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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宴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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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戚落座就正式开席了,众人对谢轻平的窃窃私语也得以暂缓。

谢轻平的位置在沈戚与卢川之间,看着他俩互相敬酒,眉来眼去,好像还真有几分投缘。这位卢川是沈戚流亡江湖时结识的,为他重回萧门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们感情好也是应该。

不过人总会变的,过了几年富贵手握大权的生活,把持不住的很容易变色。

前日去码头走了一圈,谢轻平已经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只是他还不能贸然告诉沈戚,聪明如他要用证据说话。

好在沈戚谈事办公从不避着他,一些要务甚至还拿出来与他商讨,几日时间足够谢轻平将萧门上下摸透。

不得不说萧门在沈戚的管理下愈发壮大,要不是谢轻平执掌的那两年拖累,萧门早就该成为武林众部之首。不过看现在的趋势,那一天是迟早的。因此就有人看不下去了,爪子伸进来想搅乱这池清水。

身为男宠入席,不被待见是正常的,一餐饭下来没一个人前来与谢轻平攀谈。他也乐得自在,乘沈戚下去敬酒,他也可以稍微放纵一下,品尝几杯美酒。

两杯下肚,正来了酒兴,他的酒壶就被人拿走了。转头一看,大胆截他酒壶的人正是卢川。

“小友一个人独自饮酒太无趣,不如与我一道吧,我可有更好的酒款待。”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谢轻平与他一起离席。

谢轻平一点也不畏惧他葫芦里卖的药,理了理衣袍就随他来到了后院。没想到他早已做好准备,小菜果蔬一应俱全。美酒两盏,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谢轻平不客气的入座了,卢川轻笑了一下也施施然坐在了他对面。

“想必小友亦是同道中人,这酒就不必我多说了,难得的佳酿,你多用些。”他很热情的为谢轻平斟满一杯,晶莹的液体竟然是翠绿色的。

谢轻平淡淡道了声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小友果然是爽快人。”卢川纵声大笑,让人担心他单薄的身体会不会不小心散架了。

谢轻平放下杯子,捻起一片翠桃放在口中嚼:“左使单独叫我出来是有什么话要说?”

卢川含笑道:“以小友的聪慧能猜到在下要说什么吗?”

谢轻平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端起杯子在鼻端嗅嗅,肆意风流之态让人一看便知此子并非池中物。

“那玩意用多了不好,为了它连如此人间美味都得舍弃,值吗?”

卢川微微一怔,随即他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何以见得它就是不好的,倘若真的不好,又为何有那么多人为它趋之若鹜?”

谢轻平:“把持不住的人心最是危险,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他人之事,小友就不能当没看见?”卢川眼底的笑意没有了,只有个皮肉的空架子。

“如若是你一人也罢,但你妄图把整个萧门给拖下水…恕我不能坐视不理。”

谢轻平把玩着手里的空杯子,目光毫不避讳的与卢川对视,后面的话都不用再说了,这一眼就分明了立场。

卢川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木着脸站起来对他拱手行礼:“在下还有事,就不陪小友了,照顾不周,我们改日再会。”

“呵!改日再会。”

谢轻平看着他慢慢走远,从他的步伐来看卢川应是不会武之人。说来奇怪,一个文弱书生怎会沾染合和散这种习武之人才会依赖的慢性□□?

酒果然误事,谢轻平因为贪杯误了回去的时间,等他想起来回去找沈戚,方才热闹的大厅俨然人去楼空。

谢轻平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说等下肯定要糟,不如干脆先去睡一觉。

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他在溜回房的半道上就被逮住了。也不是沈戚特意在那守他,而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阿初,看来是我对你太放纵了。”

沈戚看他那浑身酒气的样就来火,拽着人往池子里一扔。谢轻平连躲都不敢躲就翻进了池塘,‘哗啦’一声,不大的池塘里多了一朵硕大的白莲。

谢轻平被呛了口水,在池子里拼命的咳。

“酒醒了吗?”沈戚站在桥上冷心冷面地看着他。

“咳咳咳…咳咳…醒了…”小兔崽子这手也太狠了。

此时的谢轻平浑身湿透,头发上还粘着几根水草树叶,形容好不狼狈。

沈戚就喜欢见到谢轻平狼狈的模样,摧毁他所有的防备,逼他露出最脆弱的一面。这种阴暗的施虐欲在沈戚不高兴的时候会表现得尤为明显,谢轻平抬头看到他的脸时就愣住了。

当年的内向小孩儿怎么成了如今的样子?

