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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初吻vs初吻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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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心念电转,手指一扣便要弹出劲气,耳边却突然听见门外的走廊上传来异动,似乎是一时间那少有闲人走动的走廊上突然来了许多人,细细听去,竟正一间间地在敲门!

贺琛眸中的寒光一顿,显然也是发觉了。

“放手。”楚月趁机将指尖的劲气射出,迫开贺琛,身形一动贴在了门边,偷偷打开一道缝隙看去,却见走廊上十多个身着飞鱼服的东厂厂卫正在一间间敲门,仗着东厂的身份,又借着搜查逃犯之名,便是在这左边走廊上的都是有身份的权贵亦无可奈何。

槽糕!楚月的眉心一皱,转身走到床边掀了床帐,然后踢开脚榻,将床上的俩人用被子衣服一裹全塞到了床底下,再将脚榻移回来掩住。

“贺大人。”楚月转身看向仍旧是一身森然的阴气未褪的贺琛,笑道,“下官力微,还请贺大人助一臂之力。”

厂卫的敲门声已然响起,贺琛幽冷的眸子一抬,诡冷阴森的眸光如地狱之风拂面,阴冷却又淡淡地看着楚月,不置可否。

楚月浅笑温文,手一抬,松了自己的腰带。

贺琛的眉心微蹙,尚未有所反应,已被两只手抓住了肩膀,脂粉的清香随之铺面而来,倏然笼住了他整个心智。

纱帐飞扬,身下的床铺柔软,贺琛幽深的眸子黑沉朦胧,仿若蒙上了一层薄烟。

屋门被砰得踹开,四五个厂卫冲进门来,楚月从贺琛的肩窝中抬起头来,斥道:“哪里来的人,敢扰小爷的兴致!”

“东厂办案!”东厂的人向来是嚣张惯了的,根本不把什么权贵放在眼中,是以毫不示弱地喊道,“方才有要犯逃入沉烟楼,你可有发现什么没有?”

厂卫一边问着,一边示意其他几个厂卫仔细查看。

“没有!”楚月愠怒道,顺便将腰间的宁侯府的牌子甩到了他脚下。

那厂卫看着宁侯府的牌子,眼中露出一丝了然,又见其他几人亦无发现,便道了一声“打扰了”然后关门离去。

楚月松出一口气,双手一撑便要起身,却不想膝盖正好扣在了床沿上,倏地一阵酸软传来,身子一软又倒回了贺琛身上,双唇贴上了他的唇角。

见鬼!到底是穿越的“真汉子”心理无甚压力,楚月的反应是极快的,也就一瞬楚月的手再一撑便下了床,抬眸笑道:“多谢贺大人……”

青莲色的身影一闪,手臂蓦地一紧,高大的身形倏然压下。

“噼里啪啦!”桌上的杯盘被扫了一地。

“砰。”屋门再次被听到动静的厂卫踢开。

“嘁……”

身着飞鱼服的厂卫看着屋内的情形不屑地将刀一手,甩门离去。

背下是坚硬冰冷的八仙桌,身前紧贴的却是温热高大的躯体,还有,那唇齿间的温软纠缠。

楚月曾想过自己的吻定是在某个花前月下的情景下献给她的某一任情人亦或是未来相公的,哪怕没有温情脉脉,各种方式的强吻感觉也是极好的,可却绝对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丢给这样一个人的。

背景是对的,强吻是有的,可就是人是有问题的。

没有任何旖旎的感觉,最初的那一瞬惊讶过后,楚月的眸中寒光一闪,膝盖飞快重重一顶,却被死死压下。

尖利的牙齿胡乱地在她柔软的唇上啃咬着,灵活的舌却是飞快湿润过她的整片红唇,然后强硬地顶开了牙关长驱直入,毫无章法地在她细腻软滑的口腔内四处横刀舔舐着,搅动着,将她的舌逼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楚月的指尖真气凝聚,却无奈双手都被贺琛单手擒住压在了身后,根本没法挣脱。

“你……唔……”

活了这样大就没被这么轻薄过!楚月只觉一种被侮辱的愤怒在心底油然升起,真真是阉了他的心都有了,牙关一动就想狠狠地咬断他的舌头,却不知被他的软舌扫到了哪里,身子蓦地一软,别说咬人,连动一动的力气都微弱。

