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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章三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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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五

白玉堂就像这样抱着他,听他的心跳声,感受他那温热的吐息,兴许这样他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来,就让他吓了一跳。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小家子气?最近怎生总像个女子一般患得患失?

这要是让展昭知道,可实在是丢脸丢的大发了。

展昭自然不会知晓白玉堂心中的小九九,在他看来白玉堂只是一个外冷内热,时而顽皮,时而沉着的大孩子。

也是这一点,令展昭着迷。有时候他会冷面冷言的嘲笑他因心软被歹人反扑,但回过头却又死强(jiang四声)着脸送药于自己。

有时他在巡街会顾虑自己面子面无表情从买各种小物什的摊前走过,但是等下了职却又会笑嘻嘻的从那一堆小玩意中挑出一个合意的竹编玲珑球把玩。

见到街边玩耍的孩童,当值时脸上冷如冰霜的表情变成了和蔼的浅笑。蹲下身摸了摸孩童扎着冲天辫的脑袋,不知同那孩童说了什么,孩童笑盈盈的接过他手中的玲珑球,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就和小伙伴们一同玩耍去了。

那时候展昭穿着绛红的官服,站在城墙下远远的看着这一幕。那样的白玉堂,和蔼,快乐在孩子们眼中是一个有担当,可以值得信赖的大哥哥。

而在他展昭心里,白玉堂是一个外表强硬,冰冷,内心却是无比脆弱且渴望温暖的人。

独龙索前那次始料未及的背叛恐怕早就已经在他心里落下了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心结。

展昭希望可以尽自己的努力,用心帮他化解,他只想看着那个活得自由自在,肆意洒脱的锦毛鼠可以再次出现。

他伸手摸了摸白玉堂柔顺的发,心里晕染开一捧浓浓的情义。

白玉堂被他这般仿佛逗弄孩子一般的动作给惹的不大高兴,一下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扯了扯脖子上的玉佩,双手分别细细的婆娑着玉佩背面两侧底部的刻痕,却是怎么也没办法同展昭发脾气。

触手那般熟悉的笔锋,那一笔一划的刻痕构成了四个字,挂在自己胸前的那半块是“熊飞”另一半却是“泽琰”。①

一只带着薄茧且温热的手附上他握着玉佩的手,轻轻一分将刻着“泽琰”二字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挂在腰间。

“这样我们不管到了哪里,都离不开对方了。”

白玉堂双颊微红,抓着胸前的那半块玉牌久久的不曾说话,极力平复胸中毫无章法的心跳。

“臭猫!爷身上带的都是你送的玉饰,玉有祈求平安之意。你这是在咒我出些什么血光之灾么?”

展昭闻言,脸上的笑就像在一汪静的湖面上刮过一阵清风,淡如风过无痕。

“你那次发的毒誓,虽是你一时气急所言,可是我是真的害怕得紧。”

白玉堂一愣,看着展昭泛着数不清惆怅,担忧的侧脸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衣袖却意外的在衣袖间碰到一个东西。

“这锁是俺家祖宗传下来的说是只有同心有缘人才可打开……”

原本打算摸出铜锁的指尖微微顿了顿,他思量了一会,还是将铜锁掏了出来递到展昭面前。“喏……给你的。”

展昭接过铜锁看了眼白玉堂,摸了摸铜锁光滑的外壁“玉堂,这是何意?”

白玉堂淡淡的瞥了眼他手中的铜锁,移开视线看了看远处飘摇的点点柳色“明知故问。”

展昭笑的更欢了,他抖开铜锁上交缠在一起的细链子细细的端详了一会,故作无奈道:“玉堂,这铜锁展某一人带不上,可能要请你帮帮忙了。”

白玉堂猛地回过头目呲欲裂,刚想骂展昭得寸进尺。但看展昭手中的铜锁,一端与一侧机簧紧紧相连,另一端已经被方才二人合力解开。细链短窄看机簧的设计,若是扣上了恐怕再难解开,看起来也非一人之力可以带上。

他咬了咬牙,尽力忽视展昭那犹带狡诈的神情,哀叹一声苦命,接过铜锁指着展昭语气不善“低头。”

展昭依言俯下头,脸颊堪堪离白玉堂耳朵不到一寸,白玉堂执起细链的一头,穿过他颈间“咔”的一声轻响,铜锁便落在了展昭胸前。

白玉堂拉了拉那铜锁,确认它坚固非常后,坏笑道:“这下你可被我用锁拴住了。”

展昭将薄唇慢慢靠近白玉堂精巧的耳廓,趁着那薄皮耗子得意之时,轻声道:“展某可是很甘愿被锁在玉堂身边的。”

白玉堂手下动作飞快的将铜锁送进展昭衣领里,耳朵通红的推开展昭。脚下步子一偏,就这样跑开了。

展昭揉了揉胸口,呲牙咧嘴只感觉那冰冷的铜锁慢慢的被自己焐热,笑了笑也跟上了那走的不算太快的人。

一蓝一白的背影就这样执手攒动在街市上,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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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

秦贵今日天还蒙蒙亮便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便开始张罗府里大小事务。

今日,去秦阳山调养身子的大夫人回府,老夫人疼惜大夫人大病初愈要好好的摆下家宴慰问慰问。作为秦府管家他自是要办妥当了。

家宴的菜式,茶点都备下了,就待午后大夫人一到,便好开席。

忙完后,秦贵在门房前搬了张红木长凳,正对着府门口的街角,抽一管旱烟难得享受一下午后的阳光,顺便时常注意着大夫人回了没有。

“老秦……大夫人回来没有?”

