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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两心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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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伏熨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月上中天之前追上了行路车驾,下马疾行至车厢,心里慌似风中枯叶。

开门的时候,竟慌不着力。怕推开见到一具冷躯。

没有火毒的戈壁夜,蛊毒将会肆虐到何种程度?

大夫在身后急忙忙的追了过来,禀道:“殿下,亥时三刻了!”

再不犹豫,推门而入。

……

赵诩只觉冻僵的身躯好似被一团暖絮包围,几乎要以为是幻觉,但不是。模糊的视线帮助他熟悉环境,眼前只有一团不算明亮的火焰,那就是热源吗?很烫……

僵硬的躯体在渐渐的解冻,能感觉到若有似无的轻抚从脸颊到后背,甚至是脚,几乎要舒服的叹息。

但这些还不够,失去热源太久,解冻的过程极为缓慢,无力的双手也被善待,那似乎是一团温暖的羽毛,或者是一片热气氤氲的布巾,从上到下,循环往复,无微不至。

等了好久好久,手指可以动了,意识慢慢的回归。

那不是羽毛,也不是布帛,那是一个人的手。

虽然看不见,复苏的触觉却异常的敏感,那只手从脚底收回,又再一次回到了脸颊,抚摸的过程一再的往复,却始终缓慢而耐心。

这只手好似永远也不会凉,透着几乎要融化的暖意,从额头慢慢抚摸过眼睛、耳朵、鼻梁、嘴唇和下颚,渐渐往下,来到了脖子、锁骨、绕到手臂。

手被对方交握起来暖着,再放开,继续抚摸着胸膛、后背、腰骨和小腹。再然后是臀肉和私|处。虽然这过程不带有情|欲,但终究从意识中理出了一丝,微不足道的欲求。

那只手却并没有停留,从大腿一直往下,拂过膝盖,缓慢的,来到足部。

意识回归了,开始主宰和支配躯体。

眼皮依然是重的,眼前模糊的火焰还在。手能够小幅的移动了,缓缓的抬起来,颤抖的伸出去,果然摸到了一个同样温热的躯体。

“好些了吗?”那个人温和的问道。

“嗯……”

渐渐的模糊的视觉终于开始聚焦,原来那不是火源,而是一暂琉璃罩灯。

脚底的抚摸结束了,华伏熨看人已经醒转,好似这才放下心来。抚摸的双手再次附上了额头,又一轮缓慢的搓动开始了。

原来是在搓动摩挲,麻木的肌肤没有太多触感,赵诩一度以为是抚摸。

手再次来到了脖子、喉结、双手,被交握的双手已经较为灵活。

一轮搓动完,赵诩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华伏熨忙碌的动作被他打扰,停顿了一下:“别闹。”

赵诩松开了手,对方继续回还到胸口,腰背,小腹,揉搓继续往下,再次来到私密的某一处,虽然没有碰到,依旧引来一声低低的喘息。

华伏熨的手僵了一下,人却被拉了过去。

“怎……?”话没有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赵诩只是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便松开了一丝距离,方便说话:“别……”

反正人也醒了,华伏熨也就不再忙碌,干脆脱了全身衣物,钻进厚被,在被窝里把人揽了过来。

未着寸缕的寒凉肌肤就在手边,掌心顺着后背一直抚下,是一道美好的弧度,好似彤鹤蜿蜒的脖颈。

他忍不住下嘴去亲,从额头到脸颊,再从脖颈到锁骨,唇瓣绵绵密密的附着而下,每一次触碰都燃起一丛火苗,气息越来越杂乱,温度越来越灼烧。

再要往下,却被人直接挡了去路,碍事的手臂虽绵软,却透着一股倔强的不妥协。赵诩已经全然清醒,灯下的目光水汽氤氲,声音带着恳求:“不要……”

“好。”

话毕,直接了当的握住要害。

“你!”

华伏熨脸皮赛城墙,如此做也有冠冕堂皇之理由:“这样暖的快。”

再张嘴驳斥也来不及了,最终还是被拖去了无边欲念之中……

几乎是要破罐破摔了,欲念潮水般挡不住,朝野争端又身不由己,颠簸执念的一己之私不过是桃花树下桃花仙,却被陷在这万丈红尘里挣脱不得。

这样下去叫他怎么走的了?

似脱不开牢笼的困兽之斗,越逆境越挣扎,越彷徨越想愤而反击!

宣泄不久,不待喘息初定,赵诩又恶狠狠反扑了上来,倒把贤王殿下唬了一跳:“做什么?”

“礼尚往来!”

……

这样你来我往胡乱颠沛了许久,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华伏熨依旧腻在一旁胡乱的亲,赵诩只觉全身黏黏腻腻难受的不行,遂推开些距离,问道:“荒郊野岭哪里可以沐浴么?”

