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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章三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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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九

白玉堂几个落身,就这样小心翼翼的趴在了屋顶上,感受着高处泛着阵阵凉意的风,原本游离的目光突然锁定在漫步在廊坊间一蓝一红的纤细身影。

微眯双眼,他似是嗅到了在这个看似和谐安宁的秦府里,蕴藏的一股淡淡的阴谋味。

突然眼前的两个身影一拐,竟然不是向那内室女眷的居所,却是一前一后走向药房。

白玉堂努力在微凉的风中思考那些不寻常片段拼凑出来的真相一角,他不明白究竟是在哪里出了错,究竟又该是在哪个方向可以寻得真相。

转身几个起落,运起内力玉双足仔细着自己不踩碎一片屋瓦,小心翼翼的跟在两道人影后面进了药房所在的院落。

又是一股令人感到厌烦的药味,让他闻的不由得有些作呕。但看朱砂凝碧二人进的那间药房,却是之前他曾从小离口中得知神秘的凝碧专用的炼药房。

白玉堂眼珠一转,看着四周房门紧闭格局沉闷药房,眉头一皱虽然不喜,但还是足下轻点灵巧的越于屋顶上,毫无半点声响的找到那间神秘的药房屋顶。

轻手轻脚的估摸着位置慢慢的揭下一片屋瓦,开出一个恰好可以令他看到屋内大半场景的小洞。

俯下身努力的调节吐息,尽力让自己与四周的气息融为一体,至少千万不可让屋内的人嗅出端倪。

用药用毒高手,一般嗅觉都高于常人。

“药呢?药呢……药”

若不是相似的声线同语调,白玉堂近乎听不出这样嘶哑的声音竟然是那个一脸温婉笑意,看起来娇柔如水的凝碧的声音。

他尽力的俯下身,想要看清楚室内的动向。偏生自己开的这个洞竟然是开在前厅,完全看不到内室里的情况,入目只有在前厅药柜前不停的摆弄瓶瓶罐罐的朱砂。

暗骂一声无能,白玉堂还是尽力稳住身形。他看到朱砂拿了两瓶药剂步入内室内。

随后她们的对话倒是令他很感兴趣。

“这是治身上伤口的药,用了以后疤痕也会淡些。”

“你不也是受了伤,也用些吧,女孩子身上有太多疤痕可不好。”

“不碍事,江湖儿女谁身上没几道痕迹的,也不用在自责了。”

“药……药没有了。”

“我会去办。”

朱砂的话刚说完,便走到了前厅,着手开始调制另一种药剂。白玉堂疑惑于凝碧用了药后,语气瞬间变得平和,不再像是之前那般压抑着疼痛时的暗哑,究竟是盒中奇药?凝碧究竟又是受了伤还是……

在白玉堂浑浑噩噩理着脑子里断断续续的线索,朱砂一直忙碌的药剂也已经调好了,接下来朱砂做的事情,也让白玉堂真真切切的窥探到了真相的一角。

虽然朱砂因为上药的位置不同,挡住了他大部分视线,但是通过室内光线的折射,还有朱砂那一脸压抑痛苦的表情,他几乎就可以断定,朱砂伤口的位置在了左臂上方。

而且从上药的分量来看,就伤在不久前,但伤口的创面被她挡住了,不管白玉堂在屋顶上怎么来回改变角度,偏生那块地方就像是一个死角一般只能看到一片阴影。

但这些都显得不怎么重要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兴许那些真相其实也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隐秘。

他还想试图将一些事情同这个发现串联在一起,但是他越想要理清楚,他的头就越来越昏沉,越来越想不起一些事情。

白玉堂伸手抚了抚眉头,这个消息还是早些告诉猫儿的好,同他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将瓦片放回原处,他抬头眯起眼睛看了看晌午还算慑人的日头,蓦地有些晕眩。

朱砂听着耳边靴底摩擦屋瓦的细微声响突然消失,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勾勒出一模得逞的微笑,老神哉哉地继续包扎伤口。

“你这鬼灵精……”

内室的女子执起画眉的带子螺细细的描画,一张倾城之姿的面容就这样焕然在铜镜里乍现,唇角的笑却是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

“姐姐也不必担心了……因为……那个症状已经开始了”

