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因爱生恨中(1 / 1)
晚上,金灵儿坐在房里思考案情,一旁的环儿早已去和周公约会。若大的王府里只有紫凌阁一处灯火通明,在黑暗中显得别样孤独。
办事才回来的易天泽一进门就看到了那黑暗中的灯光,他向着那光走去。很是疑惑这么晚了,紫凌阁为什么还亮着灯?
“啊~好累啊!好久没有这样熬夜了。”金灵儿从自己的思绪里回到现实世界来,伸了伸懒腰,略带倦意的眼睛扫了一眼屋内,看见正在桌边打瞌睡的环儿,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这些日子以来,多亏了环儿陪着她,她才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一丝安慰。走到那个熟睡的人旁边,推推她叫道:“环儿,醒醒,去床上睡吧,别着凉了。”
“嗯?小姐,您忙完了?”环儿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迷迷糊糊地问着金灵儿:“我怎么睡着了?”
“对,我忙完了,你快去睡吧。”金灵儿边说边将她拉了起来。
“那,小姐,我先回去睡了啊?您不要忙太久了。”环儿摇摇摆摆地走了出去,迷迷糊糊地差点撞在柱子上。
金灵儿瑶瑶头,走回桌边,揉了揉眉心,又继续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易天泽一到紫凌阁,就看到灯光中的身影,“这么晚了,她怎么还没睡?在干什么?”易天泽想着,不知不觉地敲开了房门。这可是他第一次进金灵儿的房间敲门。
“谁啊?”金灵儿打开门,看到易天泽那疲惫的眼神时,吃了一惊:“易天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来这儿有事儿吗?你忙了很晚吗?看起来像好几天没睡了一样,在忙什么?”
易天泽问:“你不也没睡吗?怎么?还在想那件案子吗?”
难得的温柔,让金灵儿睁大了眼睛:“额……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怪?感冒了?”
“你不准备让我进去吗?”易天泽问道。这个女人竟然放着他站在门外,不打算让他进去。他易天泽何时在女人面前这么吃亏过?
金灵儿尴尬地让开,对他说道:“额,请进。”这可不能怪她,谁让他莫名其妙地这么晚还来她这儿?这很不合常理啊。
易天泽走到桌边坐下来,问道:“还没想出头绪吗?”
金灵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你说那件事啊?是啊,目前还没有任何头绪,不过,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易天泽问:“哪里不对?说来我听听?”
金灵儿再次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他今天吃错药了?要不怎么这么奇怪?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你看啊,首先,这个死的人是那妇人的媳妇儿,可是我们今天进去时,我看到她儿子并没在那儿。那她儿子在哪儿?还有,那老妇人看起来年纪也算大了,可是为什么她今天在跟我讲那些事情的时候,也太流利了吧?就好像是事先编好的背下来一样。再者,我今天在她儿媳妇住的屋子的墙上发现了血迹,又检查了门窗,发现完好无损,这说明什么?说明凶手一定是死者认识的人,而且还很熟。”
易天泽思考了一下,说:“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是也不全对。那老妇人的儿子说不定是有事情,出去了呢?那老妇人也说了,她是想带她儿媳妇去看大夫的,也许是因为他们家多年来没有孩子,所以对这件事记忆就特别深呢?还有,你说凶手应该是她认识的人,说不定是凶手提前潜入她房间里藏起来的呢?这些你又怎么解释?而且还有可能是她丈夫在外面欠了谁钱,人家来家里讨债呢?”
金灵儿反驳道:“没错,是不能排除前面这些可能,但是后面一条,我觉得不可能。如果是讨债的,那他有必要去人家房里吗?我今天看了一下那间屋子,收拾得很整齐,说明女主是个细心的人。如果屋里多了一个人,她不可能没有察觉,那老妇人就不可能没有听见。我今天让张毅去了解了一下他们平时的社交情况,发现老妇人的儿子是个老实人,勤劳本分,所以可以排除债主行凶。更重要的是,在发现出事了以后,官府就派人将那里封住了,请问,她儿子是怎么出去的?如果是出去了没有回来,那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回来?这不是很不符合常理吗?”
“……”易天泽再次屈服在金灵儿的伶牙俐齿下。过了好半天,他才说道:“没想到你你的思维能力这么强啊,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呢?难道是我对你关心不够?”真是够了,这还用问吗?也不知道是谁老是用一副别人欠了他钱没还的冰山脸对人家,还好意思问。不过,还算有自知之明。
“……”金灵儿无语,这不是在讨论案情吗?怎么又和她扯上了?貌似她和案件没有任何关系吧?她发现和他简直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还是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再想。于是,她转过身边向床边走去边对易天泽说:“好了,很晚了,你回去吧,明天再想。晚安,出去时记得帮我关上门,谢谢了。”
易天泽无语,他静静地看着金灵儿,想了一会儿,也爬上了床,在金灵儿身边躺了下来。
金灵儿条件反射地往床里边退去,跟他保持一段距离,不解地问:“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回去吗?”这人今天绝对吃错药了,要不然这些反常的行为怎么解释?
“睡觉了。”易天泽不理会她充满疑惑的眼神和那张不满的脸,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金灵儿想挣脱他的钳制,可是易天泽力气太大了,无论她怎么用力,就是挣不脱。她放弃了,心想:“算了,不就是睡一觉吗?又不会少快肉。”于是她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易天泽嘴角微微上扬,放松了对她的钳制,满意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