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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金陵再相逢,物是人非事事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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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都城建在梁旧址金陵,亦如往昔般繁华,主仆二人出现在京师闹市街头。一女子白衣白衫以轻纱掩面无话,身边女子身着藕粉莲裙清丽脱俗,有倾城之貌。一路上莲妖感于相救之情,感激之意早就化作如今的甘愿跟随为仆为奴。

接连三日闹市中,白衣女子抚琴,身边九心随行伺候。那琴音绝妙犹如仙曲,过往者无不痴迷。京都中口口相传有一掩面女子琴技超然绝妙。十余日京师朱雀桥北岸中新开了一家妙音阁,不过主仆二人。那阁主正是这白衣女子,她称自己名为妙音,略懂些音律。妙音阁开张后往往一曲千百金,所以客者寥寥,名声却是不小。只因新朝名门望族渐渐被弃用,无处施材的世家子弟对文风、礼乐所好却屡掀新风,这些名流中最不缺的就是附庸风雅之人。虽只有主仆二人,但布置清新雅致,谈吐不凡,不少士人大为称赞。阁主立下规矩若遇阁主心情大好之日所奏曲目便分文不取,更是引人称奇。

定远候家中惨死之况也很快传遍京都,常年战火人心对死亡早已麻木,只是这样的灭门惨案才能叫人惊恐。死讯报给文帝时,文帝觉着奇怪:是什么人能把全府上下60余口人全部杀害,定远候府百余人的府兵又在何处?

来报的地方官禀呈:府兵前几日征调平乱调走了大半,府里只余数十人全部殉职。

大理寺卿进言:陛下,此事残忍之极,在我疆土内发生此等令人发指的事情,兴许是敌国暗中派人起事也未可知,臣定进全力追查。

一同来报的是大将军王晗低声道:据当地官员和验看的人员所呈,此事不像是人为,且死者中有道观道长,且人人都皮焦肉烂不成人样。顿了顿才说:当地百姓都传言恐妖孽作祟。

皇上震怒:大胆,哪里来的妖孽,我陈朝国泰民安,享上天之福以靖四方。怎会生出妖孽,朕看是人心中有妖,给朕好好查明真相还事情也还人心一个清明。

吓得王将军连连请罪领旨。旁边的宦官郭敬急忙来圆场:这贼人也忒大胆了些,这样骇事都做得出,王将军和大理寺是一定会查明真相的,陛下还请放宽心,切勿忧思良臣身故而坏了身子,定远候地下有知会惶恐的。文帝缓和了些。遣退了众人后就来到萧妃所居昭光殿小憩。这宫中最让他安心的就是萧妃所居之处。

北方战事不断,东边也不大太平,皇上本就无暇顾及。查案的事交给大理寺后自然追的不紧。这几日回到后宫几个女人又争来吵去更的他惹烦忧,接连几日皇上不见笑颜。这日安成王特来问安无意间提起这京都中有家妙音阁,那阁主琴技无双,无不令闻着动容。但是听闻价码极高,又说但若遇她心情大好之日是分文不收的,皇上生而有帝王之气,臣打赌她定能被龙气所感分文不取。皇上大笑:你又来哄朕了。

安成王笑回:哪里,臣弟所言可是真心,不然皇上但可以一试。只可惜这阁主遮着面纱始终看不见脸,但是那婢女却是个倾世佳人,能得闻佳人清婉之音岂不也是人生快事。皇上这几日正烦忧不断正想着散心,又自小市井长大好些稀奇事物,顿生向往之心,也知道他这兄长是又看上了人家婢女,着了常服便和安成王一道溜了出来。刚到妙音阁,就见门前就多了俩个看守。像是那个有权势人家府里的,安成王见了直摇头:不知是哪家的少爷欺负人。边说着边往阁中走,那俩个看守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跟着他的护卫拉了下去。

二人进入阁中,奏乐时的金珠幕帘此时正放下看不真切帘内。二人静坐台前想听听是谁人如此胆大。但听帘后一带着怒气的悦耳女声:公子请自重,我家主人是不会跟你走的。

那公子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公子与你家主人说话,少插嘴。那女子正要说些什么。

又听另外一女生幽幽的答到:我这仆人肯跟你说上句话,都是污了她,恐要用好些井水洗洗耳口了。

那公子听她话语多有侮辱之意发怒道:别敬酒不吃非讨罚酒,本公子前日送来三千俩聘礼你可是收了的,今日来接你过府是常理,总归不会是平白诓了我银子吧。

那仆人回道:不曾立字据的银子公子没少花吧,公子那铜臭味过重的银子我家主人是退了的,天子脚下公子还是明理守法些的好。

那公子更怒了:看来你是真的不要本公子留给你的颜面了。

那公子差手下抓了俩个女子,不顾她们挣扎正向外走撞见了皇上一行人。那公子定睛瞧见是安成王也没来得及看旁边是谁急忙行礼拜见。安成王道:原来是右司徒的贵公子,怎么来这妙音阁听曲还要将琴师带回去独自享用,让别人也听不得吗?

