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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圣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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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哟!温汤池水不烫,氤氲的水汽在雪色的映衬下,更显得仙雾缭绕,如缀胜境。

若说散心散心,出游当是缓解心伤之最有效的方法。池水子里游弋片刻,多少烦心事也淡了。赵诩也在水里泡的昏昏沉沉,无所事事的打量这座温汤池。

池子周围做过修葺,各种边角略钝粗石,拳头大小,镶嵌在池子周围、路边,可能是考虑到防滑,石头参差不齐又错落有致的围了温汤一圈。池的一侧造了个雄伟的铜狮子头,温泉水从那狮子的口中吐出来,哗哗的水泽之声就是从那里而来。

一个剥了壳的蛋挡住了视野,华伏荥道:“吃个汤泉蛋罢。”

“谢殿下,能得温王亲手剥个鸡蛋,在下不甚惶恐。”

华伏荥笑,接着宽了外袍,内里竟然不着寸缕,这么大咧咧的下了水,倚在赵诩不远处,问道:“怎不去试试黑白池?”

魏昭在黑池里蹦起跳下,模样很是滑稽,赵诩答道:“怕是无福消受。不若给我包上两壶泉水,或可卖上个好价钱。”

华伏荥笑:“三弟真是生意人。”

赵诩忽想起温王购买这处的来历,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耀上如此看重这处,却原来是有宝池。”

“只可惜只有黑白两色,六色池这种稀世罕见的珍品怕是再无缘得见了。”

“这世间奇巧的事情万万千,殿下不必如此介怀,说不定下一刻,就有更稀罕的,也未可知。”

华伏荥点头,说道:“这个我信,年前我去普济寺,向住持参禅,住持与我说了一两句禅诗,不知三弟感不感兴趣。”

“哦?愿闻其详。”

“缀丝铜镜,青花莲盘。本是一句禅语。原话不似这么简练,我这么一说,三弟暂且一听。”

华伏荥顿了一下,似是在观察对面的人,然后继续说。“琼粉金膏磨莹已,化为一片秋漳水。

镜成将献蓬莱宫,鉴山鉴水鉴须弥。”

华伏荥一句禅诗念完,说道:“说来也巧,我那地宫佛像,可不就是须弥山挖的?”

赵诩拿起酒壶倒酒,掩饰了眼中一瞬间的惊诧。

“还有下句:污泥香里出灵珠,拟作青霁素瓷坯。盘盛善法帝释天,一花一叶一菩提。”

赵诩拿起酒盏,心不在焉的轻呷。

华伏荥调笑道,“莫不是水官石佛里,藏着朵菩提花么?也不知烂成了何等模样?”

花葉县菩提寺的崇源和尚死的都出七了,华伏荥毛也没摸到,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赵诩依旧品酒不语。心说怪不得蜀州总兵高大人见了肉包似得满世界追着他跑,却原来普济寺住持也是个世外高人。

华伏荥倒也不急,借着沉默开始细细的打量他,莹白的肌肤已经在池子里泡成了粉色,散下的青丝在水下盘桓一尾乌鳞鱼,缠缠绕绕游弋在清澈的池底,发丝间一只玉足,闲闲的划拉着池底的水流,好似漫不经心,又有些百无聊赖。

又呷了口水酒,赵诩才缓缓开口道:“缀丝铜镜的买主不愿透露姓名,还望殿下海涵。”

华伏荥微笑道:“无妨,”转而又换了个话题道:“要说这个事今日本不该提,但……”

“哎哟这黑池疼死老子了。”泡完黑池的魏昭走了回来,打断了此处谈话。

华伏荥话未尽,倒也不恼,笑着接了魏昭的话茬: “黑池分筋错骨,能续脉延年,魏大人应该多泡泡。”

魏昭一介武夫,竟疼的脸色发白,闻言连忙摇头,说道:“真是太疼了。罢了,我也泡了这许久,真是通体舒畅。”

转而问赵诩,道:“子谦,难得温王殿下割爱,你不去试试宝池么?”

“年前受了些伤,还未好全,不敢轻易下汤。这次真是亏大了。”

魏昭哈哈一笑,说道:“没事,本大人替你描述一下。这白汤吧,没热气,人进去也不冷也不热,怪舒服的。也不知有什么功效。这黑汤呢,那就跟进了油锅似得,我泡了有刻把时间,守不住了,真特娘的疼。”

华伏荥又在慢条斯理的剥鸡蛋,说道:“白汤寻常没有功效,是用来静心的,若是有人中了障,但可送来试试。”

“原来是这样。”魏昭了然道。

华伏荥把鸡蛋剥完,却没有再送给别人,自己个儿吃了起来,说道:“魏大将军不尝尝汤泉蛋么?”

正这时,一个公公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着急忙慌的呼道:“了不得了,了不得了,陛下,陛下在外头!”

这句话刚落,唱名就响了,太监声音嘹亮的很:“皇——上——驾——到——!”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的沥水穿衣,梳头整装。事出突然,仪表再得体,终究来不及绾发,粗粗一个云分扎,赵诩也顾不得外簪了,先得出来接驾要紧。不过,当看到魏将军那一只歪穿的靴子,顿觉自己这一身仿佛也不是多么的糟糕。

“老三,你倒是好惬意的很,朕准你盘下这处宝汤,你倒给朕做起生意了。”

温王大场面走惯了,着装虽急却处变不惊,三个人中他最磨蹭,也最得体,见到华伏鈭,笑着接了驾,就着跪姿,说道:“臣好生冤枉,定是魏大人在黑汤里受了罪,如何编排我呢吧?”

