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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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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的婚礼办的温馨感人,看着身着白色蕾丝抹胸婚纱礼服的张雅同郑继平站在一起的时候,罗致远只觉得那是一对璧人,看着别人的幸福,罗致远突然想到了李明志。这个男人曾经开玩笑似的给自己发短信提到结婚什么的,只是他心知如今在国内,他们这种恋人在一起是不受法律认可的。即便如此,罗致远还是不由得想象着如果有机会,他同李明志也这样站在温馨的婚礼现场,在亲人的祝福下互相交换戒指约定一生,将会是多么的美好。

没来由的觉得鼻子有些微微泛酸,罗致远别开了目光,没想到他眼睛余光瞥到了陈永文正拿着手机神色匆匆的往外走去。

“珊姐,我出去透透气。”

看到罗致远面色不是很好,眼角泛红,知道罗致远同李明志那些事情的高珊,马上想到了这种场合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是一种痛心的刺激吧。她马上点点头,安慰的轻轻抚了抚罗致远的后背。

罗致远抱歉的起身,悄悄离开了餐桌。他脚步利索,刚刚走出宴会厅门口就看到陈永文正往大厅走去。

心急的陈永文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后有人,他快步出了酒店,见到了刚刚下车的苏楠。

“不是不让你来么?”陈永文语气有些愤怒。

张雅的婚礼办的温馨感人,看着身着白色蕾丝抹胸婚纱礼服的张雅同郑继平站在一起的时候,罗致远只觉得那是一对璧人,看着别人的幸福,罗致远突然想到了李明志。这个男人曾经开玩笑似的给自己发短信提到结婚什么的,只是他心知如今在国内,他们这种恋人在一起是不受法律认可的。即便如此,罗致远还是不由得想象着如果有机会,他同李明志也这样站在温馨的婚礼现场,在亲人的祝福下互相交换戒指约定一生,将会是多么的美好。

没来由的觉得鼻子有些微微泛酸,罗致远别开了目光,没想到他眼睛余光瞥到了陈永文正拿着手机神色匆匆的往外走去。

“珊姐,我出去透透气。”

看到罗致远面色不是很好,眼角泛红,知道罗致远同李明志那些事情的高珊,马上想到了这种场合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是一种痛心的刺激吧。她马上点点头,安慰的轻轻抚了抚罗致远的后背。

罗致远抱歉的起身,悄悄离开了餐桌。他脚步利索,刚刚走出宴会厅门口就看到陈永文正往大厅走去。

心急的陈永文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后有人,他快步出了酒店,见到了刚刚下车的苏楠。

“不是不让你来么?”陈永文语气有些愤怒。

罗致远侧身躲在大厅的盆栽后面,听到陈永文的话语,嘴角微微一撇,陈永文这种回避隐瞒的态度,无论对谁都是一样的。

“哼,我再不来,连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显然苏楠不同姜澍那样好说话,他声音尖锐,引得周围的人不由得看过去。

看到有人注意自己,陈永文拉着苏楠的胳膊往酒店外院的僻静地走去。

“你小点儿声!”

“小点儿声?陈永文,你告诉我,你凭什么废了我的药的临床报告!”

听到苏楠这样说,陈永文眉头紧皱,他知道苏楠还是知道这件事了。

“你那东西根本就不成,我要是给你过了,那就是害人性命!”

“怎么不成了,在使用禁忌上注明不就好了,又没死过人,怎么就不成了?”

“苏楠!这行是救人的,你要是想出名想挣钱,趁早别干!”

“哼!说的真高尚,说的好像你就没害过人命一样。”苏楠蔑视的看着陈永文,继续说到:“陈永文,你别给我这儿装清高,这东西怎么来的你我心知肚明,如今要是上不了市,咱俩谁都好不了。”

“苏楠,你……”陈永文气急,他的手颤抖着指着苏楠,却说不出什么。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陈永文,你好好的出一份临床报告,不然,想想姜澍的下场。”

躲在稍远处墙角后的罗致远,听到苏楠的话语突然浑身紧绷起来。本以为只是陈永文和苏楠在工作上的一些冲突,没想到还会涉及到自己。

“苏楠,你别得寸进尺!”

