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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章三十: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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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抱

安逸尘在宁府安顿下来,宁昊天知晓他精通炼香之道,时常与他探讨炼香。安逸尘知无不言,颇得宁昊天信任。一时间,安逸尘在宁府的地位由贵宾变成了近亲。宁昊天成天把贤侄两字挂在嘴边,宁致远出奇的并没有因他的偏心发火,反倒是极为乐意见两人相处融洽。

若说宁府上下,谁对安逸尘有所微词,那便是宁佩珊了。

自安逸尘来后,那脚踏车她便一次没偷骑成。

上次车被安逸尘抢去一事,虽人已经道歉,但想到宁致远句句偏袒他,她心里便不痛快,对着安逸尘时鲜少会有好脸色。

也不知是否他未曾发觉自己的冷脸,安逸尘对她倒是极为关怀,竟记挂着她心疼病的毛病,将从日本带回的西药送予她。

为这,宁昊天待他更是热情,吩咐宁致远要好好招待他。

安逸尘一到宁府,除了后院祠堂外未得宁昊天允许不得私自进入外,他拉着人将宁府逛了个遍。

宁致远成天和安逸尘腻在一起,宁佩珊又要去见文世轩,兄妹两见面时间越发少了,除了饭桌上,一天也说不到几句话。

宁致远给她下了禁令,不许骑车去见文世轩,安逸尘却时常骑车带着宁致远在魔王岭穿梭。这些日子宁佩珊与文世轩都是匆匆见面便离开,倒是让他们饱受相思之苦。

宁佩珊寻思这样可不行,便想着晚间偷偷来找宁致远,软磨硬泡想要他松口。

她捏着辫子蹑手蹑脚的贴着门,明亮的烛火照亮屋内,半开的门传来轻微的吱呀声,那是盛夏晚来的风。

屋内低低的交谈声传来,宁佩珊侧耳倾听,暗自腹诽,她这怎么倒像是偷听墙角来了。

夜里风凉,宁致远丝质睡袍外披了件纯白外衣,正聚精会神的低头描刻。

淡淡的香气从屋里飘出,宁佩珊嗅了下,有一丝甜味,好闻的很。

“我爹炼了一辈子的香,最大的愿望就是振兴中国的炼香事业。打小他便常教导我,要做一个出色的炼香师,继承他的衣钵,可惜我生下来便闻不到,这香也炼的差强人意,唯一能入人眼的便是轻烟了。他说,香是世间最美妙的东西,自然要有最美的品相。所以,我们宁府的香都要用最精致的模具制成巧妙的形状。逸尘老弟,你看我这花蕊雕的好看么?”宁致远揉了揉眼睛问道。

一笔落下,花蕊处又多了一层细碎的花瓣。

安逸尘接过香,从他手里抽走刻刀,沿着他落笔处细细雕琢,不时又加了金色点缀。

“宁老爷为香痴迷,自是比寻常香户上心。这几日,我在宁府所见之香,比这二十多年来所见的精品还要多。单说这轻烟,你刻形描金便用了好几日,哪能不好。”

“我可不像爹那样,宁府出去的每个香都要做到无可挑剔。若平时炼着玩便罢了,既然是给你用的,心思自是不能少花的。”

“描了一晚上,眼睛疼么?”

宁致远眨巴着眼睛,点头。

“很涩。”

安逸尘丢下刻刀,从怀里拿出药水,敲了敲桌子,示意道:“靠过来,给你滴两滴。”

宁致远揉了揉眼睛,听话的将手臂撑在桌上,靠了过去。

宁佩珊一扭头,便看到安逸尘捏着那药水,正对着她哥的眼睛滴。宁致远半仰着头,嘴里不停道:“你快点,我眼睛难受。”

