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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琲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去了。

“量一□□温吧,退烧药什么的都挺全,现在有什么避忌事项吗?”

年轻的女人将温度计递给他,用异常熟稔的语气说。

……所以说,事情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被发烧多少影响了思(智)维(商)的一等搜查官,呆呆地伸手接过。

本来事情已经初步搞定,又证实的确发烧而且似乎温度不低,不知吟士打算立刻带佐佐木琲世回住处。就在这个时候,一通关于紧急任务的电话,改变了他们的原计划。

高烧的某人显然不可能再去做任务,但不知吟士显然不能和他一样放鸽子。可他同样不放心让高烧的老师自己回家。左右为难之际,栀子开口了:

“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去我家——就在旁边那个小区,因为我女儿经常发烧,家里刚好有常备的退烧药。”

然后在不知不觉(?)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想起临走的时候,不知吟士那句音量不减的——“老师,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啊!”以及栀子忍笑的——“放心吧不知君,我会还你一个全须全尾的佐佐木君的。”

佐佐木琲世:……总觉得莫名的羞耻。

无论如何,第二次登堂入室的某人坐在沙发上,把压够五分钟的温度计递给了栀子。对方接过来一看,脸上最后一丝笑容也消失了。

“三十九度五,你居然一直没感觉吗?看起来很会照顾人的样子,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佐佐木琲世语塞,事实上由于独眼喰种的体质问题,他很少发烧——几乎没有。记忆中仅有的一两次,与其说是人类所谓的着凉或者病毒入体,更像是其他情况:rc抑制剂注射过量、摄入了排斥性的食物、或者相似的情况。

至于这一次……是哪个任务的问题,或者和“蜈蚣”有关吗?

栀子也知道自己问的很没道理,毕竟曾经的金木研是在雪地上赤脚短袖依然生龙活虎的存在。虽然不知道他在成为搜查官后,体质是否有所下降,但也不至于变得和“普通人”一样。

“好啦,既然确定是高烧,就给我好好躺到不烧为止。这里还是客房?你选吧。”栀子指了指旁边的长沙发,做出一副“我很宽宏大量”的模样,自然到让佐佐木琲世觉得不好意思啊陌生感啊什么的,都只是浮云。

“额,客房……吧。”

会有人认真让客人睡沙发吗?佐佐木琲世用所剩不多的脑细胞思考着,怀疑对方是不是在逗他(是的)。

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栀子点了点头,把她跑了无数家医院、注册了N个网站、拜访过一圈人之后,配出的两三样适合小夏体质的退烧药,放到佐佐木琲世面前:

“你们搜查官的体质我不懂,也不敢随便给你吃药。你看看这些能不能吃,可以就吃、不行就喝点水躺着。不知君说任务结束后找人来接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说。”

她说完这句话,迟疑了一下,还是加了一句:

“快点好起来吧,佐佐木君。”

关上客房的门,栀子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不知道是放松还是遗憾的呼了口气。

啊……好想偷偷看看啊。

不行,栀子你的自控力呢?矜持呢?节操呢?

算了,等人睡着之后,再用“瞬移”进去偷窥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D。

毫无节操的某人暗自下定了决心,到主卧找女儿玩儿去了。

从昨天半夜终于退烧之后,小夏一直睡到了现在,显然她的出门和回来都没有惊醒对方——每次都是这样,似乎发烧带走了女孩儿大量的体力,不得不用加倍的睡眠弥补回来。

如果佐佐木琲世不在客房的话,或许栀子就上去陪女儿睡了。毕竟为了照顾小夏,她昨晚只踏实的睡了三五个小时,今天又出门陪某人试女装,完全是凭着一股兴奋感在支持着。

然而身体很疲惫,精神却毫无困意。

仿佛一夕之间回到了年少的中二期,被一种酝酿恶作剧般的蠢蠢欲动全然控制,夹杂着少女春心萌动般的心悸感。想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隔壁,她一念之间就能到达的地方,可以趁人之危去接近、去试探、去不被发现的尝试……,她就连半点儿瞌睡的念头都没有了。

