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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审案结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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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程玉箫还特地叫厨子给大家做了顿好吃的,吃过之后,又开始了他的鸡格理论了。

张嫂也听得云山雾罩的,她甚至开始恳求程玉箫不要鸡了,可谁知这将军就是不肯,一定要抓到偷鸡贼,张嫂崩溃的看看天,这什么年头?我不要了都不行?!

任灵儿捂着快笑抽筋的肚子,躲了好久才止住笑,然后就从将军府消失了。

一下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任灵儿悄悄的回到程玉箫的身边,和程玉箫对视了一眼,然后重新在他的身边站好。

少顷,家丁来报,府外不知怎么的竟然来了一群鸡,程玉箫一听,脸上闪过惊异,说:“还不快把它们给我请进来。”

家丁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带着几个人把鸡赶了进来。

程玉箫看着这帮雄赳赳气昂昂进府的鸡,笑着对张嫂说:“张嫂,看来你家的鸡是出去找朋友去了,你看,这不给你带来这么多的鸡吗?还不快去认认,有没有你家丢的那只鸡,如果没有的话本将军可要收下了。”

本来就被程玉箫不着四六的话说的快崩溃的张嫂,早就想放弃那只鸡回家去了,并且发誓这辈子绝对再也不和将军府有任何的牵连了,一看到这么多的鸡又听将军这么说,自是连连点头,说:“回将军,这里正是民妇家里的鸡,有劳将军了,民妇这就把鸡赶回去。”

程玉箫点点头,很认真的说:“既然这样,那也就是说并非我将军府的人偷了你的鸡。”

张嫂听了程玉箫的话,连忙跪下,说:“都是民妇的错,请将军大人赎罪。”

程玉箫扬了扬手,说:“既然张嫂都已经认错了,本将军也不是小气的人。这一天,大家也都累了,派两个人给张嫂把鸡送回去,其余的人都下去休息吧。”

众人终于听到了可以休息的声音,高呼“谢将军。”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整齐响亮!

程玉箫和任灵儿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

折腾了整整的一天,看着大家纷纷散去,任灵儿和程玉箫心里都松了口气。唤了两个人把程玉箫连同软榻抬到了卧房内,在他们走后,任灵儿才扶着程玉箫重新躺回了床榻上,看着他脸上的疲惫之色,任灵儿心里的愧疚更浓了。

其实这点伤对程玉箫来说跟本没有什么,他只是很享受任灵儿关心自己的那种感觉,所以他并不介意再装的更弱一点,更弱一点!

扶着他躺好,突然想起了马义,记得昨晚程玉箫把她塞到小巷子之前,她回头看到了一个黑衣人帮他们截住了那些追来的人,那个人应该是马义。可是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他,他不会有什么事吧?小心地问:“程玉箫,昨晚那个人是马义吗?你知道他怎么样了吗?他有没有事?”

程玉箫闭上的双眼并没有睁开,只是淡淡地说:“今早我已经看到他了,他没事,你放心好了。”

听到马义没事,任灵儿松了口气,又疑惑的问:“你什么时候看到他的?我怎么没看到?”

程玉箫指了指房梁,说:“自己看。”

任灵儿疑惑的看去,果然在房梁上看到了马义,看他的样子还真是没什么事,只是一眨眼间,马义又消失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任灵儿忙去开门,是杰儿。赶忙把杰儿拉到屋内,说:“小少爷,你怎么来了?将军累了,现在在休息,快回去吧。”

程杰小脑袋看向了床榻,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塞到任灵儿的手里,轻声说:“我也有份吃鸡,这个是还给你买鸡的钱。”

看着这钱,任灵儿嘴角挂起了满意地笑容,果然没有让我吃亏呀,把银子塞到怀里,“银子我收下了,小少爷先回去吧,改天,我们再一起玩。”

程杰嘴角抽搐了许久,才点点头。他还真不太敢和这个黑脸小厮玩了,这辈子,虽然只有几岁,但是也没干过偷吃人家鸡的事,也怪他自己怎么就没问明白就吃了呢。哎!真是着了魔了。

程杰走后,任灵儿从怀里取出银子擦呀擦,却被程玉箫一把夺了过去,“买鸡的钱是我付的,你还想贪我侄子的钱,没门!”

