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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落城成孤倚(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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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宵的示意下,顾容与和苏意洲一起站上了去往地下城的机关,只一会儿便已经站在了城门之前。

看着巨大奢华的城门,在顾容与举步之前,苏意洲伸手拦住了他,示意顾容与跟在他身后。

他向来谨慎,在临走之前曾特意在占星崖上看过这城池的布置,这会儿城中的各个位置他已经能大致了解。

顾容与也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一声不吭的跟在他的身后。

进入城池的一瞬间,厚重的城门在他们的身后重重的合上了,苏意洲抬眼一看,发现城里的布局不知在何时已经发生了变化,不只如此,在占星崖上看来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热闹城池现在空无一人!

顾容与虽然没有像苏意洲那样刻意记了城中的布局,但是在他看来,这座城未免太过安静了,仿佛整座城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这个想法让顾容与心中不祥的预感更盛,看不见的敌人永远都是最危险的。

接下来的场景验证了顾容与这个不好的猜测,极致的空旷与寂静包围了两人,只有呼呼的风声穿过了这个空无一人的城池,在他们两个人的耳畔呢喃着从这座城的尽头带来的情报。

而站在这条街道上的两个人像是要被这座城市用安静吞噬。

苏意洲的声音打破了这似乎是永恒的寂静:“天马上就要黑了。”

顾容与从自己的思绪中醒过神来,看着已经昏黄的天色,明白苏意洲是在提醒他,若是现在再不行动可能就要来不及了。

根据白宵要求的任务,他们只需要走出这座城便可以,走之前白宵也曾明确的告诉过他们在这里会遇到意想不到的意外,但并没有说会伤及性命,应该只是一场关于试炼者能力的测试,这样想着的两人危机感并不是很强。

最后,两个人决定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城的东面,一座挂满了红绸和红灯笼的楼前,苏意洲看着原本应该是客栈的地方,默然无语。

只因这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花楼,虽然没有“满楼红袖招”那样夸张的场景,可是花楼奢华喜庆的布置也在告诉站在它面前的两个外来者它曾经的荒诞与繁华。

苏意洲想着花楼以前应该在的方位,猜测客栈应该在花楼相反的方向。正要离开这个地方前往客栈,却被顾容与扯住了袖子,因为年龄的关系,顾容与现在的身高比苏意洲矮了大半个头,他微微的仰着头,黑色的眸子还映着红色的灯影,开口却异常的坚定:“今晚我们就住在这儿,该来的总会来,不会因为我们住在哪儿而改变。”

苏意洲一愣,默认了顾容与的提议,为君者,掌生杀予夺之大权。这是他的君王,他必不会背弃他的意旨,践踏他身为君主的尊严。

两人迈入这座楼的一瞬间,原本空旷的花楼突然变得热闹起来,楼下的大厅里,高高的看台上,有号称绝色的女子待价而沽,而坐在下面的人哄笑一片,一派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场景,仿佛从始至终,这座楼都一直是这样的热闹。

顾容与只是瞟了台上一眼,再扭过头来,心里却狠狠的跳了一跳。

苏意洲,不见了。

他冷冷的看着大厅里的人们脸上迷醉的表情,没有,目光所及,到处都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在天底下最藏污纳垢的地方长大,他当然知道这个地方的污秽荒淫,一时间,不可抑制的慌乱和害怕一齐涌上了心头。

他拨开人群,试图去找人。

浓妆艳抹的老鸨很快就发现了他闹出的动静,黏腻的目光爬过他的身体,像是在估算他能带来多少价值一样,开口语气谄媚:“这位小公子看着眼生的很,第一次来吧?告诉妈妈,是谁不长眼惹你生气啦?”

