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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小金子在宫外的第一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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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秦仲欢和秦金如何拿自己祖宗十八代保证,那些大臣们也不可能让小皇帝跟他们俩单独出去,别的不说,秦仲欢这个名字拿出去就完全等于“大尾巴狼”,秦金作为他的徒弟,自然在那些大臣眼中也自动换算成了“小尾巴狗”。

......总之,微服私访这事儿算是定下了,随从是秦仲欢,秦金,加上御医一名,御前侍卫N名,御厨N+1名......

这样大的排场真的没问题哦?

事实证明,有秦仲欢在,是没问题的。

这个差事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狗不理包子,可把秦金高兴坏了。跟着皇帝明目张胆的出宫,还陪着一个不用她操心的超级大管家,她自己在房间里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同行的这些人,可不是数她最清闲吗?

小东子回来的时候,秦金正盘着腿坐在她的小榻上清点家当。

这些年没白白狐假虎威,秦金小小年纪打着“秦仲欢”这个名号搜刮了不少小玩意儿,如今全都摆了出来,准备出宫尽数兑换成白花花的银子。

什么都不如实实在在的钱有安全感。

小东子凑过去,随手拈了一只珠花,在灯光下打量了一番就要往秦金头上插,秦金有些不耐烦的推开了他的手,眼睛像是粘在那一堆零碎玩意儿上挪不开似的:“去去去,先别打扰我,我还没清点完呢!”

手中的珠花是掐丝的海棠,做工还算精细,尤其是在灯光底下,那釉面还泛着一层亮光。小东子掂了掂,叹了口气:“我说你啊,好歹是个姑娘家,这么漂亮的首饰自己也不知道留几件,尽换成银钱,生怕旁人不知道你是个小守财奴似的。”

秦金摇头晃脑:“我就是喜欢钱咋地?”她把珠花从小东子手里拿过来,对着镜子往自己头上比划了比划,有点儿兴致阑珊,“我当初进了宫,就没想着自己还能戴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于她,才是真正的身外之物,倒不如站起来换成银子,将来还可以像秦仲欢那样,自己在外面买个大宅子,过几天真正舒心的生活。

唔......大宅子不必了,小房子就好。

秦金觉得,自己一定是所有穿越人里最没有雄心壮志的了。

她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来,才匆匆把自己的宝贝又清点一边收进小匣子里,和自己的行李包在一起,放在桌上。

小东子是不跟着一起去的,第二天还要继续当值,所以早早的睡下了,秦金有点兴奋的睡不着,就自己点了根小蜡烛放在桌上,抱着膝盖看着它燃掉了大半,方才揉了揉眼睛睡了过去。

= =

秦仲欢的动作非常麻利,头天才定下来的事儿,第二天一行人就带着包裹行李坐上了出宫的马车。因为是微服出巡,所以小皇帝脱掉了那身明晃晃的龙袍,穿着简单的棕色常服,头发被同色发带竖起,双手往背后一负,下巴一扬,还蛮有富二代的架势的。

反观秦仲欢,一身高调的不行的白色,胸口袖口都绣着暗花,虽然低眉顺眼的跟在李琛身后,但仍然遮不住一身光华。

后面跟着的是一身灰衣的秦金。

她愤恨的盯着走在她前面的两位爷空空如也的双手,再掂掂自己肩头上三个人大包小包的行李,根本抽不出手去揉一揉酸疼的腰。

这就是阶级。

马车直接从小皇帝的寝宫后门驶出,一群大臣跪在地上目送着几人上马车,秦金偷偷撩起帘子,看着一群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大臣此刻只剩下黑乎乎的脑袋,那种狐假虎威的沾沾自喜又一次达到了顶峰。

这也是阶级。

皇帝年纪再小,你六十岁的大臣还是要跪。

手指被打了一下,秦金下意识的松开帘子,对上秦仲欢微微皱起的眉头,便立刻缩回手,规规矩矩的开始规整李琛的行李。

她眼观鼻鼻观心,一件一件的数着。

唔......李琛喜欢吃的糕点,得用专门的银边盘子摆上。

茶壶里的茶叶似乎不是他平时喝的那种?换掉换掉。

还有这靠枕的颜色......秦金偷偷瞄了一眼秦仲欢,后者正目不斜视的帮李琛整理他披风上的褶皱。

算了,还是用着吧。她看看手底下这个淡绿色的靠枕,手指轻轻摸摸上面精美的绣花,把它压在了一堆靠枕的最下面。

要说这马车,外面看着挺朴素,里面还真是内有乾坤,光是抽屉和暗门就好几道,估计是不少能工巧匠改造过的;还有这马车的平稳程度还真是不错,虽然行进速度不快,但也从头到尾都没有丝毫颠簸。

