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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折子戏-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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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要什么?碧落都已经嫁给你了。”苏父一脸怒气的指着大红锦袍的严寒说。

“我尊敬的爹,您应该说:碧落都已经嫁给我了,我还要什么。”严寒俊朗的面孔看起来有些诡异。

苏父听了不禁白了脸,向后踉跄几步,“你,你竟然,竟然如此,到底置碧落于何地?”

男人轻蔑的看着,有些冷漠:“若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倾心与我,我又怎会娶她?而且我只是要你苏家一半商铺,况且,你不是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嘛,用商铺换你宝贝女儿的幸福,怎么,舍不得了?”

苏父听罢睁大眼睛,竟像一下子衰老十岁那般,沧桑可见。

“罢,罢,都怪老夫识人不清,只要你好生待碧落,商铺就拿去罢。”后而闭上眼长叹着气摆手道。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望着严寒离开的背影苏父喃喃自语道。

沈顾言揽着她的腰靠在在树上看了整个经过。

“苏碧落还在新房等着她的新郎呢。”宋清一回头看着火红灯笼挂着的屋檐道:“果真这世间情爱这东西最是伤人。”

“你想怎么做?”

“回吧。”我不能在一个女人的新婚之夜告诉她这些,说不定她反而说我挑拨离间,倘若她少爱一点,以她的聪颖又怎会看不到端倪?有时候明白一些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洞房花烛,一夜缠绵,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苏碧落昨夜被折腾到天有些亮了才昏昏睡去,醒了后身边已经没了人。想起要去给公公婆婆奉茶,忍住酸疼起身唤来丫头洗漱。

陪嫁过来的丫头银杏心疼的说:“姑爷也真是,知今日新妇要请安还不知收敛些。”

苏碧落红了脸,倒没说什么。匆匆赶去前厅,公婆已经坐好,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上前请安。执着旁边递过来的茶水低头奉上:

“娘,喝茶。”

严母满脸不高兴,口气微带讽刺:“怎么,今刚进家门就给我们脸色看?一大家子都坐着等着你的茶呢,你倒是好的,睡到现在方过来请安。”

苏碧落跪在下方低头端着茶碗,心里委屈却不能说,只能默默听着婆婆的数落,她晓得这也是婆婆给她下马威。

严母数落完才不情不愿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爹,喝茶。”

严父喝了一口放回去,拿了东西交给她:“这是我跟你娘给你的见面礼,乖孩子,你娘说的话莫要放在心上,快起吧。”

“是,爹,娘教训的是。”

其后又给那些叔伯婶婶奉茶,虽不至过于顺利,但总的还是奉完了。

回到房里,银杏立刻替自家小姐抱怨,“老夫人也真是,明明没有去晚还在那找您的碴,姑爷也是的,什么生意非要在大婚第一天做的,请安就让小姐你一个人去。”

苏碧落出声劝慰:“刚来严府,娘给我教训是应该的,相公应该也只是最近生意比较忙吧,不碍着。”

“可以前在家,不管生意多忙,老爷跟大少爷还是会回去陪小姐啊,更何况现在还是新婚。”

“没关系。”这句话不知是安慰丫头,还是安慰自己。

中午严寒还是没有回来,苏碧落带着丫头过去用膳,席间又被百般刁难。

“你怎么就坐下了,你是要站在旁边给我跟老爷布菜的!”严母看到苏碧落也落了席就开始皱着眉头。

苏碧落一脸愕然。

“谁让你夹蘑菇的,我不吃蘑菇的!”

“我也不吃香菜的!”

“我要喝那碗鱼汤。”严母一直在发号施令,指使苏碧落。

“好的,娘。”

从早上到现在还没进食,苏碧落有些头昏目眩的,一个不留神鱼汤就撒了出来,洒在了严母那件祖母绿的衣袍上面。

“啪”严母起身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你个小贱人,你是想烫死我啊!”