“明天带你去。”亲不到人,华伏熨干脆亲起了赵诩推过来的手,非要带上“叽啾”之声,恶趣味的很。

“真的有?”赵诩把手收了,扭了个极舒适的位置,闭目休息。

这种边塞戈壁滩,人迹罕至,别说沐浴,平时就连个活物都难找。赵诩不过随口一问,倒未想到还真会有。

“嗯,快睡。”没的亲,贤王殿下终于收工,闭目假寐。白日里为陈家之事赶了一路,晚上又折腾了这一回,华伏熨是真的累狠了,这句话音一落,没多久就呼吸变缓,睡着了。

赵诩头枕着对方锁骨处一片光裸的肌肤,怔愣半晌,伸手灭了头顶的罩灯,在漆黑夜色里打量对方。

那人睡的酣熟,一点戒备也无,入鬓的剑眉轻轻的舒展着,阖眸眼帘下是一道浓密的睫,藏在帘下的这对招子,白日里威仪棣棣说一不二,现下却安宁的像个孩子。

赵诩忍不住抬了手,轻轻拨了拨他的眉心,又收了手,用食指在其锁骨下缓缓写了两个字,那人一无所觉。

于是又描摹了一遍,再贴近亲了一口,然后枕着这两个字,一同沉睡而去。

翌日两人都起的迟,早膳没用,车队已整装开拔,厢内却已然如故,很有些春宵帐暖,沉醉梦醒迟的意思。

华伏熨醒是醒了,搂着人瞧不够,躺在车厢里躲懒。

“不出去领车队了?”赵诩还在迷蒙,被子内的身躯皆是寸缕未着,滚烫的肌肤贴的这样紧密,旖念被压制在表象之下,蕴含着不点就燃的趋势。

“不去,陪你。”

华伏熨的肩肌紧实,偏有条指长的蜈蚣疤碍了眼,赵诩拿手细细的描了一遍,道:“就是这儿吗?冰蛊毒。”

“嗯。”

抬手来到了背后的疤痕,摸到了对穿而过的另一处,说道:“一箭对穿,臂力倒是惊人。”

“箭支涂毒,无名宵小,有辱弓手之名。”

未曾想赵诩低了头,伸出舌轻轻舔了舔那道蜈蚣,微微隆起的纠结疤痕上立刻透出水色。华伏熨一瞬不瞬的屏息良久,方才忍下了翻涌的情|欲。

“昨日去了何处?”赵诩揪住了对方一缕散发,开始打着旋儿的玩。

“里县,查我娘的事情。顺路走了趟宝窟。”出声带了黯哑。

“嗯?宝窟出什么事了?”旋儿玩不顺,漫不经心拿着打结。

“没事,要来了清点的单子,要看吗?”

“不要。”

“你自己的钱,都不验验数目?”

这钱自然是赵淮自己去验数目,赵诩把结散了,又拿了另一揪头发把玩,一边说道:“不验。”

“不怕我监守自盗?”

“不怕。”两揪头发被打成了死结,赵诩扭了扭身子,想找个舒服姿势。

“别动,做什么。”语气有点恶狠狠。

这没来由的脾气简直莫名其妙,随即赵诩弄懂了缘由,指指被窝里头略略起色的小兄弟,笑道:“殿下好精神。”

华伏熨怒目。

赵诩犹自不觉的躺着,时不时伸手捏捏他的肌肉或者光裸的后背,吃着不要钱的豆腐:“纪礼。”

“嗯?”忽然改了称呼,华伏熨把作怪的爪子揪到了胸前,洗耳恭听。

“不是要带我去沐浴吗,什么时候去?”

“今日就算了,赶过去天黑了,再过一日罢。”

“哦。”过不一会儿,又叫了一声:“纪礼。”

“嗯?”

“车里太闷了,我想出去骑马。”

“明天吧,不是要出去沐浴吗”

“赫赫呢?”赵诩略略抬头,视线刚好相触。

“不行,你得跟着我。”

这句话之后是一片沉默,赵诩倒没什么两样心思,单纯是不能骑自己的心头爱驹,有些不爽。倒是华伏熨好似怕人跑了一般的提防语气,颇令人不爽快。

华伏熨看人闷闷不乐,加了一句:“蜀州正值荷花节,也顺路,到时候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不坐车?”

“不坐车,走着去。”

“好。总兵大人作陪?”

“总兵大人就值得你这么消遣。”华伏熨笑。

两人被窝内混笑了过片刻,赵诩又唤了一声:“纪礼。”

“嗯。”第三次叫了,华伏熨美的直冒泡泡。

“把药给我。”

“……”华伏熨叹了口气,说道:“何必执念那一碗药,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心事被戳破,赵诩也不以为杵,只是目光散了发起呆来,也不知心下是何想法?

华伏熨摸不透,便解释了起来:“以毒攻毒只是下策,火毒|药量都是御医控好的,多一两伤身,少一分了无效。你道一碗药就是一碗药,熬起来却煞费心思,就别劳动大夫了,好么?”

赵诩闷闷的回了一句“好”,食指又爬到了华伏熨的锁骨下漫游。

华伏熨耐不住这撩拨,抬手握了爪子,问道:“昨夜在我心口写了什么?两个字?”

“……”赵诩脸色一僵,讪笑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玄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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