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紫竹簪心(1 / 1)
“不不不,倒了可可惜了。好姑娘你可真好。”阿白赶紧扑上去,翅膀紧紧的抱紧鱼汤,生怕花妍给它倒了。
花妍端着给帝阙准备的那份,真要给帝阙端过去,转身却发现帝阙正倚靠着门,嘴角带点笑意目光柔和的看着他,早晨的红色的霞光成了他的背景。尽管他此刻周身带着实实在在寒意,但是这一刹那花妍却分明觉察到他带给她的暖意。
“师父,你醒了?”
“嗯,怎么这般吃惊,为师应该一直都昏睡着么?”帝阙的音调依旧是平平淡淡的,里边却藏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戏谑。
“自然不是,师父,你洗漱了再来吃饭吧。”花妍见帝阙是虚倚着门框的,担心他身子依然很弱,便道:“要徒儿帮忙么?”
“咳咳……死丫头。”帝阙便是再不通世俗,让徒儿伺候洗漱也是红了脸,何况昨天花妍给他擦洗的时候他还有感觉,尤其花妍打算扒他裤子的时候可是把他吓的不清。想到这里,帝阙的耳朵尖都红了,故作淡定的去洗漱。
“师父,洗漱间在右边。”
“……”帝阙回头斜睨了花妍一眼,觉得这徒儿一点不可爱。不过脚步确实是往右边迈去了。
不多会,帝阙洗漱之后就回了饭厅,身上的虚弱之气也掩藏的看不出半分了。
“徒儿,你这鱼汤煮的极好。”帝阙擦擦嘴,淡淡的道。
“那是,那是,主人哇,你还有……”没有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刚飞出来的阿白便看见了帝阙的空碗,立马翅膀一顿,身子往下直落了一截,快触地的时候又猛的飞起来,又做了个悲伤的模样飞出去了。
花妍笑着看阿白耍宝,也不知这般清冷淡漠的师父是怎么养出的这么个逗趣儿的阿白的。
见阿白飞出去了,花妍回头对帝阙道:“那可是,徒儿的鱼汤可是尽得我娘亲的真传,师父要是喜欢和,徒儿天天煮给您喝好不好?”
“好。”帝阙扫了眼空盘子,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当然冷淡的他并不会表现出来罢了。
“师父呀,徒儿怎么没有这么好的头发呢?”花妍站在帝阙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玩起了帝阙黑如墨,顺如瀑的头发。
“嗯?”帝阙的回头瞟了眼花妍的头发,柔顺但是柔顺,就是黄黄的,看着就是个黄毛丫头嘛,他那天还听到有人说他徒儿是个俊俏的小少年,也不知什么眼神。
“那为师的头发以后都给你梳怎样?”话一出口,帝阙便有些怔愣,他怎么随口便说了这么句话?
“好!”花妍倒是兴奋,想着以后可以每天都光明正大玩师父的头发,花妍就开心的不行。
“师父,我去给你削个发簪去。”花妍想起来有一回娘亲削了一小截桂花枝,给爹爹刻了个发簪绾发,爹爹高兴的那晚多喝了二两酒。
于是也不带帝阙答应,她便兴匆匆的像那片烧毁的紫竹林跑去。
听闻烤的好的紫竹有一圈圈淡紫色的竹纹,优雅高贵,又泛着沁人心脾的淡淡竹香,千年不散,且烤过的紫竹,永远不会被虫蛀。
帝阙只是望着花妍跑来的背影,宠爱的笑笑。从那个背后的拥抱起,两人之间就多了一种朦胧浅淡的感觉,只是师徒两并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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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桐萧又要说抱歉了,今天下班找了会房子,又借宿在朋友家里,真是努力努力都只写了这么点~不要揍桐萧啊~捂头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