宁佩珊一径翻白眼,她这哥哥真是会享受,竟连滴眼药水这事也劳烦别人动手。她想到安逸尘敛眉而笑的脸,所谓相由心生倒是不假,这人性子极好,怕也只有他能受得了宁致远。

安逸尘仔细看他熬红的眼睛,叹道:“你不必如此着急,香过几日炼好也不迟。”

药水滴到眼内,干涩的眼睛得到缓解,宁致远眨了几下,坐回椅上干脆道:“不行,你不是睡不好嘛。”

安逸尘将刻刀收起来,整理好桌子,这才一本正经的对宁致远道:“可我也不想你睡不好。别说了,剩下的这些工序由我来做,你快去休息吧。”

宁致远摇头反驳:“那怎么行,说好要做给你的,哪能让你动手。”

安逸尘看他克制着发火的表情,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却仍坚持道:“你动手与我动手有何区别,你要和我分的那么清楚么?你要是觉得我们非得分个你是你,我是我,那你的事我以后便不插手。”

他说的太过严肃,宁致远十分惊讶,瞪大眼睛盯着他,许久也没回过神来。

“怎么好端端的,说的这么严重。我不过是想表达下自己的心意,我这……”

他憋了许久,终于憋出一句:“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逸尘老弟,你怎么好像不喜欢啊?”

安逸尘想自己怎么会不喜欢,简直是求之不得。

“没有,没有不喜欢。”

宁致远不确定,又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做完?”

安逸尘看他眉心蹙在一起,一副既委屈又不解的样子,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不由轻叹道:“我也是关心你,你不能总想着我,也得为自己想想。要是……要是我对你不好,你怎么办?”

他颇为感慨的说完这些,拧眉深深看了他一眼。

宁致远却似听笑话般,大笑了起来。

他重重地一拍安逸尘肩膀,十分自信的道:“逸尘老弟,我和你说,打小呢,这魔王岭就没人敢和我呛声。你说他们是对我好么?当然不是,我爹他们那是护着我,其他人是怕我宁家的势力。这个呢,谁对我好,我都是知道的。虽然你一走一年,答应的事一件没做到,连封信也没寄给我。但你回到这里,想到来见我,给佩珊准备了药,还说要治好我的鼻子,我怎么会担心你对我不好。看人,得……。”

他戳了戳心窝,慢声道:“用心。”

屋内一片寂静,许久听不到说话声。

宁佩珊听他们方才乱七八糟说了这些话,此时不免好奇的探头查看,只见安逸尘一脸怔愣,犹似未回神,宁致远背对着他看不到神情。虽是看不到,以她对他的了解,这人怕是用嘚瑟又自信的眼神看着对面那人。

宁致远笑的一脸玩味,勾着唇与安逸尘对视。奈何那人神色疲惫,丝毫不给回应。宁致远忍不了,又去撩他道:“再说了,我对你好不好么?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多好,要是我不理你了,你受得了?”

安逸尘想他定是受不了的,可他如何说出口。

他只是个俗人,有恨有怨,自然也会贪会痴。

他恨了宁家十几年来,到头来却因贪痴栽在了宁致远手里。

他夜里睡不着,不仅是因为认床,更是因为宁致远。他觉得这事太好笑了,他与安秋声苦心谋划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大仇得报,自己却动了邪思。

他原本只想保住宁致远,眼下却想得到宁致远。

他想宁致远能如他说的那般,会一直对他好,不问任何缘由。

自然,他会和他一样用心。

这是他不曾有过的想法,即便是对记忆中的那个女孩也未曾有过的想法。

他这是着了魔,任谁也无法将他从漩涡中解救出来。

他闭上双眼,不停的捏着鼻梁,想要缓解眼睛的酸涩。对面那人却伸过手来,嘟囔道:“来来,我也给你滴两滴。”

安逸尘侧头躲开,宁致远不依不饶,非得抓住人滴两滴。

安逸尘蹙眉道:“别闹。”

宁致远收回手,悠哉的托着腮,嬉皮笑脸道:“没闹,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安逸尘叹气,对他这吊儿郎当耍无赖的样子毫无招架之力。斯文人遇到宁致远这样不管不顾的,总是要吃亏的。

安逸尘心慌意乱,迟疑片刻道:“我眼睛没事,不用滴的,你把药收好。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很好?”

