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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H.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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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栋日式洋房,原本在女主人的细心经营下被布置得十分温馨,可现在那有些枯败景像的庭园就像绘有精美图画的画布被腐蚀和发毛了的饱满果实一样,给人的惟有恶心。

但对女孩来说,这些都没有所谓。

把锁上的门用扭曲了的曲别针打开,进入后再轻轻地带上,黑暗无碍她的视线,握紧了手上的手术刀,虽然因为隔着手套的关系不能直接感觉那金属的温度,但也足够女孩坚定决心。

女孩尽量不让脚踭碰到地面,像只猫一般只使用脚尖轻快地前进。

女孩现在要做的事是让复仇完满结束,把施害者和包庇者都会成为祭悼的献礼,

‘那样子的话,素娜也会高兴吧?’她的心中如此想着,又再次握紧了手中的手术刀。

她在房子之内潜行,每看到一间房间就推开门视察,锁上就打开,因为不知道目标的确切位置所以她只能够慢慢地搜索。

终于,在她再一次推开了门时,看到目标之一坐在安乐椅上,拿着马克杯正要喝下杯中物的样子。

目标看到她后有些惊吓,马克杯内的液体因为他突然的停顿而溅出。在黄色的壁灯灯光下,女孩杏色的头发看起来更加柔和了。

目标在看了她一会儿后,用他苍老且沙哑的声音带着笑意对她说说:「我记得你是…大道寺素娜的的朋友,平三日月吧?」

三日月对她的目标–包庇累犯花间宇太神的花间宙知道她是谁有点惊讶。

然后是满满的嘲讽和不满,还有恨。

事实上以前三日月还是有把他当成一个校长那样尊敬过的,但是大道寺素娜的死亡令她察觉到了这个表面和蔼的人其实和他的儿子一样,也是一个恶魔。

耳边久遗的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在诉说着,在渴求着,那在人体内流动的美丽红宝石。

但同时间脑海在回放着傍晚和姐姐一般的人一起分享蛋糕的美味。

素娜和日向的声音在三日月心中不断地交替。

尊敬校长的人,觉得校长和蔼的人,讨厌校长的人,仇视校长的人。

三日月已经分不到那一个才是对的了。

另一边,花间宙让安乐椅摇了起来,马克杯中的液体也随他摇晃着,但怎么摇晃也迈不过杯沿,花间宙问:「宇太郎那孩子是你杀的吧。」

「直接下死手的是我没错。」三日月直白地回答。

「而你今又的目的,就是杀了我吧。」没有害怕的花间宙就像询问小辈今天上课学了什么的长辈一样。

气氛顿时变得十分诡异。

「包庇犯罪者和直接犯罪,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同,但我现在很疑惑。」三日月看着十分平静的老人,她问:「你为什么不害怕?」

「因为我有罪,如果只是死亡就能赎清一切,该是多美好的事…」花间宙话毕,把马克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然后他把马克杯放在身上,闭上了眼睛,摇椅也慢慢地停止了摇晃。

虽然微少得彷如微风一般,但老人最后的恳求,三日月还是没有遗留地听到了。

「我的妻子虽算不上无辜,毕竟她为犯下的罪所受到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三日月走了上前,看到老人白纸一样的脸容,再看了看他还是握着的马克杯,叹了一口气。

「把毒落在可可中真是浪费了。」

= = = = = = = =

世界是不断在变化着的。

花间宙死了,而他的死亡前留下的遗书亦令他的儿子花间宇太郎的案件水落石出,花间宇太郎原来曾经侵害过学校内不小的一年级生,有些甚至被他残害致死,而隐瞒儿子的罪行保护他的正是花间宙,他杀害花间宇太郎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厌倦了不断帮儿子掩饰罪孽,终于在儿子将再次犯下恶行的时候把他杀害了。之前的不在场证明也被老人的妻子推翻,说是因为不想失去儿子后又失去丈夫所以作出了虚假的证供。

