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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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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发白,天光即将放亮了。清晨的街道上还没几个人。

公孙缨将周玉送到门口,已有小厮牵了马过来。

这时只见楚鸾也带着两个人出来——正是穆顺和薜显。

那二人见周玉好好地站在那儿,忙跑上前:“盟主!……你还好吧?”

“没事。”

周玉打量两人的神色,估计昨天也着了那小姑娘的道,只是运气没自己好——看他们一脸憔悴,身上还粘着灰尘和稻草,八成是在柴房过了一夜吧。

见只有这两人,周玉问:“其他人呢?”

楚鸾答道:“孙大人和那位小将军昨天就回去了。”

——谢瑾原!你丫真是好样的。

周玉暗自苦笑,那小孩能管住自己不出事就算不错,大事上还是别指望他了。

“多谢姑娘款待!周某告辞。”

周玉向两人拱手一礼,上了马,带着两人回了兵营。

——

一路无话。

周玉前脚才刚进了大门,薜显就追上来迫不急待地问:“到底什么情况啊!见过开黑店的,从没见过这种路数啊?!”

周玉笑:“怎么样,栽到小姑娘手里的滋味好不好受?”

“亏你还笑得出?!”穆顺也沉着脸道:“这里到底不是江东,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周玉打断他道:“这不是已经好好地回来了。”

“这百花楼到底是什么来头?”穆顺想想也是后怕,却见周玉腰间多出一个香囊来,便伸手想拿来细看:“喛?这是什么?”

周玉却向后一躲:“别乱动。”

这时穆顺想起刚才送周玉上马的那位姑娘,看服饰竟有几分像百花宴上那位,心下便猜到了几分,冷笑道:

“盟主自然是好福气!有佳人陪,有好酒吃,有暖帐睡,肯定是委屈不着的。不像我们,白白担心一晚上不说,末了还遭人暗算被丢到马棚里。”

——原来是马棚,好惨。

薜显没见过公孙缨,只当他是因为好色才中了招,怒道:“能不能长点心!说不定人家今天就打算拿你当主菜上桌呢!你还笑!”

“我长这么好看,谁会舍得吃嘛!”

“呸!”

周玉厚着脸皮跟他们打哈哈,一手将公孙缨给的香囊解了下来,将里面的小药丸尽数倒在手心里,分给他俩:“这是公孙姑娘给的解药,你们收着吧。下次再遇到就不用怕喽!”

穆顺见他自己一个粒也没留,皱眉道:“全给我们,那你自己呢?”

周玉将空香囊收好,笑吟吟道:“你们没事,我自然就没事。我只留着它就够啦!”

薜显跟随周玉这几年,从未失过手;如今栽了这么大跟头,气自然是不顺。

他接过药,瞪了周玉一眼,吼道:

“你要有个什么闪失,我要怎么跟帮里弟兄交待!三军没了主帅,又要怎么交待!”

“喛~下次我会注意啦……”

周玉规规矩矩地朝两人深深作了一揖:“昨天的事,是在下思虑不周,让两位担心了。保证下不为例。”

——周盟主三大法宝:撒娇,耍赖,卖乖。

这一套组合拳打出来,薜显和穆顺唬得神色大变,慌得忙上前阻拦:“使不得!叫我们怎么受得起!”

“好早哇~”

这时,只见小王爷谢瑾原神清气爽地从里面出来:“我还想着,要不要派车接你们去呢~”

穆顺和薜显不约而同地瞪了他一眼,恨恨地各自回房去了。

“……啥,情况?”

谢瑾原莫名其妙地挨了两记眼刀,一脸无辜地看看周玉。

“啊,刚刚绊了几句嘴,我已经赔了不是——现在没事了。”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也没必要再节外生枝,周玉决定还是先不跟他说了。

谢瑾原却一脸好奇地贴上来,神秘兮兮地问:“哎,昨天听说百花楼的花魁亲自出来陪酒,你见着啦?”

“嗯。”

“长得好看不?”

“嗯。”

“哎~你跟我说说呗~”

周玉实在懒得理他:“昨天喝多了,我去睡会儿先。”

“喂!”

那谢瑾原虽终然日在京城里闲逛,但王妃家教甚严,青楼这种地方是从来不敢沾的。如今好容易沾了抚台大人的光去了一回,却什么都没见着,只觉十分不甘心啊!

周玉这会已经乏得眼都快睁不开了,也懒得跟他闹,径自回到房中,合衣滚到床上。

谢瑾原却像粘到他身上一样,扯着他的袖子一个劲地追问。

周玉被磨得实在没招,转过脸来对他说:“瑾原。”

谢瑾原一脸兴奋地瞅着他。

“无论任何情况下,把主帅扔下,自己带人走掉,都是非常不仗义的行为。”

“呃。”

——但是老鸨说,姑娘要留将军在此过夜,我也不好非去把你拽走哇?

