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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情路艰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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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起,沈父就没来这别院看过沈迎秋,沈母也只是来了说上几句就走。

沈文青倒是常来,问东问西的,还时常陪沈迎秋下下棋,聊聊天。

眼看家里要给哥哥的儿子办满月酒,家中那边好像并没有要苏子墨去赴宴的打算。

沈迎秋等的心中烦躁,这样看来,爹是有意不让苏子墨去赴宴。

不过,苏子墨看起来倒是一点不在意。

满月酒这天,沈文青来喊沈迎秋和苏子墨去吃喜宴,谁曾想沈父却说,若是姓苏的去,自己就不去。

这话让沈家都颇为难,正是五月的热天,一家人僵着,外面宾客满堂,这样的天气也不能总是让人家等着。

最后沈迎秋妥协,拉起苏子墨的手就走,临走说了句:“今儿是好日子,爹娘你们莫要因为我而坏了心情,这喜宴不吃,孩儿也高兴。”

沈文青拉住沈迎秋,皱眉:“弟弟这是作甚?”

沈迎秋冲他哥哥笑笑:“我不忍心看爹生气,但也不忍心委屈子墨。”

走出屋门,绕过院子,到了自己的小别院,听着大院里传来鞭炮声和人们的欢笑声。

“你想去吃那喜宴吗?”苏子墨问。

沈迎秋笑了笑:“我想吃你。”

“嗯?”苏子墨略微扬扬眉。

“应不应?”

“想得美。”苏子墨将人打横抱起:“我们去湖里。”说着便消失不见。

万里碧空如洗,和风习习,阳光灿烂,苏子墨现了原形,在水中看着沈迎秋嬉闹。

闹了片刻,而后伸出手,将沈迎秋一把拉入怀中,问:“我这副样子干你如何?”

“这样?”沈迎秋瞧了瞧那水下的鱼尾,有些讶异。

“嗯,就这样。”苏子墨摆了摆尾巴。

“那你用什么?”

“你说用什么?”苏子墨说:“要不要试试?”

“不要。”沈迎秋说着要躲,被苏子墨箍的更紧。

沈迎秋苦着脸:“你那尾巴那么粗,我那处怎么进的去?”

“……”苏子墨有些无语,叹了口气:“你这是什么脑子,谁说用尾巴了?”

“啊?”沈迎秋呆了呆,眨了眨眼:“不是用尾巴?”

苏子墨觉得,这沈迎秋不仅性子要他无奈,连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让他无奈,无奈的同时更觉得有趣。

“那,还是用变成人时候的物事吗?”沈迎秋问。

“差不多。”苏子墨说:“是我们鱼类的物事。”

沈迎秋听的讶然,呆呆的没说话。

“害怕?”苏子墨看着他问。

沈迎秋摇头,凑近亲了亲苏子墨:“不怕。”

苏子墨抱着他的腰,柔声道:“我会轻点儿。”

沈迎秋迎着,放松身子,交付于他。

待那物事进去,沈迎秋险些尖叫,他低喘着愤愤道:“果然是禽兽,我就不该信你。”

苏子墨满目柔情的看着他:“我不是禽兽,是鱼。”

“就是禽兽。”沈迎秋咬着下唇:“你,你那处……”怎能这般大。

“大?”苏子墨不羞不臊的问:“你不是喜欢大吗?”

“苏子墨!”沈迎秋羞愤:“你这坏妖!”

苏子墨没作声,只是微微一笑,扶着沈迎秋的腰身缓缓动了起来。

沈迎秋忍不住也得忍,更何况还是忍得住的,甚至慢慢舒服起来,脸上渐渐开始出现享受的神情。

这般细微的变化自是瞒不过苏子墨,他问:“我伺候的你可舒服?”

