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番外·齐华度（中）（1 / 1）
12
夜已深，齐华度躺在床上一直没睡着。他老是想起他老妈手机里的那张偷拍照片，他并没有说谎，是九零自己亲上来的。
事件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齐华度生日的时候九零去过他家里，临走时把手机给忘了。
齐华度马上给他发信息：你的手机落在我家了
没回复。
齐华度又发了一条信息：喂，收到不，回个话啊，你手机落下了
又不回应。
齐华度于是打电话给他，结果他手上拿着的那部手机响了起来。
对哦，九零忘记拿手机了……有时候齐华度的脑子也不好使啊。
一直以来都是九零主动跑去齐华度家里找他，而齐华度却一直不知道九零到底住哪里，看来手机暂时没办法还给他了。
九零的手机屏幕还没熄灭，齐华度无意间瞟了一眼，当他看见锁屏画面的时候，齐华度顿时有点错愕。
那是一个女孩子，他当年的小蒲公英！齐华度百分之百能够肯定自己绝不会认错人，为什么九零会有她的照片？这家伙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明明那天他看见女孩照片的时候，他还表现得像头一次知道她似的。
屏幕灭了，齐华度再次摁亮，齐华度就这样来回操作盯着锁屏画面看了二十分钟。
两天过去了，九零没有打电话过来，也没有去找齐华度，现在人们几乎每时每刻都手机不离身，九零不可能还没发现自己手机丢了。
但齐华度也只能等他自己过来拿了。
齐华度每天都把那部手机带在身上，因为手机锁屏画面有他的初恋对象。
今晚上齐华度要出门参加大学同学会，他随便换上一件新买的名牌衣服便出门去。
同学会上，有很多人都差点认不出齐华度，那倒是，谁能把曾经那个肌肉健硕身材顶好的橄榄球队大帅逼和眼前这个发福的胖子联系到一块？
岁月哪里是把杀猪刀，简直是袋猪饲料，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众人纷纷感慨。
齐华度在同学会上还遇到了他的前女友，那个他曾经正儿八经一心一意对待结果给他劈腿的前女友。
这女的不仅保养得比从前还好，就连身材也更曼妙更性感，哇擦。
前女友跟齐华度对上了眼，她走过去跟齐华度答话。
“好久不见，过得怎样？”
齐华度淡淡道：“马马虎虎”
前女友支支吾吾一脸歉意，“当年那件事情……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是我有负于你……”
“反正已经过去了。”自从知道她是为了金钱而离开自己以后，齐华度就已经心无可恋看开了。
那晚上，前女友拉着齐华度去夜店陪她喝了很多酒，期间一直向他倾诉自己这些年来过的如何不顺，又是如何想念当年跟他在一起的时光，放不下他们以前的感情。
他们之间还有感情？齐华度嘴角冷笑，据他所知，她跟了那个老头以后好日子过没多久老头就因为债务缠身而破产，这几年她金主傍了一个又一个，现在跑来他面前说这些话目的何在，这不明摆着么。
送上来的家伙齐华度倒也不拒绝，“你想跟我复合，是这个意思吗？”
前女友带着迷离的眼神冲他微微一笑。
“帮我口*爆，没准我会考虑一下。”
女人跟着他来到偏僻的角落，然后跪下把他含入口中，一吞一吐，动作非常娴熟。
齐华度低头看着她，自始至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真是傻逼了，当初怎么会觉得这女人像他的蒲公英呢？
“齐华度·柯林斯”一个低沉且充满冷暴的声音突然传来，九零怒气冲冲地站在那里。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齐华度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我本来是想要找你拿回手机的。”九零用凶狠的目光盯着他们。
齐华度瞬间感受到一股杀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赶紧推开那个女人把裤子提上。
“手机对吧……手机在这儿呢。”齐华度把手伸进口袋里掏手机，却被九零拽住他的衣服将其拉走。
一出夜店的门口，九零就揪起他的衣领把他拉下来在他的嘴唇上连亲带咬。
“喂，你又发什么神经！”齐华度推开他。
九零露出极度愤怒的表情，他的愤怒中似乎还带一点不甘，九零对他放话：“你可以操*我，再狠我都受得住，但你要是敢在外面找别的人，我不仅把他们剁了，我连你也灭了！”
齐华度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对他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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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九零又消失了，齐华度完全找不着他，换做是以前，齐华度巴不得将这个危险分子有多远送多远，最好一辈子消失在他面前，可最近齐华度想他的次数却变得越来越多，真是见鬼。
