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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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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全然打散了慢慢拢聚却尚未成型的思维,苏然盯着打了一半的文档,眉毛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挠了挠头发,为那尚未出娘胎便夭折了的可以称之为灵感的思路哀哀叹了一口气,紧了紧身上的披肩,慢慢地走到门口。

打开门前尚在思索着是否应该对着门外的人来上一句: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用以祭奠那逝去的灵感。毕竟,这种灭人灵感的事儿,确有几分断人财路之感。而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如此的“深仇大恨”,吼上一两句应该不为过。

只是,打开门后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却疑惑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过来了?”对视良久,终于从疑惑中回过神,看着同样不说话的人,她很自觉地让开了挡着门口的身子,在章嘉翊进入后,她的嘴角慢慢浮起了熟悉的笑容,熟悉地调侃着:“章总,这大半夜的,您是想我了呢,还是想我了呢?”

话落,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上的表,九点尚未过半,这大半夜的,来得相当早。

“刚开完会,这大半夜的,回家太晚,顺道过来了。”一如往昔平稳低沉的嗓声,道不清情绪,苏然却有种被秒杀了的错觉,无论是因为那句“这大半夜的”,或者是“顺道过来”。

接过他手中的购物袋,整整齐齐的两整套西装,这“顺道过来”,过来得十分顺道。

目光随着走着的人来到了沙发旁,脱西装,解领带,扯领带,开纽扣,直至闲适地坐下,一如往常。

她看着已经舒适地背靠着沙发,缓缓闭了眼睛的人,疑惑顿生,明明没有任何变化,为什么仅仅一天的时间,正确而言,是仅仅十三、四个小时,眼前的人嘴皮子的功力竟增强如此。

“苏然。”

“嗯。”

直到听到回应,闭着眼睛的人才缓缓张开眼睛,姿势依然闲适,嘴角已经挂上了往昔的笑容,声音淡淡,但作为已经在这种调调中探索了两年多的人,却依稀可辨里面带着几分的好心情。

“过来。”

这种招手,这样的微笑,如果还加上那么一声"乖",以及标志性的“汪汪”声,苏然相信自己就完满了。

略僵硬地扭了扭身子,肩脖间温热的气息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轻扫着,腰间被温热的双手轻搂着,二人间,这样抱坐的姿势,太过罕见,以至于第一次遇到这种亲密,她除了僵硬便只剩下僵硬,甚至于身前不安的双手也无措得无处安放。

抱坐,轻搂,颈项相交,这种情人间特有的亲昵,即便是已婚两年,用通俗点的话来概括都已经是:你身上哪块我没见过。但是,这种情人间熟悉的亲密却是不曾。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亲昵,此去经年,换了个人,僵硬的动作在慢慢褪去那层尴尬后变得平常。

“章总,你这是在外面受委屈了?乖,别哭,阿姨疼你。”

手自然地绕到他的背后,轻拍着,连带的是熟悉的调侃声。

闻言,他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继而搂着她腰的双手慢慢收紧,很轻一声愉悦的哼笑后,她脖子上的温热加剧,随之,脖子上痛感突袭。

头因痛感而快速后仰,身体随之行动,挣扎着,可惜,被双手桎梏着的腰阻止了一切可能的行动。

“章嘉翊,你属狗的吗?”手捂住被咬的地方,除了方才突然而至的痛感,此刻慢慢演变成了麻痒感。

“疼?”声音中没有询问的意思,反而带上了浓重的笑意。

瞧着那带笑的眉眼,半分没有犹豫,手向上一弯,搂紧他的后颈固定,快准狠地往光洁的脖子便是一口。

听着“嘶”的一声抽气声,苏然往后看着自己制造出的牙印,满意地点头,心情很好地反问,“疼?”

爽朗的笑声带动着胸腔,良久才平复,“小心眼。”

“章总,注意言辞,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行,你……”

尚未结束的话被很标准的"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打断,顺手绕到旁边,帮着拿过电话,屏幕上的名字倒是不小心被看到。

“Lily Q”,很典型的女性名字,典型得让她看着示意自己出去接听的章嘉翊都忍不住想要说两句。

“Lily哦,章总,该不会是你的哪个旧情人吧?”

正在往前的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顿,继而转身,“你在意?”

说完,径直往回走,手机直接递了过去。

这是要帮他接电话的节奏?要这样尴尬地接听陌生电话,以彰示主权?这种事儿,苏然打了个冷颤,果断回答,“不介意,完全不介意,好好跟你旧情人叙旧,好好叙旧。”

苏然看着那个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后,走到了阳台的身影。慢慢回味那深深的一眼,怎么回味怎么不对劲。

只是,那份不对劲很快便释然。

盯着那个熟悉的背影,那些远去已久的熟悉情景上涌。

“别疑神疑鬼的,我们就普通朋友,你不相信她,还不相信我?”