任灵儿望着还没捂热乎的银子,哀叹了老半天,呜呜呜,这人是什么人品?那点钱都抢?真是可恶啊!那么有钱还抢劫我的,呜呜,我的银子哦。

晚上,任灵儿本想走的。可是死程玉箫不是这难受就是那里难受的,任灵儿也就没有走出去,已经很暗了,虽然程玉箫几次都叫任灵儿到他的床上睡觉,可是任灵儿坚决不肯,于是只有趴在桌子上睡了。

程玉箫也不为难,只是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精光。

就在任灵儿要睡着的时候,门外出现了响动把任灵儿惊醒,快步走到程玉箫的床榻旁,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少顷,窗外传来了李延毅的声音:“玉箫,你睡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程玉箫轻轻的‘恩’了一声。接着窗子被打开,一个黑影窜了进来。任灵儿抬头,李延毅那厮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玉箫,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延毅急急地问,要不是今天早上派出去的人,探出玉箫在府里安好,竟然还有闲情审鸡,他早都赶来了。

程玉箫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想探探老狐狸的底,没想到竟然被发现了。”程玉箫轻描淡写的把事情的责任都拦在自己的身上。

任灵儿眼眶又热了起来。

李延毅“哦”了一声,脸上满满的愧疚,“玉箫,灵儿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不能原谅我,但是,我还是要说声对不起。”

真是很没有颜面面对玉箫这个好友,他那么信任的把任灵儿交给自己照顾,可是。要不是玉箫的受伤,自己还真不知道何时才能有勇气来见他。

程玉箫只是淡淡地说:“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现在灵儿已经没事了,只是现在不方便把灵儿的身份公开,所以只有先委屈一下这个好友了。

李延毅看着程玉箫平静的脸,惊异的问:“玉箫你在说什么?你不怪我了吗?”

“我们还是说说接下来的事吧。小宁子,依你看呢?”

李延毅这才注意到屋子里那个黑脸小厮,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惊异了起来。玉箫是在问一个家丁意见吗?不会吧?是不是伤到脑袋了?

没有理会李延毅的神色,任灵儿拧眉思量了一下,缓缓地说:“崔山在先帝在位的时候素有贤相的美誉,所以他在民众的心中有着很好的根基。皇上还未亲政,登基以来也没有颁过什么得民心的政策,硬拼的话胜算不足五成不说,反而有可能会激起大家的反抗,这样,对我们就更加的不利了。”

“那怎么办?”李延毅问。

任灵儿神秘一笑,“搞破坏。”

“搞破坏?什么意思?”

“其实大家的要求很简单,他们要的只是三餐温饱衣食无忧。百姓,百姓,谁对他好,他就跟谁姓。既然现在皇上受制于人无法颁布新政,那么,我们就败坏崔山的名声,他失了民心也就等同于失去了一切。”

“可是,我们怎么破坏崔山的名声呢?”李延毅好奇宝宝似的接着问。

“一个人的权利地位一旦到了无人能够遏制的时候,必然会导致对物质享受无止境的追求。而他的儿子崔世清就是我们要突破的缺口。”

“你的意思是……”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搞臭他,把老百姓争取到我们这边来。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

李延毅长大了嘴巴,定定地看着任灵儿,这个人到底是谁啊?和玉箫好友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听说过玉箫身边有过这样一号人的存在。他,到底是谁?

程玉箫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任灵儿的话!就让灵儿玩玩,反正这次他一定会护着灵儿周全的。

“玉箫,你这小厮是哪找来的?送给我怎么样?”李延毅愣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任灵儿很不给面子的哼了一声。程玉箫但笑不语。

李延毅就更加的好奇了,“玉箫,不就是个下人吗?何必这么小气呢?回头我送你十个八个的。”

程玉箫无奈的摇摇头,“谁都可以,只有他不行。”

李延毅扁扁嘴,貌似很委屈的样子,然后猛然间抬头,说:“玉箫,你和天雪神医很熟吧?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

任灵儿一口茶水呛得直咳嗽,这家伙怎么对天雪还不死心呢?不是都已经说了不可以了吗?

程玉箫一愣,记忆回笼,昨晚那个除了灵儿师兄之外的白衣女子应该就是天雪了,确实是个很清丽美貌的女子,怪说不得延毅这么上心了。斜倚在榻上,摇摇头,“我并不认识。昨晚,只是巧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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