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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码在她身体逼仄的巷道中穿梭,感觉一阵接着一阵,一阵强过一阵,她屏住呼吸感受着体内能量的聚集,听觉像是被抽离了一样,她觉得自己处在真空里,不能呼吸,没有声响,很猛然的一阵感觉,就这么排山倒海的袭来。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前的白光让她感到眩晕,四肢百骸里游窜的热流在她体内翻腾。也许自己在尖叫,也许没有。罗希顾不上太多,她收缩了全身,抬起上身咬住了钟码的肩膀。
……
……
这一晚的奋战结束是已经到了第二天凌晨。钟码把睡得混沌的罗希抓在怀里一根一根的吻着她的手指“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不回去了。”
罗希小嘴嘟着睡得正香,没有丝毫的反应。
“听见了没?”钟码不依不饶。
“嗯嗯……”罗希模模糊糊的转个身,背对着钟码继续呼呼大睡。
“别睡了!”钟码用力摇她,他为了她房子里那两条绿了眼狼的辗转反侧,她倒好好像这是别人的事一样,没心没肺呼呼大睡。“你的屋子里现在被那小子霸着,我不放心。你这段时间呆在这里。听见没有?”钟码加重手里的力道。
“嗯嗯!别闹我……”罗希在他怀里胡乱翻滚表示抗议。
钟码看见她这幅德行总算是稍微放了点心,起码听见了他的话。
沈时延第二天酒醒后就准备离开,一大清早就在楼口碰见了回家换衣服的罗希。
“好点了没?”罗希觉得她应该说些安慰的话,可是想来想去能说出口的也就这一句了。
沈时延颤抖着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让罗希看不出他的情绪,良久,他开口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乐觐在哪里?我真的想见她。求你了。”
罗希叹了口气“给她点时间吧。也许她觉得能处理好你们的关系了以后,她也就回来了。”
“她去哪里了?”沈时延声音开始哽咽。
“不知道,她连离开都没有和我说。我对她很生气……”罗希确实有些气乐觐的不管不顾。
“别……你不要生她的气……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哎,事到如今这孩子还惦记着让她不要埋怨乐觐。罗希心里一软,乐觐你是修了几世的福气,又是今生造了什么孽?罗希重重叹了口气“回去吧!好好生活。有什么可以来找我。”只能这样了,罗希有些心疼沈时延。
他无力的点点头“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罗希愣住了,这又是什么名堂?
“我觉得你有她的影子,你们真的很像……”沈时延怯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眼睛里透露着的是孩子一样的祈求。
罗希努力抿唇微笑着走上前,伸手抱住沈时延,沈时延也伸手把她紧紧困在怀里。他们就这么抱着,罗希的眼泪就这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乐觐那个王八蛋!就把我们两个这么丢在这里……沈时延!你不要再想她了!要和别的女人开开心心的生活……还要生一个足球队……气死那个王八犊子!……”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沈时延听着怀里罗希的啜泣,这几天憋在心里的苦闷一下子从内心苏醒。他抱着罗希眼睛也渐渐红了。罗希已经开始嚎啕大哭了,这样抱着怀里大哭的人让沈时延百感交集。
……
等盛兮来的时候,他看见了这两人抱头痛哭的场景。
“怎么了?”盛兮快步走上前。“出什么事了?”
罗希迅速分开二人“还不就是因为乐觐那个王八羔子!她再回来我不会放过她!”她还处在义愤填膺的状态,两腮鼓起双眼通红。
“盛兮!你傻啊!说这话让她走干嘛啊?他钟码不放心我们?那我就放心她们共处一室吗?”萧勉对着盛兮大吼着,心急如焚快步走到车边准备追上罗希。
“你追上了他们有什么意思?她就能跟你回来?”盛兮在他跨上车前拉住了他“你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我……”萧勉沉默,无言以对。他们是什么关系?就连他当事人也没办法给一个准确的答案“她是房东……”嚅喏了半天,他给出了这么个答案。
“回去吧。这孩子够沉的。”盛兮不失时机的开口了。
这个夜晚注定谁也不能平静。钟码带着她到了海边别墅。把她带进别墅“先去洗澡吧,今晚早点睡。”
罗希一脸倦容,无精打采的走进浴室,打开淋浴,站在花洒下任凭水从头淋到脚。门外响起脚步声,站在浴室门前“衣服给你放这了。洗完了快点穿上,现在天气冷了。”
罗希收拾完自己出来时,看见钟码坐在沙发上。她擦擦头发,坐在他身边“乐觐走了。”她带着重重的鼻音埋在钟码怀里“那个神经病走了都不告诉我一句。”
“丫头,说不定她就知道她走了你会这样,所以才不告诉你啊。”钟码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让她把脑袋靠在自己肩上。罗希小小的蜷缩在他怀里,让钟码的心像是放在火炉上融化的巧克力一样,黏腻、醇香。“哎!”他满足的叹了口气“好久没这么抱着你了。”
“你这么晚不回家……我姐会不会……”罗希想起了什么,他已不是能随意在外过夜的身份了。
“操心的可真多。她最近忙着呢,顾不上我。”
“你还是回去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罗希企图挣脱他的钳制。
“别瞎操心好不好,我现在是答应了徐康照顾她,等徐康处理完了自己的事情。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你的任务完成?”罗希听着有些模糊“难道你们要离婚?”她瞪大了眼睛。他们的婚姻是利益婚姻,这里面早已经渗透不进爱情了,若是真为了爱结婚那他们当初根本就不会走到一起去。如今罗、钟两家结合,一切都已步入正轨了,他们却要离婚?离婚理由是什么?性格不合?还是感情不好?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钟码说起来为什么像是在讨论隔壁家孩子的教育问题一样轻飘飘。
“你别胡闹了。你们这样怎么可能离婚?”罗希严肃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在审问犯人。
“不分开怎么娶你?”钟码倒是回答的一本正经“让我丫头当第三者啊?”他埋首罗希的胸前不肯起来。
“哎呀!”罗希拉着他的脑袋“你起来说正经的!”
“我说的没有一句话是骗你的。”
“算了吧。你们这么一闹迟早要翻天。与其这样马上就是一场狂风巨浪,还不如大家都平平静静呢!钟码,我们就这样结束好了。也许我会在碰到一个合适的以后就结婚了,组建一个家庭,生孩子……你也不要这么摇摆不定……”
“胡说什么!”钟码听见她要退缩的话,蓦地抬起头看着她,满脸怒意“不准再这么胡说八道!我说过我会处理好!”刚才罗希那么寥寥几句勾勒出的画面只能是和他。“你罗希是我想要一辈子一起生活的女人,是我的女人。”
是我最爱的女人。
罗希被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吓住了,又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好半天不出声。
“吓着你了?”钟码知道刚刚他的语气太重,安慰的拍拍她的后背“以后不准说那些话了……嗯?”
罗希搁在他颈窝的脑袋动了动。
“早点睡吧。“他抱起她走向卧室。
这一晚,钟码看着罗希一脸的倦意本没有需索之意,可罗希像是极度缺失安全感的婴孩,一刻不停的往他怀里拱。她□□在外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胸膛,传递着焚烧他理智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