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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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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夏樹終於退燒清醒過來,他一睜開眼就看到白文傑開心的笑臉,大少爺很少對他笑,他印象中大少爺只會對別人笑,對著他總是冷著臉或是在床上壞壞的笑著。

「夏樹,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白文傑摸著夏樹的額頭,放心的說道。

「很好,總算退燒了。」

白文傑將他扶著坐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伸手拿過一旁的碗,邊說邊舀了一湯匙稀飯遞到他嘴邊。

「我先餵你吃點東西,等等還要吃藥。」

大少爺是怎麼了?為什麼那麼開心的照顧他,為什麼這樣伺候他。

「我沒事,大少爺,你別這樣……」夏樹虛弱的開口。

「乖乖聽話,你要讓我生氣嗎?原來你喜歡惹我生氣。」

夏樹聽到白文傑硬著聲音,連忙開口吃下他餵來的稀飯。

「我沒有…我會聽話。」

老實的被餵了飯又吃了藥,夏樹又冒著會惹火白文傑的危險開口說道。

「大少爺,讓我離開吧,我不想再麻煩你。」

「不行,你答應爸爸在這裡照顧我的。」

「你不需要我的照顧,是我一直麻煩你,我只會害你……嗯……」

夏樹還沒說完,白文傑就吻上他的唇,夏樹掙扎起來,可大病初癒的他根本沒有力氣,兩三下就被白文傑壓制住,將他吻的暈頭轉向。

「你以前都不會反抗的,現在不乖了,不乖的孩子會被我在床上好好修理,我已經忍耐很久了,你要挑戰我的耐性嗎?」

夏樹被壓回床上,大少爺對他的態度和從前截然不同,夏樹害怕起來,雙手摀著臉難過的說著。

「為什麼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白文傑拉開夏樹的手,逼他正視自己說道。

「夏樹,我不管你怎麼想,總之,我就是愛你,不管你怎麼稱呼我,我不再是你的大少爺,我只當你的男人,當你的白文傑。」

「不要!不可以…我不愛你…我不愛…」夏樹哭泣著掙扎著喊道,可再怎麼掙扎仍然被白文傑壓制著。

「夏樹,不要再對我說謊,沒有不可以,也不能不要,夏樹,愛上我或者被我所愛,你都不必有罪惡感,因為我白文傑並不是什麼好人,你要做好覺悟。」

不給夏樹反應的時間,白文傑又惡狠狠地說道。

「我先警告你,要是你敢擅自離開,我就虐待你最疼愛的小咪,我會欺負牠還會不給牠飯吃,把牠活活餓死,我已經吩咐管家不讓你帶牠出門,你別想帶牠一起逃走,還有,你不乖乖聽我的話,被我抓到,我一定會狠狠修理你,我說到做到。」

白文傑笑著威脅他,看夏樹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皺起眉頭,最後才寵愛的吻了吻他的額頭。

「現在,不許再哭了,乖乖睡覺,我先去醫院。」

夏樹,我為了你,竟然連虐待動物這種事都拿來威脅你了,希望你配合一點,我可不想真的虐待動物啊!

經過幾天和朋友討論的結果,他們似乎也正在追求他們的另一半,閻御司的建議就是死纏爛打,因為他正在用這招,崔鷹介的說法是威脅加利誘,他說這招一定有效,釋東麟說他只是無盡的寵愛,因為他已經成功了。

所以白文傑決定把這些招數全部用在夏樹身上,因為他確定,他的夏樹絕對是最難搞的一個。

夏樹真的不敢擅自離開,也許為了小咪,也許為了他自己,夏樹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就這樣乖乖的繼續在醫院工作,似乎決定就這樣忘掉白文傑說愛他的這件事。

「你們有誰看到夏樹?」白文傑問資料室的員工,他一樣每天為了找夏樹而到處跑到處問人。

「他好像去精神科。」

「他去那裡做什麼?」

「好像有一個病人說沒辦法睡覺,志工妹妹來問他要不要去陪他睡覺,因為是個男的。」

白文傑聽到員工這樣說差點沒暈倒,竟然還有這種事情會發生,這…這是醫院的服務嗎!白文傑立刻往精神科衝去。

急急衝到病房門去,只看到夏樹坐在床上,修長的大腿被一個混蛋男人的頭枕著,手還摸在他大腿上,似乎睡的很舒服,夏樹還一邊摸著對方的頭髮,這畫面曖昧到不行,白文傑簡直要氣炸。