宁致远嗯了声,见他神思恍惚,又重重的一点头。

安逸尘抿唇露出颊边极深的一个酒窝,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你觉得好,那便这样吧。”

宁致远不明所以,看向他时神色不免有些疑惑,安逸尘却只是一低头,不再说话。

宁致远见他如此,虽有一肚子话想问他,此时也都忍住,只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药瓶。

宁佩珊等了许久,见他们终于谈完,拿出怀表一看,快到十点了,再不说明天可就来不及了。没再犹豫,宁佩珊唰的从墙边跳了出来,朝宁致远扑去道:“宁致远,明天我要骑脚踏车!”

她这一惊一乍的,惊的两人双双抬头,宁致远更是扭头去看她。只见她鼓着肉嘟嘟的脸颊,毫不留情的搂着他一顿摇。

宁致远当下便明白她的心思,这是要去见文世轩。这哪行?

毫不留情的,宁致远推开了自己的妹妹,言辞拒绝道:“不行,你们天天偷偷见面,当我不知道?宁佩珊,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你天天见朋友,为什么我就不能去见朋友?”

宁佩珊这脾气也不小,两人凑一起,总是一点便炸,谁也不让谁。

宁致远一拍桌子,震的桌上茶盏晃了几分。

“那能一样么?文宁两家势同水火,文世轩能安什么好心?爹不可能把你嫁到文家,你还是早点死心才好。”

他说的宁佩珊自然知道,只是她现在全副心思皆在文世轩身上,已无暇顾及其他。

“我不管,我就要和轩哥哥成亲。宁致远你是不是我哥,你帮不帮我?”

宁致远刀子嘴豆腐心这事,宁佩珊再清楚不过了,只要她死不松口,宁致远迟早会帮她隐瞒,定会想方子把她风风光光的嫁过去。

文宁两家的情况摆在面前,他爹与文靖昌斗了一辈子,谁也不服谁,让他把自己女儿嫁给文家做儿媳妇那是万万不能的。

宁致远明白这个道理,宁佩珊却无视这个事实。

现在,她要逼着他也无视这个事情。

宁致远闷闷不乐,接过安逸尘递给他的清茶一口灌下,润了润嗓子道:“这时候知道我是你哥了。宁佩珊,只要你一句话,想要什么,做哥哥的都能帮你得到,唯独这件事不可以。文世轩那小子,打小唯唯诺诺的还喜欢背地里告状,可不是什么好人,我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逸尘,你说是不是?”

听他提及文宁两家的事,安逸尘有一丝的恍惚。文宁两家明争暗斗尚且不许两家结亲,更何况安家与宁府可是仇家,他与宁致远日后定是要反目成仇的。

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宁致远震怒万分,失望决然的脸。那人一定是镇定的、认真的、用力的,一字一字说着情断的话。他不像自己,总是顾虑颇多,犹豫不决。他是个干脆要强的人,即便要对立,他也能将立场表达的清楚明白,并且极为潇洒的转身离开。

事到如今,安逸尘自身难保,对于宁致远的提问,只能躲闪着他的目光支吾几句。

没有安逸尘这个捧场王,场面有点尴尬。宁佩珊正去乱揉宁致远的头发,不停嘟囔:“世轩哥哥是个讲道理的读书人,不像你每天就知道作威作福。他是要协助文老爷做大事的人,才不是你说的那种唯唯诺诺的人,他很有胆量的。”

她这夸起文世轩来没完没了,宁致远拿她没办法,这人一旦谈情说爱,眼里是不是只有那一人。

他烦躁的一挥手,打断她道:“别一直和我唠叨那小白脸,你把他夸上了天,我也不会将脚踏车借给你。”