“跟我说过那种话，自己又躲得不见踪影，到底几个意思？！”齐华度拍了一下桌子。
电话响起，一开始齐华度以为是九零，结果是肖恩打来的，在那么一瞬间齐华度竟然感到些小失望。
肖恩和麦昆两夫夫约齐华度出来吃饭，说是过多几天他们就要前往印度，临走前出来聚聚。
“麦昆，你知道九零住在哪里不？”齐华度问。
“我干嘛要知道他住哪儿。”麦昆觉得好笑。
齐华度想想，觉得也是。
“不过我倒是知道他平常在哪里出没。”
齐华度按照麦昆给的地址找到了九零平时去的那家酒吧，齐华度一进门就看见趴在吧台前面喝得酩酊大醉的九零。
“酒保，再给我来一杯深水炸弹。”九零红着脸蛋打了个酒嗝。
“你还喝？都醉成那样子。”齐华度走过去把酒杯从他手上抢走。
“你跑来这里干嘛？！”
“来找你啊。”
“找我干嘛？我还以为你不是在哪家会所就是在哪条游艇上跟那些男男女女胡搞一通呢。”九零喝得太多开始摇摇晃晃。
“你喝太多了，我送你回去。”
齐华度只碰他一下，九零就不干了，他把齐华度往外推开。
“我喝我的，关你什么事。”
齐华度捉住他的胳膊把他从长椅上拉下来，“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九零极力不配合，推搡中他的肠胃一热，肚子里的东西一股儿全吐出来喷的齐华度全身都是。
凌晨两点半，齐华度背着耍酒疯的九零走在寂静的大街上，“别乱晃！再晃我就把你丢进密歇根湖里去！”
九零哼哼唧唧唱着跑调的歌儿。
“别唱了，唱那么难听。快说，前面分岔路口，走左还是走右？”
九零哈哈大笑，用脚使劲踢齐华度的大腿，“驾！马儿快跑！”
“你够了！”
齐华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九零送回住所里，他把自己的弄脏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开始帮九零换衣服。
“你的衣服放在哪里？”齐华度逐一打开那些柜子翻看。
找到了，他拿出一套睡衣，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小熊维尼款式的，想不到这家伙会有这么童心的一面……
齐华度让九零坐起来然后拿起枕头给他当靠背，突然有个金属物体从床头掉出来哐当一声落在地板上。
齐华度弯下腰去把它捡起来，当他看清楚那件物品的时候，齐华度整个人僵住了。
那是他小学五年级时参加长跑接力赛的冠军奖章，一开始齐华度还不敢确定，他小心翼翼地查看刻在上面的日期，学校以及获得者的姓名，这块奖牌就是他当年送给那个女孩的奖牌。
齐华度双手搭在九零肩膀上摇晃他，“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为什么它会在你这里？”
……
“快回答我啊，喂，你先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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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华度没有离开，他一直等到次日九零醒过来。
九零从床上坐起，他捂了捂还有点昏沉的脑袋，当他看见齐华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中握着那块奖牌，九零就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齐华度举起奖牌，“这个你怎么拿到的？”
“我一直都把它带着。”
“什么意思？”齐华度不理解，“那个女孩，我在你手机的解锁屏幕上看见了，她是谁？”
“你猜？”
“你妹妹？”
九零摇头。
“你姐姐？”
九零还是摇头。
齐华度表示猜不到。
“她就是我。”
齐华度一愣，他懵逼了。齐华度死死瞅着九零，他一遍又一遍拿面前这张脸跟那个女孩子做对比，他们都发都是黑色的，眼瞳颜色也一样，脸型也很相像，但齐华度怎么也没法把他们当做是同一个人。
“你……你变性了？”
“我本来就是男的。”
轰的一声，齐华度内心有座世纪高楼砰然倒塌，他坚守多年的美好回忆竟他妈全是假的，他有点接受不了。
“那你那时干嘛要穿女装，还留长头发，打扮得跟女孩子似的。”齐华度为自己被人欺骗这么久感到丝丝愤怒。
九零用平静的语气开口说：“我从8岁跟我继父生活开始就一直这副打扮，他把我当做女孩子养，我被他性侵了长达五年。”
齐华度的脑袋再一次炸开了。
15
“我出生在单亲家庭，我妈在我8岁那年跟那个男人结婚了，可是在婚后不到半年她死于一场车祸，留下我跟我的继父一起生活。
他天生是个变态恋童癖，以前我母亲还在的时候他就总是趁她不再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后来我母亲死了，他更是倚着监护人的名义变本加厉。