展昭在一旁陪笑着,嘴角拉扯出的弧度几乎叫他的脸都要抽搐了。

正当他等白玉堂等得百无寂寥的时候,坐在他离他不远的斜侧边方向的秦子衿却突然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用食指沾了杯中些许酒在桌面上写道:西厢水阁一聚。

确信展昭看到自己写的东西以后,她衣袖一拂,执起酒杯,快速抹掉了痕迹动作自然无比,看不出半点纰漏。

展昭思索着秦子衿究竟在这个节骨眼找自己究竟会有什么事,举着筷子的手也顿了下来。

许是看到展昭不曾动筷,秦老夫人终于从一大群人殷切的祝寿中注意到了他的反常。

目光扫视了一下展昭周围“怎么不见白大人?”

展昭轻轻的喝下杯中残酒,绽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缓缓开口“白兄一向不喜这种热闹的客套场面……”

此言一出秦老夫人的面子就有些挂不住了,白玉堂的中途离席无非就是对她此番邀请他们二人最大的挑衅。

常人都道白玉堂放荡不羁,断是不会给自己看着不舒服的人好脸色看。这样明显的【热脸贴着冷屁股】一时间又有人开始悉悉索索的嘲讽秦府此时大费周章的请来二人这一举措。

秦老夫人嘴角还僵着方才的微笑,一时间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展昭眉眼微微上挑,果然不出意外的看到秦老夫人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态。

“听闻秦府西厢院的花圃中的月季开的甚好,白兄怕是还来不及通知老夫人一声就自行去了。”

峰回路转,展昭话头又是一转,之前有嘲讽之态的人又蓦地变了嘴脸。

“原来是这样啊……”

“看起来白大人同秦老夫人是故交啊……”

“老夫人你可别嫌我兄弟不会说话,这比生意我们定金再多加一千两……”

这样丑恶的嘴脸,他看得太多,也看得够了,他默默的放下酒杯,眼睛不动声色的瞥过秦子衿,起身双手微微作拱。

“请恕展某失礼,展某不胜酒力这厢先行去寻白兄,各位且慢慢享用。”

秦老夫人笑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在一众人的簇拥下竭力摆出寿星公该有的喜气之态,指了指一旁的秦子衿。

“子衿,你且陪展大人去,莫让他失了方向。”

秦子衿起身微微作福,慢慢的离开座位。低眉行至展昭身前,低低道:“展大人,请随小女子来。”

“有劳子衿姑娘了。”

两人跳开厅旁的帐幔慢慢的走出庭院,秦琤喝了口谭瑛递上来的鸡汤,用淡色的丝巾拭了拭唇畔的残渣,看着二人的背影渐渐的皱起了眉头。

谭瑛用汤匙舀了舀鸡汤,刚想再递给他,却见他目光定定的看着某处,视线也跟着他望去,终还是叹了口气将汤碗轻轻放在桌上。

“若是不满于自己是替代品,为何不用尽全力去证明你不是替代品,你只是谭瑛?”

子衿妹妹,我怕是做不到了……

秦老夫人看似无意的一一扫过桌上的小辈们,嘴角勾出一个看不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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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姑娘,就在这里说吧,不必走那么远了,晚点展某还有事。”

展昭猛地抓住还妄自一个劲走在前面不曾回头的秦子衿,一个绕身到她身前,定定的看着她迷茫的眼神。

“那我……就直说了。”

秦子衿毫不避讳的看着展昭俊俏温润的脸,似是要透过那双深邃的眸子看到别的东西。

“展大哥是否已经看出这个永安镇,其实并不安定。这个安宁的秦府,实则却是暗流涌动,危机重重。”

秦子衿的话透着化也化不开的莫名的哀伤,那样沉重的愧疚和伤痛仿佛都刻到了骨子里。

“所以……?”尾音微微上扬,展昭视线定格在不远处低低的屋檐下妄自滴着雨滴一滴又是一滴的落下来,慢慢的织就一副晶莹的雨帘。

白玉堂慢慢的停下在屋檐上飞奔的步子,用袖子遮了遮头“鬼天气,怎生好端端的又下起了雨?”

