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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更衣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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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鹰额头肿起一大块,鼻子淌出一行紫血,狼狈不已。颜止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伤口,但全身酸疼极了,也不知道伤了哪儿--或者说,不知道哪儿是没伤的。他忍着胸疼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站直起来。

秃鹰啐了口血,连带一颗牙一起吐了出来。他怒极了,咆哮着扑向颜止。颜止不躲,直接横腿扫过去。他怕自己撑不了多久,决定速战速决。

这两下谁也没打中,颜止因为伤痛速度稍慢,落下来时摔在了秃鹰头上。秃鹰见机快,懒腰抱住了颜止。两人滚到了地上,缠斗了起来。

这一贴身肉搏,场面就变得很难看。秃鹰也顾不上姿势风度了,凶猛的架势就像要把颜止的五脏六腑给剜出来。颜止却还是冷静的,他不怕秃鹰,怕的是自己消耗得越来越快的体力,于是下手也极狠。他一拳击向秃鹰的太阳穴,秃鹰低头避过,颜止张手抓住他耳边。秃鹰大惊,刚才被扯掉耳环的疼痛还没过去呢,他焦急地撞向颜止,颜止不但不避,还顺势把他揽进怀里,使劲一掀,秃鹰庞大的躯体从颜止头上翻了过去,摔在了白地板上。

观众大声欢呼,情绪已经亢奋到顶端。

秃鹰感觉自己快摔成几截了。他不敢躺着,忍痛站了起来,一刻不停再扑向颜止。两人打着打着,不觉打到了躺着的独角兽身旁。颜止赶紧跳开,秃鹰却不避让,凶狠地踢向措手不及的颜止,颜止被踹中左肋,倒在了地上。

秃鹰这一招占了上风,正想乘机废了颜止,却没想到变故陡生,他这一脚收回来的时候扫到了独角兽,独角兽迷迷糊糊的,兀自在恶斗的情绪中,一把抓住了这腿,也不管是谁,紧紧地抱在胸前。秃鹰挣扎了半天,却挣不开,一怒之下狠狠踹了弟弟一脚,趁势往前一挣。挣是挣脱了,但是一只鞋却落在了独角兽手里。

秃鹰彻底慌了。他生□□出锋头,去哪儿都衣冠楚楚的,这次先是没了弟弟,接着又没了一只鞋子,只觉说不出的不得劲儿。颜止看他懵着,使劲全力地打了过去。秃鹰虽然晓得躲避,反应终究慢了一拍,颜止的拳头直直打进他胸口,只听喀啦一声,肋骨断了几根。

秃鹰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他慢慢直起身体,眼睛扫向静默的观众席。观众都有默契似的,一起闭了嘴。秃鹰茫然的眼神突然有了光,他蓦地弯下腰,吐出一大滩血,瞬间染红了地板。这时观众才像刚回过魂,爆发出巨大的喊声。

秃鹰倒下了,他跟独角兽一人占据擂台的一角,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心有灵犀,两人的姿势角度一模一样,像是擂台中间立了一面莫名其妙的镜子。

颜止全身酸软,他不敢坐下来,一坐就怕再也起不来了。所以他蹒跚着脚步,直接走回后台。他耳朵不停地鸣叫着,体育馆欢声雷动,于他都像隔了千山万水。

在秃鹰倒下的一刻,侯坚也随着观众欢呼。后面又有啤酒不长眼地泼过来,他也不在乎了,汗水早染湿了他的脖子和后背,再多点啤酒也没什么。他一拍韩庆,哈哈笑道:“兄弟,赢啦喂!”

韩庆笑道:“那是当然的,石头就没输过。我去后台看看他。”他也很兴奋,但颜止看上去伤得不轻,他打算破例到更衣室看看。

更衣室的走廊灯光黯淡,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跟防空洞似的。韩庆听着自己的脚步声靠近那扇斑驳的木门,咿呀一声,木门推开,只见颜止背对着门,坐在破沙发的扶手上。

颜止转过头,见是韩庆,就笑了起来。“赢钱了?”

韩庆走过去俯下身来,看看他淤青的耳边,轻声说:“没有,我来晚了,赶不上投注。把衣服掀起来,我看你伤哪儿了?”

更衣室里没别人,但颜止还是不想在公共场所脱衣。他微微蹙眉道:“这里人进进出出的,去隔间里吧。”不知道是不是被秃鹰勒着脖子时受了伤,颜止的声音略沙哑,还带着鼻音,韩庆听得全身一酥。颜止一贯是平静稳定的,他流露出一点脆弱,就让人受不了。

颜止站起来走进小小的更衣隔间里。韩庆跟着走了进去,关上了门。门一关上,他就把颜止推到墙上,扯下他的背心,热切地吻住了他的嘴。

颜止身上满是瘀伤,轻轻一压就疼,何况这么粗暴地按压上来。他皱着眉,回应着韩庆的舌头,身上又是痛又是兴奋。打完架后残存的戾气和压抑了好久的□□,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占满了他,满得快溢出来,满得快爆炸。他搓揉韩庆的腰,韩庆的脖子,他想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无论是什么。

韩庆能感受到颜止的急切,他一开始只想吻吻他而已,哦不,他一开始什么都不想做,只是要看看颜止的伤势。但现在也不由得他了,颜止的手伸进了他衬衫里,被这只温暖的手游走过的皮肤热辣辣的麻痒,敢情已经融成了一个个的坑,冒出了烟,熏疼了他的眼。

