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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大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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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意渐深,又是几日过去,楚月从贺琛的被窝里艰难钻出来的时候已是辰时过半。

“大人,罗阁主走了。”惊澜一面将绞好的热毛巾递给楚月一面道。

楚月的心中一怔,接过毛巾道:“什么时候走的,你们不会拦他吗?”

她可是还想着拘他回云京的。

惊澜道:“大约是寅时走的,过了边境去了南耀,追不上,您知道的,这几年罗阁主一直在南耀经营而我们一直留在北程,没有朝廷文书也不敢越过边境去。”

“算了,让他走吧。”楚月用毛巾擦过脸,随手扔进盆里。

“阿月,吃饭了。”

早膳早已备好,贺琛梳洗完毕便在桌边坐下,伸手为楚月盛了一碗热粥,道。

“嗯。”楚月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随意用了两口,然后停下来看向贺琛,带着些试探与询问道:“阿琛,我们回京吧,好不好?”

“回京?”贺琛慢条斯理地夹了一个蒸饺,抬眸看向楚月,“为何?”

算算日子他们还可以在这里再待上七八日也无妨。

楚月看着贺琛,道:“我想回去了。”

贺琛的唇角轻轻勾起,将蒸饺递到楚月唇边,“那便回去吧。”

…………………………………………

雷州虽是边境,但从雷州到云京却并不能算很远,从在舆图上最笔直的那条路走,走水路再换快马最多不过十日的路程,但到底顾忌着贺琛身上的伤,虽然某人在做某些喜欢做的运动上已是全无障碍,可如何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贺琛伤口的痂哪怕结得再深再牢,只要没有脱落,楚月也是不敢疏忽的,是以考虑再三还是选了做马车回去。

如来时一般,回京的路上自不会太平,刘节自不会放过除掉她同贺琛几机会,各种刺杀截杀不断,同时江湖上终于爆出楚月乃锦衣卫副指挥使,赤条条的朝廷鹰犬无疑,顷刻间曾今名满江湖口碑极好的楚玉少变得臭不可闻。

消息传来的时候,楚月心中并无甚感想,刘节会行此一招她早已料到,当年进京赶考之前便想过应对的计策。

她是正道人人称颂的楚玉少,她也是邪道天冥坛的玉无常,还是朝廷的楚大人,她是“男人”,也是女人,这么多的身份,转变舍弃两个便是,只要她一除掉刘节,便叫楚玉少“变成”楚姑娘,然后让楚大人当中“死去”,届时只要编个如孪生或相像的理由,便可洗掉锦衣卫的烙印。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女扮男装之事常有,楚玉少变成楚姑娘虽不再如以前风光,但总归不会人人喊打,倒是再不成就委屈翎白,说楚月嫁翎白为妻所以才隐退江湖数年,这局便扭转过来,反正她到底还是要回天冥坛去的。

那般完整的计划,可世事难料,如今天冥坛没了,而楚玉少也不想再涉江湖之事,传言怎样便随它去,若有朝一日她还想再回江湖再重塑那传言便是。

冬月到末尾,腊月已近,越往北走天气越是寒冷,云京里早已是下了一场雪过,楚月同贺琛走到半程的时候,锦衣卫副指挥使的身份在江湖曝光,武林震惊,自是有不少自诩正道的人前来替天行道想除了她这甘为朝廷鹰犬的伪君子,再加上东厂之人从中作梗,自然路上走得有些不大顺畅。

好在路已走了一半,也不会叫人瞧出之前的行踪,贺琛便直接叫那些偷偷摸摸跟了一路的锦衣卫现了身,北镇抚司的大旗在马上一竖,都指挥使的牌子一晃,顿时叫那些江湖草莽安分了。

毕竟民不与官斗,楚月若还是低调不张扬的孤军奋战便罢了,但既然有大批的锦衣卫并着都指挥使,自然是不敢造次,锦衣卫乃皇帝亲卫之一,若一个弄不好,扣个造反的罪名送诏狱的没跑儿的。

既已亮了身份,贺琛也无甚再避讳,该走水路走水路,该上陆路走陆路,该住驿站住驿站,该叫官员夹道欢迎也不避讳,一路便到了云京,正赶上冬月的尾巴,宣王宋景暄大婚。

………………………………………………

干燥的寒风凛冽如刀,伴着阴暗难见天日的黯淡云层,冬日的时光里,这般的天气总是不少见。

红绸千丈绵延,万盏彩灯飘荡,千人空巷锣鼓喧天,皇子大婚,又是这般根基的皇子,论排场,自是将亲王娶亲限的依仗从各个细节摆到了极致,丝毫不亚于当年太子宋景灏娶太子妃的场面。

佳偶天成拜玉堂,争看娇女配仙郎。

宋景暄大婚,自是百官来贺,不管立场站队如何,此时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楚月身为宣王府的隐形幕僚,自也是不例外,找个不起眼的地方一缩,磨时间的心居多。