夫妻之间这床第之事,本就口无遮拦,沈迎秋在苏子墨面前也早就没脸没皮,他红着脸,来了句:“不舒服,你那处加把劲吧,也让我见识见识你这条鱼的真本事。”说着还不忘坏心眼的收紧自己那处。

这话和这样一个动作险些叫苏子墨泻了,他无奈道:“你这张嘴,合着你这个人,都是欠收拾。”

“你这不是正收拾着嘛。”沈迎秋小声嘀咕道。

“什么?”苏子墨故意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听清拉到。”沈迎秋羞愤。

苏子墨扬唇坏笑,发狠的操干起来。

回到家中时,喜宴早就散了,沈母让沈文青给他们留了饭菜,就放在沈迎秋屋子里的桌子上,用碗扣着。

苏子墨倒不客气,坐下就准备开吃,沈迎秋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坐下,将扣着的碗一一拿开,道:“子墨,你知道吗,家人就是这样,即使和你生着气,他也不忍心看你饿着渴着冻着……”

苏子墨点头,道:“就像你对我一样。”

沈迎秋害羞的笑笑,没再说话。

饭后,沈迎秋说:“我想给我那满月的小侄子买些礼物。”

“前些天不是买了?”苏子墨问。

“先前正正出生的时候,我病的厉害,没给他买过一分一毫的东西,这第二胎了,就想着多买些,也算是弥补。”

“你们人类可真够麻烦。”

“嗯。”沈迎秋应着:“所以,做鱼比做人好。”

苏子墨看向他,没应,也没否认。

沈父那边不曾松口,沈迎秋这边也不妥协,爷俩在苏子墨这事上,就这么拧上了。

可不曾想这一拧就是将近一生。

时间飞逝,苏子墨带着沈迎秋从灵山回来时,还是大地回春之日,眼下,却已是大雪纷飞的时节。

沈迎秋和苏子墨是过着安静的日子,他们的关系自从捅破也不曾有谁前来这小别院打扰他们,看起来似乎挺“和谐”,可是,沈迎秋却不喜欢这份太过安静的“和谐”。

他想要家人和朋友的祝福,孟清笙没考进前三甲,考了个第五名,倒也不错,可他这人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就不愿意回家,直到在京做了高官,这才回到家中。

回到梅花镇,拜见了爹娘,受了乡里乡亲的热烈欢迎,就马不停蹄的来找沈迎秋。

此时沈迎秋正窝在苏子墨怀里,烤着炉火,惬意的听他给自己讲这千年稀奇古怪的故事。

推门而入想给沈迎秋惊喜的孟清笙,反倒被这么一幕给惊吓到了。

秋子和一男人抱在一起,还这般亲密,这是作甚?

沈迎秋先是一愣,继而惊喜出声:“笙子!”说着忙不迭起身迎接。

孟清笙呆愣愣的应着,眼睛从进门那一刻就不曾离开过床上那妖。

“笙子,你这人,一走竟走了一年多。”沈迎秋嗔怪:“叫我好想。”

孟清笙还是呆愣愣的应着,他脑子里飞快的将这一幕和先前沈迎秋书信里提的内容串联起来,自己在京城也见识过男风,自然是心下明了,定了定神,调侃道:“怕是有佳人在,想我想的不多吧?”

沈迎秋笑着,拉他坐下:“笙子你不嫌?”

话外之意,你不嫌弃我和一男人在一起?不嫌弃我败坏世俗?

“为何要嫌?”孟清笙认真道:“这么多年,可不曾见你这般快乐过,自是该替你高兴。”看了看沈迎秋的气色,感叹道:“没想到,往日救你出湖的恩人,竟然成了你的爱人,嗯,不过,见你气色这么好,打心眼里祝福。”

闻言,沈迎秋感动溢于言表。

这话也让苏子墨略微一动,坐起身,沈迎秋扭头,伸过手,他站起身,牵过沈迎秋的手。

沈迎秋对孟清笙说:“信中也给你介绍了,今儿再给你介绍一遍,我的心上人苏子墨。”

这话沈迎秋没害羞,反倒是孟清笙有些不好意思,道:“秋子,一年多不见,你何时学会这般不害羞了?”

“我本就是他心上人。”苏子墨开了口:“他说的是实话,何来害不害羞?”

