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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章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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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九

老妇微微颔首,手指轻敲桌案。"即是有公差,老身也不好多做挽留。只是这林贤侄乃是窑光镇有头有脸的人家,二位大人何不同林贤侄结伴去往窑光镇?也好办事些?"

展昭细听之下,这秦老夫人对林君浩的逐客令显而易见,竟是想要借着他们二人公干的由头,撵林君浩走。

之前进大厅时,见到凝碧朱砂二人同一个仆役模样的小厮低着头急匆匆地从厅内走出来,白玉堂心里的疑惑就一直没有散去。

现在听闻这秦老夫人一席话,白玉堂在心里对这老妇的定义,又一次改观了。看来这老妇能做稳秦家在永安这么多年的地位,定不是个范范之辈。

"老夫人,太抬举白某了。白某同展昭此次公差乃是圣上密旨,恐不能宣扬开来。"白玉堂摸着下巴,皱着眉头突然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那样子逼真的到连展昭都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白玉堂是真的在为自己的差事做打算。

他晓得白玉堂虽一直不怎么喜欢官家这套死板的规矩,但却难见他能如此耐着性子同人周旋。

莫非……眼前突然闪过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主仆三人,展昭突然觉得其中有个仆役教他觉得非常眼熟……可不就是北厢院中被选来伺候他同白玉堂的那个小厮么。

那这秦老夫人……展昭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绝对不简单!

在场的三人心中盘算着不同的事情,各自打着主意,门外却传来几声急促的呼喊"老夫人……小姐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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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白玉堂赶到女眷居住的西厢时,那里的一干仆役皆手忙脚乱,依稀可以看见不少婢子或捧着铜盆,或拿着药箱穿梭于廊坊间。

林君浩站在秦子衿房门前默默地看着房中大夫们忙碌的身影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抓着折扇的扇骨,力气大的骨节都泛了白。

眼前这扇紧闭的雕花榆木门内,躺着的不光是秦子衿,还有他林君浩一颗灼灼的心。

见到她的第一天,他身披缎袍,目光放肆游移俨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而她面似冷玉般清秀,性子淡漠。只是那一双黑曜的眸子总是似有似无的透着莫名的悲戚。

那时他想,有一双满含伤秋眼睛的女子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再见她时,她依旧一身素净的靛青,捧一卷书坐于水阁间,那身形如此羸弱,仿佛下一刻就会羽化登仙。

他静静地立在一旁看着她沐浴在满园□□中露出的笑容,只教他痴了。

这样一个单薄的女子究竟是如何苦苦支撑到现在?他突然有些茫然,自己到底爱上了她什么?

是因为好奇秦府里两位容貌相似的女眷?还是因为对秦琤这段感情的怜悯与同情?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这些理由……都不足以构成他现在的心境。

他有些木然的盯着胸前衣襟上那摊暗红的血迹,那血映在自己前襟时是温热的,不似她平常对自己那番冷淡。只是灼热的近乎灼伤了他的心。

"你……你说清楚!!漪儿究竟怎么了!"突然衣领被一股气力拉扯起来,一个强势却略显中气不足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他浑浑噩噩的抬起头,果真看到一脸怒色的秦琤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领。他略微有些失笑"漪儿?呵……她原是叫漪儿。可你不是不要她了吗?为何还要如此在意她?"

秦琤闻言身子一震。眼前林君浩那惨淡的笑容不断的放大,仿佛与心中那个笑容重合到了一起。

展白二人同秦府一干人等赶到时,见到的便是这番情景。

"琤儿,你在做什么?还不放开林贤侄!"秦老夫人一声怒斥且教秦琤回过神连忙放开了林君浩,整理了一下因着匆忙略有些失态的仪容,退到一旁恭恭敬敬地向秦老夫人请了个安。

"小生,拜见老夫人。"林君浩也随着秦琤的动作抬手做了个拱。

林君浩这一动作,衣襟上那摊刺目的血迹却显得更加慎人。

"林兄,这是?"白玉堂透过窗纸撇了眼屋内人影交错,再想起方才传话的丫鬟的话,突然想是明白了什么,指了指林君浩狼狈的前襟问道。

林君浩紧紧的抓着衣襟,咬了咬牙缓缓说道:"这是子衿的血……"

林君浩这话一说,人群里就传来了几声抽气声。竟是这么多血,恐怕小姐这次是再劫难逃。

"胡说什么!子衿会活的好好的!她定会长命百岁!"林君浩突然举着折扇指向刚才窃窃私语的人群大骂道。

"林兄切莫失态,可否让展某看看你前襟的血迹。"展昭却盯着林君浩胸前那块血迹开口询问,他的直觉告诉他,这血迹有古怪。

展昭撵起未干的血块,两指一挫再放于鼻下嗅了嗅,转身肯定的看了眼白玉堂,白玉堂也向他点了点头。

"这血红中泛黑,且郁结成血块的时间也比平常慢许多,若展某猜的没错……子衿姑娘可是中了毒!"