那公子面色慌乱忙回:在下怎能有此私心,只是请妙音姑娘过府一叙,今日既然王爷在那我改日再来。

:改日?还是别再来了吧。安成王身边的人开口,冰冷也有着让人无法抵抗的威严。

右司徒的公子这才看清急忙跪了下去,未等到他开口那人却道:无需多言,从即刻起不得踏入阁中。又似是自语道看来这寒门子弟易生骄纵之心。那公子磕了几个头,急忙叫了左右跪着退了出去。

众人这才去看那俩位女子,那仆人身着藕粉莲裙,面容清丽脱俗实乃佳人,另一人白纱遮面,白衣素饰叫人称怪,却也有几分飘逸仙气。二人都是盈盈一拜谢搭救之恩。

安成王只是谦虚回应。九心似有感激道:如此大恩真不知该如何回报王爷与这位贵人。

安成王谦谦一笑:本就是该做的姑娘如此顾念却叫小王不安了,不如就为我二人奏上一曲,权当了了姑娘报答之意。九心看向主人,那白衣女子微微点头。又说:我让那混人扰了兴,抚不得琴了,由你来奏曲琵琶吧。九心称是又回首向安城王二人:如此薄谢,承蒙二位不弃。

九心怀抱琵琶歌一曲【欢闻变】,白衣女子以箎和之。

金瓦九重墙,玉壁珊瑚柱。中夜来相寻,唤欢闻不顾。

欢来不徐徐,阳窗都锐户。耶婆尚未眠,肝心如推橹。

张罾不得鱼,鱼不橹罾归。君非鸬鹚鸟,底为守空池盬

刻木作班鹪,有翅不能飞。摇著帆樯上,望见千里矶。

锲臂饮清血,牛羊持祭天。没命成灰土,终不罢相怜。

驶风何曜曜,帆上牛渚矶。帆作繖子张,船如侣马驰。

曲毕,安成王称赞道:明转天然、曲意青阳得闻这般洋洋盈耳之歌,不枉此行。

二女谢过安成王。皇上却并无所动冷漠言:美则美矣,哀意过于深重。那白衣女子回道:凡音起者,由人心生也,乐者,音之所由生也,故其本在人心感物。

皇上回道:于此故是演奏的二位姑娘心中哀思之意沉重?还是我的心中哀意浓厚?白衣女子未作答。但九心听此言面有悲色。皇上平日里最不喜那些故作楚楚可怜之状的女子,几声轻笑:人生在世,谁人无烦忧,无病而吟痛者才是悲哀。二女都不做声,那安成王听了有些尴尬的笑了几声却不知如何化解。

皇扫了听曲的兴致显的有些不耐烦,又想安成王那听曲的意思八成也是冲着那绝色的婢女姑娘来的。对着安成王打趣:师利即是爱听曲,又寻得知音何不将二位姑娘请回府上,日日知音相伴岂不快哉。

安成王笑言:只怕妙音姑娘并无此意,可毕竟俩名女子于外抛头露面不大妥当,可否请二位移步王府几日,也叫我府里大小拜闻仙乐。

那白衣女子垂目:王爷折煞民女了,我与九心初来京都,并无相熟之人照佛,能得王爷护佑自是万分感激。

皇上心下道:也不过是个想攀高枝的,遮面寻知音故弄玄虚罢了。眼神中流露出不屑。

安成王心中窃喜:那烦请姑娘收拾些物什,本王稍候便派人来接。

那女子回:身无长物何须收拾,只是唯有这琴乃师父所赠需随身带着。目光却一直在皇上身上打量。

皇上躲过她的目光,更觉得这女子是迫不及待想见识王府风光,早日随了王爷好享荣华打趣笑言:看来这二位姑娘都等不急了,师利还不快派人送回去。

安成王哑然一笑,知道他打趣又实在喜欢那绝色婢女。只好言道:那本王这就差人护送。

皇上更觉着无趣正向外走。听安成王问:本王有幸拜闻姑娘几首琴曲,知姑娘向来以面纱示人不知可否以真容…。

安成王话音刚落皇上又回头笑他:还要确定人家相貌美丑才会带回府里吗?