跌落在地上的苏碧落捂着火辣辣的左脸,看着严母在那声色俱佳的咒骂。

一旁看不下去的严父出声阻止道:“你够了,碧落又不是故意的,至于吗!”然后又对傻住的银杏说:“还不去把你家小姐扶回去上药。”

“啊,是,老爷。”

等一主一仆消失在视线所及处时,严母这才撇撇嘴坐下:“老爷,你干嘛帮着她,要不是她死缠着寒儿,寒儿肯定不会要她,我这不是为寒儿出气呢吗?”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寒儿近几年生意做大了还不是靠苏家父子的帮忙,再者,谁说寒儿不喜欢她了。倘若日后她得知真相,出现变故,寒儿定会后悔。”

“哼,还能有什么变故,都已嫁入我严家了,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严父只是望着门口唉了一声。

银杏一边给自己小姐涂药一边泣不成声:“小姐,小姐她怎么能这样,往日在家,在家,老爷跟大少爷都舍不得你受半分疼,小姐,你,你那么好,她们怎么就不喜欢你呢?”

是啊,自己那么好她们怎么就不喜欢呢?平日里受点小伤爹爹与大哥都心疼的不得了,可是在这呢?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没有出现。

严寒,我以为爱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以为嫁给你我就会幸福了,我想我明白出嫁那日爹爹与大哥欲言又止的表情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成婚的却是两个家庭。什么生意比起新婚妻子还重要,若你此刻在我身边,我又怎会如此委屈?

晚膳苏碧落没有去前面,既然都不喜欢自己家,何故还去委屈自己。

用过晚膳后严寒回来了。

看见妻子坐在梳妆镜边,肿着左脸,走上前问怎么了。

苏碧落神情淡淡,不甚在意的回道:“新妇初来乍到,不懂严府规矩,被婆婆训了两句。”

严寒眉头挤出个川字:“你平日在娘家懒散惯了的,不要与娘过于计较。”

本来还想着夫君回来看见安慰两句,谁料竟是让自己不要过于计较,好像错全在自己。

“嗯,我省的,早点歇息吧。”最后也懒得说什么。

唤来银杏伺候着。

躺在床上假寐,直到严寒的手摸上她的腰间,才出声说:“今有些不舒服。”严寒作罢,揽她入怀,“那早点睡吧。”

昱日,睁眼。

枕边仅存的温度告诉她,严寒昨日真的有回过。

起身,回苏府。

准备上马车时,婢子搀着严母从门口出来。

“哟,媳妇今日回门,怎地也不通知为娘一声,为娘也好给亲家公备些薄利。”

苏碧落转身望她,脸上还有些微肿,却依然气质淡雅的站那不卑不亢的回答:“婆婆的薄礼我爹受不起。”

“怎么说话呢你。”

“站着。”站着,站着说话。

“还有没有规矩了,跟长辈就这样态度!”严母气势汹汹,她就是不喜欢这个儿媳,太过优秀。

“做人做事都是要看场合的不是吗,婆婆你站在那百般挑刺,我若不出声反击你一人岂不是唱不下去?”

严母气的胸前起伏不定,“哼,再怎么得意怎不见寒儿陪你回门?”

闻言苏碧落笑了下,“我是回苏府,不是回娘家。”说完转身上了马车不再理会身后严母挑衅的话。

放下门帘,敛了笑。

严寒,你置我于何地?新婚第二天不陪我请安,被婆婆掴巴掌是我的错,那三日回门呢?你是想我苏府成为笑柄吗?

苏府。

苏父苏兄知今日小妹回门,早早在门口迎着,离老远就看见苏府的马车成队过来,父子俩对视一眼,心里不安。

昨日严寒来到苏府,“那一半商铺什么时候转让给我?”

“至少小妹回门,让我知道她过的很好。”

“哼,严寒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让她自己回门?”