这念头最初犹如火苗,在她邀请对方来家里休息的时候,只隐隐的闪过一念。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当这个家中只剩他们这互不相知的一家三口后,已变为难以言说的火焰灼烧心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敲在她的心口。当栀子第三次瞬移到客房门口、确定里面只剩下呼吸声时,她终于决定行动。

并不需要什么准备工作,“坐标位移”实在是个很实用的技能。她没敢将落脚点直接定在对方的床边,而是选择了位于角落的、在床上躺着时第一眼看不到的视线死角。

异能发动后带来熟悉的偏移感,下一秒眼前出现客房简洁的装潢。栀子还没站稳身体,眼角出现一道红光,本能的向后一避——

没避开。

深红的赫子如同怒放的鲜花,将她的四肢缠绕起来。女子却没有半点挣扎的模样,除了最初本能的那一下闪避之后,全然的乖巧与顺从下来。

因为她没有感觉到杀气。

也因为,那距离咫尺的白发喰种,暌违多年的熟悉模样。

“我就知道你会来,就像以前看着我流鼻血那样,完全不懂得克制。”

青年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笑意,将猎物般送到面前的女人抱进怀里。话语间一点点的戏谑和说不清的情绪,让她瞬间被带回了三年之前。

“——栀子酱。”

黑红的左眼,浅灰色的右眼。

这是金木研。

“研君?”

束缚在手腕上的赫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自动解开了。栀子就着这个被对方紧紧拥抱的姿势,抬起左手摸上他的脸颊。

发烧的热感依然有所残余,但已经没有那种吓人的滚烫。她甚至能够想象,不久之后那种恢复正常温度的触感,甚至比大多数人更加低而凉。

“阿研……研君研君研君研君研君研君研研研研研研研研研研……”

挤压到极点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最初还是习惯性的念着最常有的称呼,最后变成了连绵短促的重复着“Ken”。对方始终静静地抱着她,任由自己的名字被咒语一样反复的呢喃,然后感觉到胸口忽然的传出异样感觉,让他下意识收紧了手臂。

——栀子一口咬在他胸前,啃了两口衣服后觉得不满意,扯开衬衣的领口就照着肉咬了下去。咬着咬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嘴里的动作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啃和含。

没人知道是谁先过界的,到了这种时候完全不重要。家居服的睡裙和黑色的男式衬衫几乎同时被扔出不大的床,接着某个女人用异能脱离了束缚自己的赫子,趴在对方身上伸向他的裤子。

赫子一如既往成为了微妙的存在,金木研必须要默念一百遍“现在家里没有他能穿的衣服,就算有也不能换”,才勉强控制住赫子不去直接撕开。

但一方面的隐忍,带来的是另一方面的强烈动作。接吻、翻滚都似乎倾尽全力,尤其是金木研总想用赫子束缚住栀子,可对方却用异能脱开并反过来用力的啃与摸。互不妥协的模样,让整个房间近乎烧起来。

青年原本降下来的体温重归高热,并且传染到彼此的身上,持续升温。两个人通过这样的方式,向对方宣泄着无法出口的感情,以及长堤泄洪后的渴求。

(河蟹爬过,大家都懂的)

“你不再担心或者害怕了,对不对?”

结束的时候,太阳已从斜照变成了偏西。两人懒洋洋的腻歪在一起,栀子抓着金木研的手玩儿,听到青年带着残余微哑的声音。

她微微侧头,听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半晌笑了笑:

“研君是怎么想的,我就是怎么想的。”

那笑容有点狡黠的味道,那个在三年的等待与日常中变得温婉内敛的相叶栀子,似乎重新变回了少女时期的模样。金木研看着她到底是改变了的眼睛,片刻后将十指相扣:

“对不起……”

这声道歉被对方凶巴巴的一眼瞪了回去,瞪啊瞪的最后变成忍不住的笑意。最终两个人对视着一起笑了起来,皮肤相贴又亲密无间的拥抱着,像是两只互相舔毛磨蹭的小兽。

……那些过去的血泪与折磨、那些漫长的无尽的等待、那些死亡与重生的空洞、那些尚未明朗的未来与分离之苦。

至少在这一刻,都像是昨夜的薄雾,消失在清晨的微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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