妙音听后似略有羞愧之意,点头摘掉轻纱。安成王见了真容却惊异非常,口中连连道:这你...。皇上正满脸笑意向外走,听见此动静回头看到这张脸却失了方寸,先是喊出个贞字来,又急忙对安成王说:慢着,她,她不能去你府里。安成王看到妙音正在疑惑,一时忘了身在何处回道:这事自然,但是皇上这…。俩位女子听他口中称皇上慌了神赶忙跪下拜见。

皇上抢先上前把妙音扶起,不住的看她,伸手去摸她的脸被她躲开。皇上这才回过神来问:你们...是哪里人,为何至此地。

那白衣女子后退俩步回道:回皇上,民女乃东海兰陵人氏,早年为避祸随父迁至江陵可惜又遇祸乱,颠沛流离辗转到了金陵。

皇上又问:你可还有家人?

那女子似有不解:民女丧母多年,父亲与兄弟逝与江陵战乱,唯有家妹不知所踪。

皇上疑惑非常:你姓什么?

那女子正色回道:民女姓徐。

皇上见她做这些回答似是不甘心,又问:那你师承何人何以琴技超然

那女子回答:家师云游已久,她老人家复姓贺若,小字琼英,只是年少时曾指点过一二,可惜学的不成气候。

安静了良久皇上开口:你竟然也是她老人家的弟子。空气仿佛凝结,静谧无声。良久后皇上开口:你们随朕回去。

二人被安排到养居殿偏殿,皇上和安成王传了韩将军悄悄议起此事来。安成王总算从惊诧中回过神来着急的问:我虽见她不多,但这音容相貌确实极其相似,可她,你们不是都说她薨了吗?

皇上叹气:的的确确是往生了,自刎于战马之前。

安成王疑惑:世间怎会有容貌如此相似之人,且她说是江陵战后家人去世,这也未免太过蹊跷。

韩将军不知他二人在商议些什么,皇上见他不明,解释道:子高,今日我见一女子,她竟与…,与含贞音容相似,实在不敢妄断。

韩将军笃定的回答:皇上,臣当时虽不在场,可是那么多随从士兵都亲眼所见,遗体虽已经烧毁,也确从有人一具焦尸上收回遗物,那宇文护当时气她宁肯死也不屈从才烧了她的尸身此事做不了假。且听闻她早已下葬。

安成王疑惑问道:她言明自己姓徐,有无可能是徐家的人。

皇上回道:从未听闻徐家有与她如此相似,年纪相仿的女儿。

安成王倒吸口气:那这倒是奇了,臣曾听闻有好乐者前几日携曲为她拜寿,却是闹了个笑话,原来她是二月生人这人拜晚了几个月。

皇上回道:若说因生的时日不吉,送养他人不至于更了姓,还不相认。

此刻养心殿中九心问:主人,皇上会觉得您还活着吗?

回答很肯定:理应不会,死了就是死了。

九心有些担心:那他会如何待你。

她回答:还不可知,不过你要记着他曾得古物嘲风,常戴在身上此物本稀疏平常但对你我却是致命利器,你需离他五步之外,否则必被神兽所伤。

九心担心道:九心知道,那主人您呢。

她面有戚色:我?我身上可有着俩万将士的英魂,不至于怕。

这边皇上三人仍然疑惑。

始安王又继续问:她称自己是兰陵郡人,这也巧合了些。

韩将军猜测:既然长公主的确已经仙去,可这女子家乡与萧氏一族祖籍同为一地,又姓徐,有没有可能是故元帝当时将双生子中一人送往兰陵由徐家人养大。

皇上惊讶道:双生子?可是双生女儿实乃吉事,故元帝为何要隐之?与常理不合。

韩将军回:也只是猜测,若真有什么缘由也是无从知晓了。

安成王也说道:无论她是如何身份,她本人似乎并不知情。

三人心中一致,只这双生之说最合情理,也知她这容貌特殊不可教人看见,细细做了一番安排。

皇上回来时已经是夜间,妙音二人已入睡并未打扰。

第二日又问了些她家在何处,家中情形,妙音一一作答后也不再有它问。

又要赐嫔位要她留在宫中被她以出身微寒,粗陋之躯难侍御前为由所拒。

帝心中猜测她要么确为萧家女儿但是并不知自己是何等身份,亦或者这一切皆为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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