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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情为何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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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齐再次醒来是在父皇的寝宫,他身上的伤口被御医很好的护理,身边是一直服侍东清的云姨,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大家都以为总算虎毒不食子,耶律觉面对伤痕累累的儿子幡然悔悟,打算就此揭过,一切云淡风轻了。但随后发生的事情让耶律齐觉得早知如此还不如那时就死了,至少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耶律觉在他醒来后待他和颜悦色,时常坐在床边温柔的注视他并轻抚他的长发和脸颊。即便在耶律齐很小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温情的关怀,父皇虽没有为之前的事情表示过歉疚但这样的关心照顾也足以使耶律齐释怀,父子哪有隔夜仇呢。从此耶律齐就在寝宫内养伤,与父皇同吃同睡,享受得之不易的亲情照顾,大家都以为他是因祸得福了。

从不间断的地毯式搜索追查,东清却依然渺无音讯,耶律觉渐渐有些暴躁易怒,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霉头。这一日耶律觉心情尤其不好,今天是东清的生日,自他登基后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命人准备一桌她最爱吃的菜,摆在她的霞晖殿中,与席的人只有他和东清。在这一天他们只是兄妹,没有君臣高下之分,自由自在的聊天绘画题诗无所不谈百无禁忌,这一天没有其他人或事可以打扰或参与,他们约定年年如此,绝无更改。但如今,人去楼空,他望着霞晖殿内的旧物心痛难忍。一坛又一坛的酒灌下去,他仿佛看到墙上那些他亲笔所作的一幅幅画像都化作了东清,向他走来。

耶律齐知道今天是姑姑的生日,往年的这个时候就连他也被排除在外,傍晚后的时光是仅属于他们两人的没有身份出身等各种限制,超越了时间空间和各种事件,只是感情笃定的兄妹。他听姑姑谈起过这个特殊日子的事情,也了解这对他们两人的重要意义。所以当有下人禀告说皇上在霞晖殿喝得烂醉希望他能去看看时,他很犹豫。那个地方满载着姑姑留下的痕迹并且在这一天还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他可以这样闯进去吗?毁掉父皇最后一点回忆。

他最终还是去了,人都要活在当下,记忆再珍贵也不能用健康或生命来交换,他带着对父皇的爱戴和关心去了那间多年来在本日都被禁入的宫殿,不但没能解救出父皇还将自己也打入地狱,几乎永世不得翻身。

耶律齐到了霞晖殿外,父皇身边的总管焦急的迎上来说,皇上让送了十坛酒进去就将人都赶了出来,这都过了快两个时辰了也没动静,担心皇上有什么闪失。耶律齐点头示意他明白了就独自一人进了殿。殿内空荡而冷清,弥漫着浓浓的酒气。薄纱的帷幔无风自动在这昏暗无人的空旷殿内透出一丝鬼气。耶律齐点亮一支烛台举在手中,边走边轻声叫着父皇,无人应声。

直到走进后殿寝宫内,才发现耶律觉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耶律齐将烛台放在桌上,避开脚下乱七八糟的空酒坛,几步跑到床前扶起他父皇。耶律觉其实醒着,他看着满室东清的画像却触不到人,心痛的意识到可能这一生都见不到她了,即使能找到她也不再是从前那个有许多奇思妙想古灵精怪的美丽女孩,她的灵魂找不回来了。不若就这样醉生梦死痛苦得少些,一直以来他都在骗自己,已经得到了她,独占了她心满意足了。却刻意不去想失去了什么,因为无可挽回,不容后悔。越是醉得厉害,越是清醒的意识到这种失去再也找不回来,他趴在东清曾住过的床上无声的流泪。

耶律齐扶起他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他紧闭双眼泪流满面。小心的扶着他靠坐在床头,拿起锦帕轻柔的替他擦去泪水,他第一次发现父皇也会有这样脆弱无助的时候,自己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他忽然有点儿怀疑放走东清的决定是否正确,如果是被深爱的人拘在身边,至少不会受到身体上的伤害,况且她现在的状况已经无法照顾自己……他看到父皇的双睫在剧烈的颤动,仿佛在挣扎犹豫。他轻唤一声准备放下擦拭的手,却不防耶律觉猛地睁开双眼抓住他正要收回的手臂。