老秦熄了旱烟,揉了揉在日头底下晒得有些发青的老花眼看了看檐下的被红衣女子搀扶着的青衣病弱公子。

“瞅这时辰应该也快了,大公子要不然去厅内等吧,这时节正巧是最后一波柳絮下树的气候,可要小心仔细着些可别又害了咳疾。”

青衣公子以衣袖掩唇,因着病弱而苍白的脸色上泛起疏离的笑意“也好……瑛瑛我们进去等凝碧吧。”

谭瑛挥了几下衣袖,尽力将飞扬的柳絮挥得远些。又将秦琤肩上的柳絮拂掉,这才慢慢的扶他进屋“这种天气,你就别出屋子成么?你难受,看着我也难受。”

老秦抬头看了看刺眼的日头,看着远处柳树上为了争着吃食的翻飞的三只小麻雀,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次家宴上,老夫人对凝碧和秦子衿关怀至极,时不时的夹菜给她俩。凝碧依旧弯着眉眼笑着同老夫人话话家常,秦子衿却是低眉沉默的吃饭,不多说一句,明明是两张相似的面孔却是装着两个不同的性子。

谭瑛也是鲜有的安静坐在秦琤手旁安静的替他布菜,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凝碧,秦子衿冷嘲热讽。总的来说这顿饭吃的极是安稳,安稳的不像样子。

“对了,琤儿。你同展大人和白大人是故交吧。”

秦琤正吃罢了饭,正一口口的喝着谭瑛替他盛的党参乌鸡汤。听到秦老夫人这样说,抬起头目带疑惑,“也不算是故交,只是稍微有些交集。”

“这样啊,过几日便是我的生辰,你能不能请他们二位来我们府上坐上一坐?”

秦老夫人说这话时,正拿了擦嘴的湿巾子拭嘴,语气自然的就像是在宣布一件家常的事情一般。

秦琤低着头,思索了半响。外面这几天对秦府不太有利的传言,秦子衿中毒吐血,婢女畏罪自杀……这些事情一件件在他脑中闪过。

“好,侄儿会尽力的。”

“今晚为何不去陪妹妹?”凝碧静静的坐在书案前,执了狼毫毛笔在纸上不知在写些什么。

秦琤坐在床前的圆桌旁,慢慢的解下白色的披风,小心的挂在架子上。似是抬眼不经意的看了看凝碧那只有两个瓷瓶的梳妆台

“你大病初愈才刚回来,我总不好一直冷落了你。怕你寂寞便来陪陪你。”

凝碧执笔的手不可厚非的顿了顿在纸上落下一处墨滴“你还是这般体贴人,就像三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秦琤缓步走到窗前,细细的拨弄着窗下琴台上瑶琴,眼前似是浮现出桃花林下翩翩起舞的佳人倩影。“三年了,你怎生还是如此看不开?人总是要变的,更何况已经过了三年了。”

凝碧眉头微皱,但手下书写的动作还是没有停。

“三年前,你答应过会娶我,这便就够了。”她突然目光一凝,似有似无的飘向半开的房门口。

“一年前你娶谭瑛时,我就已经说过了。我会一直等,等到你愿意不在把我同谭瑛当作她的替代品,愿意全心全意爱我。”

凝碧搁下笔,吹了吹墨迹。一直飘忽的眼神,终于落在了立在窗前看着夕阳西下的青衣公子身上“可是……我等得到么?”

秦琤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缓缓的转过身子,看着凝碧那张与记忆中相互重叠的脸,叹了口气。“我……对不起。”

凝碧低低的笑了,她努力了那么些年都是不懂他的,现在也不需要懂了。“我方才同朱砂讲过了,子衿会替你去请那二人。你好生养病就是。”

秦琤视线移到了凝碧指尖轻抚的桌案前,那张薄薄的宣纸上只是寥寥的写着一段诗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你……为何仍要如此执着?”

“因为你是我的夫。雪山派的人都以玉龙雪山起誓,此生都不会负了自己认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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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看着立在北厢院门口久久未曾动弹的秦子衿,有些不忍的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袖。

“小姐……”

秦子衿略微萧然的眸子一转,看了看窗前相互扶持的一青一蓝一双剪影,还有站在房门前的寂寥的红色人影,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两个人,一个人总是笑的飞扬肆意,爱的患得患失。另一个隐忍温润,爱得默默给予。这样两个人终也能修成正果么?他们的结局又是怎样的?

“也罢,明日再问嫂嫂求请帖吧……”

说罢,她提起裙角,慢慢的走出了这个落花一地,心伤满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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