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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小金子在府里的第四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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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秦仲欢刚出现在两个人眼前的时候,秦金脑子里虽然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很诚实的动了起来。她一蹦三尺高,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把身边的陈洛吓了一跳,手停在半空中忘了收回来。

“我我我我……”秦金有点语无伦次,“不不不!”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奴才不是故意偷懒的……不对,我没有偷懒,只是……”她越解释,越感觉头顶的目光温度渐渐降低,就像桶冰水悬在头顶似的。

对面的男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寒气,秦金看了一眼他胸口的图案,再也没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徒弟行为不检,自觉领罚!”她咬着牙,头也不敢抬。

“小金兄弟你这是干嘛?”陈洛满不在乎的坐在地上,抬手随意的冲着秦仲欢摆了摆,“秦公公起得早啊。”

“你也是。”后者不轻不重的瞥了他一眼,脸上覆了一层寒冰,他抬手招来一个侍卫,沉声道,“你去给太傅府的管家传个话,说我秦仲欢不嫌麻烦,愿意给贵府的外墙上一层荆棘。”

侍卫为难的看了自家头儿一眼,脚下迟迟不敢动。

陈洛挑挑眉毛,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但眼神却已经沉了下来:“难得秦公公这么热情,你快去吧,别耽误了秦公公一片心意。”

站在一边的秦金都快哭了。

她跪在地上,伸手偷偷的扯了扯陈洛的衣角。快站起来啊!这样坐着像什么样子,闹脾气吗?

陈洛这次倒是没任性,感觉到秦金扯他衣角,便撇了撇嘴,衣袍一撩,乖乖的站了起来。秦金松了口气,继续低着头闷声装死。

耳边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她余光扫了一眼刚才陈洛坐着的地方——这一扫不要紧,秦金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与此同时,秦仲欢的眼神也落在陈洛身上,转了转,然后移到地上跪着的秦金身上——目之所及,那人正趴在地上,眼神死死盯着陈洛下半身某个敏感的部位,全神贯注,手也不老实的伸过去。

“秦金。”

秦金打了个寒战,作怪的手迅速收回来。她自以为没人看见她的小动作,但她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对面男人的眼里。

她深吸一口气,正了正身子:“师父,徒弟知错。”

殊不知她扭身子的这个动作,把刚才她拼了命想要遮掩的东西暴露无遗。

秦仲欢盯着那块深蓝色的布料,眼里迅速聚起风暴。

如果说刚才他还只是因为被人从睡梦中吵醒而产生的低气压,现在他是真的有些愤怒了。

一股肃杀的气氛。

站在一旁的陈洛敏锐的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变化,他低下头,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这个气氛的变化与他无关。

“呃……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安排一下今日的守卫工作。”陈洛刚才鬼迷心窍想把发钗插在秦金头上,不代表他不会察言观色,更不代表他想蹚这师徒两人的浑水。

秦仲欢看都不看他:“陈副统领慢走。”

陈洛:“……”看出来他心情是真的不好了。

陈洛走了以后,一直被他身体挡住的那块布料总算曝光在了两人的眼前。秦金顿时有点生无可恋。

天杀的,她刚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陈洛拿了秦仲欢的外衣?

也就说,从刚才他坐在她旁边开始,这衣服就一直垫在他的……秦金不敢想象,秦仲欢现在是如何的怒火中烧。

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其实不是怕他生气,而是怕他误会她和陈洛。

上一次他看见她被李璟用扇子勾下巴,他就要把自己送去王府;刚才陈洛不知道犯什么神经要摸她头发,也刚好被他撞见。

陈洛的舅父是陈将军,难道他要把她送去将军府不成?

秦仲欢弯腰,亲手捡起那件被压在某人屁股下面揉搓的不成样子的外衣,攥在手里紧了紧。

好大的胆子。秦金,她真好样的!

