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零落成泥香如故 > 38 第三十五章 真相

38 第三十五章 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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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祭灶关;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打酒割肉;二十七,洗一洗;二十八,驱年兽;二十九,蒸枣花;三十,贴春联;大年初一,磕头作揖;大年初二,寻财神……

日月更迭,季节变换,在每一年辞旧迎新的日子,风昭国上至皇帝大臣下至农夫走卒,都沿着祖先定下的习俗,迎接着春节的到来,把希望寄托到来年。

大年初二,蝴蝶山脚下的小村庄在天刚刚破晓的时候就忙碌开来了。今天是寻财神的日子,据说,你越勤快越有诚心,财神爷就越眷顾你。这不,人人都争着起个大早。

胡伯很早就起了床,村里的卜算先生称,今年的财神爷是在东边,村里的人,都忙着往那东边祭拜去了。胡伯却没有去,如往年一样,他一个人往蝴蝶山里来,拜拜山神。农人么,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不期望财神爷赐予他多大财,他只盼望着山大神今年能多长些蘑菇木耳,让他多猎到几只豹子,他便知足了。

冬日的蝴蝶山,一改往日葱茏苍翠的面目,到处一片洁白。一草一木,一枝一叶凝聚串串雪花,晶莹耀眼。胡伯沿着山间小道行走,从这条小道往上走,就可以到达一片平地,那里,是宫中那些老去的宫女的坟地。

胡伯原本想拐离那个地方的,但想起以前在这里守坟的兰花姑娘曾帮过自己的忙。那天,他和孙子上山打猎,却不想孙子被毒蛇给咬了,还好遇到兰花姑娘,兰花姑娘拿来了药草,还替孙子包扎,这才去了毒,活了下去。兰花姑娘说,那药草是她家小姐种了。那位已经去世的小姐,说起来,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呢,这大过年的,正好拿了些元宝来拜山神,也拿些去烧给那位小姐。

胡伯想着,便拐到那坟场去。

雾气缭绕,草木萧萧,坟场里一片寂静。胡伯叹了一口气,人,最后,终归都归入这尘土里边呀。

胡伯寻着那位小姐的墓碑而去,透过那渐近渐薄的雾气,他看到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伫立在那坟前,唬了一跳,这时候,怎会有人到这里来呢?莫不是盗墓的?

风昭国代代相传,盗人坟墓者会绝子绝孙,国家也会给他判重刑,割手去足。如果是盗墓者,该是个大恶之人,胡伯心中起伏不定,身边没有武器,怎地对付他?这些坟虽说是宫中宫女的,却甚为简陋凄凉。都是草草安葬的,能有什么财宝。嗯,对了,前些日子,有人来给兰花姑娘的那位小姐换了一块墓碑而已。风昭国讲究入土为安,入土后便不允许再动了,莫不是这个人看着那位小姐的墓碑甚为崭新,以为有宝物么?不过那人,横看竖看,都不像是盗墓的人呢。

胡伯矮身到一处灌木丛后,隐了身,想观察他到底意欲何为才做打算。

树枝上的雪随风飘落,洒落到那男子满头满脸都是,他却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也不动。

在胡伯正纳闷的时候,那男子终于伸出手,抚上那墓碑。胡伯虽然离得远,但还是清楚的看到,男子浑身颤抖着,连他的手指尖也在抖。

“不是你的——不会是你的——他们都在骗我的,是么?”那男子自言自语,声音彷佛是在哭泣。“你说过会等我回来的,你说,会等我——”

“我错了,你骂我打我都好,别这样一直不跟我说话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怎么会是那样!”那男子把沾满雪花的头贴上墓碑。“云儿,我爱你,我爱你的,云儿……”

胡伯暗暗猜测,难道这人就是那位小姐的夫君?那日,见到小姐新换了墓碑,他带着孙子来给她上香,孙子跟着村里的文书学了些字,给他念那墓碑上的名字:爱妻何云夫云时辰。据江湖传闻,皇上云风还没有入宫当上太子之前,原名就叫云时辰,后来当太子后,官家觉得那辰跟臣近似,便改名云风,取风起云涌,新事物相继兴起,声势浩盛之意。当时,宫中还下旨,为避讳太子之名,凡取名叫风者都需改掉。当时他听到孙子念到这个名字,还吓了一跳,后来想想,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许是孙子念错了。

那男子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后,竟把头往那墓碑撞去,手和前额都沾满了血,他痛苦的吼叫着,就像一头被刀或矛刺得快死的野兽。胡伯听得心惊胆颤,赶紧飞奔回村里去,这个人想是疯了,得回去找几个帮手。

胡伯虽然年纪挺大,但所幸腿脚还利索,不一会儿,就奔到那山脚下去了。却不想在山脚下的时候,竟遇到兰花姑娘和一伙人。

“伯伯——”兰花见到他,叫住。

“兰花姑娘么?”他欣喜,那个人果然是跟那位小姐有关系的吧,“山上有个人——”

