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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矛盾重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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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到沈戚的毛病已经折磨他好几年了,并且也有谢轻平的一部分功劳。

当初他身受重伤逃出,为了在短时间内恢复受损的筋脉,沈戚不得不动用家传的禁法。别人要三五年调养的伤,他两年内痊愈,不仅如此内力更是成倍增长。不然他哪来的自信去找谢轻平单挑。

这些事只有沈戚和卢川知道,当初全靠他的倾囊相助沈戚才有了喘息的机会。所以,他待卢川是不同的。萧门的其他人都是下属,只有他是手足兄弟。

谢轻平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还在满心的埋怨中,一晚上做梦都在骂沈戚不懂事。

早晨沈戚先醒来,看着身旁睡的一脸坦然的谢轻平,差点一巴掌把他掀下床去。敢打晕门主,是吃了多少雄心豹子胆?

要不是看在他没有离开,而是陪了自己一夜的份上,一定要再把他关个十天半月。

想起昨晚的狂躁,沈戚心有余悸。

阿初太像谢轻平了,当时自己的脑子里想的只有占有和撕碎他,若是真的让自己得手,不知现在正睡的无知无觉的人还有没有命能活下来。对着那些男宠上能自持,因为知道他们并不是…

他到底有什么能耐,竟能以假乱真?

此刻已灵台清明,沈戚看着谢轻平大敞的衣襟里,喉间不自觉地动了动。手伸了一半又猛地缩回,果然色心不是随时都能动的,只有谢轻平不是谢轻平的时候才可以。

沈戚一掀被子就下床,也不管被丝被罩住脸的另一人。

本来谢轻平一夜无梦睡的很好,突然就觉得泰山压顶喘不上气,恶梦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来。最后他是在水牛一声娇娇柔柔的‘相公’中被吓醒的,一把揭开脸上的被子他才吐出了那口浊气。

“太缺德了。”谢轻平泄愤似的在沈戚的枕头上锤了两拳,晃晃悠悠的下了床,发现外面已然天光大亮。

他纳闷的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睡了,难道是戚戚□□的功劳?功过相抵,这次就饶了他吧!

谢轻平今日有个重要任务,就是潜入敌人内部去偷账簿。以他的轻功本来是小菜一碟,但经过昨日那一茬恐怕他们已经察觉,说不定早就被转移了。所以谢轻平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去走一圈,看能不能捡些遗漏下的蛛丝马迹。

青天白日的做起贼来,谢轻平一点不心虚,当发现目的地里有人时,麻溜的上房揭瓦行偷看之实。

被偷听的两人里有一个让谢轻平觉得十分眼熟,盯着他看了半天直到眼睛都发酸了他才想起来,这人可不就是卢川的手下?

他们嘀咕了半天,谢轻平听明白了内容的关键。原来今晚必须出一批货发到另一座城,可如今盘查得太严,只能再借一次萧门的商船和码头。因为货量太多,必须持门主或者卢川的手书才能登船。他们正在商量要不要将事情报告上去。

谢轻平弄清了时间地点,冷笑一声就离开了。瓦也没给他们合上,遇上下雨天肯定会漏雨。

卢川做的事是谢轻平最痛恨的,为了一己私利陷同门于不义。他若有一天出事,萧门莫说与他陪葬,声誉也要大受影响。更别提卢川还辜负了沈戚的信任——沈戚也是人,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谁都不会觉得好受。

谢轻平决定替沈戚遮住这块疤,希望自己有能力让它在被沈戚发现前自己愈合。

可惜,他低估了人在利益面前不切实际的欲望。

手持火把的打手将谢轻平团团围住,又黑又呛人的油烟几乎把满天星光都遮盖,一轮明月就这么孤零零的飘荡在夜的上方。

谢轻平蹙眉看着面前的人:“你真无一点悔改之心?”

盛夏的夜,卢川仍要披着件斗篷,狂放的海风像是要把单薄的他吹到天上。他被两名壮汉护在身后,只听见他用无力的声音在说:“都到了这个程度,我收不了手了。让我做完最后这单,保证再无以后。”

谢轻平一脸‘你当我傻啊’:“你这单足够祸害一个国家了,要是让它们流出去,恐怕不出三个月朝廷都要出面。你之前也挣了不少,适可而止吧。”

“我也想止,可还有这么多兄弟要照料,树欲静而风不止呐。”卢川面容愁苦,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要强忍着独自承担。

谢轻平看在眼里直想吐,但他那些所谓的‘兄弟’们却很吃这套,一个个护他护得更紧了,恨不能当场就将谢轻平石沉大海。

面对一群如吃人饿狼般的眼神,谢轻平不慌不忙地抽出了手中的剑:“他们是兄弟,沈戚就不是兄弟了吗?你此举会将他置于何地?别废话了,这船货已经足够说明问题,如果你接受我的提议,那就让沈戚来裁决吧!”

