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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何处锦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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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之中,聚齐了王府的所有女眷。

一妻两媵,姬妾六人。

似乎对于他的王爷封号而初并不算多,但是相比于至今未娶的大哥秦镌和只有一妻的二哥秦堰,他的女人就多了不少。不过,他的后院从来不曾出事,因为他不会冷落她们任何一人,不过,他只有两个孩子,王妃有一个女孩,流金,肚子里有一个待产的男孩儿。

在女眷到来之前,他已经命令侍卫封锁王府,将家丁侍女也都集合到院中。先到来的,便是这妻妾九人。

“除了流金,其余人都跪下。”

于是,八人都跪下了,只有流金挺着大肚子站在一旁。

看到她们都跪下了,秦扈也不说话,只在大厅正中坐下,等待家丁侍女集合完毕,而面前的一排女人也都陪着他等。

侍卫们的速度很快,所有仆人都跪在院中,排在最前面的,是他和九个妻妾房中的侍女。

对于这些侍女,他始终精挑细选,留给自己享用,但是对于她们,谈不上情爱,不过是一种享受而已,因此这些人并不固定,常常是一夜之后就被逐出了王府,但还是总有一些人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不顾一切地挤进来,但是,没有人能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恩泽。

他从来不要无用的女人,即便他们之中有谁怀孕,等待他们的,也会是一碗堕胎药。

秦扈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掠过,觉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越过九人,走到院中侍女身前。

他没有说集合众人要做什么,只是从典军手中接过剑,出鞘之后平推过去,在她们面前走过,砍下一颗又一颗头颅。

有人尖叫着要跑,侍卫们便负责接收,杀了她们,到最后,侍寝的侍女们一个不少,全部毙命。

他把剑交给手下清理,回到堂上,看这九个人的表情。她们大多吓傻了,只有流金,低着头,依旧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你们大概也知道了,秦镌出来了,本王现在也算是倒了,本王养了你们这么久,不能白白被别人捡了便宜,你们说,本王该怎么办?”

“王爷,妾必当以死明志!”王妃首先开口了,语气坚定。

秦扈笑了,“很好。”然后,结果清理好的剑,搭在了王妃的肩头,“爱妃果然好骨气,那本王就成全你。”

王妃傻了,这才意识到王爷要做什么,连忙道:“王爷放心,且一定会誓死跟随王爷……”话音刚落,鲜血迸溅,永王妃身首异处。

秦扈用手巾擦去剑身血迹,冷冷的说:“本王最恨出尔反尔的女人。”说着,目光转向下一个女人,“你以为,本王应当如何?”

“我,我……”她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也就没能留下一句完整的遗初。

秦扈又擦了擦剑说:“在本王面前称我,该死。”

接着,秦扈又杀了四个人,有求饶的,有想跑的,又要跟着王爷走的,有只知道哭的,毫无例外,都死在了秦扈的剑下。

第七个,轮到了流金。

剑落到了她的脖子上,秦扈看了一眼她凸起的腹部,又看看她安静的面庞,正要问她同样的问题,“你”字刚出口,忽见流金眉头一皱,捂住了肚子,一脸痛楚。

秦扈目光幽邃地看着她,移开了剑,“你,和本王走。”

紧接着,再不多问,直接杀了剩下的两人。

流金跟在秦扈身后离开这个沾满鲜血的地方。她的身子已经很瘦弱,有亲眼见证了那一场杀戮,即便也曾手刃敌人,但此时,却觉得有点头晕。但是,她不敢怠慢,不然,秦扈也会杀了她,而她的优势,只在于,她有一个未出生的儿子。

可是,他不会是秦扈唯一的儿子,若不是他有意不让别人怀上,怎么可能要盼着她肚子里的这一个?若是惹怒了他,便是杀了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秦镌已经出狱,他的处境岌岌可危,目前,只能选择离开,保存实力,准备东山再起。至于女眷,自然不能被别的男人染指,原本打算把女人全部杀掉,但是最后,还是留下了流金。

