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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意外的穿越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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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恶战。

在凌虚基地出现之际,PK任务就已触发,殷音这方必须在5分钟内打退食死徒,否则就算失败。可是凌虚的五人死缠着他们不放,千方百计拖延他们的步伐。

例如迪戈里夫人,这人像只苍蝇似的穷追不舍,殷音只得把火力从贝拉身上转移,专心对付莫名其妙视她为眼中钉的玩家,还要时不时应对来自其他人——尤其那名迪戈里先生——的偷袭。

幸好卢修斯装作误伤同伴,及时帮她解决了迪戈里先生,否则可真是够呛。

但她刚扭转些战局,新的偷袭者又冒了出来。那是一名瘦高女巫,大概是霍琦玩家,殷音被她和迪戈里夫人一左一右围攻,身后还有个不停放冷箭的弗莱奇,险象环生。

——看来他们是打定主意要先解决她了?

这个认知全然激发了殷音的斗志。

魔杖被她挥舞的簌簌带响,道道亮光毫不停歇的嗖嗖射出,魔咒在石板路上炸出裂痕,细碎的石渣迸射四方,同那冲天怒气一齐翻滚着,向她的对手沉沉倾压而去。

这股爆发的魔力和凌厉的攻击,把迪戈里夫人和霍琦压迫得频频后退,两个人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被压制了,只能被动防御殷音的进攻。

殷音乘胜追击。

殷音在这边甩着胳膊愈斗愈勇,转头却发现了顾铄频频瞥来的视线,还看到他险险躲过贝拉的刀割咒,差点被切断了脖子!

那一刹那,她浑身冷汗直冒,心脏几乎蹦出了喉咙口,不由自主怒吼道,“你给我专心点!”直到朱莉腾出手帮她把弗莱奇击倒,殷音才终于松了口气,为自己,也为顾铄那个傻子。

接下来,许多事情几乎同时发生。

先是穆修把又一名食死徒击倒在地,同时殷音和顾铄,也将各自的对手逼到了喷泉池旁,令她们无法再向后躲避。就在这时,一个出乎意料的声响传了过来。

“砰——!砰——!”

一切都像慢动作。殷音看到迪戈里夫人猛的拽过霍琦,将后者挡在左侧,子弹直射入霍琦胸口,在四溢的鲜血中,她缓缓瘫倒在地,张牙舞爪四处划拉的双臂无力垂下,脸上凝固着惊骇愤恨的狰狞表情。

还有贝拉,只见她敏捷的爆出铁甲咒,抵御了子弹的侵袭,又迅速冲声音传来的方向发出魔咒,一闪而过的亮光横穿过小半个广场,将远处那座喷泉一角炸了个粉碎。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形显现了出来。

“阿瓦——!”

“昏昏倒地!”×2

殷音顾铄同时向贝拉发起进攻,红光穿过贝拉前伸的手臂击中她的前胸,她怔愣了一瞬,失去了意识。

紧接着伴随“啪!”“啪!”两声,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幻影显形在广场上,其中的金发男子朝中年男人直奔而去,而那名女子,拔腿就冲迪戈里夫人跑来,二话不说挥起魔杖,“神锋无影!”

赫然是伯莎·乔金斯!

随着诺特和卢修斯幻影移形离开——卢修斯带走了昏迷的贝拉——另一方只剩下迪戈里夫人和罗奇尔两人,殷音这边,朱莉被贝拉击昏了,穆修受了重伤,余下的四个战斗力联合刚刚到来的伯莎玩家,很快将那二人制服了。

“等等!”被魔法绳索五花大绑的迪戈里夫人突然出声道,“我把魂器给你们!”

“不要相信她!”伯莎用魔杖指着对方,愤恨的大吼着,“这个贱人说的话根本不能信!”