冷淡的语气,不免让孟清笙一愣,沈迎秋尴尬的笑笑,顺了顺苏子墨的后背:“人家清笙开玩笑的呢,你看你,何必当真。”

苏子墨没再作声,坐在一旁独自喝茶。

孟清笙扁扁嘴,沈迎秋拍拍他,小声道:“这人性子怪了些,你且别跟他一般见识。”

孟清笙小声道:“你跟他在一起,可别被欺负了。”

沈迎秋笑,心道,只有我欺负他的份,嘴上道:“嗯,放心。”

两人坐在火盆边,边喝茶边叙旧,孟清笙在京为官的事情,在京遇到的有趣的奇人异事等等,皆一一向沈迎秋道出。沈迎秋听的入迷,不知觉间就忽略了那一旁的笨妖,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孟清笙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时不时两人哈哈大笑一番。

苏子墨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直到看到沈迎秋笑的前仰后,下巴掉地,皱眉暗想,和我在一起时,也不曾这般不计形象的笑过,这样想着便将手中的茶杯丢到了地上。

一声脆响,搅了说笑正欢的两人,皆转头看向苏子墨。

苏子墨淡道:“手滑了。”略顿:“时候不早了。”

言外之意,你该走了。

孟清笙自然听的懂,和沈迎秋又简单寒暄了几句,就起身告别,走到屋门口,道:“后天,家里给我接风办喜宴,你们俩可要来。”

沈迎秋笑着应着,待门被关上,苏子墨从身后抱住他,道:“你和他聊的可真投机,方才你笑的可真欢。”语气里酸味明显。

沈迎秋无语,笑道:“那是我好友,你想什么呢?”

“好友也不行。”苏子墨说着,牵起沈迎秋的手,两人回到了床上,他说:“饿了。”

“想吃什么?”

“吃你。”

沈迎秋看向他,想了想,说:“不行。”

“为何?”苏子墨皱起眉。

“你饿了,我也饿了,是肚子饿,想吃东西。”沈迎秋说。

“那你吃完在做。”苏子墨说。

沈迎秋无奈的叹口气,撅了撅嘴,下了床去找吃的去了。

不曾想在厨房遇见了他爹,礼貌的唤了声:“爹。”

沈父含糊不清的应了声,也没再多言,便出了厨房,他自是知道沈迎秋的病好了,这是让人最欣慰的地方,也自是知道自家儿子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是怎样的快乐,可就是说服不了自己。

再回到屋子时,苏子墨见沈迎秋神色低落,问:“怎么了?”

“没事。”沈迎秋淡淡笑笑。

苏子墨看了看他,抬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淡道:“撒谎,你定是遇上什么事了。”

沈迎秋长叹口气,依靠在他肩头:“方才遇到爹了。”抿了抿唇:“还是那样不咸不淡的态度。”

“就为这?”苏子墨问。

“这还不够?”沈迎秋反问:“若是我对你整天天板着脸,不冷不淡的,你做何感想?”

这话叫苏子墨语塞,他深知沈迎秋心里不痛快,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最后只好亲了亲沈迎秋的脸蛋,与他耳鬓摩斯了好一会,才道:“你父母他们会同意我们的。”

沈迎秋笑,而后喃喃道:“我也这样想,只要他们同意,纵然晚点我也愿等。”

等的越久,越珍惜。

就像当初等你这条笨鱼一样。

苏子墨没再说话,沈迎秋问:“还做吗?”

“不做。”苏子墨说:“和你耳鬓厮磨感觉也很好。”

“嗯。”

去孟家赴了宴席,又过了些日子就是腊月二十三,扫尘过后,家家户户就开始忙年,尤其是大户人家,沈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但对于过年还是很重视的,也算是当地的风俗。