在門口死瞪著夏樹,做個手勢叫他出來,只見夏樹慢條斯理的將對方安置好才靜悄悄走出來。

「大少爺你找我嗎?」

「你…你存心氣死我!」

「我…我又做錯什麼?」

「你!你的腿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可以摸,可惡!」

白文傑氣的拉著夏樹衝回辦公室,一進辦公室,白文傑就鎖上了門,轉身抓住夏樹的手,低頭就是一陣狂吻起來,現在夏樹不會乖乖讓他吻了,總是會掙扎兩下。

大少爺一定是因為太習慣對他做這些事才會認為愛上自己,夏樹已經決定要極力避免外加反抗掙扎,希望大少爺能清醒過來,可每次似乎都徒勞無功。

「嗯…不要…」

白文傑的吻總是很霸道的,生氣的時候更加猛烈,鑽入夏樹口中的舌頭纏捲他的舌,將他的舌頭吸吮到自己的口中卻殘忍的咬了一口,痛的夏樹皺眉,然後才用力舔抵著。

「嗯……疼…」

雙唇被吻到紅腫,白文傑轉向他的頸項,一隻大手邊解開他的紐扣,當頸項被他啃吮出一朵紅紫色的玫瑰,夏樹的衣服紐扣也被他全解開了。

似乎意識到白文傑的企圖,夏樹掙扎起來。

「不要!不可以!」

「我說可以!我現在就要你!」

白文傑扯下自己的領帶,用它纏緊了夏樹掙扎的雙手,然後低頭攻擊他的目標,胸前兩朵花蕾,一邊用唇舌啃咬忝弄,一邊用手指揉捏摩擦。

「嗯嗯……不……少爺……不要……」

「叫我的名字!」

「不要……」夏樹仍然不肯就範。

「你這個不聽話的壞孩子,竟然把我的東西讓別人用,今天我要狠狠修理你才行!」

夏樹害怕的掙扎,白文傑真的很生氣,他的身體每一處都被啃咬,又疼又難耐,夏樹一邊扭動身體閃躲一邊卻又興奮起來。

白文傑抓著夏樹的腰將他拖到辦公桌前,解開他的褲子讓它們滑到地上不理會,將夏樹壓倒在桌上,抬起夏樹的雙腿,低頭就往他大腿上的傷痕舔去。

「說!被別的男人摸了你的腿有沒有感覺?」

「嗚嗯…什麼…才不…啊…痛…」

白文傑往他大腿內側狠咬了一口又說。

「說清楚!有沒有!」

「沒有…沒有…嗚…不要…」

夏樹又被咬又被舔,又疼痛、又舒服,這感覺快逼瘋他,嫩莖已經抬起頭來。

「你是誰的人…是誰的…」

白文傑越舔越往內側根部去,又舔又啃,夏樹的花莖頂端已經泛出陣陣花蜜。

「嗯嗯……是少爺……啊啊……文傑……是你的……是你的……」

夏樹一喊少爺就被狠咬一口,痛的他乖乖的改口嗚咽著白文傑的名字。

白文傑壞心的舔遍了夏樹敏感的大腿內側就是不理會可憐顫抖的花莖,夏樹受不了折騰想自己伸手去撫摸,卻馬上被白文傑發現,撥開他的手將他拉了起來。

「不准碰,你不好好珍惜我的東西,不准你碰!」

夏樹被拉著站起來,以為白文傑放棄在這裡要他,還沒來的及鬆一口氣,立刻被翻過身體,上半身被壓在桌上。

「以為我會放過你……壞孩子要好好懲罰才可以…」

白文傑拉開抽屜,找到潤滑液,開了瓶蓋,拉起夏樹一隻白嫩的腿固定在桌上,讓夏樹雙腳大開卻只能靠一條腿站立。

「不要……不要……」

白文傑一隻手靈活運用,他就著潤滑液的開口將它直接插入夏樹袒露在他眼前的後穴,將潤滑液用力擠入夏樹的後穴裡。

「呀啊……不…」

冰冷的異物灌入自己的後穴,夏樹驚的大叫,白文傑卻在他耳後低聲的說道。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讓你用了潤滑液,下次再做壞事,我一點都不給你用,痛死你!」

抽開潤滑液,白文傑的硬挺在下一刻衝進夏樹的後穴裡。

「呀啊……啊啊……好疼…嗚…好疼……」

後穴硬是被不留情的撐開,夏樹站立的腳控制不住的直打顫,害怕又疼痛的感覺讓後穴不停收縮。

白文傑舒服的讚嘆一聲,壞心的在夏樹耳後笑著說道。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讓別人碰你……今天…你就只靠後面高巢吧,我一點都不會幫你的。」

