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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谁的猎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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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太子,还是选云山城?某某辗转反侧了一晚,终于做出了决定。如果选择太子,目前为止是孤军奋战,况且对于太子什么习性还没有琢磨透彻,万一有个闪失,自己定是性命不保。如果选择云山城,无论如何,某某身后永远有人帮助,而且不论自己与他们是敌是友,怎么说也相识,多多少少会顾念一些情面,不至于至死吧。况且之前孟大山也许诺过,事成之后,某某便是自由之人,届时自己怎么来的怎么去,他的话应该可以信,毕竟他代表的是负缘公子,而负缘的治国之家能力,某某也算是亲眼所见,如果说将来果真登顶,北玄国未必不会好。综其总总,做生不如做熟嘛!黎明时分,某某终于入梦了。

第二日一早,便传来旨意,说是圣上无意间翻看到几年前的一副狩猎图一时兴起,便定于两日后率一众皇家子弟前去皇家苑囿狩猎,圣女作为当今热门人物TOP1,自然同去,随着旨意到来的还有一套雪白的女子出行劲装。某某眼睛都发直了,到底是皇家的东西,真不是民间随意可以比的。其实此次为太子祈福出行,负缘已经命人为某某重新缝制了衣服,尽管仍然是白色,但是材质和手工以及细节的琢磨已经考究了许多。可是今日一见这套劲装,某某还是禁不住在心里发出赞叹,材质不必说,定是上贡的精品,毕竟在吃喝用度上还是有严苛的礼仪制度,就算云山城再富裕,也是万万不敢用此等上品的。再说这手工,全北玄国各地各种绣法中的佼佼者才会被招入宫中,即使达官贵人请了其他高手,那也只是第二名,再加上皇城的审美这其中的差距自然不言而喻。就拿这件衣服来说,云山城现在流行的是刺绣与底料同色,远看以为是没有雕琢的衣服,细看才能发现其中同色的刺绣,这是由于负缘和域辉夫妇二人喜低调的奢华,云山城百姓自然是追随城主夫妇的喜好。可是在皇城的流行就截然不同了,皇室贵胄喜明媚贵气,同时又不欣赏各种色彩全往身上挂,一套行头从头到脚不会超过三种颜色,却是亮丽尊贵有适当的点缀能让人远远就眼前一亮。这一点从街头巷尾的百姓衣着就可见一斑,除了高贵的玄色不使用,其它各种色彩都敢往身上穿,而且搭配大胆却又不失大气。

某某试穿了这套劲装,制作人可谓煞费苦心,一来考虑到圣女的身份,二来照顾到云山城的习俗,三来带入皇城的审美,采用了双面绣。不动作的时候看见的是正面的亮白色刺绣,动作的时候背面的彩色刺绣若隐若现,随着手臂脚步的不同摆动竟然能现出不同的图案,可谓技艺高超。某某身穿劲装,憧憬着两日后的皇家狩猎,那些个龙争虎斗费脑子担惊受怕的事儿也暂时丢在一边。

等待的日子还算过得快,因为这两天既没有来自太子的压力,也没有云山城的进一步指示,倒是落了个清静。等到当日,某某起个大早,梳妆打扮,跟随宫中侍官一众人等先行抵达围场,放眼望去,诺大的围场早已有重兵把守,但是视野开阔,草长莺飞,比在整日关在的宫中好多了。太子随圣上最后到达,众人行礼落座。今日的太子一身玄色劲装,长身玉立,意气风发。圣上心情甚好,龙颜大悦,望着一众跃跃欲试的皇室子弟更是猎性大起,便率众人呼啸而去。

马蹄扬起的灰沙对于戴着面纱的某某算不了什么,倒是此时一个娇嗔的女声在一众落座人之中格外明显,“咳咳,父皇今日与平日里威严庄重的模样真是不同,居然和太子哥哥一起策马奔腾,看不出父皇的鞍上风姿竟也是如此有王者气势!”某某顺着声音看过去,那是一个年级顶多十一二岁的小少女,生的貌美端庄,然而眉目间却遮掩不住伶俐活泼的少女气质。小少女身形尚未发育,身着一身玄色带赤色刺绣图案的劲装,如果不听声音远远一瞥倒也不会一眼看出是女孩儿。看她的衣着和席间位置,不只是哪位皇亲国戚。

“呵呵”身旁一个太监应声道,“锦绣公主年岁小,之前都未跟随圣上出宫狩猎,故尚未见识圣上的风采。虽然我北玄国在圣上的英明治理之下是太平盛世,可是圣上却从未忘记自打圣祖就传下来的规矩,治世者必文武双全啊!故我朝皇室子弟自小便注重各方面的学习,即使是公主郡主在年满十二岁之后也要学习骑马。此番锦绣公主随圣上来此也是圣上的意思,还有三个月就是锦绣公主的十二岁生辰了。”