他闭起眼睛,嘴唇离开了颜止温润的嘴,颜止却穷追不舍,又把舌头探了进去。颜止紧紧地按着他的后脑,几乎是侵略般地吸吮着他的舌头,韩庆的身子被颜止牢牢箍着,唇舌被颜止深深地探求着,颜止的力量和热烈是他从没感受过的。在这种事上,他从来都是主导,这节骨眼上他可不能怂。于是他使劲把颜止紧紧按回在墙上,舌头流连在颜止的唇边,脸上,耳垂。极尽的温柔缠绵,一只手却已经探向他腰下。

颜止被韩庆压到了腰间的伤口,疼得嗯地轻呼一声,这一声于韩庆来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毫不怜惜地拥着颜止,大手掌直接伸进他裤子里,两人紧贴。听着颜止急促的呼吸,韩庆觉得心跳快得生疼。他喘一口气,在颜止耳边低沉地道:“小声点,这破墙壁不隔音,这里放个屁外面都能听见。”

颜止笑了起来,他看着韩庆的眼睛,哑声道:“那你堵着我的嘴。”

这破墙壁确实不隔音,但到后来,两人都顾不上了。等呼吸平缓下来后,他们还在晕乎乎的状态中,也忘了刚才有没有控制声量。颜止靠着墙,疼痛和疲累和满足感一下子淹没了他,他慢慢坐了下来,觉得可以天长地久地睡过去了。韩庆半跪在地上,给两人擦拭,又手忙脚乱帮他穿上裤子。他见颜止入了定似的,拍拍他的脸,道:“麻烦您抬抬屁股,这样我穿不上.....诶,地上冷,快起来,别感冒了。”

颜止看着韩庆,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到后来,却觉得想哭。他是从来不哭的,于是他勉强站起来,让身体的疼痛分散注意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跟韩庆在一起,他的所有感受都会被放大,现在他就觉得疼,疼得受不了。于是他把下巴枕到韩庆的肩膀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韩庆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没站稳。他嘴里怨道:“站好!我给你扣上衣服,这儿没暖气,汪新年真他妈抠,连个空调都不舍得装。”心里却很是怜惜。刚才一时冲动,脑子里除了那码事,再也装不了别的。现在冷静下来,才想起颜止一身的伤,刚才跟自己无所顾忌地玩了一回,跟再次被揍差不多吧。

就着隔间黯淡的光,韩庆逐一查看颜止的伤。看来都是皮肉擦破和淤青,应该没有伤及内脏或骨头。他问道:“要去医院看看吗?”颜止摇头。

两人走出隔间,只见外头还是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韩庆抱着颜止的腰,拿起他的运动包,正要往外走,却见汪新年掐着点进来了。韩庆搞不清他是碰巧赶上了点,还是在一旁听墙根,只好不说话,等着汪新年狗腿地迎了上来。

汪新年笑道:“呦韩老板,您在这儿呢。来来,上我那儿喝杯茶去。”

韩庆懒得应酬,直接拒绝了。汪新年转移阵地,看着颜止道:“石头爷,刚才您真够牛逼的,下回我都不知道能安排谁跟您对儿了,”他一只眼看向韩庆,“韩老板,这几场可过足了瘾吧。我们这儿啥奇葩都有,您还想看谁,尽管吩咐咧。”

韩庆心想,敢情颜止面对的硬骨头,都是为了他安排的。他真不知道该愤怒还是感谢他了。韩庆嘴角一牵:“老汪啊,甭费心了。我这几场都没顾得上投注,你下次能弄点花把式,让我也赢几把?”

汪新年一听就了然,这位爷是心疼了。他看了一眼靠在韩庆身上的颜止,心想凡事不能过头,这种血腥play韩爷大概是玩够了,于是他从善如流地点头,“您说要怎样就怎样,反正石头现在摆在台上,不用动手都有人看。”顺便又给韩庆递去了“您放心”的猥琐眼神。

这眼神再次刺痛了韩庆。他心想自己形象有那么糟吗?他自问性趣味蛮普通的,从没有因为石头在台上被□□而有多兴奋啊。

韩庆累得很,跟汪新年蛋逼两句就带着颜止走了。在马蹄坊热闹的街上,颜止意味深长地看了韩庆一眼。韩庆举手投降说:“石头爷,我可没让老汪找人在台上收拾你。他妈的,他还以为我是抖S呢,喜欢看我的人挨揍?”

颜止眉毛一挑:“你不是吗?”

看到颜止的眉眼间的戏谑,韩庆整个心都痒痒的。他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心想汪新年其实没有看错,在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心意时,就看出他相中了颜止。颜止一身血汗站在台上的样子,在更衣室隔间里既热切又疼痛的模样,也确实让他兴奋难耐。他笑道:“汪新年这老狐狸真他妈了解我,找天我得让人去给灭了口。我想什么,他怎么比我自己还清楚?”

颜止简洁地评道:“物以类聚。”

韩庆想起汪新年贼兮兮的样子,哼道:“我才不想跟他类呢。”他心里知道,颜止说的是实话,韩庆有时挺烦汪新年的,但在心底他不得不承认,他是应该感激汪新年的,他不能诚实面对的事情,脏活累活都让汪新年干了--要不他跟颜止能走在一起?

人潮拥挤,韩庆牵上颜止的手,觉得又是踏实又是满足。走过食摊,颜止问:“饿了吗?”

韩庆正要回答,突然想了一件重大的事:他竟然把猴子忘在体育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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