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重生之得卿如此 > 142 BOSS挂了

142 BOSS挂了(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一石二鸟 比爱更深沉的是等待 [全职高手]小许是谁? 苹果花 看,你在发光 一开始我是拒绝的 [fate][弓士]紫色摄魂 魂穿战国gl 夫君一只送货上门 北落师门之艾悯自书

这天早晨,关押关巫的冷清小院似乎比以往更冷清了。

以前冷清是因为这里没人居住,现在冷清是因为院子中站满了脸色冷清的众人。

白忘川站在最前面。

白季扶着蓝卿站在他身后,旁边是萧浪扶抱着关玉楼,初五站在关玉楼的旁边。

之后是一众暗卫,暗卫中间是坐在轮椅上的关玉城。

“你们,在外守着。”白忘川说着推门进去。

屋内,关巫此时蜷缩在床脚,随着房门打开,屋外的阳光照了进来,他抬起被捆绑的双手,微微遮挡了一下。

逆光中,只见一个人走了进来。

白衣黑发,身形削瘦,长袖轻飘,步履轻缓似是踩着彩云,衬托着周身的空灵气韵……

关巫僵直的身体似乎是动了一动。当来者在他身边不远处站定的时候。

关巫僵硬的像是一截木桩。

“关巫,好久不见。”白忘川平静开口。

关巫恍惚觉得,他心口的那片寸草不生的荒漠,流过一道冷冽的清泉,顿时春暖花开。

关巫从知道白忘川未死的时就,就在等待着两人相见的这一日,但是见到了,他还是没出息的僵住了。

白忘川不语,静静看着关巫。

关巫终于反应回来,眼珠转了转,麻木的舌头动了动,嘴巴张了张:“你……还活着。”

口气带着些难以置信的小心翼翼。

“我还活着。”白忘川回答。

关巫嘴巴张了张,千言万语,此刻却也说不出一个字。

二十多年岁月过去,此刻相逢。一个还是如同谪仙一般,纤尘不染,一个却绳锁加身,苍老丑陋。

关巫难堪地挣扎了一下。

白忘川走上前,用剑挑开束缚关巫的绳子。

恢复自由,关巫动了动手腕,端坐起来,希望找会当年的儒雅感觉,但是适得其反。破旧的衣服,佝偻的身体,脏乱的面孔……对比面前的白衣男子,一个是天上皎洁的月,一个是地上污浊的泥。

从来不相配!

关巫狠狠咬牙,身体微颤……

“你手里有天问丹?”白忘川开口问。

关巫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

“你说见到我便会交出来?”。

关巫再点头。

“我来了。”白忘川伸出手,直白简洁:“交出来吧。”

关巫没有回答白忘川的话。

他正出神地看着眼前的手,手指修长,指尖圆润,虎口还有微微的剥茧。

这双手一如初见面的时候。

那年春雨微湿,关巫跨上背篓去山上采青笋,脚下路滑,他一脚跌在地上,然后……然后这双手就伸到了他面前。

那是他恍然觉得,这双手真好看啊,比自己背篓中的青笋芽儿还好看……

目光向上,看到双手的主人……于是缘起。

“天问丹。”白忘川打断关巫的回忆,口气不冷不热。

他对谁都是这样,不冷不热,不远不近。当然,一人除外。季祀!

想到季祀,关巫眉毛死死皱起,“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画骨,你就没有想问的吗?”

白忘川想也没想:“没有。”

“比如当年的事情。”关巫试探着说道:“季祀背叛你的事情,白季,都跟你……跟你说了吧?!”

白忘川眼底了然。

关巫顿时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

当年陷害季祀之事,他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本以为,将季祀那奄奄一息的儿子丢给画骨,让两人产生隔阂,就一定能彻底断绝画骨的念想……谁知道,画骨竟然救活了那个孩子!还一直养在身边!

还取名白季!

更巧合的是,关巫一时失控将陷害季祀的事情吼了出来……

于是?关巫瞄了一眼白忘川,苦笑:“你现在一定恨死我了吧?”

“不恨。”

“你说什么?!”关巫难以置信,惊喜地看着白忘川。

白忘川不冷不热道:“我即不恨你,也不想再认识你。”

这后面的话,就像一把微凉的匕首,扎在了关巫心脏上,不冷不热地湮灭关巫最后一丝希望。

希望,被画骨记在心上……即使是恨他!

因为,爱一个人也好恨一个人也罢,都需要用心。

但是当对一个人即不爱也不恨的时候,这人就不会占据你心灵的任何一个角落,他的存在等同于别人石凳,别人家的茶壶。实在是可有可无到无所谓。

关巫在白忘川心中的位置,就如同他人家的茶壶之流……

“画骨……”关巫摸了摸胸口,你往这里查了一把匕首,你看不见吗?

