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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病 残酷的真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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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一月,临川市附近的海面翻涌着不停息的大浪,灯塔里的人望着漆黑可怖的海面皱起了眉头,近些日子注定不会一帆风顺。

城市中,霓虹灯构造的虚伪繁华之下,是比下水沟还要肮脏的真实。

这个注定不平凡的月份,临川上下正面临着一场屠杀,那来自于某个位高权重之人的怒气。

官员们陆陆续续下台,各公司的倒闭,警察局不可开交的忙碌,各处频发的大大小小案件......不详的气息萦绕着临川以及周围的城市,慢慢扩散,笼罩了整个亚洲。

————

远离霓虹灯的市郊,靠山而建的庄园里,此刻陆陆续续有各样的车开进来,会客厅里早就坐满了人,那都是在地下世界中举足轻重的人,此刻这个场面,真的是难得一见。

各个家族、各个帮派,全都对同一个人俯首称臣的景象,一辈子究竟能看到几次呢?

气氛大概是轻松的,张泽臣就坐在那些人的中间,交叠着双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每一下响声都让人心里一颤。

“我听说,A市近几年很不安分。”张泽臣没有预兆的开口,右边坐着的那个势力范围在A市的人赶紧站了起来。

“臣哥,近几年‘货物’流通A市太频繁,以至于有些小团伙按捺不住,想趁机谋利,是我疏忽了。”他说。

“哦,原来,小团伙也能给你搞得团团转。”张泽臣笑着,“说说看,你最怕什么?”

那人隐隐感觉气氛不对,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回答,“不怕大家笑话,我是个粗人,怕的就是没有酒肉美女,除此之外,没什么怕的。”

“死也不怕?”

“怕。但是您也知道,干这一行的谁没个觉悟。”

“那你就去死吧。”

话音刚落,那人的脑袋上就开了个洞,血带着什么白色的东西溅出来,坐在他旁边的人站起来往旁边走了几步,他蹙眉头的原因是自己的衣服被弄脏了。

“别着急,马上就是你了。”张泽臣的声音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愉悦,那皱眉头的人往张泽臣那一看,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臣哥!您、您这是做什么?!我可是一直......”

他那苍老却响亮的声音让张泽臣感到非常烦躁,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扣动扳机,这个嗓门大的老头也直径倒下。

“嘘——我的宝贝儿在睡觉,安静些啊。”也不知道张泽臣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总是很有效果,本来就非常安静的房间此时更加安静,似乎连时间跑过的足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张泽臣把那随手拿来的东西递给后面的阿柳,后者接过去,并将一把刀递给了张泽臣。

本来看到张泽臣放手那个危险物品稍微安心的人们,顿时神情更加紧绷。因为这东西不能让人一击致命,因为拿着这东西的张泽臣远比之前可怕的多。

和阿柳一起站在张泽臣身后的叶一鸣掩着嘴轻笑了一声,阿柳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你笑什么?”阿柳轻声说。

“你看到臣哥拿起刀时他们的表情了吗?”叶一鸣贴到阿柳耳边说,“太好笑了...”阿柳又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这一个晚上总共死了九个人。

对于这么少的牺牲人数,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都知道,这次的到来无非是为了给张泽臣舒缓心情的。近些日子来张泽臣明里暗里做掉的人太多了,谁都知道他肚子里憋着火气。谁都觉得这次来所有人都凶多吉少,没想到仅仅是九个人张泽臣便停手了,那时天还没亮。

这简直不合常理。以至于所有人在回去后的许多天里都草木皆兵,生怕张泽臣做出什么事来。

张泽臣的确是还没尽兴,之所以在第十个人还没死时停手,仅仅因为阿柳在他耳边说,祁少爷醒了。

张泽臣松开手里的刀,离开了。

————

自从上次医院中被张泽臣弄断了腿后,祁乐就一直昏迷着,至今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医生说他的身体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昏迷不醒是心病,而医生是治不了心病的。

听到祁乐醒来的消息,张泽臣心中的阴霾散去了不少。

洗去身上的腥味,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张泽臣推开卧室的门,果然看到祁乐正坐在床上。

不过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螃蟹和劳伦还有另外几个人都站开了五步远,地上还散落着几个枕头,饭菜也打翻了,而祁乐蜷缩着坐在床上,眼里流露出了不安。

“发生了什么?”张泽臣问。

“祁少爷一醒来情绪就不怎么稳定,我们一靠近他就扔枕头,怕吓到他,我们就退开了点。”螃蟹走过来回答。

察觉到有其他人进来,祁乐警惕的朝张泽臣那边看,拽着被子往后面退,一直退到床的边缘。

张泽臣缓步走过去,隔着一张床站定,柔声说,“别怕,没有人会伤害你。过来点,别掉下去。”

“我不要!你走开!走开!!”祁乐大声喊道。

“听话,快过来。”

“不要!!”祁乐向后退,脚已经露出床外,他顺势就踩到地毯上,想要站起来,不料刚一着地,膝盖处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疼的他叫出声来,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张泽臣赶快过去,把他扶起来,祁乐在张泽臣怀里抗拒的挣扎着,拼了命的推开张泽臣,可是没了男人的扶持,双腿根本站不稳,张泽臣刚一松手,他就又倒在了床上。

“为什么....我的腿?”祁乐惊恐的问。

“你出车祸了,乐乐。”张泽臣说。

祁乐抬起头,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车祸?我不记得...乐乐是谁?你又是谁?他们...啊!”稍微一想,祁乐的头就疼得厉害。

张泽臣微愣。

“你不记得你是谁了吗?”张泽臣问,“也不记得我是谁?”

“我想不起来,头很疼......”

祁乐非常痛苦的捂着头,手上的针孔流出的血干在了手上,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挣扎,被蹭掉了许多。

祁乐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这样的祁乐,张泽臣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明的...喜悦。

如果什么都不记得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给予他‘记忆’?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空白的爱人,完全属于他了?没有恨,没有爱,一切可以从新开始了?

那简直是一个恐怖的想法,但张泽臣认为这是最棒的决定。

他俯下身子,大手捧着祁乐的脸,后者不解的看着他。

张泽臣缓缓说道:“我来告诉你吧。你叫做祁乐,我叫做张泽臣,我们两个是恋人,而且已经结婚了。有天你去找你的朋友叶笙玩,途中出了车祸,非常严重,腿被压在车下,导致现在落得残疾。术后你一直昏迷不醒,我们都十分担心你,直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

祁乐怔怔的,“很严重的车祸吗?”

“很严重。”

这明明是个漏洞百出的谎言,祁乐可以问他为什么他身上其他地方没有受伤,为什么只是膝盖疼痛难忍,但是祁乐此时不具备这项能力,张泽臣深知这一点。并且只要祁乐现在这么认为了——认为他是出了车祸——那么以后祁乐也不会有所怀疑。因为这是空白中他最先知道的‘记忆’,就像人们不会对童年的记忆产生怀疑,尽管那是多么的不合逻辑。

“我再也不能走路了吗?”

“恐怕是的。”

听到这,祁乐显得很失落。

“不过没关系,乐乐。”张泽臣抱住他,“这样的你非常讨人怜爱,我很喜欢。”

祁乐闻着男人身上的香味,感到莫明的安心。

不知为什么,祁乐觉得这个男人一定不会伤害他。

于是,祁乐也抱住了男人的肩膀,轻声呢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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