原来是位公主,某某不禁仔细的打量,十一二岁的小少女虽已亭亭玉立,却也稚气未脱,举手投足间带有与身俱来的皇族气势,话语间却也避免不了小少女的急切与率真。像是感受到某某的目光,锦绣公主没理会那说话的太监,倒是起身向某某施施然走来。站在某某面前没有开口,就这么好奇的打量这个传的神乎其神的来自云山城的圣女。

公主可以不开口,某某却不可以,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呢。某某起身行了礼,也没有进一步表示,就这么挺直了身板儿任由人打量,戴着面纱的脸看不出丝毫表情。

到底是锦绣公主年纪尚小沉不住气问道,”你就是圣女?”

某某微微颔首。

“听闻圣女无所不能,那你为何不随父皇和太子哥哥一同去狩猎?”少女的问题总是既多又琐碎没含金量。

“没有得到圣上的允许,民女自当不敢。”某某心想,怎么传到公主耳朵里自己就变成无所不能了!再说,自己连马术都说不上精湛,至多是能跑几圈罢了,至于箭术更是没有涉及。今天这皇家狩猎的阵仗,皇室子弟们个个都想在圣上面前大显身手,瞧瞧这一个个风驰电掣摩拳擦掌,若真是夹杂一个马术半吊子的某某在当中驰骋,别说狩猎了,没准儿跑不了多久她非得从马上摔下来不可。

两人说话间,已经陆续有几位皇室子弟骑马归来,纵身下马谈笑风生间甚是得意。其中有那么一位面色不善,太监已过去待牵马,他却手握缰绳眉头紧蹙,看着同伴的背影撇了撇嘴说道,“哼,只是猎到几只野兔就这般满意,一副铩羽而归的模样!”说完后对马下那个小太监看都未看一眼,喝了一声,便又策马而去。

“五弟,五弟!”适才先下马的两个人转身喊道,“哎,怎么又去了?”

“得了,让他去吧!他呀,真是锋芒毕露,不懂得在圣上面前……”两人摇摇头,遂走回各自的座位落座,后面的话也听不清楚。

某某虽然来皇城有一段日子,但是真正接触到这些核心人物的机会甚少,最多的一次即是在太子生辰那日。可是那日场面庄重而盛大,且各种皇家仪式规矩繁多,某某又是从未经历过那种阵仗,自己能做到不出错已是不易,哪有的闲工夫东张西望。余下的日子基本见不到生人,而在这陌生的皇城又无相识,自是没有人为她引荐。想来今日倒是她自来到皇城以来近距离见到众多达官贵人的一次了,可惜还是没有人给她普及一下这些人物关系。

说来也是巧,某某正这么想着,被她忽视的锦绣公主见她盯着那几人默不作声,倒是轻笑了一声开了口,“那三个人都是太子哥哥的伴读,他们口中的五弟是当今兵部尚书管大人的独子,由于上面有四位姐姐,所以大家都唤他五弟。虽然父亲贵为兵部尚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可是他这个宝贝儿子却是只会纸上谈兵。瞧他,连只野兔都猎不到,还妄想其它什么呢!"说着孩子气的笑道,"等我学会骑马,马上就央求父皇准许我学习箭术,等明年此时我就不是坐在席间看的人了!"

原来是太子的伴读,某某心里暗自琢磨,当初以为自己来皇城没多少时候就可以回云山城,便也对于了皇城内复杂的人物关系没有了解,可是现如今太子生辰已过,也没有让她走的意思,况且云山城也有动作,孟大山也已身在皇城,更有里应外合之势,恐怕一时半会儿自己也是无法离开此地了。既然如此,有必要对于皇城内重要人物关系网有所梳理,那么就从今日开始吧,就从这个太子伴读五弟开始!"这个五弟似乎不大合群啊!"某某意有所指道。

锦绣公主说了半天见某某终于有动静了,小孩子心气便上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哥哥却喜欢同他在一起!圣女,不然你教我射箭吧?你的箭术一定很厉害!"

某某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小妹妹,姐姐我又不是十项全能,刚要开口回话,只见一个太监匆匆跑来急忙说到,"狩猎场有只通体雪白的鹿矫捷得很,圣上、太子殿下和众位公子追逐许久都未寻到射杀机会,特命下人前来邀请圣女前往!"

某某朝锦绣公主行了个礼,便随那太监前往。锦绣公主悻悻然踱步走回自己位置,小声嘀咕道,"话真少!无趣!"