沈迎秋常年有病,不曾参与忙年,现在好了,因他和苏子墨的事情,就更不曾参与,所以,他清闲的很。

就是瞧着自个家人和乡里乡亲们忙活。

准备食品、衣服,要祭祖、要拜神,要贴对联,还要准备鞭炮等等。

腊月天冷,沈迎秋更是很少出去,也就和这妖在屋子里烤火,看书,讲故事,说会话,再者静静的欢好,仿佛这世间一切皆与他无关。

除夕这天,年夜饭自是要一家人聚在一起的,自然沈迎秋是会带上苏子墨的。

这顿年夜饭吃的食之无味,即使有哥哥嫂嫂帮着说好话,沈父也不曾笑一下,这倒真让沈迎秋心里难受。

他萌生了离开这家的念头。

他想与其整日叫爹娘看到子墨不开心,不如搬出去吧,这样兴许大家心里都舒坦,也不会再叫父亲担心被乡里乡亲看到自己和一男人在一起,丢了脸面。

这样想着,便开了口:“等过了年开春,若不然我和子墨搬出去吧。”

“要走这就走!”沈父怒喝一声。

“这不走,怎么也得过了元宵节。”沈迎秋也不恼,静静的说道。

沈母皱起眉:“秋儿……”

“娘,我断然不会离开子墨,你们看到他就横眉冷对,孩儿心里是何滋味?”沈迎秋说:“想来想去,还是搬出去的好,我在家做了十年无用之人了,正好也趁此机会出去瞧瞧这外面的世界,若不然可真就白来这世上一遭了。再者,这孝道除了不能离开子墨,其他的我皆能尽到。”

一席话说的不紧不慢,也无什么情绪,可叫沈父他们听着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一旁的苏子墨静静的望着他,屋子里摇曳的烛火映着眼前人的侧脸,说不出的恬静柔和。苏子墨伸出手牵住沈迎秋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拉起他没发一言,就朝外面走去。

沈父在他们身后道了句:“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就是再怎么尽孝,也没用……”

沈迎秋的脚步顿了顿,没转身,淡道:“爹教训的是,孩儿认了这不孝之名。”

说着与苏子墨出了这厅堂。

元宵节过后,沈迎秋和苏子墨果真搬出了沈家,他们走那日,沈母哭哭啼啼的,满目不舍,可又无从下手,作为妇道人家,她做不了什么主,想让自己儿子在家里,又想让他和苏子墨分开,娶个女子生个孩子过一生,这样纠纠结结之间,自己的儿子已经离开家门,只留下这小别院的寂寥。

沈文青虽是长子,可也不敢不听爹的,只能长叹口气,送自家弟弟出门,临走前嘱咐沈迎秋一通,末了说:“弟弟,你莫要怪爹爹,你可知你和他的事,已经被快嘴多舌的人传的乡里乡亲间都知道,大家总爱把你们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柄,你也知爹爹常年在外与人打交道,这面子上是真过不去啊,怎么说,他也是父辈,思想也难免迂腐,更难免受一些人言语的蛊惑……”

听了这话,沈迎秋道:“哥哥,我没怪爹爹,反倒是让他心里不痛快,而心里难受。”顿了顿:“自古难两全,我怕是要辜负爹爹了。”

“不会的。”沈文青拉起弟弟的手:“你可知爹爹特地备了这些银子,无奈他不愿意见你,方才命我给你的。”说着拿出一小袋银两放到沈迎秋手中。

沈迎秋望着这袋银两,感觉有千斤重,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点头:“我懂,我都懂……”

岂会不懂?

若不然也不会这般期待家人的祝福了。

沈文青目送沈迎秋远走,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才收回目光,叹口气,暗暗道,只愿,日后,弟弟能柳暗花明,有另一番幸福人生。

沈迎秋和苏子墨商量着去莫愁湖边那深山处居住,去的路上,沈迎秋再也绷不住,趴在苏子墨怀中哭了。

起初悄无声息,最后索性搂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沈迎秋只心里觉得苦的难受。

苏子墨听的心疼,轻声道:“若不然回去?”

沈迎秋摇头。

“我没事的,不在乎你的父母对我是何态度。”苏子墨说:“你这样,真叫我心疼。”

沈迎秋不答,依旧哭着,直至哭累了,才唤了声说:“子墨。”

吸了吸鼻子:“日后,你我相依为命,你便是我的家。”

苏子墨略微吃惊,蹙眉不语,好久才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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