之幸?”玉罗摇了摇头,转身面向他,勾起了他的脖子,淡笑道,“如果真是一身之幸,那你家中的正室,妾室又该处于何地?”

“你这张利嘴,还真是不饶人呐!”李员外溺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吻向她的额头,道,“你只要知道,我最疼你,这便够了!”接着将她抱在怀中,看着远处,缓缓道,“至于她们,我也不能将她们休弃,因为她们要是被我休了的话,只怕连生计都会很困难。对不起,玉……”。

“哎,好了,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会铭记于心,永远对你好。”玉罗捂紧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再说下去。

李员外反手抓住这双手,肥厚的唇亲了亲她的掌心,反惹得玉罗奇痒难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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