白忘川当然看不见,他再伸手:“关巫,废话少说,交出天问丹,还有七蛊散的解药。”

“天问丹!天问丹!天问丹!”关巫狂躁地抓着头发,一改之前温和的面孔,冲着白忘川歇斯底里:“你从进门句句不离天问丹!你有问我一句吗!!就连我当年的陷害你跟季祀,你也能轻飘飘一揭而过!画骨!你是大圣人吗!这么轻易原谅我了?!你该恨我的,日夜恨我!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我没原谅你。”白忘川声音平静。

关巫顿时恢复了神志。

“你已经受到了最大的惩罚。”白忘川说道:“一脚踩进地狱,半身躺进棺材。还记得吗?”

关巫脸色顿时铁青,这是他师父的话……

关巫是千岁老人的弟子,唯一的弟子。

当年千岁老人看出他行事极端,心术有些不正,于是忍痛废了他练蛊毒的本事。

并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句哈这么些年像噩梦一样盘旋在关巫头顶。

“你若硬要炼蛊,蛊气会反噬,你便会一脚踩进地狱,半身躺入棺材……”后面其实还有一句,“变得不人不鬼……”

好个不人不鬼……关巫低头看了看自己,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越笑似乎越好笑,最后,他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笑到最后,声音嘶哑力竭,像是在哭一般,诡异的“咯咯”声中透着一股子偏执与疯狂。

白忘川站在床前,不动声色静静看着他。

关巫终于恢复了平静,四肢大张的仰面躺在床上,问:“交出天问丹,我也走不出这个屋子吧?白季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快!”

白忘川不语。

“其实,我很怕死!”关巫说着坐起身,擦掉了之前的掩饰,目光贪婪的打量这白忘川。

“玉宇有一句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尤其是知道你还活着,我更不敢去死了……”关巫说着靠近白忘川,眯着眼吸了吸气。

“画骨……你还是这么好闻,就跟春天的青笋一样。”

白忘川微微皱眉:“你想如何?”

“我只想活命。”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出尔反尔?”白忘川鄙薄地冷哼一声。

关巫凑到白忘川身后,脖颈不断往前:“这就是我的本性……”

白忘川的剑架在了关巫脖颈上:“交出解药,我放你走。”

关巫舔了舔嘴唇:“我这就给你解药……”

说着,解开衣带……

白忘川微微后退:“你要做什么?”

“给你解药啊。”关巫将上衣脱下,瘦骨嶙峋的上身露出,几根肋骨都数得清。

就在白忘川不解的一瞬间,关巫单手变成鹰爪状,猛地刺入自己的腹部……

一声短促“呲啦”声,那是皮肉被撕开的声音。

只见关巫满头虚汗,紧咬着牙关,一只手渗进自己血肉中似乎是摸索了一下什么,然后就从血淋淋的腹部,掏出一个圆形小盒子。

盒子已经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了,上面除了血还是血。

“你竟然……”

关巫扭曲着笑了笑:“藏……藏在那里我都不放心!除了,除了……我的身体里。”

说着,关巫血淋淋的手举着血淋淋的盒子,递到关巫面前:“里面是……是……天问丹还有,还有七蛊散的解药……”

白忘川盯着血糊糊的盒子,皱了皱眉,还是伸手去接。

这边关巫脸色苍白,但双眼闪着精光,他看着白忘川越来越近的双手,那双跟青笋芽儿一样的双手伸过来了……他几乎是贪婪地盯着,盯着……

这双手,这个人……以后,是他的!是他的!

“当心!”

就在白忘川的手即将碰到血盒子的时候!一声低吼传了过来,紧接而来的是一个飞速的身影。

那身影猛地出剑,快速而精准地挑开了关巫手中的盒子,然后一个转身将白忘川挡在了身后!

盒子“嘎哒”掉在地上,四颗丹药从里面滚出来……

于此同时,守在外面的白季等人也冲了进来。

逼仄的小屋顿时充满了人,以关巫为中心,众人将其包围。

关巫此时却是死死盯着挡在白忘川身前的人,咬牙切齿,双目赤红,恨不得将对方扒皮抽筋:“季祀!!!”

季祀冷冷回望着关巫,那眼神像在看一具尸体。

白季没空纠结上一辈的恩怨。他示意初七捡起地上的丹药,分别给赵叔和初五看。

白季紧紧拦着蓝卿,双目盯着赵叔的反应。

只见赵叔将丹药闻了闻,面露喜色,对白季不停点头!

“是真的!”这边初五也确定了七蛊散的解药。

这下……

白季心思百转千回,最后,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关巫身上。

这个人筹码用尽,不能留命。

白季看了一眼屋外的关玉城,对屋中的暗卫吩咐道:“记得取他心脉上的血。之后,格杀勿论。”

“是!”