“我手上永远留有底牌。”迪戈里夫人不慌不忙,“乔金斯,你告诉他们,我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伯莎没有说话。

殷音和顾铄交换了一个眼神。

迪戈里夫人似乎对伯莎的沉默格外满意。

她撑着身子斜靠在喷泉边缘,姿态慵懒,仿佛是自愿被捆成这副狼狈样一般,“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她的语调盛气凌人,似乎胜券已然在握,“第一种,杀掉我,你们自食恶果。第二种,立下牢不可破咒,我交出魂器,你们放走我和我的丈夫,以及罗奇尔。”

她似笑非笑的扫过殷音几人,盯着顾铄幽幽道,“队长先生,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这眼神,这嗓音……她真的不是在借机勾引顾铄吗……

殷音电光火石间明白了对方的敌意从何而来——敢情都是男色惹得祸!

顾铄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殷音瞪来的眼神,用联络器传话道,“怎么了?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殷音忍下满心的别扭不爽——得知男票被觊觎的心情实在很不美妙!——她回了一句,“哪个都不选!”这是实话,只是语气没控制好,听起来跟怄气似的。

顾铄一头雾水,不过在他再次传音前,殷音补充道,“她在试图牵着我们鼻子走。并不是只有这两种选择。”听起来心平气和多了。

顾铄暂时放下疑惑,把精力集中在当前的问题上,他准备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殷音,却听迪戈里夫人再次开了口,“我知道,你一定以为我在虚张声势,队长先生。”

殷音几人心里都有了不详的预感,只听对方继续道,“你们还记得塞尔穆伯吧?”

塞尔穆伯?上次的山谷之战中,他们从他手里拿到了挂坠盒。不过当时的塞尔穆伯是玩家,现在的应该是本尊。

“我在他身上放了一个魔法道具,它能够混淆携带者的记忆,只要我死亡,它就会立刻启动,然后……”迪戈里夫人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事似的,咯咯咯娇笑起来,还冲殷音抛来个挑衅的眼神。

这个碧池脑子真的没问题吗?——殷音恶意满满。

“然后塞尔穆伯会得到一段真实记忆,关于魂器的记忆。”迪戈里夫人歪着头打量殷音,同样不怀好意,“你猜,若伏地魔得知,你手上拿着他的五个魂器,他会做些什么呢?你们能从伏地魔手下逃脱吗?……还有卢修斯·马尔福和布莱克兄弟,你已经拉拢他们了吧,伏地魔知道这些事后,必定会格外震怒吧?”

“那么,你们要杀了我吗?”她说着“你们”,实际只盯着顾铄一人,耳语般的声音格外低哑,但广场上阒无人声,那九个字清晰传进了所有人耳中。

——要杀了她吗?

每个人心底都回荡着这句话。

其实别无选择。

最终,清都基地拿到了另外两个魂器,代价是放走了凌虚基地的三个人。

眼睁睁看着对方幻影移形离开了,殷音收拾起沮丧情绪,和顾铄几人商量着先离开这里。

“爸爸——!”

西弗勒斯?!殷音惊讶的转头望去,果真看到了西弗勒斯的身影,他正急匆匆跑向方才开枪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托比亚·斯内普?!

西弗勒斯扶着老斯内普走了过来,身旁是和伯莎一同出现的金发男孩,男孩和斯内普父子格外熟稔,一直插科打诨的缓解气氛——殷音隐约听到西弗勒斯在生气,道老斯内普不该不顾自身安危,掺和进危险之中。

“多米达,爸爸说方才是你们救了他。”西弗勒斯对殷音顾铄连连道谢,显然非常在乎自己的父亲。老斯内普也和善的笑着,看起来和原著中的形容判若两人。

原来西弗勒斯的改变是因他而起。大概也是为了保护父亲,西弗勒斯才一心想要除掉伏地魔吧。

“这是吉德罗·洛哈特,”西弗勒斯指着金发男孩道,“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所以说……原著里哗众取宠的草包洛哈特……成了教授的发小?!

殷音不由自主打量起眼前的穿越者洛哈特,金灿灿的头发,紫罗兰色眼睛,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材,好一个美人!目测和教授的关系也很亲密!!