身子渐渐瘫软,楚月看着他幽深的眸子,这一刻仿佛是真的深地不见底了,仿若那无底的深渊渐渐朝着自己开启,然后不断逼近,拖着她一路下坠,朝着那永不见底的未知而去。

唇齿间的纠缠犹自炽烈,修长的手却已不满足撑在冰冷的八仙桌上,缓缓搭上楚月的肩膀,朝着衣领移去。

楚月心中猛然一颤,有些迷离了的意识瞬间归位,心念电转间,楚月的头猛地向上一仰紧紧贴住他的唇,被逼到角落的舌主动出击追逐上他的舌,轻轻扫过他的舌尖唇瓣。

异样的感觉瞬间流转过全身,贺琛幽深的眸光一怔,唇齿间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不似贺琛那疯狂的,带着侵略性却是胡乱的吻,楚月昂着脖子,细细地一寸寸舔舐,温柔轻盈地缓缓扫过,吸吮,啃咬……

幽深的眸光渐渐猛上迷离,原本横行霸道的舌由主动退为被动,由着楚月轻轻的舔舐吸吮,仍由那异样的感觉从唇齿间一路向下,勾起小腹间的一股热流,遥相呼应。

手腕间的桎梏缓缓松懈,楚月看着贺琛的眸子由幽深蒙上迷离,某样坚硬的物什顶在了自己的腿间。

操大爷!

楚月的眸中寒光一盛,双手挣脱桎梏猛地推上他的肩膀,将人甩将出去。

“贺大人丰神俊朗,前途无量,乃闺中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婿,却不想原来竟也好这一口,不知下官的味道如何?”狠狠拿袖子抹了把嘴唇,楚月冷笑道。

身为一个假汉子,楚月之所以没有在贺琛怔然的第一时间就直接咬死他,而是顶着恶心和屈辱反过来将他吻了一遍,为的就是断绝贺琛的所有疑虑,免得他日后突然想起今日的味道觉着不大对劲而惹出一大堆的麻烦,当然,也要借机好好讥讽一回,云京之中好男风者不少,不管贺琛是不是断袖,若是这回教他食髓知味,她可就完了。

再者,看贺琛的吻技还不如她,说不准还是个雏。若这样大的年纪还是个雏则真的是最危险不过的。

“呵。”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从鲜红水润的唇瓣上抹过,到底是功力高深,即便是楚月于意乱情迷之际骤然发难亦不能伤其分毫,若是换做旁人,必在那坚硬的床沿上被甩断几根骨头。

“脸脂腮粉暗交加,浓露于今识翠华。平日里瞧着楚大人这瘦弱的身板,不想压着倒是柔软。”

低沉如埙的嗓音醇厚悠扬,贺琛幽深的眸中光华诡谲魅惑。

艳诗并着赤条条的挑逗,若是一般女子想必当场就该羞愤地晕死了过去,楚月心中不由得大咒,怒极反笑,“贺大人亦不逞多让,热情似火,竟瞧不出半点儿平日里清高的模样,只是这吻技着实生疏了些。一种香甜谁识得,殷勤帐里付情郎,要知道这唇齿间的功夫,可不只是一味胡乱啃咬,难免失了情趣。”

楚月的面皮向来是遇强则强的,即便她心中仍是存着羞愤,恨不得大耳刮子抽他,可却是武力值欠佳,而且如今到底是个男人,遇到这情况,可半点不能露了女儿之态来,不过是几句隐晦艳诗,要她直接讲荤段子来力压贺琛也不是不行。

贺琛幽暗的眸中明暗难测,精致的朱唇边勾起的弧度冰冷莫测,“想不到楚大人瞧着不近女色一派君子的模样,与此道倒是极为精通,本官倒是看走眼了。”

“仗剑红尘,美酒佳人,下官纵横江湖数载,自是有些经历。”手中的折扇一展,唇边的笑意温文俊逸,衬着那一身银白色的圆领衫,楚玉少的卓越风姿立显。

“哼。”贺琛冷哼,刺绣精美华丽的青莲色宽袖一甩优雅地落座床沿,道:“瞧楚大人这又丑又蠢的模样,倒不想也是个风流人物。”

你才又丑又蠢还又贱!