宁佩珊气馁,垂头丧气的站在屋里不说话。

安逸尘从方才的胡思乱想中挣脱出来,见宁佩珊那魂不守舍的痴呆样,心下一软,上前劝道:“宁小姐,夜深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们也要睡了。”

他这一开口,宁佩珊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人在,一把抓住他袖子。

安逸尘拽了几次,这衬衫袖子都要断了,宁佩珊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他们僵持不下,宁致远疑惑的惊呀几声,急急凑上前去,两指并拢去敲宁佩珊腕间。

“松手!宁佩珊我让你松手没听见啊。哪有女孩子家这样去抓一个大男人手的。”

宁佩珊忍着痛,用力一握安逸尘腕间,扯出个讨好的笑道:“安大夫,你是我哥的结拜兄弟,今日起便也是我大哥了。安大哥,妹妹有难,你帮不帮?我大哥就听你的话,你帮我说两句好话吧,我就借明天一天,好不好?”

宁致远一听这话,火气便上来了:“哎?宁佩珊,逸尘老弟是和我结拜的,有你什么事啊?”

宁佩珊又扯了把那袖子,安逸尘实在是要撑不住了,眼看那袖子将要断了,忙打断兄妹两人。

“宁小姐,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宁佩珊有求于人,自是服软,当即便松了手,乖巧的站在一边。

安逸尘整好衣袖,平心静气道:“你与文家二少爷的事,我本不好插手。可致远是我兄弟,他对你的婚姻大事极其上心,我自然也会多考虑几分。眼下,我与致远的态度倒是其次,还得看宁老爷的意思。脚踏车倒不是不能借给你,只是致远也是担心你,不想你到头来要伤心。”

宁佩珊听他话里话外全向着宁致远,猜想这人怕是不能帮自己。她转了转眼珠子,看了几眼安逸尘,手捂着胸口低叫几声我心口疼,身形一晃倒在了宁致远怀里。

她这一倒,可把宁致远吓坏了。

宁致远双手搂紧她,心急如焚的连喊了几声佩珊。怀里的人没有醒来的迹象,宁致远不敢轻易碰她,只能求助安逸尘。

“逸尘,你快帮我看看佩珊。她是不是心疼病的毛病又犯了?”

“你别慌,先把人扶到床上再说。”

“我可以动她么?”

“可以,慢慢来,不要急,不会有事的。”

“早知道,我刚才答应她就是了。”

“这病来的突然,也未必是因为你。你别围在床前了,去把我药箱拿过来。”

“哦,好。”

宁致远跑出门去,从安逸尘屋内找到药箱,极快的递了过来。安逸尘让他站远些,他只是摇头,固执的站在床前守着宁佩珊。安逸尘无法,只得由着那人。他从药箱中拿出听筒对着宁佩珊胸口附近按了几次,眉稍微挑,未动风声。

与他所料无差,一切正常,宁佩珊这是装病。

收起听筒,安逸尘道:“别担心,只是晕过去了,不是犯病。”

宁致远悬着的心放下,玩心一起将听筒绕了两圈挂在腕间,凑到床前轻声道:“她什么时候醒过来?”

安逸尘犹豫片刻,沉声道:“恐怕得明天。”

床上正准备睁眼掀被的人,当即便老实了,乖乖的躺在床上不动,真如睡着了般。

宁致远一揉眼睛,伤神道:“那我怎么办?”

