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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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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城市总是给人以神秘的感觉,诱导着数不清的人来此探索,以至数不清的人跌落深渊。

这是我的故事,不悲伤,不久远。

我们的相爱充满了太多的不可思议,我禁不住想把这一切都记载下来,以文字的形式,记述。

那年我十八岁,大二,打工仔。

————

我工作的地方是一个非常有名气的蛋糕店,但是别搞错了,我不会做蛋糕,在那里我只是个收银的。

但是收银的责任重大啊,稍微出了点差错少个一块两块钱的,你都得防备着不被老板告上法庭——我们那个老板特别的事儿,有点小事就斤斤计较。

今天有个顾客来店里,硬是说昨天打电话来订了蛋糕,今天来拿为什么没给她做?负责接电话那小妹特别委屈,因为昨天我也听见了,那人打电话来的特别晚,说话也不清楚,带着口音,也没说清楚要不要就挂电话了,我们自然是不能给记上的。但是责任还是在我们身上,所以老板就给我们店里的全体员工上了一课,出店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从店后门走出去,这个时间点正是那类人出没的时间,大街上人很多,大多都穿的很潮,穿梭于人群之间,我深深的觉得我不属于这个时间。

我没有住宿舍,因为我们家就在这个城市住,离学校也近,所以没必要。

我家住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小区有些年头了,楼都非常老,楼下的草坪都被那些老头老太太种的满满的,跟个菜园子似的,虽然不是多好看,但很有住家的感觉。

到了家里之后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冷冷清清的,照旧什么人都没有。

我的家庭还是有的可说的。

我爸是个赌龄很久的老赌徒,整天抽烟喝酒打牌耍钱,听我妈(亲妈)说,她当时就是在赌场认识的我爸,那时候她才上大学,只为打份工赚点钱,然后遇见我爸了,虽然我爸这人混蛋了点...很混蛋,但在那个年代莫明的讨女人喜欢,久而久之,他俩就摩擦生热了。然后有了我,这时候我妈大学还没毕业呢,我妈那边的家长极力反对,可是他们不听,最终私奔了。我出生后的几年家庭生活挺美满的,只是我爸还是没有固定工作,依旧在赌,而且赌瘾一天比一天大。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吧,我爸欠人一屁股债还不清,还得靠我妈来挣钱维持生活,最终我妈坚持不下去,跟我爸离婚了,那时候我妈才多大啊,扔下我还有的是男人追,人长的也好看,于是就扔下我俩跑了。我妈刚走没多久,我爸就再婚了,那时候陈阿姨(我后妈)家里还有点钱,就帮我爸给赌债还了。当时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我爸跪在陈阿姨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以后再也不赌了,才安定没几年,就又开始了。

我陈阿姨也不是个有多正直的人,她喜欢跟人打麻将,又抽烟又喝酒的,时常夜不归宿,不过因为零花钱没少给我,我对她也不是特别没有好感。

最近我爸的赌瘾已经是阻止不了了,近几年来时常有来我家催债的,大多都是闭门不理便走了,有些难缠的倒也不是赶不走。只是陈阿姨竟然也染了赌瘾,两方催债的,让家里一下子就窘迫了起来。

他们时常夜不归宿,也有这么个原因——怕催债的。

这就难为我了,我换了很多份工作,最终选择了在蛋糕店当收银,这儿薪水高还不累,晚上还有剩下的面包可以吃,待遇算是不错。

话扯得有些远。

我把钥匙随手扔在桌子上,打开冰箱去看看有什么能当正餐的东西。

一开冰箱,我就被里面的味道薰住了。

那些菜真是不知道剩了多少天了,散发着一股很多东西混杂在一起的难闻味道。

我二话不说就给那些东西倒在了垃圾桶里,把盘子扔在洗碗池。

掏了掏兜,发现里面还有十来块钱,够我下楼买桶方便面再加一瓶汽水了。

我抓了抓头发,心情无比烦躁。

......

我把拿好的东西放在收银台上,收银小哥跟我认识,我们就结账的那会儿功夫闲扯了些学校的事情。

他比我大两岁,等今年夏天的时候就毕业了,我们是一个系的,不过他更喜欢研究那些我看不懂的书。

“你想好毕业干啥了吗?”他给我找着零钱。

“没呢,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家那样你也知道。”

他点点头,把零钱给我,打了个招呼我就走了。

我们这边的路段上一般都没车,连路灯都很少,发出非常昏暗的光,四周全都是有些年头的大树,把路灯的光全都遮住了。

我实在是没想到车祸这种老桥段能出现在我的身上,我正拎着袋子掏里面的钢镚,突然一辆车就冲了出来,我听见了鸣笛声,可是没有反应过来要躲闪,车就蹭着我的身子开了过去,在前面打了个转停下。

我被撞得摔倒在地上,这下袋子里的零钱也撒了出去,肇事的车主从那辆蓝色宾利上下来,面部表情几乎是从容不迫,让我感觉很气愤。

那人生着一副像是欧洲人那样立体的的五官,身材高大,估计得比我高上一个头,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西装,他一靠近我就感觉气氛都凝重了起来,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他长的不凶狠,反而非常的好看,却让人有点怕。

Marlboro的烟味和熏香混杂在一起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很好闻的味道,是男人身上散发出的。