“不告而别,擅自酗酒,罚你在里面待半个时辰才允许出来。”

沈戚满脸都写着‘危险’两个字,谁敢出声反驳就是找死。谢轻平不置一词的站在齐腰的池水中,表面温顺实则硬的像块石头。他一句软话都没有说,就这么看着沈戚慢慢走远。

好在今日过节,大多数人都放假了,能有幸看谢轻平笑话的没几个。

半个时辰后,他回到清萍涧。

“你的衣服好奇怪,怎么一般是湿的一半泥都已经硬了?”水牛捡起一地的脏衣服,莫名其妙道。

谢轻平正巴拉着乱糟糟的头发:“别管什么衣服了,快给我准备水沐浴。”

水牛转身就见到已经脱到只剩条亵裤的人,吓得立马捂住眼睛,边逃跑边骂:“要死了你!”

谢轻平无奈的吐了口气,心说沈戚还不如找个老妈子来伺候自己。

沐浴完之后,谢轻平又恢复成了清爽干净的‘白莲花’。正准备打个盹,就听见水牛沉重的脚步声在快速移动。

他好奇的出去看一眼,水牛一见他就兴奋地嚷嚷:“快去看热闹,南苑那死人了。”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谢轻平送他个白眼。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南苑是男宠们住的地方,冒失的跑过去小心自己成了热闹。

水牛见他不为所动,失望地朝他跺了跺脚。还是抵不过好奇心的驱使,撇了谢轻平撒开蹄子就跑。

谢轻平看了眼头顶的太阳——阳气挺重,应该不会闹鬼吧?

大过节的死人也没有影响晚上的‘家宴’,沈戚依然准时出现在了饭桌上。得了白日的教训,谢轻平告诫自己必须滴酒不沾。

可有时候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如愿的,今晚在座的都是男宠,异军突起的谢轻平自然成了巴结的对象。

已经是第四个人来敬酒了,才拿起酒杯,就听见沈戚冷冰冰的提醒:“伤才好,不要喝那么多酒。”

到嘴的美酒又飞了,谢轻平装作忘记了被罚站的事,恭敬地答了声“是”。

有沈戚这句话,一干男宠都识趣地不去找谢轻平了,不过他们仍是要在他附近转来转去,这样才能吸引门主的注意。

谢轻平闲得无聊,正没事数人头玩,数着数着他才发现‘鼻子’兄不见了。跟‘鼻子’老在一起的‘下巴’反常的没到处挑事,而是静静地坐在位子上喝闷酒。

就在谢轻平觉得纳闷的时候身旁也异常安静的清风说话了:“今日午后廖云死了。”

清风似笑非笑地看着谢轻平,活生生把他看出一身鸡皮疙瘩。

“看我干什么?他死了关我什么事?”

清风从怀中掏了块手帕轻轻拭掉了额角上的汗珠,才徐徐道来:“你还不知道?他的尸体是在荷花池里被发现的,一个不足两尺深的池子也能淹死人?”

谢轻平讪讪地想:可不是?阿初就这么死的。

“下头有人传是冤鬼索命,端午节,正午时,敢出来的是最厉的鬼。”

谢轻平嗤笑道:“我又不怕,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清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风云变幻:“是吗?好像你也掉下去过一次,命真硬。”

听的出他说的不是好话,谢轻平也不计较,轻飘飘的回了句‘过奖’,就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酒过三巡,沈戚照例不待到最后。本以为他会就这么走了,结果临走前还当着他面把清风牵走了。谢轻平一点也不想回忆当时自己错愕的表情,一口闷气堵着,提着酒壶一翻身就上了房顶。

沈戚就是在故意气他,谁让他不肯服软,不肯去道个歉。

一壶酒,能让他喝到夜深人静。

月朗星稀,谢轻平把空酒壶随手扔了出去,惊起几只野猫莫名逃窜。他优哉游哉地躺在屋脊上,享受着午夜的凉风。

“哗啦”,一阵水声响起吸引了他的注意。

大半夜的谁在玩水?萧门的池塘里是没有鱼的,所以闹腾的只能是人。

他轻巧地越过两座院子,在音源出现的地方暗伏了下来。

不大的池塘里竟然没有一点涟漪,一眼看过去水面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换成一般人可能就当听错了转身就走,可谢轻平不是一般人,他鹰一般的眼睛一眼就看到里边有一个漂浮的影子。

他当即脱了外袍往下一跃,今日的第二次湿身又献给了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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