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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兰溪本来想说她就是个大路痴,自己能不能回家还不清楚,居然还想让送他回去。转念又想,她怎么知道自己家在哪里?可是脑袋晕晕沉沉的,什么也问不出来,就感觉一阵阵的恶心。
陶雨笙发觉到他想吐,伸手往他喉咙里轻轻用力按了一下是。受到刺激,苏兰溪就回身找个了角落吐了。
陶雨笙知道自己只有在熟悉的路段才不会迷路,要送苏兰溪回去是件艰巨的工作。苏兰溪吐完以后整个人舒服了很多,可还是头晕,陶雨笙也似乎没有在身边了,他打算又去招计程车。
结果又才晃到路边,陶雨笙不知又从哪里窜了出来一把拉过他往后走。
苏兰溪嘴里嘀嘀咕咕着要骂她话,结果就被她拉扯进一辆计程车里。什么嘛,陶雨笙还挺能干,居然就帮他招到计程车来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陶雨笙跟着就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旁来。苏兰溪头痛着又晕又沉,她在跟司机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以为她真的要送他回家也就不出声了。
苏兰溪在车上时不知不觉得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
可是周围的环境很陌生,不像是自己家。
口很渴,正想爬起身去找水喝,就有人从床头递过一杯水过来:“老板,你终于醒了。来,喝点水。”
苏兰溪看清楚递水过来的是谁,本能想退后。可无奈他后面就是墙壁,全身又无力。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接过水来喝。
喝完以后,也冷静了下来。她在就在吧,她还能吃了他不成?
“你怎么还不回去?”
放下水杯,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浴衣的陶雨笙就听到苏兰溪用低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问自己。她笑了笑,说:“这里是酒店,老板。我怕送你回去会迷路,就让司机送我们到就近的酒店这里来了。”
“酒店?”苏兰溪恍然,难怪他觉得这里的环境就跟家里的不一样。
“对呀,已经很晚了,我们睡觉吧。”陶雨笙绕床边走到另一侧躺了下来。
苏兰溪一阵惊慌:“喂,回你的房间,不然就是回你的床去。”
陶雨笙长手一伸就摸到苏兰溪身上去:“我只订了个单人间。”
苏兰溪想躲开她,可全身还是没有半分力气。喝醉了还真是很难受,有个这么可怕的女人在喝醉了自己的身边更难受!
“那我睡地下你睡床吧。”苏兰溪拉开陶雨笙的手作势就要起身。可他哪里起得来呀,起了两下只抬起上半身,陶雨笙就用力一拉又把他拉回去了。
他刚粘到床上去,下一秒陶雨笙就抱了过来:“跑哪里呢?乖乖睡觉吧,不然要是着凉感冒了我会很心疼。”
苏兰溪使甩开她,哪里想到她力气这么大:“男女授受不亲,陶雨笙,你懂不懂?”
“懂!可这是说陌生的男女,我们都是要成为夫妻的人就没关系了。”
“谁要和你成为夫妻……陶雨笙,你要做什么?”惊觉陶雨笙的手在自己身上乱动,苏兰溪叫道。
“脱衣服。”陶雨笙理所当然的答道,手却没停下来。
苏兰溪生气了:“你TM脱衣服做什么?”
陶雨笙嘿嘿的奸笑了两声,然后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小溪溪别害怕,当然是要生米煮熟饭了。”
“……你还是个女人吗?快放开我!”外衣已经被陶雨笙剥了下来,他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别看苏兰溪一副女人样,该有的还是会有的,瞧瞧这身材,真有料。
“你叫吧,反正叫破嗓子也没有人进来的。你还是从了我吧,小溪溪……”陶雨笙脱下自己的浴衣猛地抱住了苏兰溪,然后使劲往他身上蹭。
苏兰溪想躲也来不及,结结实实被她抱了个正着。她前面那两团软软的肉蹭着他的胸膛,苏兰溪下身一下子就起了生理反应。
不行,不行,不能酒后乱性,就算有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也不行将错就错。更何况还是陶雨笙这个麻烦生物!
苏兰溪立刻强迫自己去联想其它东西,然后一边想办法怎么解决眼前这个贞.操问题。结果那个始作俑者没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也停止了蹭他的动作。
苏兰溪偷偷往她身上一看,好家伙!她居然睡着了,睡着了!!
苏兰溪再低头往自己的下身去看……还在抑扬着,一副雄赳赳的样子。
……他极需要去洗个冷水澡来解决一下问题!
苏兰溪欲哭无泪。想爬起来,可被陶雨笙死列拽着。别说起来了,能不能转身还是个问题。
陶雨笙一定不是女人,一定不是!
虽然有女人该有的东西,可是,哪有女人力气比他这个男人还大?
陶雨笙要是个软萌的妹子他还能接受,可她比男人还男人,要他怎么解决问题呢?
“陶雨笙,你快醒醒,我要去洗澡。”
似乎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是听到了苏兰溪说话的陶雨笙喃喃道:“我不要,我要陪在你身边。”
“说什么傻话,快放开,不然本大爷要踢你了。”
“不要,你会消失掉的,我不放。”陶雨笙抱得更紧了。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本大爷说的话?”苏兰溪又愤怒了。
陶雨笙没有回应,已经真正入睡了。
苏兰溪呀苏兰溪,你有好好的军官你不当,学人家开什么公司?你开就开公司,招什么人呢?招人就招人,招人你怎么就请假了?偏偏招到这么个厚脸皮大神经的女汉子,你这不是找罪受么?
深呼吸,慢慢的冷静下来,小弟弟也会软下来。这么安慰着自己,苏兰溪闭上了眼睛,想那些愉快的事情——只要不跟陶雨笙扯上关系,感觉什么事情都很愉快,就算被人误会成是女人好像也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
十五分钟过去了,陶雨笙睡着睡着又把她的大长腿搭到了他的大腿上来。本来还没有冷却的反应又越演越烈了。
苏兰溪现在是真的想哭了。他前世一定是杀了陶雨笙的全家还给她戴了绿帽子,不然她有必要这么缠着他,捉弄他,欺负他吗?
他拉过被子盖到了她和自己的身上,然后使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弄脏了被单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