白文傑說完就抽動起來,每一下都往夏樹敏感的凸點撞擊,一抽一插的狠狠摩擦那可憐的突起,讓夏樹陷入瘋狂的深吟。

「嗯…唔…嗯…唔…嗚…不要……好疼……嗚唔……」

帶點疼痛卻又極度強烈的快感讓夏樹無法思考,只能順著意識叫喚,好疼、好舒服、好熱、好瘋狂。

「嗚……嗯嗯……文傑……不要…好深……好壞……嗚…嗚…」

最後夏樹只能邊哭泣邊深吟,邊疼痛邊享受,白液一波一波噴撒在辦公桌上,夏樹已經沒辦法記起自己高巢了多少次,而白文傑熱燙的白濁也一陣陣射在自己體內最深的地方。

「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什麼好人了,被我愛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嗚…不要了…不要這樣…嗚…好過份…」

夏樹哭著被帶進浴室清理,哭著被帶上床去上藥,一切都那麼羞恥又難耐,他沒想到白文傑竟然這麼壞心。

「別哭了,再哭下去我會再多要你幾次。」白文傑一邊威脅一邊卻又心疼的幫他拭淚。

「不要……不要…」

「不可以不要,誰叫你要遇上我。」白文傑將夏樹抱在懷裡哄道。

「你生氣好可怕…好疼……」夏樹全身都酸痛著,尤其是兩條可憐地還在顫抖的腿。

「想要我不生氣,就乖乖的,下次不准你再讓別人碰你的身體,你也不准去碰別人。」

「那有這樣的,那是…是幫助他而已。」

「我不管!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會更狠!」

看夏樹一臉疲憊的辯解,知道他已經失神到快昏睡,白文傑將夏樹放進被窩裡,幫他蓋好被子,哄他睡覺。

「睡一下,下班的時候再叫你,你乖乖的,後天就讓你去捐血,你不是很想去捐血嗎。」

「可以嗎……我要去……」夏樹似乎真的累壞了,沾了被子就睡著了。

夏樹被白文傑越盯越緊,只要白文傑一有空就會到處追著夏樹跑,醫院的員工只認為白醫生很疼愛這個憑空多出來的弟弟,並不以為意,可是夏樹卻覺得很頭痛。

感覺白文傑對自己越來越執著,越來越疼愛,夏樹的心裡卻越來越不安,要是他們的事被醫院的人發現,少爺要怎麼繼續在醫院做事,要是被老爺發現他們的事,老爺對他會有多失望,可他卻還自私的想著能在白文傑身邊多待一天是一天。

雖然白文傑看到他跟別人在一起而生氣的時候會折騰他,他不小心受傷的時候會兇他,可最後,總是會溫柔的哄他、照顧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讓人愛戀。

「夏樹,有空嗎?可以請你幫個忙嗎?」一個護士小姐打斷夏樹的思緒問道。

「什麼事?妳盡管說別客氣。」

「我有兩張今晚音樂會的票,想請你幫我轉交給白醫生,如果我自己去約他,他一定不會答應的,聽說白醫生很疼你,也許會答應你,能請你幫這個忙嗎?」護士小姐不太好意思,嬌羞的說道。

原來護士小姐喜歡大少爺,如果大少爺交女朋友,是不是就會把他忘記,不再愛他,這樣對大少爺來說是最好的。

夏樹心裡一邊這樣想,心臟卻隱隱作痛起來,如果真的這樣,那自己就必須離開大少爺不再打擾他的生活。

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嗎,為什麼心裡會那麼難過,為什麼心會那麼痛?