暗卫亮出武器。

关巫盯着四面八方的敌人,脸色却十分淡定,甚至带着一份猖獗的得意: “你确定要杀了我?!你敢杀了我?”

白季此时一脚已经踏出门外,闻言顿住。

关巫这句话,是在说给谁听?心中微微有些不详的预感。

白季回头。

只见白忘川眉峰隆起,捂着胸口,面色痛苦……

“阿爹?”

“画骨!”

季祀与白季的声音在紧张的时候,还是很相似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白忘川不对劲。

“你对画骨种了什么蛊?”季祀扶着白忘川,冷冷看向关巫,周身的杀意,让暗卫们毛骨悚然。

关巫却是丝毫不惧怕,声音得意,除了得意还有狂喜:“能是什么蛊?!当然是窃情蛊了!”

窃情蛊!

白季、蓝卿和在场暗卫,脸色顿时刷白!

这边季祀拦住摇摇欲坠的白忘川,低垂的头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周身的杀气,夹杂着暴涨的内力,将屋中的每个人都逼退了几步!

关巫更是被掀翻在地,口吐鲜血。可他混不在意,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关巫像胜利者一般环视一屋子的失败者:“这只窃情蛊,我二十几年前就开始养了……它的威力跟一般的窃情蛊可不一样,不出一日!画骨便会满心满情只爱我一个人了!哈哈哈!我苦等了二十多年,还是给我等来这一天!”

关巫说撇看向季祀:“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可你要是杀了我,画骨马上就为我陪葬!有画骨在,我去哪里都一样!”

季祀不语,紧紧盯着在怀中昏过去的白忘川。

关巫见他没反应,又将目标转移到了一旁的白季身上:“白季,虽然你是季家血脉,但你毕竟是是画骨养大的儿子,玉宇又是我的养子。不若这样,你现在你就杀了季祀!我便不计前嫌,让你与玉宇成亲,我们一家四口,也好圆满。”

白季目光冷冷盯着关巫。

关巫等着白季的答案。他似乎能看到白季的回答。

用剑刺进季祀的心口!

想到这里,关巫转头讽刺季祀道:“被亲生儿子杀死,这个死法很适合你呢,季大掌门。”

屋中没人开口,只有关巫嘶哑的声音刺耳地响着。

关巫此时胜券在握,这一刻,他赢了,凭借窃情蛊,他将马上得到心心念念的白画骨,凭借白画骨,忘川宫会无条件支持他。

画骨和江湖,他唾手可得!

关巫想到这里又些迫不及待,他红着眼对白季咄咄逼人:“你不杀季祀,你就失去了追随画骨的机会!你要知道,画骨一会与我才是一条心。往后我也可以不计前嫌,来当你的父亲,只要你杀了季祀。”

白季依然站在原地不动,他目光冷冷,一如刚才季祀看着关巫的目光。

这该死的血缘关系!明明是被威胁者,明明处于下风,却都傲慢地保持着高高在上!

关巫感觉自己因为迁就画骨,而硬生生给于白季的好感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白季,最后一次机会!”关巫将白忘川的剑丢给白季,“杀了季祀!”

白季握紧手中的剑……目光沉沉……

“季儿……”这时,白忘川的声音响起,有些微弱但是却不容反驳:“不许做大逆不道之事。”

大逆不道!

关巫让着四个字,刺激地失去了理智:“我让他杀了季祀怎么就大逆不道了!”

“子弑父,便是大逆不道……”白忘川说着,借着季祀的力气勉强站了起来,适才窃情蛊入体,他强行用内力压制,不料却被反噬,受了内伤,神志也似乎开始变得混沌。

趁着清醒,他觉得自己必须交代什么:“季儿,你听好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做关巫的傀儡。若我神志不清了……”

白忘川说着又看向身边的季祀,除却求季祀救白季那次,这是他第一次对季祀说话,声音一如当年。

他说:“杀了我,你亲自动手……”

季祀静静盯着白忘川,没有开口,只是安静望着……

这时关巫忽然慌了,嘶声质问:“白画骨!你就是死,也不跟在我一起!!”

白忘川闻言,连看都没看关巫,他看着季祀,声音越来越弱:“别让季儿看见你动手……”

被无视的关巫彻底红了眼,目光猛地转向白季,似乎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你阿爹要寻死,你能同意吗?!”

白季身体绷得死紧,声音冷硬,“我当然不同意!”

“那就杀了季祀!”关巫引诱道:“你阿爹刚才不是说了吗?要季祀杀了他,季祀这个人真的会做出来的!他真的会杀了画骨!你要不想画骨死,就杀了季祀,立刻马上!”

白季看着手中散发着寒光的冷剑,尖峰上印着一个人的身影……不远处的季祀。

杀或不杀?!