安逸尘将他腕间的听筒一圈圈松开,泰然自若道:“去我那吧,眼下不好动她。”

宁致远瞅了眼床上的人,哦了一声,拢了下白衣,转身便往屋外走。

安逸尘没有离开,他在收拾药箱。

关灯前他说:“你也可以现在离开,只是若被致远撞见,到手的脚踏车怕是飞了。你就在这住一晚,明早我给你复诊。下次别再装病,致远很担心你,你刚才吓到他了。”

床上的人睁开眼,懊恼道:“我一时心急,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安大哥,谢谢你,不会有下次了。”

安逸尘推开门,侧头道:“早点休息,别想太多。宁老爷这么疼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嗯,我知道。”

安逸尘没再说话,他要去找宁致远。

宁致远神在在的躺在他床上,双腿交叠翘起,头枕在被上,手里绕着香囊,正微微晃动着身体哼着曲儿。安逸尘想他好似挺爱听戏,倒是十足的公子哥做派。

安逸尘一进屋,他便将香囊塞回外衣口袋里。

“那是什么?我去年送给你的香囊?”

宁致远咧嘴笑了笑,耳根有些红。

“反正我闻不到,味道淡了也无所谓,便一直都带着。你走后,有些日子,我总在想若是再遇到,我便将这玩意儿还给你。你不要我给你的东西,你给我的我也不要。后来,我发现除了合照,我送你的东西,你都带了。我就想,那晚是不是真的事发突然你才不告而别。想的久了,这些事倒不重要了,就想……就想知道你的消息。可等了那么久,什么消息都没传过来,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难不成是出事了。”

这一年的忐忑不安,被他轻描淡写的带过。他说着说着竟笑了起来。

“还好,是我多想,你没事。哎,逸尘老弟,看到你时可把我高兴坏了。”

安逸尘知道他是真担心自己,若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的不辞而别。

安逸尘放下药箱,去衣柜找了睡衣换上,这才踱到床前。

宁致远困到不行,见他终于过来,往里面挪了几分,把身后的薄被抱出来踢开盖身上,催促道:“快睡吧,我眼皮子打架的厉害。”

屋里放了冰,入夜后会有些凉,安逸尘顺势躺下,伸手拿了点被子。

宁致远几脚将被子往下踢了踢,终于心无牵挂的睡去了。

安逸尘盯着床顶许久,忽的开口道:“我明天给你治鼻子吧。”

宁致远迷迷糊糊听到他说话,一侧身对着他,眉心微微皱着,似是不喜被人扰了好梦,却仍回应道:“好。”

夜太黑,安逸尘看不大清他的样子,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宁致远不耐烦的嘀咕几声,尾音拖长,真是任性又可爱。安逸尘想笑,担心吵醒他,只抿紧唇暗笑了许久。宁致远太安静了,除了轻微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到。安逸尘心痒难耐,手便又滑向他耳垂。宁致远五官精致,除了那双灵动传神的眼睛,其他地方也生的极为好看,这耳垂捏在手里软软的、肉肉的,不由多捏了几下。

他这动作挑逗,却因做的极为轻柔,倒有几分情人间的温存。

宁致远觉得耳垂处热辣辣的,有什么东西碰到那处,带来挡不住的麻意。他不自在的用手碰了碰,那肆意游走的麻倾刻间便消失,只是耳根处越发的热了。

他嘟囔了几句,大意是难受,安逸尘便抽回了手。烦人的燥热一去,宁致远便又陷入睡梦中。

见他老实的睡了,安逸尘便去抱他。双臂刚将人搂过来,那人双手便撑在他胸前,推拒了几下,喊着热。

头发不让揉,耳垂不让捏,抱也不让抱。

安逸尘看他这不给那不许的,心里那股冲动更是控制不住。

“乖,就抱一下。”

不顾一径喊热的人,安逸尘握住那推拒的双手,反搭在自己身后,一鼓作气的搂紧那人,哄道:“一会就不热了。”

他是个温柔的人,哄起来人更是温柔的不得了。

宁致远被他这么一折腾,已有醒来的迹象,又听他软声软语的哄着,觉得这声音好听熟悉的很,心里的抗拒少了几分,竟任由他搂着再一次睡了过去。

那就一会儿,他心里嘀咕着。

只不过,安逸尘这一抱就抱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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