“过马路不看车?”低沉的语调,我顿时心一颤。

他这个语气可真是毫不客气,要是别人我早就翻脸了,可这人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付的,我犯不着为了一时嘴快惹多大的事儿,于是我从地上站起来,膝盖处有些疼,估计是摔破了,初次见面时留下的伤口在膝盖位置,这预示着将来要发生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我根本无从得知,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说,“先生,这件事恐怕不只有我一个人的责任,您在这种小路上开那么快的车,没注意到行人,这是您的不对。”

那男人用鼻子轻笑了一声。

“上车,我载你去医院。”

他一看就是不想跟我废话,虽然态度非常的轻视人,可他没有说就把我扔着不管,我总不能因为他的语气而跟他闹不愉快,闹起来肯定是我理亏。

他带我去医院,我肯定要去,虽然我就是擦破点皮,可是此时我总不能跟他客气,也不想跟他客气。

我的膝盖此时疼痛正上来,走路有点不顺畅,刚关上车门他就把车开了出去,给我吓一跳。

本是想跟他发火,说他这是什么态度,话到嘴边,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势把我的话硬生生的压了回去。

到了医院,果然没什么大事,现在天气比较暖和穿的少了,身上擦破皮的地方倒是挺多。

医生给我擦药的时候,男人很自觉的出去给医药费交了。

真是倒霉,出门买个泡面也要发生这事。

算了,这辈子能赶上几回车祸,所幸就是蹭破了皮,估计有了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出这事儿了,想来还是有点庆幸。

男人回来之后我的药已经上完了,摔破膝盖的时候还没怎么疼,不知怎么的,到了这会儿反而开始疼了,那种火辣辣的疼。

我起身时一个踉跄,摔在了男人身上。

Marlboro和檀香的味道瞬间充斥我的鼻子,一瞬间我的大脑有点不听使唤。

然后男人开车给我送回了家,快到楼底下的时候我一摸口袋,发现钥匙竟然不在,我回想了一下,才突然想起来,钥匙被我落在家里的桌子上了,出门的时候根本没拿。

随后我想说让他给我送到附近的小旅馆,可是就摸出来几块钱零钱。

一瞬间气氛有些尴尬,我快速的想着今晚到底还有哪里可以过一夜。

“谢谢了,我在这下就可以了,停车吧。”我跟他说。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车也没有停,然后驶出了那片住宅区,往市中心开去。

其实那天他本可以给我扔下的,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车停在了临川市最著名的那家赌场前,门前金碧辉煌,这栋大楼每一层都亮着灯,有很多人络绎不绝的走上台阶,车刚停,就有人迎了上来,看得出他们是认识的,

男人把车钥匙给他,我还不知道要干嘛,有点愣愣的,男人敲了敲车窗示意我下来,我才又愣愣的走下来。

他一路往前走,我就跟在他身后,走过的时候路遇的那些工作人员全都对他鞠躬问好,还有很多过客也全都驻足打招呼,直到他走过去了他们才又迈开脚步,我心里有些惊叹这男人的来头。

不过他带我来这里又是干嘛?不会是想打击报复吧?

电梯一直上升,男人都没说话,只看到他拿着手机在发短信。

电梯停在了29层,男人走了出去,我紧紧跟在身后。

这儿全是细长的走廊,旁边一扇扇的门,走廊安静至极,因为脚下铺着地毯,连走路的声音都听不到,昏暗色调的墙纸,头顶上是黄色的灯。

七拐八拐的,最后我们推开了一扇门走进去,我还以为这儿是住宿房间呢,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几个人跪在地上,屋子里站着许多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身材魁梧,面露狠色。

见到男人,那些人全都鞠躬,“臣哥。”

男人实际叫做张泽臣,只是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为了好区分,让我们提前这么叫他。

张泽臣走到房间中央的那个沙发上坐下,我跟着他,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于是就站在他身后。

张泽臣面前跪着的人,脸上身上明显能看到有伤口存在,至于那些伤口是怎么形成的,我便不知道了。

听着他们求饶的声音,我紧张的抓着椅子,发出了一点声响,张泽臣回过头一脸不满,显然他现在正在生气中,我这点小动作肯定是又惹到了他,我赶快收回手。

“过来。”他说。

我有些迟疑的绕过来走到他面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被他一拽我重心不稳的坐了下去,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我很尴尬的想起来,可被他蛮力制止了。

说实话,我虽然很不想提及我的真实身高,但作为男人来说,诚实是必须的,所以我庄重的说道,我净高只有172,穿上鞋或许有个175左右——大概是这个高度。而且我生来长得就不那么阳刚,那男人整整比我高了一个头,说什么也有一米九几,我这么坐在他身上,就算自己看不到,也能感受到那股子小鸟依人的感觉。

这儿人还这么多,我的脸更红了。

“让我起来。”我小声说。

他一只手环着我的腰,没理睬我。

“他们。”

张泽臣对旁边的一个人说,那个人立刻微微倾身,“饲主。”

我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能肯定的是跪着的那几个人绝对是惹了张泽臣,听着他们在那里谈论,跪着的人求饶,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也紧绷了起来。

然后的事情绝对让我留下心理阴影,第一次见到死人,以及那种场面,我便不一一记述。

你能想象得到那种感觉吗,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就倒地成为尸体,头上的洞流着血,全部都渗入到了地毯里。

我脑袋弦一下子就崩了,要不是张泽臣死死地抓住我,我相信现在我就已经冲出去报警了。

脑袋一直短片,直到屋子里所有人都不在了,只剩我和张泽臣,并且还保持着那种姿势。

我记不清那晚上他要了我几次,也忘了什么时候才停下。

唯一能清楚的就是,有很多的东西自那天开始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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