楚月的脚尖一勾,拉了把凳子在桌边坐下,道:“贺大人来此,想来也是有了线索。”

“嗯。”贺琛几不可闻地轻轻哼了一声,不屑讥诮的眸光淡淡从楚月的面上扫过,漫不经心又冰凉森然道:“不知为何,本官每每瞧着楚大人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想拿刀子将大人的皮揭一层下来。”

“哦?”楚月淡淡一笑,然后道:“那下官敢问贺大人,可知晓沉烟楼的底下密室所在?”

贺琛的朱唇缓缓扬起,幽深的眸中闪过一道柔软的光芒,“本官为何要告诉你。”

你丫!

楚月的手一顿,险些将扇子掷出去甩贺琛脸上,冷冷道:“丑时之前他们就要把东西送到东厂,也就是说若最晚不能在子时便找到密室路口,便又有一个婴孩会被刘节吃了脑髓!”

贺琛的眉梢挑了一下,闲闲地瞥了她一眼,道:“与本官何干。”

你……

楚月暗暗深吸下一口气维持住面上的平静如水,淡淡反问道:“那贺大人来此是为了作甚?”

“作甚?”贺琛的唇角轻轻地牵起,悠然道:“本官只是来瞧瞧某个又丑又蠢的自作聪明之物如何在这沉烟楼里下窜下跳,却始终不得门而入,那戏瞧着,可着实是有趣得紧。”

有趣得紧……

楚月当真是拿刀子抽人的心都有了,袖子里袖剑蠢蠢欲动,叫嚣着要在某个姓贺的大骚人身上戳几个窟窿。

“呵呵。”楚月垂眸死压住怒气低笑了两声,“确是班门弄斧,教贺大人笑话了,还请贺大人海量,能够提点一二。”

“好说,好说。”贺琛笑了,精致的朱唇勾起的弧度优雅,“瞧楚大人这虔诚的模样,本官便发发慈悲,宽宏大量地告诉你,那密室的入口就在这屋子隔壁。”

隔壁?楚月一愣,脑中飞快勾勒出沉烟楼的地图并结合现今所处的位置。

“楼梯?”楚月道。

贺琛淡淡地睨了她一眼,算是认了,幽幽道:“这越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便越是隐蔽不过,想想谁会猜到,这日日上百人踏踩的地方,便是地道的入口。”

楚月冷笑了声,“到真是出乎意料了。”

她会猜测入口在书房账房等机要的地方,甚至猜测在那些个名倌的屋子里,却绝对不会注意到这日日千百人上下的楼梯后边有玄机。

打更的声音从外边隐隐的传进来,已是二更了。

“已是亥时,再过半个时辰,待他们搜查完了,防备松懈之时我们便去救人。”楚月沉声道。

“半个时辰?”贺琛的眉梢动了动,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的扳指,“脑浆这种玩意儿,自然是要吃新鲜的,若丑时之前送到东厂,最快寅时初刻才能到刘节手里,从这儿到东厂用轻功最快半盏茶的时间便可,所以大约最快子时过半之时他们才会动手。”

子时过半?楚月的眉心拧了一下,“既是救人,当然是越快越好。”

闻言,贺琛转着扳指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然后笑道:“已然打草惊蛇,依东厂的做派绝不会搜完了便了事,自是在子时过半之后他们动手之前防备才会有所松懈。”

是吗?楚月的眸中划过疑惑,但仍是没说什么,看着靠在床沿上的贺琛,心中后知后觉地生出不自在的感觉来。

话说,还有一个多时辰,他们该怎么过?

“楚大人看着本官作甚,莫不是方才与本官有了肌肤之亲所以生出爱慕来了。”贺琛的眼皮突然一抬,凉凉道。

楚月的眼角一跳,笑道:“哪里,贺大人多虑了,比起男子,下官还是觉得女子的味道更妙些。”

“哦?”贺琛的眉梢一挑,明锐地抓住楚月话中的关键部分,悠悠问道:“言下之意楚大人对男子也甚是有经历?”

你才对男人也很有经历!

楚月的心中暗骂,面上却不改,淡定地应下,“呵呵,还好,略有涉猎。”

“哦。”贺琛淡淡的应了一声,尾音悠扬,意味深长。

楚月的笑容浅浅,转过头去看着窗子,沉默以对,只将一颗心放空,不羞不恼,淡淡定定地开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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