夏樹,不要再那麼自私了,不要再妄想一直留在大少爺身邊。

「我試試看,妳等我消息。」夏樹接過護士手上的門票說道。

「你再說一次!」

「放射科的陳護士想約你去聽音樂會,她很喜歡你,她說不好意思自己約你,所以拜託我……」

碰的一聲,白文傑一掌拍在桌上,嚇了夏樹好大一跳,看白文傑沉下臉色,夏樹緊張的說道。

「你別生氣,只是去聽音樂會,又沒有要你跟她做什麼。」

「跟她做什麼?我要是跟她做了什麼,你會怎麼樣?」

「我……我沒關係…只要少爺覺得好就好了。」夏樹努力表現平靜的說著,心裡卻早已經波濤洶湧,想到別的女人被白文傑擁抱,心臟痛的像要淌出血來。

「這是你說的,好,我現在就去!」白文傑拿著門票走出辦公室。

夏樹被留在辦公室,心裡難過的快要喘不過氣,別這樣夏樹,如果少爺跟護士小姐順利發展,自己很快就要離開少爺。

想到也許再也看不到白文傑,夏樹追了出去,至少,至少多看白文傑一眼,至少要笑著送他去約會,讓他真的放下對自己的愛,至少要做一點對少爺好的事。

夏樹看著白文傑答應護士的邀請,護士高興的笑著,挽著白文傑的手臂往醫院門口走去,夏樹情不自禁跟了上去,看著白文傑的背影。

少爺的背影要永遠刻劃在自己心中,白文傑轉身看他,少爺的樣子也會永遠留在自己心裡。

夏樹硬是擠出一抹微笑,揮手送白文傑出門,裝做不在意的樣子,轉身往花園走去。

白文傑跟著護士走出醫院,本想就這樣氣一氣夏樹也好,別總是自己吃夏樹的醋,該讓他也嚐嚐吃醋的滋味。

可夏樹那抹像要哭出來似的微笑深深烙印在自己心裡,白文傑心疼極了,夏樹也許要哭了,也許一個人偷偷躲在花園裡無聲的哭,他哭泣的樣子是那樣楚楚可憐,那樣令人心疼。

「我還是不能去了,謝謝妳的邀約,還有時間,妳找別人去吧,我有事先走了,抱歉!」

白文傑將門票塞回護士手裡,轉身往花園方向跑去。

夏樹站在花園裡,眼淚無聲的掉下來,心臟劇烈的疼痛著,他就要失去少爺了,他最愛的少爺,他最愛的文傑,他就要失去他了,是自己親手把他送走的,是自己自作自受……

眼淚滑落在花瓣上,這是對的,這是最好的,只能這樣,只有這樣做才可以…

猛然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是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感覺,夏樹的眼淚掉的更兇了,他捨不得,他根本捨不得文傑。

「傻瓜,別一個人在這裡偷偷的哭,我說過了,你哭了我會心疼,你哭了我會更想要你……」

「少爺……文傑……我不要……我該怎麼辦……」夏樹轉身抱住白文傑,在他懷裡哭訴著。

這是第一次,夏樹主動抱住他,夏樹絕對不會再想著離開他,絕對不會……

心裡很想感謝護士小姐一百次的白文傑還是在事後冷著臉對夏樹說。

「下次再有這種事,我就告訴全醫院的人,我白文傑只愛夏樹一個人,我看還有沒有人敢再做這種事!」

「大少爺,你別亂來,我保證不再幫別人約你了。」夏樹緊張的保證道。

夏樹緊張白文傑比照顧自己還多,而白文傑卻緊張夏樹比自己本身還多,他們這樣算是絕配嗎?白文傑苦笑著想道,只能說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白醫師,急診室有一個溺水被送來的病患,請您盡快去看一下,他好像跟您的貴賓朋友有關係。」內線電話響起,白文傑趕緊跑去急診室。

溺水被送來醫院的病患,就是倒霉地被狗追到掉進游泳池的冬陽,白文傑醫治好他,將他送到頭等病房去,反正頭等病房都是他那幾個朋友捐錢開闢的,為的就是想在醫院享受特權。

白文傑在兒童病房抓到夏樹,對他說道。

「我有個朋友的情人住院了,你抽空跟我一起去見見他們吧。」

「可以不去嗎?我不需要認識少爺的朋友吧。」

「不可以,我就是要介紹你給他們認識,以後有什麼事他們也會幫忙照顧你,而且他的情人也是男的,你不用想這麼多。」

「我不需要人照顧,我只是來服侍你的,不需要特別介紹。」

「聽話!只見一面就好,我朋友是開餐廳的,下次帶你去他的餐廳吃飯,他的情人是個男孩子,好像叫什麼陽的…什麼冬天的陽光…想不起來,反正是一個可愛的小朋友,又不會咬你……」

「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他叫什麼名字?」夏樹突然激動起來,抓著白文傑的醫師袍問道。

「什麼陽的…你怎麼了?」

夏樹沒有回答他,逕自衝到住院櫃檯翻找資料,資料簿上赫然出現冬陽的名字,夏樹顫抖著手不敢置信。

是冬陽嗎?是他思念的冬陽嗎?如果是他,他該不該去見他呢?他有資格去見他嗎?他會恨他嗎?他會原諒自己嗎?如果是他,不是應該跟岸石哥在一起嗎?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夏樹,你跑的這麼急,發生什麼事?」白文傑追上來問他。

「我沒事。」夏樹習慣性的回答,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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