“他还好么?有没有事?”一个美貌妇人突然从人群后冲到他面前来。

“没——没事——就是,就是好像有点神志不清。”被那位美貌女子牢牢的抓住,胡伯紧张起来。

那女子听到他的话,嘤嘤的哭起来。

他见着兰花姑娘嫌弃的皱起眉头来。

“伯伯,请您帮个忙行么?”兰花悄悄把他拉离那女子的身边。“帮我们准备些热水和炭火。”

胡伯了然的点点头,刚才看到墓碑前的那个男子,衣裳被雪浸得湿透。

胡伯回家烧水,那热水加了一次又一次,柴添了一拨又一拨,却还是没有见到兰花他们到来。天渐渐黑下去了,就在胡伯以为兰花姑娘他们一定走了,想撤了热水的时候,就听到院门外一阵吵嚷。他推开门一看,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着坟前的那个人进来。

“胡伯,热水准备好了么?”兰花问。

“都准备好了。”胡伯答,兰花道了谢。

等到几个小伙子帮那人洗好澡,穿上厚厚的衣裳,把他抬到火炉边的时候,胡伯才惊讶的发现,那男子的头发,竟不是早上他见到他时的乌黑,全变成白色。

夜里,云儿着了梦魇,吓得惊醒。醒来的时候,摸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一片汗湿。她轻轻叹了口气。

“做噩梦了么?”身边突然传来一声清清淡淡的声音。云儿吓了一跳,这人怎么睡得这么浅,或是,他一直没睡?

犹自心悸得厉害,云儿无暇想太多,只轻轻“嗯”了声。

他那边半日没有声响,就在云儿以为他只是在说梦话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握住,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落入一个怀抱之中。

“没什么好怕的。”那个声音虽还是清清浅浅的样子,她却听得浑身燥热。悄然的挣扎几下,却发现被抱得更紧,几乎呼吸都困难。

“王子——”她低喊了声,还没有来得及说更多的话,唇就被两片冰冷的唇给堵住。他的唇就那么带着倔强地压下来,手也被他握到身后,她根本无从反抗。唇上的凉意一点点的扩散开来,像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冻结,她忽而就心痛难抑,紧闭着嘴不配合他,他却近乎强迫地啃噬着她,空闲的另一只手甚至捏住她的小巴,迫使她接受他,他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她泪流满面,也不知自己在委屈什么。他连同她的泪水一并吻掉,凉凉的唇触到她的眼帘惹得她心惊肉跳。

“你不是说你不强迫女人的么?”偷得一个空隙,她断断续续的指控他。

“我现在收回以前的话。”他说。

她不再挣扎,只是哭得更凶了,这些男人,没有一个说话算数的,都当她是好骗的么,一个两个的,都来骗她。

“不许哭。”他终是挫败的放开她,冷冷的威胁着,却仍是把她牢牢的按在怀里,她不能动,索性伏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彷佛把所有的委屈都哭掉,把鼻涕眼泪都抹到他身上。感觉到他胸口的衣裳一片湿润,她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这个人有洁癖呢,才一直穿黑色的衣裳,那样,脏的地方就看不见了,哼,现在把眼泪都抹他身上,看他发不发飙。

难得的是,这个人竟然一声不吭,还安抚的一直拍她的后背,嗯,真是奇怪不是。

玄赫看着怀中呼吸越来越平稳的女子,无声地把她更往怀里揽紧了些。今日收到从风昭国传来的消息,据说,李颢已经恢复了记忆,并且,一夜白头。

“放开我吧。”她哭够了以后,哑着声音说。

“让我抱抱。”他突然把头埋进她的头发里,低声说着。“今天是我娘的祭日。”

“啊?”云儿心惊,难怪他那么反常。听说他两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她知道失去父母的苦,因此,叹了一口气,没有再推开他,想来,他现在需要安慰吧。

“你——你不要太难过,你母亲,她肯定,肯定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她吞吞吐吐的安慰他。他嘴角微微扬起,有时候,就是感觉她笨得可爱。母亲死的时候,他还未有记忆,在这宫里,生下男孩的妃子都活不长,这是惯例。果然,母亲也是如此。他甚至记不得母亲的样子。当然,今天确是母亲的祭日,大年初二,母亲跟皇后去上香,病死庙中。母亲去世后,他日子便更难过,要不是父皇处处回护,或许,他便已经死了,这些年,心已经练得足够冷硬,偶尔想起母亲,会难过,却也不强烈,因为全无印象。

“或许吧。”他得寸进尺,把她搂得更紧。

原来再坚硬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云儿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拍他的后背。

“你不会也离开我吧?”他问。

云儿敛了心神。“如果我能帮到你,我,我会尽力。”

“如果我说,你要真想帮我,就安心呆在我身边呢?”他再问。

“我已无处可去,你愿意收留,我已感激不尽。”她苦笑。

“那就好。”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笑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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