“我就是得寸进尺你又能怎么样,”看着陈永文痛苦的表情,苏楠啐了一口,说:“怎么,又想你那个死人情儿了?你别忘了,他那条腿,那条命,都是被你害的!”

苏楠的话语彻底激怒了陈永文,他额头青筋暴凸,猛地抬起双手狠狠掐住了苏楠的脆弱的脖子。

“你……松开!我……要是……出事……你……也逃不掉!”苏楠的脸被憋的通红,但是他的话语成功的刺激了陈永文,让陈永文突然松开了双手。

“咳咳……咳咳……”苏楠揉着被掐红的脖子,痛苦的咳了几下。

“你给我滚,别让我看到你。”

“那可不成,咱俩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陈永文,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苏楠笑容充满了邪气,他整理了一下因为争执有些凌乱的衣服,抬起下巴仿佛看一只蝼蚁一样看了陈永文一眼,转身离开了。

见苏楠离开,陈永文痛苦的靠在墙上抽一颗烟,才再次回到酒店里。而角落里的罗致远,此刻全身无力的蹲靠在墙角,大口大口做着深呼吸。

能够重活一世的姜澍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到今天才知道当年发生的车祸不是一场单纯的意外事故,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而这个人竟然是自己曾经爱了多年的陈永文。

罗致远此刻心如刀绞,他双手紧紧捂着自己嘴,防止自己控制不住大声喊出来。一时间,曾经的痛苦在他的心中恣意翻腾。他深深的记得,自己在病床上度过了怎样的日子,又是如何一次次的在复健中跌倒弄的自己浑身都是青肿,出院之后那破碎的家,陈永文的背叛,孤独寂寞以及挥之不去的死亡欲望,这一切一切如今又都映现出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过往那沉痛的现实,让罗致远甚至怀疑自己如今的生活究竟是不是一场梦境,他蹒跚着站起来,跑到酒店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出租车司机看着这个衣着光鲜,但是表情痛苦的乘客,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去公墓。”

目的地是个恐怖的地方,司机谨慎的看了看自己的乘客,麻利的发动了汽车往公墓驶去。

不是拜祭的日子,墓地冷清的很,罗致远付了车费,步履沉痛的往姜澍的墓碑前走去。

那青灰色的大理石碑上,黑白照片中的姜澍笑容温暖,但是那篆刻的姓名冰冷的提示着罗致远,姜澍的身体如今已经化作一捧骨灰,深埋于此。他的手指扶着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烫的石碑,心中一片冰冷。

姜澍,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罗致远第一次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他不知道自己如今算什么,究竟是那个有家人和爱人的罗致远,还是什么都没有了的姜澍呢?

轻风吹过,墓地周围的树林沙沙作响。

罗致远坐在姜澍的墓碑前,呆呆的看着天空。

树林中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鸟叫,罗致远在宁静的墓园中思索着自己曾经的日子,回想完了姜澍那痛苦短暂的一声,他又开始回想并不熟悉的罗致远的过往,最后姜澍和罗致远两个身影渐渐重合到一起,变成了现在的罗致远,渐渐地他开始回想重生之后的生活,直到最后,他的脑中只有李明志那温柔的笑脸。

此时,罗致远注意到兜里有丝丝的震动,他从上衣兜中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李明志打过来的。因为参加婚礼,罗致远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如今已经在公墓坐了快两个小时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手机。

“喂……”接起电话的罗致远,声音嘶哑,语气疲惫。

“致远?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电话那头的李明志声音中透着明显的焦虑。

“啊……”罗致远望望自己身边的环境,眼神微垂说:“我在公墓,你来吧,我想同你谈一谈。”

“公墓?”完全出乎意料的地方,李明志有些吃惊,但他马上稳定了情绪,“好,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挂断了电话,罗致远看着姜澍的墓碑,心中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把一切告诉李明志,无论他信或不信。

