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二十三章(1 / 1)
何婉约虽然会骑马,却不精通,所以只是骑在马背上悠哉悠哉的晃了一圈,就不再骑马了。傅正褚顺着何婉约的心思,没有在马场继续逗留,陪着她离开。
“大哥,你和嫂子在哪儿?我在一品堂订了包间,请嫂子吃饭。二哥和三哥都在。”楚狂人打电话说道。
傅正褚原本嫌弃楚狂人聒噪,想回绝他。何婉约却在这时开口了:“怎么了?”他怎么一副嫌弃的样子?
“是楚狂人。他说要做东请你吃饭,去么?”
何婉约点点头,想起每每见到楚狂人时他的活宝,笑着说:“盛情难却。”
这边他两人的对话楚狂人在另一端听得真真切切,顿时喜笑颜开,果然还是嫂子说的话有用。
到了一品堂,楚狂人、路深和温向阳已经在包间里了。傅正褚和何婉约进去的时候,楚狂人正在点菜,看到他们,立刻站起来,笑的满脸褶子的对何婉约说:“哎呦喂,嫂子,我可算是见着您了,大哥把你藏得太严实了,我们这些做弟弟的想见您一面太难了。”
何婉约看着他耍花腔,也不搭理。只是和路深,温向阳打招呼。
“大嫂,好久不见,更漂亮了。”路深笑着说:“路浅听说能见到你,也吵着要过来,她等会应该就能到了。小丫头,特别喜欢你。”
“路浅很可爱,我也特别喜欢她。”何婉约看着那个风华正茂,英气勃发的路深,便知道,路浅在婚礼那天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路深。路浅从小在路深身边长大,除了路深,她的眼里怕是很难在容下其他男人了吧?
温向阳坐在一旁一语不发,只是看了何婉约两眼,就极克制的,不再向她看去。
他一直想让自己忘记,却一直没有办法忘记,婚礼那天,那个身穿一袭洁白婚纱,美得好似女神的何婉约,那一颦一笑间的风情万种和优雅魅惑,慢慢的,变成了他心头唯一的一滴朱砂血,那样深刻的印在他的心间,一念成痴。
楚狂人把菜单给傅正褚:“大哥,您来点菜,我也不知道大嫂爱吃什么。”
原本傅正褚就不喜欢让何婉约和楚狂人接触,看见楚狂人一个劲儿的想往何婉约身边凑很不高兴,但是见他这么乖觉,心情也就好了一点。
“想吃什么?咱们不用跟老四客气。”傅正褚转头,目光略带宠溺的问身边的何婉约。
“随便,你点吧,我不挑食。”何婉约笑了笑,习惯性的往傅正褚怀里缩了缩,免费的人肉垫子,舒服又温暖。
“大嫂,你们要不要这么秀恩爱啊?你让我这个孤家寡人的怎么活?”楚狂人嗷嗷乱叫。
孤家寡人?她怎么这么不相信?有意刺激刺激楚狂人,何婉约十分善良的说:“那我把颜颜叫来陪你?”
嗯?颜颜?楚狂人看着何婉约的神色,不会是贺清颜那个女恶魔吧?僵硬的笑了笑:“大嫂,别呀,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让贺清颜来呀,她来了我就没命了!”
说话间,路浅已经到了,进了房间,见到何婉约开心的扑了上去,挤掉旁边碍眼的楚狂人,亲昵的挽着何婉约说道:“婉约姐,我好想你呀!”
何婉约也很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女孩,简单,善良,倔强。她希望路浅和路深能有个好结局,因为路浅值得被善待。
饭吃到一半,温向阳找个借口出去透透气。他实在受不了餐桌上的气氛 ,哪怕傅正褚和何婉约并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他还是看得出何婉约一举一动之间对大哥渐渐衍生的习惯和依赖,这让他很不舒服。明明在两个月以前,他们还不是这样的。他不过是去了部队两个月,就仿佛已经错过了所有,他的心头,那朵名为“爱恋”的花,开得那样隐秘而卑微,低到尘埃里,看不到一丝的希望和阳光。
站在酒店偌大的落地窗前,温向阳不温不火的抽着烟,做着吐纳的动作。他不常抽烟,只会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借它平复心情。
他的身后,何婉约走进了不远处的洗手间。
洗了手出来,在洗手间门口的转角处,一个女人冒冒失失的走进,正好撞上了走出来的何婉约,由于惯性和大力的冲撞,再加上洗手间门口的积水,何婉约没有站稳,眼见着就要摔倒,却在那危机时刻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拖住。
温向阳一转身,就看见洗手间门口有个女人撞上了何婉约,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冲了过去,稳住了何婉约的身体,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固定在自己胸前。“婉约,你没事吧?”