“为将者,要听从主帅号令,与主帅共进退——”

周玉强打着精神,脸上已带着七分睡意,嘴里却仍在教导他:“我们是一块儿去的,你都没跟我碰面,只单听别人那么一说就被打发了,……好好想想去吧。”

谢瑾原趴在他的床边,大瞪着两眼又认真回想昨天的事,自己的行为似乎确实有些不妥。

还想再跟他说话,却见周玉早已沉沉睡去。

谢瑾原只得失望地站起身,伸手将被子拉过来为他盖上,悄悄地关门退了出去。

——

这几天孙见章没有再来。

估计不是对周玉彻底失望了,就是真的去找地方要银子去了。——不管怎样对周玉来说都是好消息。

眼见着快到月底了,周玉似乎仍是完全没有要开战的打算。士兵们像以前一样,该怎么练就怎么练,谢瑾原带着骁骑营天天倒也玩得十分开心;

薜显连续蹲守了几个晚上,也没再抓到新的奸细;

穆顺每天早出晚归的,跟谢瑾原天天往山里跑。

一直沉默的监军张勋有些坐不住了。

这天,终于按捺不住亲自跑来找周玉。

周玉正高挽着袖子,专心地和泥巴。

“林帅。”

“张大人。”周玉微笑地打了个招呼,两手还搅在黄泥里。

张勋扫了一眼,墙上贴着几张手画的地形图,歪歪扭扭地看不出什么;

他手上的泥像是当地百姓砌墙用的陶土,一坨一坨地堆在桌上的大木盘里,像是准备做泥雕;

桌上还放了木尺、剪刀、茅草等物,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将军真是好雅兴。”张勋一脸黑线,咬着牙说道。

周玉并不在意,只是一笑,也不接话,继续自己手里的事。

“不知将军打算几时进山剿匪?”

周玉看了他一眼。

——好容易才打发走个孙见章,才清静几天,这就又换你了?

不过这张勋是专职给皇帝打小报告的,到底不能得罪,便耐心解释道:

“目前掌握的情况,山中土匪数量可能过万,而且山路崎岖,易守难攻;我手上多是新兵,经验不足,不宜主动击。”

周玉把手中的泥团成锥形,糊到木盘上,继续说道:“山东连年蝗灾,粮食歉收,土匪的余粮也是十分有限;如今就快要镰收麦了,土匪必会下山抢粮。

到时便可一网打尽。”

“兄长~!”

这时,谢瑾原拿着一张图兴冲冲地进来,见张勋也在,慌忙改了口:

“林,大,人……”

“王爷。”

张勋规矩矩地行朝他了个礼。对称呼什么的倒也没在意,只当那小王爷已跟他混熟了,称兄道弟也不奇怪。

谢瑾原一脸兴奋地把图贴到那堆图纸上面:“看这张怎么样?”

周玉端详了一阵,点头道:“这张还行,有长进。”

被夸奖的小王爷喜形于色,看到周玉正在做的沙盘已见雏形,便挽起袖子也要上手。

周玉忙阻拦道:“别添乱!我好容易快弄好了。”

“我会做的!兄长以前教过我的!你忘了?!”

“泥巴我还有的是,你那边玩去。”

“又当我小孩儿打发不是?!……哎,你让开,我真会做的!”

谢瑾原被他左挡右挡不得靠近,索性一矮身从他腋下钻了个空。

“这一带地形还不够清楚,你快再重画一张图去!”

周玉忙上前阻拦,试图护住自己的劳动成果,随便指了沙盘上的一块地方想把他支开。

“怎么不够清楚了!该标的明明都标了!你别瞎指派我。”

谢瑾原不吃这套,伸手从瓦盆里抓了一把泥巴就往沙盘里掺和。

周玉一脸认命的表情,只得无奈地看他摆弄。

——若只是称呼亲密些,倒也没有什么。

从目前这两人的亲密程度看,却完全不像是刚认识——倒像是早已相熟多年的样子。

那小王爷虽闲居京城,与朝中大臣交往却并不多,何况林纪昌这种背景简单的四品武官?

张勋不禁暗暗纳闷。

周玉索性由他去了,去洗了手,还有些不放心地时时朝这边张望。

看张勋有些发呆的表情,便又解释道:“张大人莫急,大战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张勋回过神,行礼道:“如此甚好。下官便不打扰了。”

送走了张勋,周玉看谢瑾原玩得正起劲,就站在边上看了会儿。

倒还真是有板有眼。

看地形、画地图、做沙盘这些事果然没有白教他。看他平时事事都不爱操心,这些跟打仗有关的本事学得倒快。

心里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

周玉抽身出来换了套衣服,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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