这样理直气壮的话语,那一刻,怎么就那样真的相信了呢?想想当时还真是天真得有些傻。

傻乎乎地相信,傻乎乎的天真,可惜不到半个月,被现实打的那一个响亮的耳光,彻底而刻骨。

你不相信她,还不相信我?

相信一个人究竟需要怎样的条件,在尚未得出科学的推理公式之前,我们坦然地接受:日久见人心。因而推导着,我们总选择认识长久的那一位相信,可惜,日久见人心,这人心,毕竟不是司马昭之心,在真相尚未呈现之初,你我都不清楚,我们认识得是否已经到了“日久”的地步。

你在意?

不是“你还不相信我”的反问,也不是已经滥俗的誓言保证,更不可能是“你不相信她,你还不相信我?”

你在意?这样的反问句,仿佛真的就是有那么一个旧情人似的。

真有那么一个人旧情人啊?如果是这样的前提上的反问,自己究竟会不会在意?她也不禁问自己。会在意吗?

旧情人。

很有趣的一个词语,明明与前任就是同义词,却偏偏多了那么一分的暧昧成分。前任,很明确的过去式,很明显的对应着现任,即便与现如今或多或少地与前任总有那么几分说不清道不明,但是,总而言之,还是已经明确地划过界线。

然而,旧虽对应着新,却偏偏很少有新情人的说法,连着情人这词,不像情妇的轻浮与轻蔑,情人,情人,有情之人。旧情人,以前的有情人,情之一字,道出了那份藕断丝连的牵扯不清,隐隐的暧昧挥之不去,就如胸口的朱砂痣永不褪色。

旧情人,会介意吗?

盯着尚在阳台聊着的人,她挠了挠被头发搁着带上几分痒意的脸,皱了皱眉,思索不出个所以然。晃了晃脑袋,还是选择回书房,继续那被打断的思路。

竹叶青,现多作为茶叶名,作为一个酒名究竟缘起何时?

认真地查找着资料继续那被打断的思路,直到肩膀上的压力渐重,她才抬起头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

“打完了?你的睡衣在……”

扭头,未完的话在看到穿着一身睡衣的人后戛然而止。

转身瞟了一眼电脑右下角上的时间,十一点二十五。

“洗漱完了?”关上文档,关掉数据库,停止电脑搜索,直到肩上压力减轻,她才转身站了起来对着身后的人笑,“电脑要用吗?”。

“不用,不早了,早点休息。”拍了拍那张笑脸,他倾身半俯在桌上,很快地关上了笔记本。

“苏然。”

“厄?”二度洗完澡的人神色怏怏,感受着身后再次贴上的身体,她很自然地调整了睡姿,酝酿睡意。

“明天晚上陪我出席个晚会,嗯?”

才酝酿出两分睡意,因这一句话,脑神经再次活跃了起来。

“明天……”声音出来,才发现带着几分嘶哑,按住那只再次不安分上移的手掌,苏然转身对上那双在不算明亮的月光反射中显得明亮的双眼,看着他嘴角弯起的弧度,终于还是忍不住,“章总,要节制。”

“有点难度。”被按住的手,拇指轻划着,带出了她一阵轻颤,他暗哑的低沉声线划过耳廓,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轻轻咽了咽唾液,苏然果断地往后拉开半臂距离。太过敏捷的动作让他嘴角弧度加大,终还是忍不住继续撩拨,“反应这么快,看来体力还好,嗯?”

“啊?”瞌睡终于全数散尽,苏然看着精神依旧极好的人,还是忍不住咬牙,“章总,虽然您老血气方刚,但还是要执行血气未定的训言。”

“什么训言?”

“戒之在色。”

长臂一拉,把半臂之外的人再次禁锢于怀,嘴唇贴着她的鬓角轻轻落下一吻,继而嘴唇蠕动,声音带着笑,“我长得像唐僧?”

挣扎几下无果,感受那越发收紧的双臂,她果断识时务地选择放弃挣扎,“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

字面上意思……

苏然沉默半刻,终于艰难地懂了。

只是字面上意思……

苏然深深无力,conceive那怀孕义才叫字面上意思好不?你这唐僧多明显的指示和尚的深层意啊。

作为一个非但不能从“唐僧”中找出深层含义,反而觉得能从“字面上的意义”这几个词上找出笑点的人,她果断进行称赞,“章总,您老人家冷幽默功力见长了呀。”

“嗯,谬赞了。”

苏然:“……”

谬赞,错误的称赞,明明是一个谦虚的词,怎么就能让他用得这么不谦虚呢。

“明天晚上我到学校等你?”看着怀中略显疲态的苏然,他终于放弃撩拨。

“明天下午放学后系里开会,不知道开到几点。”

“下午放学后?长会还是短会?”

下午放学后?这个拉长的问句,苏然叹息,果然是开会当吃饭的人,无奈叹息,只能回应,“短会。”

“那行,开完会,我等你。”

“哦。”

身后的轻笑声在这宁静的夜显得突兀,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嘟囔,“章总,您老需要这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么?”

“嗯……一向如此。”

“什么一向如此?”

“没什么,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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