双方都不肯退让一步,那就只能倾全力取胜了。

谢轻平独挑五六十个壮汉,砍了一半人,又杀出条血路生擒了卢川。他知道已经有人去报信了,卢川的外援很快会到,到时候谢轻平就算生出三头六臂也对付不了。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把人捉到了沈戚面前。

捂着好不了的伤,那就干脆揭开让它疼,好过无知无觉的烂进身体里。

沈戚气恼的不是半夜被扰醒,而是看见一身血的谢轻平和只剩半条命的卢川,他们俩竟然都有事瞒着自己。

谢轻平把这几天所见所闻都跟他汇报了一遍,然后让卢川对质。

沈戚怒瞪着卢川,带着失望和悲切:“我这么信任你,萧门一半都交给你掌管,还不能满足?”

卢川一直在艰难的喘气,好像有什么病发作了,看起来十分不好受。他面带痛苦地说:“我没有背叛门主,更没有做出半分对不起萧门的事。”

谢轻平从怀里摸出账本扔给沈戚:“刚偷出来的,还热乎。”

他有累又渴,抱着茶壶灌了个底朝天。身上看起来凄惨了点,但绝对比卢川的生命力显得顽强多了。他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挂,成功的让沈戚皱了皱眉。

沈戚按捺住火气没骂人,拿着账本翻看。

卢川辩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还有那一船——”

未等谢轻平把话说完,门外就有人紧张来报:“报,码头起火了,烧了好几条船。”

谢轻平面色终于严肃起来,他正色道:“是他,为了毁灭证据竟然下令烧船!”

卢川愈发虚弱道:“你想说什么都可以,祸乱了萧门,再离间我们感情,小兄弟,你到底是哪家派来的?”

一不小心被反咬一口的谢轻平将目光对向沈戚——你信谁?

沈戚上前将卢川扶起,吩咐侍卫送他去休息。可卢川不同意,他固执地不要人搀扶,凛然地站在沈戚面前:“门主不打算为今夜之事做个裁决?”

谢轻平也看着沈戚,竟然达成一致意愿。

沈戚二话不说把账本拿出来,用烛火点燃。谢轻平伸手就要抢,被沈戚呵斥道:“下去,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咳咳咳…咳咳…”卢川居然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沈戚赶忙上前扶人。而谢轻平就这么看着纸张在火焰里飞舞,化成一片片未曾化开的黑灰。

沈戚跟着去照料卢川了,把谢轻平一个人留在原地。他一寸也没有挪动,一直等到一个时辰后,沈戚返回。

“现在该轮到处置我了吗?”谢轻平眼中有多少失望,就有多少不想面对这人。

沈戚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强劲的虎口正好掐在他的伤处。

“你真以为我不敢处置你?”

谢轻平失笑道:“我以为你的眼里融不进沙子,爱憎分明,铁腕手段。结果你还来问我?”

沈戚盯着他的眼睛逼问道:“你就这么想看到我们兄弟决裂?”

谢轻平愤怒地瞪回去:“他干那么多缺德的事,还要把你也拉下水,这种兄弟你还打算留他过年?”

他用力挣脱沈戚的桎梏,退了两步,用疲倦的声音:“也罢,最终我的目的还是达成了。那批货流不出去,一切尚可挽回。”

沈戚深深地看着他,眼中有道不明的情感流淌。他重新握住谢轻平的手腕,这回是轻柔的,只表达关切。

“我想相信你,却没有理由说服自己,难道我沈戚也有一日会为了个不知来历的外人怀疑兄弟?”沈戚把心里的矛盾给说了出来,这对他说来十分不简单,要对一个人敞开心扉实在太艰难了。

可是面前的人稍稍对自己流露出一点失望就让他受不了了,不自觉的把心底久违的依赖给掏了出来。

‘他是可以相信的’‘你只能信赖他’,沈戚心里的声音不断冒出,与理智生生把他切成两半。

谢轻平怔了怔,好像明白了他的痛苦。他无奈地叹口气,像从前无数次包容沈戚时一样:“不是还有玉漱丹嘛,拿出来。”

沈戚惊愕地看他,那东西从玉城回来后他不是没想起过,可每次想到要用他就会本能的排斥,总隐隐觉得一旦用了玉漱丹,那么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去了。

至于回不去哪里,沈戚一直没想起来。

“你确定?”

谢轻平平静地点头:“确定,用它控制我,打消你所有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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