“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女人也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赶紧道歉。
“我没事。”不知是在回答温向阳还是那个女人,何婉约努力站稳后发现自己在温向阳的怀里,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就连忙退出他的怀抱。
“你怎么回事?走路都不看路的吗?”温向阳满心怒火,刚才要不是他凑巧发现,她就被这个该死的女人冲撞摔倒了。
被温向阳鹰眸里的阴冷吓了一跳,女人硬着胆子反驳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已经道歉了,你横个什么劲儿啊?”说完不敢逗留,溜进了女洗手间。
“我没事的。你也不要怪她了。”何婉约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对温向阳说道。其实刚才真的不算什么,就算真的摔倒了也不过是形象难看一点而已。
“没有伤着吧?”哪怕何婉约完好无损的站在这儿,他还是担心,抑制不住的担心。
“真的没事,让你担心了。”看得出温向阳眼中流露出的关心和担忧,何婉约微微一愣,轻轻笑了笑,回答道。“你刚才那么凶,吓到人家女孩子了。”
不过片刻之间,温向阳已经收起了外露的情绪,听她这么说,很不以为然:“冒失鬼一个,吓着了也是活该。”
饭局散了以后,何婉约已经随着傅正褚离开。温向阳一个人,没有回家,而是在江边徘徊,在深秋夜里冰冷的空气里,怔仲着出神。手边上,仿佛还能感受到接住何婉约那一霎那来自她的柔软和玲珑,仿佛还能嗅得到她在自己怀里时那淡淡清甜的馨香。
格林新畔的家里。
何婉约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里演的娱乐节目。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过了一会儿,傅正褚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婉约,我忘记拿浴袍了,帮我拿一下。”
“哦。”起身,在床边发现傅正褚的深蓝色浴袍,何婉约弯腰拿起,走到浴室门口,刚打开浴室门,就听见傅正褚在里面说:“进来给我。”
开门的手一顿,何婉约犹豫了一下,觉得进去以后会把傅正褚看光光,可是不进去怎么给他送浴袍?那就不把视线往他身上看好了。于是在说服了自己以后,堂堂正正的开门进去了。
只是何婉约忘了,送羊入虎口的道理,她进去了,哪里还能出的来?
“呀!你干什么?”
“你说呢?”傅正褚低低的笑声传来。
“你不是要浴袍的吗?不行,我已经洗过澡了。。。。。。”
“没关系,等会儿我们再一起洗一遍。”
两个小时后。傅正褚将吃干抹尽后洗白白,软成一滩水的何婉约抱出浴室,轻轻的放在床上,脸上挂着餮足的笑容上了床,将昏昏欲睡的人儿搂进怀里,交颈而眠,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何婉约发现身边床上已经空了,傅正褚不知道去了哪里。刚想坐起身,只是动了一下,两腿之间就传来了一丝意思的疼痛感,惹得她皱了眉。
都怪傅正褚那个se胚,一点不知道什么叫节制。这下好了,他是爽了,可是自己却疼得要命。
正想着,傅正褚就推门进来,手里端着餐盘:“婉约,你醒了?饿了吧,来喝点粥。”
见罪魁祸首主动现身,何婉约心中火气更大,瞧瞧他那神清气爽的样儿,真是看得她气不打一处来。这么想着,何婉约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某处,腾的一下坐起来,却又立马因为某处牵扯的痛感皱了眉,苦着一张脸,还不忘瞪上傅正褚一眼。
“怎么了?”傅正褚见自己的心肝宝贝表情痛苦,连忙放下托盘,紧张的问道。
“疼。”何婉约倒吸着冷气,哼哼唧唧的回答道。
听何婉约说疼,在看她一副痛苦的表情,傅正褚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这也不能怪他啊,自己的宝贝媳妇儿实在是太香甜可口了,他忍不住嘛!
“宝贝儿,不疼啊乖。你先喝点粥垫垫肚子,不要饿着了。等你喝完粥了,我来给你上药。抹上药就不疼了。”
抹药?何婉约反应过来后脸蛋很不争气的红了。只是闷头喝粥。
喝完了粥,傅正褚拿了药膏开始给何婉约的小粉嫩上药。半个小时后,傅正褚满头大汗的终于抹完了药。
拽过被子遮盖上何婉约不着寸缕的身子,头也不回的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阵阵水声。
傅正褚淋着冷水,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心想:下次一定要节制,这种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滋味儿太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