于此,案件完结了。

一星期后… …

昨天才见过、交流过的人,今天就不在存在了。

日向所认识的人中,已经有两个永远和这个世界离别了。

和花间宇太郎不一样,花间宙是日向真心尊敬的人,对他的死亡她不可能没有任何情绪。

尤期是四周还充斥着对校长的偏见。

「就说麻!没有他的纵容他的儿子能这样子吗?」

「平时还一副慈爱的样子,不知想用那副样子作什么下流的事呢?」

「我说,说不定是和儿子分赃不均呢? 萝莉控这种生物嘛。」

流言匪语的恐怖,是他们即使没有事实支持,还是有人会信以为真。

「大姐姐。」孩子清脆的声音驱去了四周如拍翅的蚊子般又细又绵长的无聊人言,为响应小女孩的呼唤,本来像个沉思者般坐在座位的日向抬起了头,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三日月,日向微笑地响应:「抱歉,刚才有些走神了。三日月找我有甚么事吗?」

「大姐姐…不开心?」突然三日月的声音沉重了起来,「是因为校长的死吗?」

「怎么说呢…我还在奇怪那个刑警为什么不来找我,毕竟他看起来不像那种会半途而废的人啊! 而校长…对我来说是一个好老师,也不像会自杀的样子…说实话我现在还有有一种虚幻的感觉。」

「真实吗? 但真实就是好的吗? 如果真实全是好的话就不会白色的谎言的存在了。」

“你绝不会想知道真正的真实。”

「为什么不想知道?」日向奇怪地问三日月,说话的表情十分认真「虽然有些真实是会令人不开心,甚至难以接受。但若只是活在谎言之中,即使再快乐还是会觉得可悲不是吗?」

三日月作出了一个很难形容,可以说是小猫被不知那来的水喷到的惊恐表情说:「大姐姐…我刚才没有说话。」

… …

“又来了”日向心想,那种神奇的幻听又来了。

令到自己一个朋友都没有的次因,奇怪的幻声又来了。

“不能让三日月察觉到…”日向为自己的大意焦虑着,但幸好三日月也没有再深究的打算,她今天会在小休时间过来就是想告诉日向今天不用等她回家, 「大姐姐,今天我有事情,放学之后不用等我了。」

「我知道了,不过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啊!」

对日向的感怀回以一个可爱的笑容和点头,在上课铃响起三日月就回去自己的监狱了。

「好恶心,竟然叫大姐姐。」

「不会她们是『那个』吧?」

「嘻嘻,说不定很有看头呢? 平胸和□□~」

日向觉得忍耐是为了不受伤害的权宜之计,有些人的嘴巴真的很欠教训。

手不知不觉地握成拳头,回想起还在旅行的父母,因为不想让他们担心,日向从来都是报喜不报懮的,但如果她现在和人打架的话,和上一次没人看到的不一样,绝对会通报给家长知道的。

“对不起…三日月,真的很对不起…”日向在心中向三日月道歉,然后强迫自己松开了拳头。

她真是一个差劲透了的人,日向如此评价着自己。

= = = = = = = =

在放学后,三日月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打开大门看到了一双男性的黑色皮鞋后,她明白她的「客人」已经到了。

打开了客厅的门,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人用十分完美的正座坐在茶几前,三日月走过去坐在了对面,而到这时为止,那个人还是如石像一般。

三日月虽然不是性急的一类,但也不是一个有耐性的孩子,何况对眼前的人她完全没有想交流的打算。

「校长的药是你给的吗?」

「这是他完全自发的行为。」

三日月不擅长和别人交流沟通,但在沟通交谈方便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但眼前的这个人,令她感到压力。

显现双方都没有交流的意愿,对话只好以问答形式进行。

「那时你就发现了我对吧!你不直接杀了他? 」

「你明白的不是吗? 」

短短的问答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的打算。

沉默的气氛和古老的日式宅第,传统式的压抑气氛。

三日月对面的人站了起来,些许凌乱的黑色长发如鸦翼,虽然是看着三日月但其实没有映入什么的赤色瞳孔,做成了很多层面上的俯视。

「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在「客人」走了之后,三日月还是依旧正座着。

她知道就算案件的疑点再多,也不会有重查的可能性存在了。

现在回想起来,日向「救」了她这件事,就是她的幸运了。

“呵呵~不想看看吗? 那女人体内流动着的珍宝。”