顾容与不为所动,冷声道:“识相的话,让开。”

老鸨涂着厚厚脂粉的脸僵了一下,随即又笑着开口:“哎呦,小公子别生气啊,妈妈这就找一个漂亮的姑娘来陪你。”

顾容与冷笑,径直朝楼上走去,他的后面,老鸨“哎呦哎呦”的叫着,他不是不知道现在硬碰硬是最坏的方法,只是关心则乱,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暴虐和不安,急切的想要找到那个人,只能通过这样的动作让自己的心能够稍稍安定下来。

所幸他从小接受的就是帝王教育,虽然还未来得及学习更高层次的武学,但胜在身体灵活,三两下就绕开了阻碍,一间一间房的找了起来。

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

顾容与发了疯一样的拽起了老鸨的衣领,抽出用来防身的匕首:“把人交出来,不然的话。”他的眼里迸出冷光:“你知道后果的。”

才赶到的打手看到老板被挟持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剩下老鸨颤颤巍巍的声音:“这位少侠饶命,刀剑无眼,千万小心啊。”

她的眼神斜斜的在顾容与看不见的角度动了动,等顾容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觉得身体一僵,便瘫软在地上。

老鸨冷冷的哼了一声,往他的身上狠踹了几脚:“不知道哪里来的臭小子,毛都没长齐,也敢来老娘这里撒野,拉下去。”说完,不解恨,又踹了几脚。

顾容与被这几脚踹的眼前发黑,硬生生的吞下嘴里的血腥,连闷哼都没有就晕了过去。

那边的白宵拈起白子,落盘:“倒是有骨气的很,就是不知道你心不心疼。”

坐在他对面的苏意洲不为所动,白皙的指间拈了一颗黑子,轻轻的放在棋盘上。

白宵看着因为这一子死了大片的白棋,轻笑,眼底神色不明。

顾容与知道自己在做梦,只是这梦里发生的事不是他的臆想,而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那是才到太一镇的时候,他还是能躲在苏意洲怀里撒娇逗趣也不会被推开的懵懂孩童,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曾经问过苏意洲,能不能一直陪着他。

那天的日光悠缓,他在屋子里的窗前能晒到阳光的地方练字,苏意洲便在院子里的树下看书。

他看着苏意洲专注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哥哥,我们能不能一直这样?”苏意洲看的入了迷,一时没有听清,听到他问,放下了书,看向他:“你说什么?”

顾容与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能不能一直和哥哥在一起?”苏意洲眯了眯眼,他正好坐在背光的地方,顾容与并不能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只记得他说的话,语气舒缓,淡漠非常。

他说:“总是要分开的。”

顾容与知道他早就晓得自己身份的时候,这件事便成为了一个笑话,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顾容与总有一天要走到那尘世间最高的位置,去做天下第一人,去过属于他的日子,所以,苏意洲现在的回答才这样笃定。

只是,直到现在,顾容与才明白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若是有朝一日我们分开了,便忘了吧。你有你的海阔天空,我亦有我的晴空万里,自此,天高水阔,山长水远,各自珍重吧。

顾容与觉得可笑,这世上原来真有这样一个人,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你过的好,但却可以与你形同陌路,像是从未认识过一样。

就这样醒了,面前,是白宵冷冰冰的脸,他问:“醒了吗?”

顾容与愣了愣:“嗯。”

白宵道:“你刚才做梦了,面上的表情很奇怪。”

“是。”

白宵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他看着顾容与的眼睛:“这间屋子里点着‘尘缘’,是先师制出的香料,闻后会看到心里最牵挂的事,我很好奇,你刚才在梦里看到了什么。”

尘缘?顾容与怔了怔:“没什么,杂乱的梦境罢了。哥......苏公子怎么样了?”

脸上一痛,顾容与伸出指尖摸了摸被打出血的嘴角,看向白宵。

白宵冷笑道:“这就是你身为大盛未来国君的本事,为一己私欲影响心性,方寸大乱,落入险境而不知,若是今天我要置你于死地,你现在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说罢,转身离去:“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我不会再在此地出现了。”

顾容与扬声道:“谢先生教诲。”

白宵的脚步顿了顿,顾容与见状,又问:“苏公子他......究竟怎么样了。”

“放心吧,安全的很。”白宵放心的离去,他想的很好,以“尘缘”断尘缘,身为天下之主,顾容与不能有依赖的对象,也没有资格有,只希望他能想明白。

顾容与看着白宵的背影,握了握拳头,最牵挂的事吗?原来他的心思已经这般明显了,既如此,便以整个天下为牢笼,你的山高水阔也好,晴空万里也罢,都是我的,我要你,逃不出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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