李明志开着车从自己的公寓出发,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城郊的公墓,他把车子停稳之后,大跨步的往墓园里走去。此刻的墓园空旷静谧,一座座墓碑矗立着,带着丝丝冷意,面对如此肃穆的环境,李明志不敢大声呼唤罗致远的名字,他顺着墓园里的小路一排排的看去,最终在一个偏角落的地方看到了一个人影,那正是罗致远。

此时的罗致远坐在墓碑旁边,手肘支在腿上,将头埋在手臂之间。他听到了脚步声,抬头侧目,看到了正小跑过来的李明志。

“致远,你怎么了?”

李明志走近蹲在罗致远的身边,看到了眼前的人此刻双眼通红,神情痛苦,一时间心尖上仿佛被什么扎了一样的疼。

罗致远轻轻摇摇头说:“我没什么。”

说完,罗致远的目光落到了身边的墓碑上,李明志显然也注意到了,他顺着罗致远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座属于姜澍的墓碑。

李明志眉头微皱,他从沈冰那里知道一些这个袁皓的大徒弟姜澍,作为恒科制药的研发骨干年轻有为,沈冰曾经想过把人挖过来,听说这个人似乎是自杀的。他只是不明白,罗致远为什么在这里。

“明志,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或许听起来很荒诞,但这确实是事实。”

看着罗致远认真的表情,李明志点点头。

“你说,我听着。”

“埋在这里的这个人,叫姜澍,他的父母都是B大的教授。他十七岁高考结束那年,他的父母带着他去外地旅游,在路上出了事故去世了。他靠着父母留下的资产在T大跟着袁皓读完了研究生,回到B市进了恒科工作,在那里,他遇到了他这辈子最爱同样也伤他最深的那个人。”

讲到这里,罗致远又想起了陈永文,他觉得头有些疼,表情继而有些痛苦,李明志轻轻的安抚着罗致远,帮他平复了一些情绪。但是此刻,李明志的心中是惊讶的,他不记得罗致远曾经同这个人熟识,很吃惊罗致远为何会知晓这么多关于这个人的事情,难道是袁皓告诉他的?可是,又不像……

“那个人叫陈永文,现在是恒科制药临床研究的总负责人。他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很相爱的,只是后来陈永文跟他同部门的苏楠搞在了一起,这个苏楠,现在是恒科研发部的技术骨干。后来,他发现了陈永文和苏楠的事情,很生气很生气,甚至打翻了他最喜欢的那盏台灯。”

罗致远微微抬头,望着天空,似乎是在回忆那些过往。但是他的神情淡漠,仿佛真的就是在说一个外人的故事。只有提到那盏台灯,罗致远的眼神稍微变了一下,似乎是可惜又似乎是嘲笑。

“再后来,陈永文跪在他面前发誓说要同苏楠断了一切往来,似乎是赎罪吧,陈永文带着他去了郊县的一个农家院散心,只是没想到在那农家院不远处的公路上,他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货车撞了,所幸留了一条命,只是却永远失去了一条腿。”

又回想起了车祸发生的那个夜晚,罗致远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痛苦的表情,他不禁开始回忆车祸发生前的一些细节。他记得那天晚上,陈永文说要带他到附近山上去看真正的星空,说的很浪漫。因为农家院里车子不好进出,陈永文要自己到前面大路上去等着他把车子开出来,就在这个空当,自己出了事故。姜澍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运气不好,遇到了这样的事故。在那乡间的路上,没有监控录像,没有目击证人,肇事司机撞人之后直接逃逸,至今都找不到一点儿蛛丝马迹。可是今天,罗致远亲耳听到苏楠说,若不是陈永文,自己的腿也不会断,那是不是说明这起事故不是表面上这样简单,而是另有什么意图呢?罗致远不敢深想,他的心中有些害怕,害怕去揭开过去的伤疤,害怕看到那些他不知道的事实。

见罗致远停止了话语陷入沉思,李明志轻轻推推他,柔声唤到:“致远?”