魏昭最先个出来,闻言叫苦道:“微臣不敢。”

转而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声道:“皇上尽知道打趣,臣妾走不动了,什么时候给赐座呀?”

“都起来吧,雪水还没化,冷的很,去屋里说话。”

皇上发话了,一群人随着进了暖阁。皇帝和那女子坐了主侧位,温王右手边就坐,魏大人没敢落座,赵诩也就跟着站在一边。

“褚贵人近日多梦魇,朕想着送她来白汤里洗去秽物,却不巧连日大雪,好巧赶上今日,正把你逮个正着。”

温王笑说道:“毕世子锁在质宫里无趣的紧,我不过带出来一道赏个雪,还请陛下明察。”

褚贵人娇滴滴的抢话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赵公子呀?果然一表人才。怪不得林家妹子深闺锁不住春思,念念不忘的。”

这话说的真是刻薄,赵诩闻言,躬身道:“贵人谬赞。”

“说起来,世子也是好事将近,”温王接话说道:“这我得早早的备礼了。”

赵诩只当不知,说道:“温王殿下,这话不可乱说,女子清誉珍之重之。”

“朕原先准备着二月龙抬头的时候说,看来捡日不如撞日。赵诩,你瞧着林家姑娘如何?”

“微臣不曾见过那位姑娘,不敢轻易揣测。”

褚贵人言笑晏晏,说道:“哟哟哟,还害羞了不曾,那‘元宵灯会上,人约黄昏后’的一段佳话,已经传出宫去了呢。”

赵诩心头一跳,终于想起那个拦住请书的官家小姐,原来就是所谓的林家,林若歆。

要说林若歆也是个有手段的,正月十五的‘巧遇’准备天衣无缝,其后传言也传的够巧妙,但凡有些考量的,又怎么会推拒?得罪了谁不能得罪皇后,何况联姻百益无害。

“微臣当时并不认得林姑娘,只当途中偶遇而已。当日也只是帮林姑娘写了花灯素笺,还望陛下明察,不要毁了林姑娘清誉。”

“素笺上是不是写了‘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呀,啧啧……”褚贵人打趣道,“上头还有提了表字,我都有瞧过。”

华伏鈭笑嗤了一声‘调皮’,褚贵人虽无礼,说的也句句属实。这时候只是劝说赵诩联姻,插科打诨的倒也奏效。

赵诩无言了片刻,才道:“陛下明鉴,臣正妃方刚回到在下的身边,实在不想恼了她。”拖字诀,一拖到底,“前些日子臣还与佩佩说过,要求陛下给个恩典,她太子妃印早就不当用了,该换了。”

温王被那声‘佩佩’惊吓了一瞬,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说道:“世子夫妇倒是情深。”

华伏鈭不太满意这个结果,但还是说道:“那成,林家的事过些日子再提。妃印的事,给礼部办就是了。”

赵诩跪下磕头:“谢陛下恩典。”

今天也是赶巧了,若是皇后在侧,拖字诀可能就不奏效了,好在褚贵人虽然口没遮拦,却不专心计,是个比较单纯的主。只一个华伏鈭好对付的多,这件事就这么给拖了下来。

华伏鈭是出宫来玩儿的,又聊了片刻,就放赵诩走了。

别庄外软轿还,申时刚过,这时候赶回去宫里还得劳动下人备膳,赵诩想了想,便让公公送去南大街。

轿子颠颠而去,走了又两个时辰,才将人放在了息壤的街头。

“公子,咱们去哪儿啊?“小楼疑惑问道。

斜阳落暮,天色已有些昏昏然,赵诩在街口盘桓片刻,目光却定在了一处。

那是家四进门面的香料铺子,牌匾很大。有别于寻常的长条形,而是四四方方的样子,兼涂了银漆水的边框,“凝香怡人“四个纂体龙飞凤舞,是做成了一方玉印的样子,很有新意。

赵诩心思还未透,脚已经先一步走了进去。

香料铺子内生意很好,又因为空间宽阔,虽然人多,倒也敞亮。

一位铺子小厮笑脸相迎:“不知这位公子需要什么香料么,本店香料上千种,兼有远渡重洋的稀罕货色。公子可随意挑选。”

要什么香料么?整个香料铺子里弥漫混杂了各种或浓烈或清雅的香气。唯独寻不着那人身边萦绕的那一种。

张了张口,却发觉无法形容。香味又不是甜酸苦辣,一句话如何说的清。

赵诩苦笑了一下,元宵夜萦绕的那缕香,终究淡成了一抹痴心妄想。

出了香料铺,收了心思,想着还是正经用个晚膳要紧。

此时正好是夜市最热闹的时候,南大街又是主道,赵诩来到了都深酒楼,小二勤恳的招呼他入店,说道:“这位公子面生的很,不知是要楼上雅座,还是楼下大堂?”

“雅座罢,靠窗最好。”

“客官说笑了,咱酒楼的雅间,没哪个是没窗户的。端看客人要临街的还是临后街的?临街的热闹些,临后街的则僻静些。我看公子您一人,随从也不多,不如要个临街的。”小二话很多,叽叽咕咕从楼下说到楼上。

“那就临街的罢。”赵诩道。

话还未落,一个声音斜刺里插|进来:“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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