佳偶天成呐……

楚月想到政和帝在赐婚里安的心思,在加上郑贵妃明显的态度,总觉着孔雀东南飞的外在条件已经构成,按这皇家的惯例来讲,这场婚姻已是死在了权力倾轧之中。

可事在人为,宋景暄常在军旅之中,教楚月看来,比起京中那些养在深闺里的贵女,长在塞外的方梦蝉的性子应当更对宋景暄的胃口。

当年宋景暄逞少年意气,不服刘节从中作梗克扣了军饷,又没法在朝堂上扳倒刘节,便学江湖中人从刘节身边爪牙下手,提着剑孤身去挑东厂的大档头,后来又收了她这个假男人真草莽做幕僚饮酒谈天,即便岁月流逝朝堂争斗练就了他如今沉稳内敛谨慎的模样,但到底没抹去了当初那种豪气冲天的真性情。

这样的人若真一辈子同那些自小练就勾心斗角之术,精通后宅阴私的贵女们在一起,真真儿就是作孽了。

毕竟有交情在,楚月还是希望并且真心祝福宋景暄能和方梦蝉百年好合的。

“走,我们去敬酒。”

眼看着受了一轮又一轮敬酒的宋景暄哪儿有空档,楚月招呼了一声惊澜端着酒杯上去敬酒。

“王爷。”因着方祭祖回来尚未复职,楚月并未着官服,只着了一件宝蓝色的便服,衬得整个人温和之余又透出一种夺目的潇洒来,抬手举杯间自有一种已浑然天成的豪爽利落。

熟悉的声音自身旁响起,宋景暄略一偏头,便瞧一人躬身举杯立在一边。

“下官恭贺王爷大喜。”楚月举杯一敬。

“楚大人回来了?”宋景暄一身黑底绣红线的吉服,本就伟岸不凡的身姿愈发挺拔,尚浅的夜色下,一双深沉的眸子如星如冰。

楚月唇角的笑容深浅相宜,“回王爷的话,昨日下午方到的京城,还未来得及拜见王爷。”

“哦。”宋景暄应了一声,从身旁侍从的手中拿过酒杯饮下,冷峻的面容上并未因成亲而带有什么喜色。

楚月笑了笑,亦抬手将杯中的酒饮尽,顾着宴上的人多眼杂,也未多说什么,转身便回了自己的席位,转身间见二皇子宋景彦正往宋景暄哪里而去,身后跟着的靛蓝色劲装的女子冰冷却艳丽。

“瞧。”楚月的眉梢耸了两下,示意惊澜往那里看,“那个是宁王的贴身近卫眉娇,是不是和你有些像?”

“大人。”惊澜的面无表情,只淡淡地喊了一声。

“惊澜啊,”楚月继续道,“虽然都是做男人统领的人,但也没必要日日板着脸,我当年也统领过暗堂,瞧我不一直都这般平易近人。”

“大人。”又是淡淡的一声,惊澜的眼皮缓缓一抬。

“得得。”楚月瞧着惊澜的凉飕飕的目光,摆了摆手道,“不说了。”

夜色寒寂,一弯残月升天天际,却叫如纱的云层模糊的面目。

宴近尾声,主人早已去了后院洞房,陆续有人开始离场,楚月亦起身离席,带着惊澜朝外头而去,方叫人牵来了马离了王府不远,便叫一黑影截住了去路。

“王爷。”

看着夜色下那仍着一身负手而立吉服的宋景暄,楚月不由得一愣。

宋景暄微微抬头,坚毅深沉的眸子往楚月面上划过,然后飞身跃上身旁的屋顶腾身而去。

楚月轻叹了一口,丢下马缰对惊澜道:“你先回府。”语毕,亦腾身追宋景暄而去。

夜色茫茫,城北,品香楼顶。

“王爷。”看着屋顶上码得整齐平稳的六坛品香楼招牌酒一品香,楚月觉着这情况恐怕不太妙。

“喝酒。”宋景暄提起一坛子酒往楚月一抛,自己亦扯了酒封,灌了一大口,道:

“此次回江湖,可有遇到甚新鲜事儿,说来听听。”

寒冷的夜风扑面而来,扬起楚月的宝蓝色的衣袂,衬出一种清冷来。

“呵。”楚月拎着酒坛坐下,面上透出一种自嘲的苦涩。

宋景暄抬眸看了她一眼,神情微微顿了一下,“如何,莫非出了什么事?”

楚月扯掉酒封喝了一口,叹道:“是啊,后院起火,损失惨重。”

“可是东厂搞的鬼?本王听说你往朝廷报了遇刺,叫了人去彻查?”宋景暄问道。

“是啊,”楚月又举着坛子喝了一大口,感受唇齿间美酒的香醇,悠悠道:“刘节派人刺杀,又欠了我一回,不早些砍了他的头,我真是牙都痒痒了。”

“听说东厂大档头肖铭死了,你做的?”宋景暄一面喝着酒一面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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