虽说的是猜测,但话中那肯定的涵义再显而易见不过。

这话一出,只教秦琤白了脸,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更显苍白。

"那……可是知道中了什么毒?"林君浩想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语气竟是无比急切。

"漫麝香!"就在展昭为难的时候,白玉堂却适时的出言,"那种气味……她中的定是漫麝香!"

这时候,房门突然却突然开了,一个女子提着方子探出了脑袋,正是秦子衿的婢女小离。

"小离,如何了?"秦琤在一旁终是没有忍住,一把拉住小离问道,话中的心悸同担忧任谁都听得真切。

"小姐她……"

"琤儿,方才朱砂已经同我说了。凝碧在里面救治,她的医术你是知道的,子衿定会没事的。"秦老夫人却突然打断,看了眼秦琤身后一直默默无闻的谭瑛,叹了口气。

"你瞧瞧你这没有大好的身子,却跑这里来吹风。你也是,怎地不好好拦着你家相公?快,扶他回屋,受了凉可就不好了。"

谭瑛一直就这样立在秦琤身旁,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片肃穆,一反常态的安静。

秦琤许是也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失态,也没多做拒绝,只是深深的看了眼林君浩,之后便由着谭瑛扶着他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大夫人可有话交代?"秦老夫人转过头,指了指小离问道。

小离晃了晃手中的药方,脸上掩不住的欣喜"大夫人方才同其他大夫一起,止住了小姐呕血的由头。现在小姐没事了,差我出来抓药的……"

秦老夫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谴退了小离"小泼皮,还不快去。"

小离得了吩咐也不多话,脚下步子一快,也消失在了廊坊尽头。

"展大人,白大人见笑了。今日老身怕是没法子张罗家丁仆役为二位大人饯行了。待会差人租条船送二位去窑光镇可好?"

相较于之前的执意挽留,秦老夫人现在反而变得很爽快的要送展白二人出府,全不在意家中刚发生的变故,这让展昭同白玉堂很是不解。

展昭同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眼神,白玉堂摸着下巴以手肘若无其事地碰了碰展昭腰际。

展昭尔然一笑"不用麻烦老夫人,展某同白兄自行去寻船只就好。"

说着抬手做了个拱"多谢,老夫人这些天的款待,展某感激不尽。奈何皇命在身,只得告辞。"

一旁的白玉堂也识相中规中矩地行了个礼"告辞。"

在秦老夫人诧异目光下,回房拿起早就打包好的行李,就这样直接出了秦府。

老妇看着消失在街道拐角处的一蓝一白身影,宽袖下那双形同枯木的手不禁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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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夜凉如水。难得连轮皎月也被藏匿于云中,不得窥探一二。如此月黑风高之夜,正是共谋好事之时。

"死猫!你来这里干嘛……唔"白玉堂倒吊在屋檐下,看着身旁来无影去无踪的蓝衣男子,不由得怒道。

哪知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人捂住了嘴。扑鼻而来的青草香,只教他几欲晕眩,差点就从屋檐上翻了下去。

红衣婢女手中托着食盒,有些疑惑地抬头,却只看见空空如也的房梁。

"朱砂,药好了没?"突然里屋传来一声轻呵,红衣婢女应了一声,狐疑的看了眼房梁,最后还是进了屋。

展昭同白玉堂松了口气,身形渐渐从屋檐下的阴影里显现出来。

白玉堂回头瞪了展昭一眼,展昭见这耗子双眼瞪大,腮帮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不由得抚了抚白玉堂的头。

"你说你要来这里,我自然是不放心跟过来了,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这宛若长辈教训小辈的动作,直教白玉堂浑身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要办事,就正经点!!……"白玉堂脸微微泛红,别开展昭的手,足下几个轻点,就消失在了亭台楼阁间。

展昭一笑,看着隐匿于夜色渐行渐远的亮白,也不敢怠慢,一个旋身追白玉堂而去。

何人知我隐忍过去?

何人明我苦楚追忆?

又有何人得我展昭真意?

唯有那张扬又刻薄的白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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