他想侵犯我，一开始我不愿意，他就把我拖到地下室强迫我就范，那天晚上我一直撕破嗓子大喊求救，可是根本没人听到，他上了我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我把嗓子喊坏了他还依旧没有停下动作。
后来他开始强迫我穿女装，将头发留长，并且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说出去他就把我杀了。
那时我小，也很害怕，不知道该向谁求助，也不敢向别人求助，我的性格开始变得孤僻，也不再开口说话了。”
齐华度屏着呼吸听他用平淡的口吻讲述童年黑暗的经历，有好几次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似的，他甚至为他感到揪心疼痛。
“遇见你的那一天，那个禽兽喝得大醉回家在强了我以后开始打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跑了出去，原本是打算跳进湖里一了百了的，结果冲出马路上的时候就被你的自行车给撞了。
你给我上药，问我伤得严不严重，然后还约我第二天再见面，于是我认识了你。但没多久你又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来得快去的也快。
每次当我陷入绝望的时候我就会拿出你送我的那块金牌偷偷看两眼，看完以后，原本觉得难以忍受的事情也变得没那么痛苦了，我一心想着赶紧长大，长大了以后我就能够杀掉那个禽兽，长大以后我就有能力去找你。
后来那家伙死了，他是在喝醉酒的时候在浴缸洗澡溺亡的，我被送去了儿童院生活。14岁那年，我被一个俄罗斯人收养了，他是个职业杀手，收*养孩子的目的是为了寻找接班人。当他看见我的第一眼，他就觉得我是绝无仅有的最佳人选。
在那打后的十几年里，我干了无数脏活，杀人对我来说不过是跟眨眼一样平常的事情，当我以为我能够完全撇下过去的时候，我在印度再一次遇见了你。”
九零抬起漆黑的眼眸望向齐华度。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认出你来了。”
齐华度霎时说不出任何话。
九零又一次低声重复道：“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你。”
外面的大马路喧嚣吵闹，里头的房间寂静无声。
16
在最艰难的日子里，是你支撑着我让我坚强活下去。
和你相处的那段日子里，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当然，这些九零并没有对他说。
齐华度重重一声叹气，太突然了，一切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至今心情还没平复过来。
“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会认出我，但你没有，所以我就想或许哪一天你能够察觉得到。”
“如果我一直没发现，那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
“唉……”齐华度又是一声叹息，他确实至始至终没有认出九零，但时隔那么多年，他从当年一个“女孩子”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男人，又如何能怪他认不出来呢？
但话虽如此，他自己相比以前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可九零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马上认出了他，这又说明了什么？齐华度没法去深究，因为当下他的思绪已经是一片纷乱。
17
齐华度在reddit上发帖询问。
西西里的齐先生：15年后我跟我的初恋重新相遇，要不要跟他在一起？
咳咳，是这样的，我来简单说明一下。我小的时候认识一个女孩子然后对她一见钟情，然后就没了下文。前段时间因为一次意外我们又重逢了，她当时认出了我但我没认出她来，后来又因为某些意外我们睡了好几次，我还是没认出她来。前天她喝醉酒我送她回去，在她家里发现我当年送她的定情信物，我一直不敢相信，后来她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子，我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接受，我该怎么继续和她相处？
问题一发，网友们开始在下面不断冒出留言。
你是人间四月天：初恋情人也，多摸美好的事情，她认出了你说明说明她还很在乎你啊，而且你都和人家睡过了，要是不喜欢你她干嘛要跟你睡觉觉
披着马甲干坏事：搞不懂题主为嘛难以接受，不就是一开始没认出来然后上床几次以后两人最终相认嘛，好奇问一句，初恋漂亮不？
我是你的小钢炮：首先题主你对人家有没有感情先？不是以前是现在，有感情那就在一起呗，初恋不易，重逢且珍惜!