「再见了。」三日月说,就像对面有一个人一般。「另一个我。」

她跟着站了起来,走出了客厅,然后看到了有着金色双马尾的少女。

除了今次这一件事外一直帮她收尾的人。

「江之岛,我不喜欢家里被人随意闯入,下一次请好好地按门铃。」

「呀!!!!被三日月指责了真是超绝望的说!!!!!!亏人家回国后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呢?」

「谢谢。」

在听到谢谢两字而停下了夸张动作的被称之为江之岛的少女,用不可置信的神情带着厌恶和绝望。

「竟然是谢谢!不是吐嘈说:『我才没有想你来找呢!』而是说:『谢谢!』? 三日月变成了闷闷的乖孩子了吗? 真是绝望绝望绝望绝望绝望绝望绝望绝望绝望的消息了呢?」

三日月突然散发出了一股浓厚而疯狂的气势。

「你好烦啊!还在患 『我真的绝望了』的病对吗? 谢谢不行吗? 说谢谢不可以吗? 就要绝望吗? 你真他妈的有病!还真是… …」三日月环抱自己擅抖的身体说着颠狂的笑语:「太喜欢这么病的你了。」

看着被狂气侵蚀中的三日月,金发的少女痴痴地笑了。

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正常人,所以疯狂是可以理解的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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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附近出现了凶杀案,虽然案件是告破了。但日向的父母不但提早结束了原订一个月的行程,还用惊人的速度在另一个住宅区买了新的房子,待日向上高中时一家人就搬进去。

虽然觉得没有搬家的必要,但日向十分轻易地接受了。

现在已是三月的中旬,日向穿上了小高高校做为校服的白衬衣和绿色的制服裙,打了纺有校徽的领带。预备去听开学前的学校讲座和查看高一的分班。

她的生活还是如此的平淡。

讲者的话听在她的耳中就如同把沙子装进了筛子之中,勉强还是有一点点是听进去的。在讲座完毕后再查看自己的分班,一个早上就这样的过去了。

然而上午的平淡却被校门处等待着的神座变成了惊吓了。

虽然神座已做了很好的变装,但鉴于其奇特的气质还是很惹人注目的。当神座想对正因为看到他而发呆的日向打了招呼时就被她拖着跑走了。

在街角的隐秘处停下,急促起来的呼吸令日向想重拾因为集中于学习而停止了的身体段练,若时间许可就干脆地重新投入对技艺的学习好了。在思索中的她就随手把神座递向她,已经插好饮管的纸包绿茶用一气呵成的气势喝完。

「出流…我应该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呢? 还是为什么会来才好?」日向感到自己词汇量的不足。她没记错神座说过他今天有事的。

「我想见你。」神座的回答是一个不知为什么会成立但在情感上却十分足份的理由。

日向有些无奈了,她提出了要求,「下次找我时能给我一些心理准备吗?」

神座明白地点了点头,明确地回答:「我答应你。」

「不过。」日向主动抱着了神座,那动作轻松又自然。

「我很开心。」

「是因为看到我吗?」

「嗯。」

「我明白了。」

也轻轻回抱了日向的神座,在日向的耳边,诉说了自己的要求。

「我想和创在同一间学校。」就像在说一件十分平凡的事一样诉说着的神座,感受到日向慢慢抱紧了他。

「很吸引人的话语呢。」

日向在倾听着那有些不平稳的心跳声,继续说下去。

「出流是一定要进入希望之峰的吧?」

「情理上是这样的。」

「我没有突出的才能,但希望之峰不是有一种没有才能也可以入读的方式吗? 我有搜集过资料的,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升学率是十分高的。」

「创考虑过了吗?」

「是的。」

「……」

日向其实一直很挣扎,若花间宙没有死亡,她应该就会乖乖入读小高高校,然后像花间宙一样在高三或大学时放弃不切实际的期望,普通地走完一生。

不是花间宙的死亡给日向带来了什么启发,也无关刚才神座的发言。充其量这些也只是一个把日向的真实引出的触发装置而已。

若一定要留下遗憾,日向想至少要让那「遗憾」的份量轻一些。

「我无法认同创的想法,但若创坚持的话就这样好了。」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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