这么用袖子挡着也不是个办法,他四下里寻找可以躲雨的地方,眼睛一尖终于在秦府的西厢池塘边找到了一座水阁,心里也有了主意。

“果真还是有屋顶的地方舒服些……”他将一只手搭在水阁上,另一只手用半湿的袖子擦着脸上的水珠,一边这样做还一边趁着这大好的气候开始赏起了雨中的妙曼景色。

“那是……”突然他目光触及到不远处池塘里的两抹影子,心口一缩再不敢推迟,连忙站起身也不管外面越下越大的雨走出了水阁。

“原来……种种如是皆因情而起。”

展昭微微叹息道,回味着方才自己听到的那般荡气回肠的惊世之恋,原来秦府里这奇怪的格局,神秘的大夫人,跋扈却得宠爱的二夫人。

对外面流言不闻不问的老夫人,病入膏肓却堪堪吊着命的秦大公子这一切,原来都缘起这两张相似的面皮。

“所以我怕这次婢女投毒自杀,还有市集上那次……兴许都是一人所为,而那人定是同我非常熟稔的人。”

秦子衿语调淡淡的就仿佛那般被人处心积虑意欲杀害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只是看着展昭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不管怎样,我不想拖累到姑母,哥哥还有嫂嫂们。”

“婢女投毒的动机我已经证实过了,展某的叔父也曾担任过永安一带的捕头,十年前张家的确曾因为同秦家争夺京杭运河上的瓷器生意被排挤,陷害,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展昭拍了拍秦子衿瘦弱的肩膀示意她宽心,又复慢慢的说道“张杨儿便是那时混入秦家准备伺机为家人报仇……”

“原来如此……难怪杨儿总是同我讲【小姐你是个好人定然会有好报的】,原来如此……”秦子衿低喃着,慢慢的垂下头,绞着手中的丝帕。

“白大哥,那日曾来找过我他说……外面的那些流言源头似乎都是秦阳山的红袖招。”

“哪一日?”展昭一听,心下有些疑惑,白玉堂又是何时来找过秦子衿的,为何不通知自己一声?

“送走林公子的前一天晚上……”

“哦,他说的没错,一切也许都该从那里查起。”

手不自觉的就附上了腰侧的玉佩,慢慢婆娑,思及那个一脸淡漠的人,脸上也有了笑意,你却总是让人始料不及。

“那日白大哥同我说了很多,也开解了我,作为回报我也替他解开了他的心结……我看开了我的顾虑,临走前白大哥也笑得很开心。”

秦子衿突然满目深意的看着展昭,眼中满是希望,盼顾与展昭眸中的疑惑形成了对比,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真诚。

“展大哥……你对白大哥是真心的么?”

展昭忽然笑的真挚无比,那笑意直达眉宇间,透着浓浓的情义“我展昭此生非卿不爱……”

“即使断袖分桃一说为世人不耻?”

“此情彼天,此志不渝。”

展昭那样带着烈烈的真情实意的侧脸,恍惚间与某个人病态的脸重合在了一起,只是那时他说的话却是“此生不负相亲……”

“我的猫儿,总是一味宠我,把我当个小孩子一样宠,却忘了我此番行径才是真正的像个孩童一般反反复复,兴许就该如你所说看开了就不会那样痛苦了。”

她微闭双眼,两个男子间的情义他虽然不懂,但是其中的真意却是让她哽咽的近乎忘了呼吸,微微带着妒意。

“展大哥,白大哥走之前同说我……他要同他的猫儿……”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个因着最爱之人的情义深深的男子,有些过程其实也不必知晓了,重要的是那个答案。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二人被这声音一惊,循声往西厢池塘边望去。

远远的看到池塘面上飘着来不及沉入水中的月白色外衫时,展昭的心几乎漏掉了几拍。

“我自幼怕水,若是碰到水可就死定了。”

他希望那只是他的幻觉,不,一定是幻觉。这只是一件同玉堂穿的相似的衣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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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他看着水岸离自己越来越远,伸出手想要虚无的抓住些什么,却仍是徒劳的吐出一连串的气泡。

随着那些气泡一点点往水面漂去,慢慢的一个个迸裂,身体里最后一丝活气也跟着没有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可以放手。

回头,一定要和四哥学凫水。他费力的挤出最后一个想法,最后摔进了一片黑暗之中,身子也开始渐渐的泛起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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