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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章四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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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八

一汪死水,静止不前。只是一直在原地兜兜转转的徘徊不动,任由泥沙冲刷,在水底留下污垢最后积少成多慢慢的变成擦不掉的痕迹。

且由爱生恨,又由恨生杀伐之意。

她停驻原地,流连不前的紧紧抓住那偏若浮尘的救命稻草,可那立在对岸早已久候多时的浅色人影,连同一纸油伞下藏着惨淡的笑容和那颗灼灼的真心,却不曾见的。

是否当初只是抬头看上那一眼,结局就会不同?

然……

人生只若初见,

却话相见恨晚。

时间刻下的痕迹,不管的怎么冲刷都无法拭去一星半点。翻开名为人生的散记,只是徒劳的提笔去撰写那些并不认同的命运和未来。

秦子衿慢慢的从床前的木橱中抱出一个藤制的小箱子,上面并没有来得及落锁。她轻轻的打开藤箱,映入眼帘的却是摆列的整整齐齐的书籍。

她皱着眉头,憔悴不堪且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不露半点风情,食指慢慢的划过书脊,微微眯着双眼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昏暗如夜空般的眸子蓦地一亮,皙长的手指从满是灰尘的书堆中夹出一本蓝底子的软面册子。

伸手一模,果真上面蒙了一层灰蒙蒙的尘土,她放下袖子正准备用长袖随意拭去上面的浮尘,抬眼视线却触到了书箱里的一个尘掸。

“我这次且先将尘掸放在这里面啦,小姐下次取书出来看可别在随手就拿袖子擦灰尘,洗一件衣裳也是很费事的。”

少女叉着腰,睁着晶亮的大眼没好气的数落自己的场景似乎还发生在昨天一般,她有些茫然的拎起尘掸,四肢僵硬的在书本和箱子上挥了挥。

一时间漫天的粉尘只呛得她咳喘不已,许是咳得厉害了,她的眼角竟然就那样泛起了淡淡的湿意。

瘦弱的身躯背负着无尽的悲伤,一滴,两滴。从心底倾泻而出是那名为悲恸的情感,多了几分悔恨。

她将蓝底封面的书籍紧紧的贴在胸口,慢慢的蹲下身,书的温度好冷,好冰像极了那个时候小离的身体。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没有姓氏,爹爹和娘亲都叫我小离。”

“小离,小离……做我的妹妹,成为我的家人好么?”

那只小小的,布满伤痕的手轻轻的附上自己伸出的手掌,微凉的手掌触上小手中淡淡的体温,她突然有些贪恋这样的温度,霎时间周围太多人的流言蜚语,恶语中伤就连身体那冰冷的温度也可以就这样尽数忘却。

人生只是一粒尘埃,随风逝去不留痕迹。

白玉堂靠坐在码头旁的青石地砖上,右膝微微屈起,同身后的蓝衣人背靠而坐,影错的月光零零散散的洒在那如玉般容颜上,五官如玉刻出来的那般美好,风华绝代。

“世间情由何在,不若一粒尘埃。”将手中的白瓷酒壶冲着月上树梢的苍茫青天对饮一口,微抿的薄唇中蓦地吐出这句摸不着头脑的调子。

背后依靠的人身子一颤,有些失笑的撇过脸,看着自顾自噙着酒壶远眺对岸夜景的白衣人,执起手中的酒壶轻轻的碰了一声。

“何必如何悲秋伤逝,今夜我们就去探上一探还小离姑娘一个公道。”男子温润的面庞配上他独有的低哑嗓音,当真是一个谦谦君子。

白玉堂将手中的白瓷酒壶拿至身前,静静的端详上面古朴的纹路,嘴角突然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月光在他的侧脸上投下一抹浅淡银白的光晕“若真的有那样简单就好了……”

背靠着那人瘦削挺拔的脊背,展昭的心里有着一种满足同失意交织的情感,总觉得这样的幸福来的过于突然,突然的措手不及,突然的患得患失。

他姣好的侧脸映在他心里,让他莫名的感到一阵恐慌,这一切好不真实。这样想着,他竟然就那样转过身鬼使神差的伸手附上白玉堂的俊脸,细细的婆娑那白净的脸颊,眼神迷惘。

白玉堂先是一愣,带着薄茧的手掌来回的抚摸着脸颊,被触摸的地方升起点点□□,令他有些难耐,擒着酒壶的手别开那只手掌,他慢慢的站起身极目远眺。

“船来了。我们走吧……”

那语气平常无比,不带任何无关紧要的情绪当然若是可以忽视掉在隐隐约约的夜景下他那隐在白色衣衫下绯色耳垂的话。展昭将手中的酒壶放下,也跟着站起身子,循着他的目光看着遥遥夜色下那艘船头点着白纸灯笼的乌蓬小船缓缓行进。

白玉堂在码头边招了招手,夜色深重船家并没有看到他的指示。他暗骂一声便以手掩唇吹起了一声清啸,那船家终于会意将船慢慢靠岸。

当船桨划破静谧的水面时,展昭立在白玉堂身后,看着他一成不变的白色,嘴角蓦地就勾出一个温暖的弧度。

展昭此生能守的这一方雪衣不再染血,他便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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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用怕,你且说说,官府来此找了些什么?”

触目尽是红色的内室里,点着蝴蝶贝灯的帐幔里,红衣女子漫不经心的用着铜盆内的玫瑰花瓣汁水染指甲,眼睛却完全没看跪在帐幔外面的老鸨一眼。

老鸨垂着头,手中拿着自己从不离手的团扇,跪伏在地上双眼紧紧盯着波斯毛毯上面的图案,声音中透着一股子惊惧。

“没有……小的有了上次的教,这次就把姑娘的东西好生收着了。”

红衣女子蓦地嗤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下来,信手捻起一撮明矾撒进那玫红色的汁水中,着手看了看透明色的指甲,嘴角的笑容在越发显得阴森。

“你怎么就知道,我这次不想让他们找到那些东西?”

