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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小红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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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整天,他们都在厨房里擦墙擦地,苦不堪言。

厨房里还站着叨叨絮絮的大西--他两个小时前回来,此后嘴就没闭上过--还有自认为找到乐园、自此赖在饼屋不走的大头。

颜止心里想着,这不得清理个十年八年啊,就听到有人来了。鱼店老板脚步轻快地走进厨房,不客气地找了张干净的凳子坐下来,轻轻一笑:“炮是你们放的吧。”环顾一周,她又说:“呦大西,你们这是在炸店呢,经营不下去了骗保险吗?”

大西走过去,叼上一根烟,又把一根烟递给老板:“胡说什么呢。我们生意好着呢。看我们人丁多旺。”说着摸了一把快把头伸进烤箱的大头。

鱼店老板看向颜止和何末,“这两位小哥就是这里的新老板吗?”

大西赶紧把他俩拉过来,郑重地介绍说:“石头,小河。隔壁普罗忘事的老板桦姐姐。”

桦姐笑骂:“你才忘事儿。石头小哥,谢谢你救了小雨,要不它就游进这小屁孩肚子里了。”

大头听见了,抬头问:“它会自己游到我肚子里吗?”

桦姐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以后你肚子就是它鱼缸了,投点鱼食还会越长越大呢。”

大头一瘪嘴:“我才不吃鱼食。”

“姐,大西哥哥,”一个女孩儿进了店里,“姐,送鱼的来啦,在门口等着你呢。”

女孩儿走路跟风似的,轻轻巧巧就就飘进了厨房。她看见厨房的惨况,一呆:“大西瓜,你的店被黑社会砸了?是不是欠人钱啦。”

大西:“你们两姐妹能说点好的吗?”女孩一笑,一边伸手从塑料袋里拿了块点心吃。

她们两姐妹,姐姐是“糖醋排骨”,眉眼浓重,妹妹是“汆鱼丸”,白白润润的。从相貌说,桦姐要美几分,不过小鱼丸干干净净、脆生生的,在那儿一站,整个惨兮兮的厨房看着都亮堂了点。

颜止看到小鱼丸又拿了块隔夜点心吃,不禁满脸黑线。他想这个街坊的人心真大,什么东西都能往嘴里塞,难怪大西的饼屋能在这里生存。

小鱼丸吃了两块,才觉得不对劲。“大西瓜,你的手艺退步了,巧克力饼怎么没什么巧克力味儿啊。”

颜止接口说:“那不是巧克力味的,就是烤焦了。真不好意思,这不是大西瓜做的,是我们俩做的。”

小鱼丸进来就看见了高大挺拔的颜止,不过羞于搭话,她有点脸红地说:“哦,没有巧克力味也挺好吃的,不过这饼干也太大了,都赶上葱油饼了。”

颜止:“这也不是饼,是....蛋糕。”

两姐妹眉头微蹙,心里恍然大悟:“怪不得大西要炸店骗保险了。”

两姐妹回到了鱼店。姐姐宁桦穿上了橡胶围裙,头发往上一拢,女王似的指挥送鱼的工人把鱼倒进缸里,一边还挑肥拣瘦。妹妹宁枫帮着忙,匀出一只眼不时扫向西天饼屋。

西天饼屋,一开业的时候其实叫“西大饼屋”,某天一块天外飞石砸到了招牌,把“大”上面的一块白漆给刮掉了。老头老太太眼神不好,远远的把“大”看成了“天”,此后这里就成“西天”,原名叫什么,连大西自己都忘了。

宁枫看着“西天”说:“大西瓜虽然近视,眼光还不错哈。他们俩挺帅的。”

宁桦:“帅有毛用,我看他们连糖和盐都分不清。”

宁枫不以为然:“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干嘛非要靠手艺。"她犹豫了一会儿又说:“他们不会是....一对吧?”

宁桦看着妹妹,若有所思道:“是不是一对跟你没关系,反正,不是什么正经人。”

宁枫瞪圆了眼睛:“姐,你为什么那样说?”

宁桦冷哼一声:“两外地人,年纪不大,屁手艺没有,还完全看不出以前是干什么的,挤到我们这又乱又挫的地儿图什么啊?大西这店快连苍蝇都不上门了,想挣钱不会干这个。我看他们.....是没地儿可去了。”

宁桦见多识广,她不想告诉妹妹,早上看到颜止救人的俐落冷静,是那种惯常面对突发情况的。这样的人,会来到这里,经营一家快倒闭的蛋糕店?

颜止在店里打了好几个喷嚏。鼻端上焦苦的奶味挥之不去,他特无奈地想,再这么下去他不止讨厌奶油,恐怕要对甜味过敏了。

他伸展着蹲麻了的手脚时,手机响了。他按下通话键 ,只听电话那头说,“石头,吃饭了吗?”

汪新年每次给他打电话,开场白都是这句,那关怀备至的语气让人误会老板下一句就会说:“没吃我请你?”