秦仲欢看向秦金,刚想开口说句什么,没成想还没来得及张嘴,地上跪着的人就以迅雷之势扑了上来,在门口许多的侍卫眼前,用力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师父徒弟知错了求师父不要送走徒弟徒弟愿给师父当牛做马结草衔环只求师父不要把我送去将军府!”秦金哭的哀婉,声音控制的恰到好处,既不至于吵醒屋里熟睡的贵人,又能让门口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楚。

这其实是她摸索出来的好办法。以前没用,自从她被迫表白以后,这个办法百试百灵。

她一边哭喊,一边用脸颊来回蹭着秦仲欢大腿上的衣料。

秦仲欢身体立刻紧绷,脚下意识的想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徒弟踹开,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脚的瞬间又放了回去。

秦金只当这方法百试百灵,现在又生效了,哭的更凶。

几个稍微远一点的侍卫被这边的声音吸引了注意,纷纷探头往这边看。可惜他们的角度不太好,看不见两个人的正面,只看见秦仲欢修长听挺拔的背脊略有些僵硬,两只手攥成拳垂在两侧,而从他大腿一侧和两腿之间伸出来两只手紧紧抱住他一只大腿,还有一个脑袋在前面不可言说的部位不安分的磨来蹭去。

其中一个侍卫悄悄红了耳朵,有些尴尬的别过脸。光天化日,就在皇上的房门口干这种事!还是两个太监?想到这里,他刚才还发热的脸迅速冷了下来。呸,真恶心。

秦仲欢忍无可忍,捏着秦金的肩膀把她推开。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手上的力道,生怕一个没控制住捏碎她的肩胛骨……

“放,开。”秦仲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清晨的阳光打在他脸上,他的皮肤白到几乎透明,英挺的眉毛皱成一团,深黑的眸子里涌动着暗潮。

这句话一出,秦金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

像芝麻开门一样好用的一招,能占便宜,能得到原谅,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让他从心底更讨厌她。

不过秦金心里现在来不及想这么多,她松开手以后,就自顾自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完全是一种蹬鼻子上脸的作死行为。

果然,在她弯腰揉了揉膝盖,缓解了一下酸疼的不适感,紧接着想抬头看看被自己调戏的总管大人的表情的时候,一道比刚才更为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

总管大人把手机的外衣嫌弃的扔在地上,丢下一句话就推门进了小皇帝的房间——到起床的时候了。

“跪满三个时辰再起来。”

三个时辰,也就是说,秦金要在这里跪一上午。

她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虽然不要脸占便宜这招很有用,但最后总要以皮肉之苦收场。这三个时辰跪下来,恐怕她站都站不起来了吧。

她目送秦仲欢走进皇上的房间,然后毫不留情的关门,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方才被无情丢在地上的秦仲欢的外衣。

她伸过手去捡起来,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捏在手里,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怒气一般,她莫名其妙触了一下电,一个激灵,手里的布料攥的更紧了。

〒_〒

大约半个时辰后,小皇帝才从房间里慢吞吞的走出来。

当然,这期间侍女进进出出端盆送水,其中就有昨天晚上被她赶走的珠玉二人。她们远远就看到有人跪在门口,本以为是个不识眼色的奴才。两人立刻想起了昨晚的自己,如果坚持留下,很可能就是这个下场了。

两个人心有戚戚,手上的布巾捧得更加小心。

给皇上递东西的时候除了近身伺候的所有人都不能抬头,所以两个人一直弯着腰在人群中很慢的往前走着。

突然,珠玉的腰被人戳了一下。

“你看那个!跪着的那个!不是昨天晚上很凶的那个小公公吗?”松萝小声的说道。

珠玉大着胆子探出头去得快的瞄了一眼,飞快的缩回头:“哎呀还真是!”她眼神收不住的一直朝秦金的方向瞟,“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松萝没她那么大惊小怪,看到此情此景也只是叹了口气:“老爷说的没错,这真真儿的屎伴君如伴虎。”她眼里闪过一丝惆怅,“昨天我回去打听了打听,这小公公可不一般。他是秦仲欢唯一的徒弟,又讨皇上喜欢,平日里在宫里都是横着走的,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狼狈跪在这儿的时候。”

珠玉撇撇嘴:“横着走有什么用?还不是狐假虎威!他上面别说是皇帝,还有个秦仲欢压着,估计心理压力也很大吧,那个秦公公虽然表面温和,但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她松了口气,“就说大少爷这招没用,进宫什么的,都是害了自己!”

两个姑娘聊的欢,秦金听的满脸黑线。

好吧,这个国家是要完蛋了吧,没人愿意当皇帝,也没有来刺杀皇帝的刺客,现在甚至连姑娘都不愿进宫当妃子了,她还当哪门子太监,还不如回村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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