老鸨浑身一震,身体周遭突然涌现出巨大的压力只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她将身子压得更低些,额头近乎就要叩到地毯上,声音中的惊惧不在取而代之的却是恐惧的只发抖的声调“姑娘赎罪,是小的算错了姑娘的意思,笑的这就把那些东西放回去。”

说着老鸨直起身子,提起暗色的裙角就准备往门外跑去。

“等等……”红衣女子从铜盆中收回手,满意的看着透明的指甲上蓦地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柳眉微挑,皓眸宛转,看着老鸨微微颤抖的身子,突然站起身,一只突兀的芊芊素手蓦地撩起长及地的帐幔。

“现在若是放回去有用,我早叫你放回去了,何必等到现在。除非……”话音蓦地急转直下,先前还是清婉如玉珠落入瓷盘中的声音突然变得寒意逼人。

红衣女子的目光直直的锁住半伏在门边上的老鸨,看她的神情仿佛是在看一件自己早就窥觊已久的猎物一般。

老鸨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近乎使用了全身的力气迫使自己从那股强大的压力下唤回身体的主导权,发了疯似的直奔离自己不远的大门。

“嗖——”的一声长响,桌上的红烛突然被劲风熄灭,室内猛然归于一片黑暗之中。

手中的团扇落在地上,扇面上漂亮的美人图蓦地被利器从中间划开一个窄且长的口子。

女子浅浅的笑着,慢慢拾起那把破碎的团扇,执起手中的火折子,慢慢的将团扇移到火焰上,看着火舌慢慢吞吐这扇面将美人图尽数毁去,唇角的笑越发肆意,凄厉。

人影或错,是谁夺走了谁的命?

画皮真假,你看到的可曾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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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玉堂和展昭赶到目的地的时候,耶耶已经很深了。

万籁俱静的时候,风中偶尔只有微微的几声蝉鸣声,还有鼻尖送来的点点花蕊清香。

当然这种半夜三更,寻常人家早已安歇的时刻,对于花街一带来讲恰恰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展昭一向不喜欢这样脂粉气息浓重的地方,不管来几次他都会从心底产生一种特别大的抵触感。

相反白玉堂却是无所谓,毕竟风月场子里来去多了,自己自然也就琢磨出了一套自己的处事方式。

但看到展昭生涩的应付一群衣着暴露的青楼女子包围着灌酒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江湖上武艺高强,行事果断,冷静沉着的南侠竟然还会有这样一面,红脸薄皮猫儿竟是这样羞赧,这样……可爱。

这个念头一出来,白玉堂就不可厚非“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展昭正全力挡开另一个女子递到嘴边的酒杯,刚抬眼准备向白玉堂求救,却见那个白衣人以袖掩唇,浑身笑的一颤一颤的,在展昭看起来真煞是

可恨。

好不容易从那堆浓妆艳抹的女子手中完好无损的逃出来,我们敬爱的御猫大人顶着一身难闻的胭脂味,和白玉堂一起做起了梁上君子。

要不是看在今日有要事要办,他非要将那只一直一路笑到现在的耗子好生整治一番,夜晚浸透了凉意的风渐渐的吹散了身上那股子难闻的气味,同时也将前面的那个白衣人身上独有的松竹熏香味,点点飘向鼻间。

回首历历风波,尽是同他的点点滴滴。

“发什么愣!到了……”眼前突兀的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教他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到了一间小楼前。

小楼门窗紧闭,唯有二楼隐隐闪着过分诡异的烛火,在周遭那些夜雾浓重的黑暗中,显得温暖无比。

“玉堂?这里是?”不管怎么看,这间小楼都看似平常无比,完全不像是自己心中想的那样是一个阴森可怖的地方。展昭有些疑惑的歪头,看了看白玉堂干净唯美的侧脸。

“没见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小离尸身上的那些线索的……你跟着就好。”白玉堂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展昭一眼,将趴在屋檐上身子压得更低一些,抬头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确信没有别人以后,身子一轻就这样跳下屋檐。

展昭微微摇了摇头,有些失笑的看着那抹亮丽的白色几个轻跳,就那样钻进就近的一扇没有关上的窗子里,不见了身影。

他抚了抚微微跳动的右眼皮,抬头看了看突然不知何时被一片积云遮去了光华的残月,这样暗沉的夜晚,温润的侧脸上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不知为何竟是突然有种会失去一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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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出去……”在那廊柱塌下来之前,他用尽浑身气力将那个白衣人猛地向门外,原本被火焰重重包围摇摇欲坠的廊柱终于也七七八八的塌陷下来挡住了他逃脱的所有路线。看着那抹白影消失在熊熊的火光之中,心里的那块石头也放了下来。

周遭一阵阵的热浪扑面而来,他已无暇顾及,人生到头终有一死,管你是什么南侠,御猫呢?

满是烟尘的浓雾滚滚的吸入肺腔,每每呼吸一次,胸中就仿佛喝进了一口烧红铁汁一般,灼痛难挡。

“噼啪——”这一声响动他听得真切的很,他不想抬头再去确认顶梁柱是否安好,捂住疼痛的咽部,微闭着双眼他静静的站在一片火海之中,已经什么都不用在想了。

“猫儿!猫儿——”

只要他没事,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了。在那根沁满了火舌的柱子落下来的时候,展昭似乎听到的那个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唤。

他嘴角勾勒出一个看透一切的笑意,捉住胸口的铜锁,细细的感受着那微凉的触感。

玉堂……玉堂……

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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