不杀季祀,他阿爹马上就会死。杀了季祀,他阿爹变成关巫的傀儡!

白季手上青筋暴起!他现在更想杀了关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可是,杀了关巫,就是间接害了阿爹。

白季看着手中的剑两难抉择,前一步是悬崖,后一步还是深渊,有人会问深渊和悬崖哪个更危险吗?!

不会。

所以白季现在的选择就是深渊与悬崖的选择,选择哪个也不会有好结果,但是,老天又紧逼着着必须马上做出选择……

白季脑中空白过后,是一片清明。

尖峰缓缓指向季祀……

关巫顿时喜上眉梢,季祀不为所动。白忘川摇头,“季儿,住手……”

“阿爹……”白季声音艰涩,动作却是分毫不让。

季祀转身,看向白季,目光读不出情绪。

隐隐的剑拔弩张,弥漫在逼仄的屋中……

关巫兴奋地盯着白季与季祀,季家父子相残,他最喜闻乐见:“白季!动手吧!”

“关巫,父子相残戏虽然好看,但是,到此为止了。”门外响起一声调侃。关玉城靠着身后的轮椅,看着屋内,似乎看足了好戏。

关巫见到关玉城着实吃惊,因为他没想到白季还会留着关玉城性命。

关巫冷下脸:“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是想告诉你……冥冥中自有定数,你信不信?”

关巫皱眉,隐隐不安,他不再理会关玉城,再次催促白季:“快动手!”

“不用动手了……”关玉城从怀中掏出以个白瓷颈瓶子,红蜡封口。

白季手中的剑掉“啷当”一声掉在地上,暗卫齐刷刷看向关玉城,一个个像蓄势待发的饿狼!

噬心散!

“我就说,冥冥之中自由定数吧?”关玉城说着将手中的瓷瓶扔给了白季:“你给了菱鸳一件红衣,我把他留下的噬心散给你,两不相欠。”

白季有些微颤的双手,接住噬心散……反转来的太快,白季还有些难以置信。

比白季更为严重的则是关巫……他简直目瞪口呆,盯着关玉城。

“对了。”关玉城望向关巫,对白季说道,“不要忘了,关巫心脉之上的血,要活着取……”

“关玉城!”关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谋彻底土崩瓦解。

白季为白忘川服下解药。将剩下的交与初七,让他试着研制噬心散,未免之后再遭窃情蛊的暗算。

之后,白季的剑指向关巫。

关巫踉跄后退,四周是暗卫,前面是季祀!周身犹豫铁墙铁壁,他退无可退……

身后是悬崖,前面是深渊,来,做出选择吧……

关巫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白忘川身上,疯狂,偏执,迷恋,愤怒,不甘……

“画骨……”他刚开了口,但是下一刻,只见季祀一个挥手,内力化成气流,冲着关巫直去。顿时关巫全身僵硬不动了,只能保持着怒目圆瞪。

季祀转头对白忘川道:“我带你出去。”说完,不由白忘川回答,就一把将人抱走。

关巫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期间,季祀、白忘川都没看他一眼。他们对待关巫,除了无视,只剩轻视。

白季瞟了季祀一眼,真够坏的,现在当着关巫的面抱走他阿爹,还不给关巫任何阻止的机会,甚至让他话都说不出来,这一招可比给关巫一刀子厉害多了!

不知季祀是真这么想,还是他就是懒得打理关巫,总是季掌门就这带着白忘川走了。

白季看向关巫,果然,现在的关巫,暴怒之后是面如死灰,一副生无可恋的崩溃。

白季对暗卫示意,动手。

…………………………………………………………

从小屋出来,白季将一个琉璃瓶交到了关玉城手上,瓶子还有些温热。

“关巫的血就在里面。”白季顿了顿,又说,“多谢你的噬心散。”

若不是关玉城相助,今日这个死局恐怕是难以化解。

“各取所需而已。”关玉城头也不抬,将瓶子在怀中放好,似笑非笑,“白少宫主不会因为这样,就打算放过我了吧??”

白季不语。

关玉城靠着轮椅,仰头直视着白季:“白少宫主是不打算要我的命了?是要给我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吗?”

白季回望他,嘴角一挑,没有回答他,只是反问道:“你想活下去了?”

关玉城愣了愣,忽然轻笑出声。

白季等着他的答案。

“一个月。”关玉城一字一顿说。

“好。”白季回道。

……

……

目 录
新书推荐: 穿越七零,开局闪婚了 人在神印王座,但觉醒双生武魂了 反派庶女不好惹 明争暗诱 阿Q正传 大佬归来,裴律师追妻从情人做起 荒唐瘾 欲吻春潮 恶女她有乌鸦嘴后每天都在崩剧情 江少,你的赌注过期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