殷音目光炯炯,腐女之魂熊熊燃烧。

洛哈特朝她眨眨眼,向她身边瞄了一眼。

殷音扭头。顾铄正臭着一张脸不悦的瞪着她,隐隐还有些……委屈?

说实话,她是不惧顾铄的怒火的——好吧,其实他从未对她发过火——她也不怕他的冷脸。她独独受不了他露出难过的表情。

因而这会儿,殷音立马把全副注意力转移到了顾铄身上,她挽上他的胳膊,安抚的摇了几下,同时仰起脸冲他甜蜜一笑,力图用每一个细胞传递“你是我的最爱”这一信息。顾铄勾了勾嘴角,回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

殷音眼中升腾起七彩烟花。

被男票一个笑勾得魄荡魂摇的殷音放心了。她觉得男票get了她并未冷落他的事实,遂转回头继续暗戳戳盯着西弗勒斯和洛哈特瞧,旁观这两只萌点满满的互动,偶尔兴奋起来,她还捏一捏顾铄的手。

顾铄的脸再次黑了下来。

******

唐克斯宅的书房里,清都基地的五个人围坐在小圆桌旁。殷音、雷骁、朱莉、穆修四个人,均沉默不语的瞪着顾铄,顾铄则板着脸,面无表情。

这可不是什么四对一的内讧场面。仔细一瞧,就能发现那四双眼睛,无一例外都闪烁着一种名为望眼欲穿的光芒,而顾铄,却是两眼微微发直,看起来像在神游一般。

“主线任务完成了。”顾铄呼出一口气,露出了浅淡的笑容。

欢呼声响起,另四人纷纷喜笑颜开,举杯庆祝——虽然杯子里只是咖啡罢了。

过去一个月,主线任务的失败惩罚一直如大山一般,压在所有人心上——那可是扣除4000分,殷音目前只有不到2000分!——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卸下包袱了,心间颇为畅快。

顾铄和队友们碰了碰杯,“把魂器放进面板后,伏地魔的魂片便消失了。管理局收回了日记本,另外四个自动变成道具,是基地共有的。”他示意大家查看面板。

殷音打开面板瞧了瞧,发现确是如此,只不过这四样道具,在下一场游戏才能生效。

“我加入的最晚……”穆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总感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话一说出口,他自己就先愣了一愣。这种语调,他有多久没用过了……

他当初之所以加入清都基地,就是因为这几人都较为正派,但他自己……多年的律师生涯早把脸皮磨得如城墙一般厚了,他的那颗心,或许称不上冷血,却着实漠然。

像此刻这样,为团队的成功而喜悦、为别人的付出而感激的心情,真的是阔别已久了。

殷音和顾铄相视一笑。他们都感觉到了,广场对决一役,似乎催化了穆修对基地的归属感,或许能称之为……革命情谊?

这边,朱莉赧然道,“可是穆修你的实力很强啊,打斗厉害,反应敏捷……我觉得自己才是捡了便宜的那个人……这次也是,只有我被击昏了。”

“哪有!我有好几次遇险,都是你帮忙解的围!”殷音搂了搂茱莉的肩膀,感谢道,“还替我受过钻心咒,谢谢啦好姐妹!”

朱莉腼腆的摆手,直道不用客气,她手忙脚乱的拿起杯子和殷音碰了碰,然后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想借喝咖啡的动作,掩饰脸上不自觉外露的开心情绪。

事实上,初初进入这个游戏时,她真的很绝望。

她前世是一名护士,刚参加工作没几年,自小就是别人口中的“乖乖女”,说好听些是“脾气软”,说难听些是“好欺负”。唯一一次自己拿主意,便是高考那年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考进了护理专业。

母亲常说她,“别人都是越活越明白,我看你是越活越糊涂!……说什么想做些发光发热有意义的工作……你去外面问问,现在还有几个人和你一样幼稚!”

也许她的想法确实很奇怪吧。但在这种“天真的奉献”中,她收获了最多的快乐。

就如此刻,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在游戏里挣扎的意义——她有这么多并肩作战的同伴,哪怕只能尽微薄之力,她也会拼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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