不给我｀操就分手：我只想问，题主跟初恋啪啪啪有做保险措施吗？万一对方怀孕了的话，你会娶她吗？
齐华度又补充了一段。西西里的齐先生：对了，忘记告诉你们，“她”是男的，因为小时候有过被继父强*暴的经历，他被继父强迫打扮成女生，我跟他相遇的时候是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后来我跟他再次重逢的时候他是以男性身份面对我，这也是我认不出他的一个重要原因。这反差实在有些大，所以我才会问我该怎么和他相处下去……讨论串里再一次炸翻了，越来越多网友参与到答题中。
世界第一大给佬：哦卖嘎！没想到这道题竟然还有这么劲爆的逆转！题主快告诉我这不是小说！
装直我就打弯你：题主你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我有点搞不清楚了，你以前喜欢女生，然后现在又跟男生啪啪，难道题主男女通吃？
威武猛干1号君：第一，你跟他干的时候感觉爽不？第二，你喜欢跟他在一块的感觉不？搞清楚这两点，然后你就能确认自己的内心情感了。
风华绝代0受受：T T初恋小时候好可怜，居然被这种禽兽继父这样对待……题主啊，你之所以这么烦恼是因为你在乎他！所以答应我，一定要在一起，一定要对他加倍好。PS：真正的喜欢是无关性别的哦
西西里的齐先生：再补充一个，当我知道这些年来他一直把我送他的定情信物当幸运符随身携带的时候，我内心真挺感动的。一开始跟他重逢的时候他总是纠缠着我让我很苦恼，后来我慢慢习惯了他的“骚扰”，有时两三天没看见他我会感到不太习惯，现在呢，只要我一闭上眼睛他的样子就马上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好像中毒太深了……
世界第一大黑户：恋爱！题主绝逼是已经喜欢上人家了！
耶稣替我谢谢你：题主你就赶紧跟初恋在一起吧。
这个世界基腐多：在一起！在一起！
接着，下面一片留言全部保持队列，大家都在刷让他们在一起。
齐华度在ask reddit上的发帖被网友转到了脸书和推特上，然后热心的网友还为他重新取了个十分博眼球的标题：15年后和性转初恋重逢，我竟发现他童年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
齐华度继视频事件以后，再一次登上网红榜榜首。
18
自从那天之后，九零又消失了，他停用了原来的电话号码，住所也搬了，这一次，他是彻底退出了齐华度的世界。
齐华度用尽了所有办法也没能找到他，心中不禁着急起来。以前千方百计想要撇开九零，现在对方自动离开了，齐华度却开始满世界寻找他。
齐华度一天去九零的住所好几次，又跑到他之前经常去的酒吧里蹲点，每次都失望而归，两个礼拜过去，齐华度一点收获都没有，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到最后，齐华度只好再次求助于麦昆。远在印度的麦昆在电话中给出的一条建议让齐华度醍醐灌顶。
“要找他有什么难的，你忘记他的职业是什么了么？只要有委托，并且开价合理，杀手基本都会接下。”
对啊，他咋那么笨，连这个都想不到？
齐华度马上打开电脑展开查找，他通过邮件给九零发去一封假的委托函，可当九零得知雇主和目标的坐标之后，九零果断拒绝了。
从现在起，不再接受来自北美区的任何委托，只要雇主和目标人物任意一方在此范围内，一律拒绝，没有任何理由。请你另找别家。
“他把我给拒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搞不懂。”齐华度半夜三更打电话给麦昆把他吵醒。
“这我怎么知道……”麦昆好无奈，他打了个哈欠。
“那你倒是帮忙出出主意呀。”
“该出的我都出了，他有意想要躲避你，哪可能那么轻易被你找着。”
齐华度大悟，“你说他拒绝北美的委托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想要远离这个区域，这样就能回避我。”
“或许吧，对了齐华度，你不是电脑很在行么，你通过IP查找不久能把他揪出来了么。”
“对啊！靠！我咋那么笨？！”齐华度拍了拍脑门，却听见肖恩在那头冒出来一句：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负数，接着麦昆道：就算你是智障我也会爱你的，接着齐华度听见了肆无忌惮没羞没躁的接吻声……
妈的，隔着电话线也要向他秀恩爱，齐华度啪一声将电话挂掉。
齐华度迅速回到电脑边上干活，他终于确认了九零的坐标，地点是乌克兰的基辅。但这只是大概的位置，想要更精确一些的话还需要再花点时间。齐华度背靠座椅，他从抽屉中拿出九零以前的照片凝视许久，“我一定会找到你。”
第二天一大早，齐华度趴在电脑桌前睡得正酣，连续不断的电话铃声把他吵醒了，这一次换了麦昆找他。
“怎么了？”
“齐华度，我今早上在杀手俱乐部网站看见了最新刊登的杀手榜排名，九零的名字被除去了。”
“什么？齐华度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又像你以前那样毁约了？”
麦昆口吻颇为严肃，“比起那个，我听到的对多的传言是……”
“快说啊。”
“九零他在这次的暗杀任务中被人干掉了。”
齐华度彻底清醒了，他大声否认：“这不可能，他可是世界级排名的杀手，就跟你一样厉害。”
“被除名的原因不过两种，一种是杀手毁约失去业界的信誉，二则是死亡。如果九零真的是毁约了，那么风声并不会比我那时传播得慢，然而我没有听到一星半点这样的传闻，所以……”
“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已经查到了他的具体地址，我马上去找他！”
“喂，齐华度……”
齐华度只带上旅行支票，钱包和护照，火速前往机场乘坐包机飞去基辅。
你一定不能有事，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