太监牵来怀生,某某翻身上马,那太监指了指远处的树林道,"圣女从此方向穿过那片树林便可与大家会合。"

某某点点头,拍拍怀生的背,向那片树林跑去。进入树林后,怀生越跑越快,开始某某还没发现蹊跷,只道是怀生憋屈了半天乐嗨了,后来随着进入林子越来越深,怀生越跑越快,且自己用力拉缰绳都丝毫未见用处。"怀生,乖,慢一点儿!"某某焦急的轻喊,"怀生,听话,别和我闹,我快没力气了!你再这样我就要掉下去了!"

往日里极通某某心意的怀生此时像是魔障了一般,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兴奋的飞奔起来。某某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伏低,双手抓紧缰绳,双腿紧紧的夹紧怀生的背腹,只祈祷千万不要在众人面前摔下马背,丢了云山城圣女的名望。

远远的就看到林子意外有一片开阔的草地,某某心想,总算是要跑出这片树林了,到时候就和大家会合,也好,即使被人看到这副狼狈的模样,也总会有人帮忙解围的,总比这样无休止的急驰好。

然而即使是退一步的愿望仍旧被现实无情的推翻,就在眼看着离开树林的一瞬间,怀生不知为何突然长嘶一声,前腿高高悬在空中,某某猝不及防滚下马背,这一番动静引得近在咫尺的白鹿慌乱狂奔,竟然和翻滚中的某某纠缠倒地,期间整个身体的重量撞在某某身上不说,还结结实实踏在她的腿上。仿佛是噩运一定要一口气走到底,某某还未来得及呼救,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支箭,幸好没射中,只是偏偏的扎进草地里,然而这一口气还未喘过来,接二连三的箭便飞也似的向她或是向白鹿射来。完了,这回死定了!没想到会死在皇家狩猎场!死倒是不可怕,也许死了就能回到现代,可是万箭穿心这种死法未免也太残忍了吧!老天,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戏剧化啊!

不知是命不该绝还是注定要遭此一劫,白鹿跌跌撞撞翻身站立,刚要奔跑,几乎是两支箭一齐射来,不偏不倚公公平平,一支射中白鹿,一支射中某某。“呃,疼死了!”终于有机会开口的某某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这么没有含金量的话,便昏厥过去,还好不是遗言。

待某某睁开眼睛,人已经躺在榻上,不知道在自己醒之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更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射中了自己。某某在睁眼的第一时间脑中划过两句话,"冷兵器时代好肉痛!奶奶的,管你是太子还是圣上,我莫某某绝对不放过那个把我当作箭靶子的人!"

"圣女醒了!快,喂她一些水!"守在一边的太医忙吩咐道,"快去禀报太子殿下!"

"是,冯太医!"有侍女轻轻将某某的脑袋托起喂水,不一会儿,便听到脚步声,"终于醒了!"

某某微微抬眼,"太子殿下。"

来人是北玄国当朝太子,眉头微皱,语气轻柔而焦急,"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某某想坐起来,微微一动却发现不仅是被箭射到的肩胛处疼痛,根本就是全身都痛!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碍于自己不得已的身份,硬是生生的压下□□声,"还好,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让殿下费心了,民女真是罪过!"

太子见某某思绪清晰,安慰道,“圣女就安心在我宫中养伤,有任何需要都直接和我说,冯太医每日都会来替你诊治。”

某某点点头,“多谢太子殿下。民女刚醒,还有些虚弱。”

话是说给旁人听的,太子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摆摆手,道,“好了,既然圣女已无大碍,你们就先下去,让她清静清静吧。”

众人皆行礼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某某和太子两个人。太子抿嘴道,“你想问什么?”

某某尽管很想表现出冷峻犀利的眼神,可无奈虚弱的身体使得她一开口却是软绵绵,“是谁射中我的?”

太子聊有兴趣的端详了某某一会儿,噙着笑问道,“圣女打算如何处置那人?”

某某咬牙切齿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哈哈!”太子踱了两步,“据本太子所知,圣女并不会射箭啊!这是该如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啊?”

某某抬眼瞪着太子说道,“太子殿下如此迂回,难不成是殿下您?”

太子轻咳一声,“是本太子~”眼看床塌上的某某就要烧起火来,赶紧缓缓说道,“~的伴读。哈哈哈!怎么样,圣女,虽然不是我本人,却也是我的人所为,你打算如何?”

“太子殿下的伴读?是谁?”那日情势混乱,某某根本看不清。

“是谁那么重要吗?”太子话锋一转,“本太子倒是很好奇好端端的怎么会从树林子里飞出一个圣女你?”