直到马车停住,才看清真的是苏府的马车,倘若严寒有来,定是严府的车辆,他们不曾想严寒竟如此薄情。

“爹爹,哥。”苏碧落下了马车就看到那么冷的天父亲跟兄长站在门口,一时委屈上来,只喊了二人。

待二人看清苏碧落,不由怒火中烧,“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苏碧落摇摇头不想多说,站在旁边的银杏一下哭了起来,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老爷,你可要为小姐做主啊,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苏父一时湿润了眼眶,摸着女儿的脸问道:“我的儿啊,还疼吗?”

“不疼了。

银杏看着一向斯文清秀的大少爷也不笑呵呵的了,红着眼眶,将从小宠到大的妹妹抱住。

“哥,我们进去吧。”

宋清一看着树下嬉闹的几人,她觉得小孩最近爱笑多了。

忘书跟知画站在一旁笑着说道:“小姐,你看楼主跟小少爷玩的多开心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父子呢。”

知画也在旁边附和:“小姐,楼主的心意我们都知道,你什么时候接受他啊?”

“是啊是啊。”

宋清一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的糕点曼斯条理的吃起来:“别乱想,我们只是朋友。”

两个人笑笑没说话,明显不信!

“娘,你也来玩。”站在那的小孩回过身看着宋清一拼命摆手邀请娘亲加入他们。

时光静好,如果可以宋清一想小孩可以永远不要长大,就这样一直快乐无忧的,粘着她,软糯的叫她娘。

又隔了几日,抱琴从外头回来,一头扎进书房去找宋清一:“小姐,你前两日去参加宴席的那个苏小姐,出事了。”

正跟沈顾言还有阿青聊天的人听到后,愣了一下,接着想到什么似的看了一眼沈顾言,他点点头,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的。

“出了什么事?”

“苏家大小姐三日回门那天姑爷没有陪同,据说两人出了些事情,今日苏家姑爷去苏府接人被挡到了门外,然后就听说苏家小姐向她家相公求一纸休书。”

“这事比想像中还要严重。”沈顾言挑着眉说,接着问她要不要去看看。

“也好。”

阿青也跟着去了。

负责带孩子。

待他们赶到,苏府门口已经有许多人在围观了,严寒站在门口的台阶下微微抬头跟他大舅子说着什么,却不见苏碧落跟苏父。

“大哥,今天我是来接碧落回家的。”严寒俊朗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苏兄冷哼了一下:“回家?那是你的家,小妹的家在这呢!”

严寒不为所动,依旧那幅和煦的模样:“我想大哥应该没忘几日前我跟碧落是成了亲的。”

“那又怎样!小妹以后就住苏府了。”苏兄狠狠的瞪他。

严寒也有些不耐:“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想来还轮不到你做兄长的插手吧。”

“你,”苏兄你了一声也没说出什么来,毕竟小妹如今是严家的媳妇了。

看着苏兄气愤的说不出话,严寒勾起唇角愉悦的笑了。

他料定苏家父子不敢告诉苏碧落真相,可没料到苏碧落因烦闷去书房找书看,无意看到了他回门前拿过来的契约书:

严家以苏碧落有生之年严家少夫人的地位换以苏家五十八家商铺。

甲方:严寒

乙方:苏

苏父字没写完,当日两者因回门事件起了争执,后来严寒走后,苏家父子一时气极竟忘了把它收起来,苏碧落看到后心里最后一丝希冀也轰然倒塌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抱着小孩的阿青看得是一头茫然。“为什么人家相公来接娘子,娘家人不让啊。”

小孩扯他的头发,小手搬过他的脸,说:“你真笨!当然是因为新娘子的家人舍不得她了。”临罢还翻了白眼。

阿青跟个孩子似的也朝他翻白眼:“不要用你小孩子的思想思考我们大人的世界。”

站在旁边的两人齐齐黑线。

苏碧落略显清浅的声音从门里传过来:“长兄如父,我的事大哥再不过问还有谁问?”浅蓝色身影扶着苏父从门槛跨出来,徐徐走到众人眼前。

严寒看见妻子出来,柔声劝诫:“碧落,我来接你回去了,前两日有事耽误没能陪你回门,想着你要不高兴了,就让你在这多住了两日,现下跟我回家吧。”

“严寒,你为什么娶我?”苏碧落站在苏府门前,落落大方。

严寒没料到苏碧落会有如此一问,顿时心里惊慌起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惊慌,甚至是,害怕?