不愧是皇家御用。

秦金摆放好所有吃食后,自觉地移动到马车的最角落,趁着那两位爷看不见的功夫,从袖管里掏出昨儿个小东子给她在厨房里炸的麻花果子,特地捏碎了用油纸包了一包,这个时候拈一块放在嘴里,再欣赏着窗外的风光,秦金几乎有一种错觉,自己才是微服出巡的那位了。

嘴里的麻花松脆甜腻,她低头想再拿一块,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只清俊的手,那手越过她脸侧,目标是她的麻花包。

秦金没来得及藏,修长的手指就在上面晃了两圈,在她眼皮子地下拈走了最大的一块。秦金的目光就跟着那块麻花,愣愣的看着它从她头顶打了个弯儿,进了两片淡粉色的薄唇。

“咕咚。”随着那块麻花的下肚,秦金也跟着一起咽了口口水。

她脖子扭着,视线黏在身后那人上下蠕动的喉结上一动不动,小嘴微张,整个人如同被点了穴一般。

“吃你块点心视死如归的。”秦仲欢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等秦金反应过来的时候,吃她东西的强盗已经转过身去,只留了个高大的背影,“收好。”

她这才后知后觉——感情这人是专程过来逗她呢?

秦金想起他最后的两个字,立马麻利的把手里的油纸包重新包好塞回袖袋,结果眼前一花,原本后背朝她的某人又转过身来,长臂一伸,大手把她的油纸包一把抓走。

“哎!”她不敢大叫,只能小声的惊呼。

此刻秦金心里已经泪流满面。

贪吃是罪,是孽,是她一辈子的劫。之前因为贪吃进了宫,后来又因为贪吃挨过板子......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哀悼完自己的麻花包,秦金沮丧的抬起头,五官全都可怜巴巴的皱在了一起。秦仲欢掂了掂手里的油纸包,再看了一眼秦金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拉开马车上一个暗门把点心丢了进去,淡淡的说道:“想吃的时候自己拿,服侍皇上的人,身上揣着这么大一包像什么话。”

知道自己的点心包没被没收,秦金整个人都雨过天晴了,接下来的路程中干活格外麻利,通常是秦仲欢那边一个眼神她就颠颠儿的凑上去听吩咐了。

......等等,这点心包本来就是她的,秦仲欢只不过是没收了然后又还给她,天经地义的事儿,怎么到她这儿就感恩戴德了呢?

秦金反应过来这茬的时候,马车已经走了两个时辰,停在了长安城附近的一个小镇。

大概是以前从没坐过的缘故,小皇帝李琛第一次出远门有点儿晕马车,被秦金搀着,还没等走下马车,就头一歪,哇哇的吐在了路边,秦金不敢躲闪,半边身子沾满了李琛吐出来的秽物。她不用看,都知道那里面肯定混着小皇帝刚才在路上吃下去的芝麻南糖,虎皮花生,还有一份早上小厨房炸出来热腾腾的鸳鸯卷,不过此刻它们都化成了残渣,挂在秦金的衣服上。

这酸爽......秦金一边要扶着小皇帝,一边还要防止自己不被熏得吐出来,整个人都像溺了水似的喘不上气。

秦仲欢见状,快步上前将挂在秦金手臂上的李琛接过来扶到旁边,抬手招呼来几个侍卫,一边拍着小皇帝的后背,一边吩咐人找御医,拿清水,干布,准备干净衣物,有条不紊的指挥好一切,这才回头,发现了缩在马车边,半边身子都挂着呕吐物的秦金。

其实不是秦金不想走,她只是个小太监,上有秦仲欢还有皇上,任何一个不发话她都不敢离开,于是只能带着一身的呕吐物站在风中。

秋风有点凉,身上的味道太大,她不敢站在马车边,怕马车沾上呕吐物的气味,便自己找了个下风口,哆哆嗦嗦的站着。

秦仲欢回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可怜的小人儿,眼睛瞪的老大看着他们这个方向,两只手在身侧不安的摩挲着。

秦仲欢眯了眯眼,转头看了一眼被侍卫和御医团团围住的李琛,自己抽身出来朝秦金的方向走过去。

“去马车上换衣服。”他走到秦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因为害怕呕吐物渗到衣服里面而松开了领口,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可以吗?”秦金瞅了马车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奴才现在身上的味道可不太好闻,怕污了马车里的空气。”

“无妨。”秦仲欢侧身看向小皇帝的方向,“陛下必须休息,你先去吧。”

秦金心里比了个“耶”。

跟着秦仲欢就是有这么个好处,可以比其他小太监活的精细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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