罗致远微微扯动嘴角,为自己的走神歉意一笑,只是这个笑容看到李明志眼中是如此的痛苦与悲凉。

“继续说,姜澍他失去了一条腿,在病床上躺了半年多,出院之后他做复健,但是这个时候陈永文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些誓言,又同苏楠搅在了一起,他很痛苦。他开始失眠,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产生了厌世情绪,因为截肢的伤口处又开始发炎红肿,他再次住进了医院。这次住院,他跟陈永文之间的矛盾彻底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之后,他的心死了,他用偷来的注射器往输液埋在手臂上的套管针里打了不少空气……”

“空气栓塞。”李明志接到。如果一个人不是真的想死,恐怕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

“致远,你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

面对李明志的疑问,罗致远淡淡一笑。

“我自然知道,因为……”

因为我就是姜澍。

这样的话语,罗致远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借尸还魂这种事情是完全脱离唯物主义的,甚至可以说是迷信鬼神思想。

“因为……我在车祸昏迷的那一年里,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在梦里,我就是姜澍,经历了他短暂的一生,就好像黄粱一梦。”

对于罗致远给出的解释,李明志无法全然相信,却也不得不信,唐代沈既济《枕中记》中的黄粱一梦,李公佐《南柯太守传》中的南柯一梦,无论是非真假,都可以说是罗致远这种情况一个先例吧。这件事情,听起来果真是如同罗致远一开始所言般荒诞,却又如此真实。

“我知你不信,其实一开始我也不信的。”罗致远有些自嘲的说,“只是,当我醒来的时候,面对父母和曾经的亲朋好友,全是一股陌生的感觉,脑中有的也只是属于姜澍的记忆。最直接的证据,恐怕就是我知道姜澍曾经所有的学识吧,不然凭着我自己那些知识,断然是考不上T大药学研究生的。”

罗致远所言,正是这件事情中最真实的一面。李明志知道罗致远是金融学出身,即便他在恒科做了一年工作,那些知识也完全支撑不起他去考研究生。他见过罗致远考研时候的笔记,也见过罗致远当时在罗氏制药完成袁皓提出的那个实验时候的样子,若不是有丰富的经验和充足的理论知识,即便罗致远再聪明也不可能用短短一年时间掌握如此多的东西。

“确实很荒诞,但又确实很真实,很有说服力。”

李明志揽过罗致远的肩膀,说完这一切的罗致远此刻看上去十分疲惫,他很心疼。

“那你今天来这里?”李明志适时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今天在酒店,遇到了陈永文。”罗致远语气平淡的陈述着,“后来我见到苏楠来找他,听到了他们一些谈话,他们两个人因为一个项目临床实验的问题起了冲突,我从苏楠口中听到陈永文似乎同姜澍当年的车祸有些关联,或许他们两个人都有关联。”

“所以,你来看看他?”李明志指了指姜澍的墓碑。

罗致远静静的看过去,说:“为他觉得可惜,所托非人,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那你想怎么办,替他报仇么?”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罗致远只是看着墓碑上那姜澍的照片,没有说话。

李明志从罗致远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犹豫,他把罗致远揽到自己怀中,说:“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我一直在你身边。”

罗致远看了看李明志,他看到了李明志眼中的信任与爱意,一时间一股汹涌的情感从他的内心迸发而出。自己是何德何能遇到了李明志这样的人呢?

看着罗致远眼睛里流出止不住的眼泪,李明志轻轻用手指替他擦去了泪珠。

“男儿有泪不轻弹。”

罗致远吸吸鼻子,将头埋到了李明志的怀里。这样温暖的怀抱,他这辈子都不会松开的。

“咱们回去吧。”

在墓园里呆了这么久,李明志多少还是有些忌讳的。

“不想回家。”罗致远闷声说。

“那去我那里吧。”

同意了李明志的提议,罗致远乖巧的任由李明志牵着自己的手离开了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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