“当然是因为爱你了。”

“是吗?倘若当日你前来提琴,爹爹要你拿严家当聘礼,你还会娶我吗?”浅笑宋清一,字字清晰,却让听的人心惊肉跳。

严寒稳了稳心神,自若的朗笑:“这二者有无任何冲突,再者我们两情相悦,岳父大人也不会提这样无理的要求。”

苏碧落像是冷笑一声,今日才看清自己放在心上爱了四年的男人是什么模样。“既然你都觉得拿严家做聘礼这个要求过于无理,那你又如何敢开口要我苏府五十八家商铺做嫁妆呢?!”

一句话引起轩然大波,底下人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竟不知这桩婚姻背后还有如此大的文章。苏府的家业可比严家要大上许多,苏严两家此次联姻可谓是苏碧落下嫁。

这番话听在严寒耳里很是难堪,脸色也沉了下来,厉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苏碧落不被吓唬,松开苏父的手,又向前走了一步:“严寒,我十三岁那年遇你,到如今,四年如一日的喜欢着你,因着我的这份情意,爹爹跟我哥哥也没少在生意上帮你,也可以说你严寒有今日是靠我苏碧落的这份喜欢,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

嫁入你严家之日,请安相公不在身侧;被婆婆掴了一巴掌你说我在娘家懒散惯了的,不要与你娘计较;我三日回门你在想着如何谋取我苏家财产,任我一人回来,任你娘对我百般羞辱。

我在苏府这十七年,爹爹跟哥哥养我育我,宠我护我,我不知是几世才修来这样的福气,我何德何能竟抵得上这苏府的半个家业?

哥哥为了苏府至今尚未娶亲,他就怕人心叵测谋划我苏家财富,可我一心向你竟未防住你用尽心计!严寒啊严寒,我爹爹跟哥哥操心操力才有今日,百年之后,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哥哥的,你凭什么要?你又怎么敢要?!”

最后一句苏碧落已是泪流满面:“严寒,你怎么敢要呢?就为了这十七年的宠爱,我也要退回一步守着这苏府。

我曾对你爱的义无反顾,可是你不爱我,我能怎么办呢,既然如此,为了家人就让那所谓的爱情挫骨扬灰吧,我在所不惜。”

镇静下来后,对着下面面色惨白的男人说:“你回去吧,明日遣人来送纸休书到苏府,你我之间,从此再无瓜葛。”

说罢深深看了男人一眼,伸手招来家丁:“送严公子回去。”

挺直了腰杆站在那,以决然的姿势守护着苏府。

严寒张嘴又闭上,伸出的手无力垂下,他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不应该是他接手苏家商铺扩大严家,而苏碧落在家安心的当严少夫人么?

苏碧落睁大眼睛看着严寒一步步走远的身影,就像是从自己心里走出去那般。

纵然情深,奈何缘浅。

沉默半晌,宋清一突然开口问旁边站着的人:“你们知道折子戏吗?”

“一般涂上胭脂带上面具拉开大红的幔布就可以上演一出折子戏。而折子戏通常不会上演开始与结局,这正因为这个残缺不全,所以就少了许多人世间的不如意,只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了世人眼里。

而苏碧落跟严寒就是台下擦拭了胭脂上演的悲离欢喜,若是这出折子戏在大婚那日就闭上幔布,该是多么动情的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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