可惜现实中,老板的下一句总是:“明天有空吗,到我们这儿玩玩儿?”颜止已经拒绝过好几次了。他非常不喜欢擂台上被强光照射和几百人盯住的感觉,打个架跟拍综艺节目似的,不踏实。

颜止正要说“没空”,汪新年赶紧补一句:“明儿过节呢,好朋友都来了,有肉有菜的,你要来的话,给你留块大肘子。东升元刚出炉的,一个六十呢!”

颜止一怔,六万!是上次的三倍。够他交一年房租的了。

汪新年听出颜止动心了,又游说:“你还想什么,好多人排队都吃不上呢。上次那卤鸡爪子肉少还不好啃,这次不一样,都炖酥烂了,包你一咬一口肉。”

颜止犹豫不决。他是不想上擂台了,但看着一塌糊涂的厨房和烤箱里前景不明的糊状物,又觉得这笔钱正是他需要的,连老板鸭子似的嗓音也可以容忍了。

“好吧,明天我过去。”颜止说。

汪新年喜道:“那回见!”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黑市擂台位于榆树区最热闹的马蹄坊,不过不在主街道上。熟客都会把车停到主街的家乐福里,从侧门出去,拐进梅花胡同,大概走个600米左右,就会看见东升元卤肉店。卤肉店的大锅摆在门口左侧,每到下午四点会飘出诱人的香料味儿和肉香。绕过肉锅,就可以看见一道狭隘的楼梯,通往黑洞般的地下室。

走下楼梯,再推开一个陈旧但沉重的木门,第一次看见“大洼”这个可以容纳□□的巨大场馆的人,都会惊叹:地上那些居民和小店主心理素质真好,底下这么个大洞,也不怕房子塌了!

颜止每次来大洼都会把自行车拴在卤肉店前的电灯柱,然后往店里看看。他不馋肉,但挺喜欢这种热气腾腾的烟火气。今天他在肉店前多站了会儿,想着晚上回去给何末带点卤牛肉和鸡翅。

正想着,突然耳边传来“砰!”一声。颜止一惊,本能地窜到肉锅后面防护好自己,然后凝神细看。

只见一辆米色的兰博基尼碰上了电灯柱,车灯碎了,灯柱上的小广告飘然降落到车前镜,正好挡在驾驶座前。

颜止先看到车窗摇下来,一个绛红色的帽子露出半截。过了好一会儿,车窗又慢慢摇上了。车门“噔”地打开,一双娇小的平底皮鞋踏在地上,然后是鞋子上白皙的腿、细瘦的腰、清瘦的手腕及上面圈着的佛珠......

等女孩儿整个从车里走出来,颜止觉得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那么久。

小红帽走到车前,看到灯柱以及撞瘪了的自行车,有点诧异。她眼睛本来就大,这一微微地瞪圆,脸上就看不见别的五官了。

颜止有点错不开眼睛。女孩看向他,开口道:“这车,是您的吗?”

“嗯,”颜止回过神来,“是我的。”

“真对不住了。”女孩说,“您没受伤吧?”

颜止看她长得娇小,没想到声音有点低沉,听着倒是悦耳的。他摇摇头,蹲下察看撞凹的轮胎,顿时心疼起来。

女孩儿说:“您这车不好修了吧。”她在颜止身边蹲了下来,因为靠得近,头上的小红帽轻轻地碰到了颜止的肩膀。颜止一颤,肩膀下意识让了让。他突然想起,自从离开豆芽湾,他就没跟女人这么亲近过--如果洪斐不算女人的话。

他俯视着小红帽,可以看到她脖子后一截洁白的柔软的皮肤,心里一阵燥热。

于是他决定快刀斩乱麻,“修不好了,送去废铁站都费劲。”

女孩歉疚地说:“您这车多少钱,我赔给你。”颜止想说他是120块钱从黑车贩子那儿买的,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数目有点说不出口。

女孩儿说:“连着你打车回家的钱,1000够吗?”

颜止一愣,还好色心没有蒙蔽理智,他点头说:“够了。”

女孩一笑,立刻走去车里找钱包。颜止站了起来,拿出一根烟点着了,一边看着肉锅升腾起来的烟雾,一边等着。

女孩找了半天,最后又空手走了过来,特不好意思地说:“我钱包没带。”

颜止:“......”

女孩:“您住什么地儿?我明天给您送去,行吗?”

颜止习惯上非常抗拒告诉别人自己的行踪,于是他挥挥手,笑说:“算了吧,这破车,不值几个钱的。”

女孩:“那可不行。要不您等会儿,我朋友马上要到了。”

还有半小时不到就开场,颜止可不想等。“我有事儿,”他想了想,从短裤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皱皱的卡片,随意地塞给了女孩儿,“你要觉得过意不去,就把钱送到这儿。不过你最好别开这车,就你的车技,这车从街头到街尾得脱一层皮。”

说完他转身走进楼梯口。汪新年已经打电话催他两次了,再拖的话老板要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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