他听到父皇说“清儿,你回来了。”声音很轻,仿佛怕吓到他,他想父皇大概是喝醉了,认不清人,于是放弃了解释轻轻的嗯了一声,想扶他躺下休息。耶律觉挣开他的手轻抚他脸颊,激动的说“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耶律齐不忍心推开这样的父皇,只好坐在那里任由他抚着脸颊不断的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却发觉他的眼神有些变了,迸射出狠厉的光芒。他一惊退后却仿佛刺激了耶律觉,他父皇猛地倾身靠近他狠狠的扼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倒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说“你这逆子!竟敢自作主张的放走清儿,放走我素未谋面的孩子,我要你抵命!”他想掰开父皇的手,那双手却如铁钳一般越扣越紧,他踢动双腿却无济于事,反被父皇死死的压在身下。他渐渐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片模糊,耳里嗡嗡的响听不见他父皇在说什么。他自嘲的想原来还是逃不过一死,只是换个方式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他是被身体里那股撕裂般的剧痛疼醒的。他睁开眼时看到父皇骑在他身上表情狰狞发出粗重的喘息,在猛力的冲撞他身体。那撞击伴随着源源不绝的剧痛像一把刀在他体内翻搅。他愣了好久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哀求哭叫挣扎,却无济于事。慢慢的剧痛仿佛将他的大脑和身体分离了,之后的一切都很模糊,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他记不清那场噩梦持续了多久,只隐隐约约的看见昏黄的烛光中摇曳的帷幔一荡一荡的,像那种破败的灵堂,摆了个样子却无人祭奠,从死去的那一刻就被遗忘和抛弃了。

他是在云姨的哭声中醒来的,几乎在醒来的同时由伤处传来的疼痛意识到自己难堪的处境。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潜意识里隐隐的希望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父皇也只是酒醉认错了人,他们毕竟是亲父子。只是那晚的事情只要稍微回想一下都使他觉得郁气难舒,愤恨难平。他闭上眼睛平静呼吸,暂时还无法平静的面对任何人。

直到父皇屏退下人,坐在床前说了一番话,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多幼稚。一切才刚刚开始,而他没有说不的权利!耶律觉在床头坐下,看到儿子有些惧怕的向后缩了缩,满意的笑了,他捏住耶律齐的下巴说“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心甘情愿的待在朕的身边,在外你就还是皇子,风光无限,娶妻生子,一切都照旧。不,你会得到更多,你的儿子可以名正言顺的即位。二,你拒绝,孤会把你囚禁起来,明日就给你发丧。从此你不但离不开朕在别人心里你就是个死人。”

耶律齐心里仅存的一点幻想也破灭了,看着父皇志在必得的神情,他紧紧揪住衣襟,勉强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哑声说“父皇,我是您的儿子啊,您怎么能……”耶律觉闻言大笑,“怎么不能?朕是无所不能的,谁敢反对!”说着手上使力,仿佛要捏碎他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对清儿的心思?你为清儿画的那些画像以为朕没看到?”

他甩开耶律齐的下巴,一把掀开锦被拽下他的亵裤。耶律齐一边哭一边挣扎,绝望和恐惧使他完全忘了这些年习武的招式,只会胡乱的挥舞手脚。或许他也知道自己的功夫在父皇面前比三脚猫还不如。耶律觉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的反抗,冷笑道“清儿说你们有前世的缘分,朕倒要看看天各一方的两人缘分是怎样联系的?”他粗暴的分开耶律齐的双腿,毫无预告的硬冲进去,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粘腻的血液充当了润滑剂。他一边大力挺身,一边欣赏着耶律齐痛苦流泪的脸,那颗泪痣在水光莹润的脸上熠熠生辉,很像清儿的那颗。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色泽,同样的场景……“也许你们的缘分就是要通过朕来连接……必须得通过朕!”

耶律齐渐渐的没有了气力挣扎哭叫,他知道这是徒劳的,没有人能冲进来救他,就像当日的东清除了忍受,除了认命,连死都不能。他想这是报应吧,因为对东清袖手旁观以致今日殊途同归,所谓的缘分其实是同命相连吧。他望着耶律觉那张疯狂的笑脸,在心里暗暗发誓,今日种种定要连本带利的让他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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