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易井然被抓(1 / 1)
夕陌居高临下的看着赤离,眼神里满满的激动,随即又抱紧了赤离,用脸蹭了蹭赤离通红的小脸:“阿离,再说一遍好不好?”
讨好的声音充斥着赤离柔软的耳膜,赤离红着脸挣扎着推开夕陌跑开了。
夕陌邪笑着看着赤离远去的背影,宠溺的眼神追随着他,直到消失不见夕陌这才收回了视线。
“今天所有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夕陌没有关注众人不满的表情,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家主,怎么办,这小子还真认为自己是家主了,还摆起了架子,如果家主出手准能夺回家主之位......”待夕陌走远了,夕奈冷的心腹言康立即俯在夕奈冷的耳边。
夕奈冷手一抬,阻止了言康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眉毛一衡,悄悄对言康说道:“原计划进行。”
言康会意的点了点头,站起来面色凝重的对众人道:“诸位,夕陌虽为夕家家主,但是他却利用这个位置随意差遣我们,做事情也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
言康见座下的众人神情各异,又赶紧添油加醋:“而且他年龄尚小,大家放心将夕家祖辈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业交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吗?。”
“这......”这句话竟让座下的元老们无言以对。
见众人已经动摇,言康又立马添了把火:“如果大家执意要把夕家的家业都交给夕陌那小子,那到时候等夕家被他被落的时候你们都会成为夕家的千古罪人!”
一语惊起千层浪,言康这番话立即引来了众多嘈杂的声音,此时藏在众人里夕奈冷的人立即附和道:“对,夕陌不适合做家主。”
“对,我们拥戴冷家主。”
“我们要推翻夕陌。”
“拥戴冷家主。”
“拥戴冷家主。”
“拥戴冷家主。”
“……”
支持夕奈冷做家主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站在大堂中间的夕奈冷安然的接受大家的吹捧,一脸的虚伪和自大。
“家主,不好了,小少爷他......”就在这时一个仆人匆匆忙忙的赶来,拥戴的声音霎时安静了下来。
夕奈冷一把揪起仆人的衣领,一脸焦急的问道:“何儿怎么了,你快说啊!”
仆人被夕奈冷震耳欲聋的吼声震得头昏眼花,语无伦次道:“被吊......少爷......”
“什么!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在捣鬼。”夕奈冷手一甩,将手中的仆人甩到地上,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犹豫要不要跟上去,言康不屑的看了眼众人:“刚刚还在说要拥戴冷家主,现在怎么......”
众人老脸一红,硬着头皮跟着领头的言康朝夕何的院落走去。
夕奈冷一踏进夕何的院落,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夕奈冷忍着心中的恶心感继续走进去。
入眼的是一个血人被吊在树上,原本鲜红的血液已经凝固成痂,地面上还有血迹残留。
夕奈冷抬手就是一道风刃,风刃割断绳子,被吊着的夕何直线掉落,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接,夕何脆弱的身体“嘭”的一声砸在地面。
夕奈冷看了一眼言康,示意他上前,言康只好硬着头皮将早已昏迷不醒的夕何抱进屋里。
“快去找医师!还愣着干什么,还有,去查查还有谁没有去大堂!马上去查!”看着再次重伤的夕何,夕奈冷气急败坏的吩咐站在一旁担惊受怕的仆人,那仆人连连称是,手心里都是汗,赶快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墨白,墨白,你怎么还没有好啊,我等不及要和你玩了。”易井然对着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墨白自言自语,漂亮的小脸阴沉着,百般无聊的盯着墨白。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言康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闯了进来,看到床边的孩子二话不说架起他就往外走,易井然也不做无谓的挣扎,直到要跨出门口的时候才担忧的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墨白。
大汉将易井然架到大堂,往地一摔,易井然自然不会轻易就范,手上巧劲一动,抓住大汉的衣裳,稳稳落地,落地以后连忙躲到大汉身后一脸惊恐的看着大堂里心怀不轨的众人。
言康将易井然抓起来丢在众人中间,易井然小小的身子在众人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小。
易井然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随后,惊恐的表情又爬上他白嫩的小脸,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你们,你们抓我来干什么?我要见陌哥哥!”颤抖的话音刚落,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巨大的哭声差点掀翻了屋顶。
夕奈冷眉头一皱,心想‘可不能让夕陌那小子知道’,随后站起身走到易井然的面前蹲下身子哄道:“乖,不哭。
易井然小手一揽,勾住夕奈冷的脖子,小脸埋进夕奈冷昂贵的衣裳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伤心极了,声音哽咽道:“爷爷,我怕。”
夕奈冷本来就被易井然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弄的反胃不已,如今又听到他喊自己爷爷,自己有这么老吗,夕奈冷一下子推开哭的正高兴的易井然,赶紧掏出手帕擦拭沾满污物的衣裳,满脸的厌恶。
易井然正哭在兴头上,冷不妨被夕奈冷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秀气的眉毛一皱,本来就撅起的小嘴一张,更大的哭声破口而出,大堂上的人纷纷捂住耳朵。
夕奈冷这回学乖了,坐在一旁看着易井然哭,过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人理易井然,易井然哭的累了就停了下来。
“怎么不哭了?”夕奈冷见面前粉嫩的孩子不再哭泣,忍不住张口逗他。
易井然白了夕奈冷一眼,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土:“累了,我休息一下再哭。”说着自顾自走到一旁的桌子上端起一杯茶细细品尝。
夕奈冷气的眼角一抽一抽的,大手一拍,“嘭”的一声,桌子应声碎裂,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易井然手中的杯子滑落,碎了一地:“放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怎可容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