某某话刚向出口,却突地一顿。对啊,当日那太监只是来传话,却并没有指明是谁的旨意。只是当时某某并未在意,就急匆匆的顺着那太监指的方向去了,如此看来却是事有蹊跷,因为如果没问题她应该会跑到众人所在的地方,却不想出现在众矢之的。难道有人故意为之,要将她置于死地?某某将当日之事讲述了一遍 ,“我,我是落入圈套了!当日锦绣公主也在,可以证明我说的话,不知能否找到那个太监?”

太子之前舒展的眉头重新紧蹙,“一个太监谁会去在意,更何况若是存心为止,是不是太监还不一定!只是不知道此人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说圣女你得罪了什么人?”

某某顾不上礼数翻了个大白眼,“民女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这皇城中人,况且我也没什么机会见到什么人,更别提得罪了!”

“嗯。”太子负手想了一会儿,“事情严重了,你在明,对方在暗,倘若是外人……”

“殿下的意思是,外人混进来?可是戒备森严……”说到此处,某某忽地想起那一夜潜入她房间的孟大山。难道说,这皇宫内竟然有云山城的人,可以轻而易举不引人注意的做一些动作?某某越想心里越发凉,以防太子看出端倪,便恐慌的说道,“那民女的性命……”

太子摆摆手,“你放心,如若在太子东宫都保不住圣女,那我朝太子也该换人了!”冷哼一声,“你才刚醒,身子还很虚弱。虽然箭射的不深,但是浑身多处擦伤,说了这么多话也累了,早些歇息吧!不要想太多,本太子会派人去调查。”

太子离开后,定是命人不许打扰,房间里就某某一个人,那天的事情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却也没有头绪。只是略感疲惫,遂闭上眼睛休息,没过一会儿,便觉得有异样。完了,难不成那日没射死,今日来赶尽杀绝?某某吸了一口气,好,就算死也不能死不瞑目,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

某某忽的瞪大双眼,这次有进步,一声都没出。

孟大山二话没说,伸手就剥某某的衣服,手脚之快倒像个老道的登徒子,露出伤口处,把太医敷着的药布小心掀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药粉均匀洒在伤口上,顿时一阵凉意好似将伤口冰封一般。过了几分钟时间,药粉就已被吸收,又重新将药布敷好,衣服拉上来。“难得,你居然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生气?”

某某哼了一声,“孟大山的能耐,小女子早就见识到了!我如今命悬一线,谁让我死我都不知道!”

孟大山盯着某某看了半晌,黑漆漆的眼眸深不可测,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道,“没有人让你死,只是想让你在宫中多待些时日。”

几乎只是话落的一瞬间,某某明白了什么又带着绝望的抬起未受伤的左手狠狠地向肩胛处的伤口捶了一拳。

“你干什么!”猝不及防的孟大山低声轻呼,用力一把抓住她的左手,伤口处的药布立即绽出嫣红,“你是摔傻了吗?为什么这么做?"

"是你们设计这一切的,对吗?"某某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我知道我只是你们手里的一颗棋子,一直都知道,可是却也从未想过你们会伤害我。"某某缓缓抬眼,眼中一层薄雾,却怎么也不肯落下来,"尤其是你,孟大山,我对你,从来没有防范之心。"

孟大山只觉得喉咙一紧,一切计划,多年的部署,多少人的鞍前马后,不就是为了那个日益接近的目标吗?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不也是一早就进入整个计划了吗?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就连意外的她也变成整盘棋中的一枚,是,没错,她是棋子,可是为什么面对此时不打不闹的她,自己却无法说些什么。

孟大山伸手,重新为某某包扎了伤口,“这瓶药粉是专门为你所配,每日均匀敷在患处,待吸收后再包扎,和太医的药布并不冲突,伤好后保证不留一丝疤痕。你收好,放心。"孟大山伸出去的手没有人接,便轻叹一口气,把药瓶放在枕头边。"这段时间你就在东宫安心养伤,我会找机会再来看你的,我走了。”

"我还要待多久?你们还需要多久?"

某某的声音在身后平板的响起,孟大山回头,却发现某某的视线望着房间中虚无的一点。

没等他回答,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某某继续问道,"五弟是你们的人?一直都是?"

孟大山顿了一下,点点头。两人都未再开口,直到房间里又只有某某一个人。

躺在床榻上许久未动,似乎是睡着了,这中间有侍女进来又赶紧出去。只有紧捏着药瓶发白的指尖泄漏了内心的纠结。这是怎样的布局,尽管之前多少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从未想过他们的手能够探进宫中如此之久,朝中还有多少人早已或原本就是他们的人!可是,这又是为什么,是怎么办到的?天下太平,缘何出现这番局面?事已至此,想要脱身是绝不可能。好,那就尽最大的力量让自己不要变的如此被动!绝不做被射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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