尽管,他知道,流金是故意为之,也知道,流金是叶泽的人。

而叶泽……秦扈想要出城并不困难,交代好府中一应事物,入夜,他便和流金坐一辆马车离开了京城。为防止秦镌梅扬来追,急赶了一夜的路,还故意绕弯,估计能甩掉追来的人了,才停下来休息。

休息时,秦扈拿出食物,分了两块枣泥糕给流金,就这些食物,流金也吃不下,但秦扈却不管那么多,“全吃了,本王不带病秧子。”

他一直都是这样,想尽各种方法逼她吃饭,想让她身体好些。流金想,其实他也不过是为了能早日折磨她罢了。自从检查出怀孕,她就没有再侍寝,大概是因为身体太弱,不过,大约是秦扈还不知道叶泽在利用他,所以,依旧雨露均洒,也就没有冷落她。只是她身体不好,他就只能喝着她亲手沏出的茶,听她弹出的曲子,然后,白天再派人给她送各种补药。

不过,都没有效果,她还是不能侍寝,让永王就这么呆在房间里,也挺不容易的。

“下车。”秦扈看她吃完了糕点,道:“带着琴。”

他们行李不多,但是秦扈点名要流金带上了她的琴。当年,流金不过是青楼的花魁,在叶泽的安排下,以一首琴曲打动了永王,成功进入了王府,后来,秦扈似乎是迷恋上了她的曲子,常常听她弹唱。

下了车,流金便走出几步,自车夫手中接过茶来,给秦扈沏了一壶,再亲自倒一杯送过去,这才坐在锦茵之上,开始调弦。

秦扈喝着茶,看着流金,偶尔咳嗽几声。

最近,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他素来身体强健,自以为过不了多久就会变好,可此时,却不禁皱了皱眉,放下茶杯,抽出剑来,走到流金面前,只一剑,便将那张琴分为两半。

剑指流金胸前,“怎么回事?”

琴断,流金神态自若地抬头,看着永王,“你中了我的毒,一个月。”

“茶里有问题是不是?”剑又前伸,抵上了流金的身体,或许,还刺破了些许皮肤。

“是。”那是叶泽交给她的最后一个任务,将毒涂在指甲上,害死秦扈。

在京城之内,她若是害死了秦扈,便难逃一死,她知道,这就是叶泽的如意算盘,但他一定没有想到,她在秦扈离开京城之后,才用完最后的剂量。

因为,她不想死。

以前,叶泽就是她的一切,哪怕是为他而死,她也义无反顾。但是现在,她变了。

“好你个流金,不愧是叶泽培养出来的人。”秦扈冷笑着,嘴角流出血来。

那是刚才咳嗽时带上来的血,他想强压下去,它却还是涌了上来。

他抬手,挥动了手中的剑。

流金以为他会杀了自己,正要还手,却发现,剑尖只是刺破了她的脸。

秦扈要她毁容。

她不明白秦扈此举的含义,不过,她没有动。

毁容再好不过,或许可以躲开很多人的追杀。

只是,秦扈用剑极狠,几乎就要把她整张脸揭下来,她也没有反抗。

她觉得,自己还是对不住秦扈的。

血已经流到了睫毛上,眼看就要滴下来。流金伸手抹了一把,全是鲜血。秦扈停了手,以剑支地,冷冷的说:“解药。”

“没有解药。”这是实话,叶泽怎么会把解药给她呢?

“好,好,你个贱人!”秦扈一脚踹在流金胸口,似乎想将她踹倒,好在,虽然身体瘦弱,但是武功却不是白给的,流金并无大碍。

秦扈转过身,道:“你给我滚吧……呃!”

话音刚落,他睁大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会死,但是却没料到,流金会这么急切地补上一刀。他转身,掐住了流金的脖子,正要用力,流金却从他身体中抽出了匕首,顿时,鲜血狂溅,秦扈就这样,倒了下去,一双眼睛,看着流金。

也许,他以为她太过绝情,其实,她只是不想他太过痛苦。

流金跪在他身前,磕了一个头。

她想,秦扈待她的不好,远远比不上叶泽的薄情,也算得上是好了,至少,他给了她一个孩子,让她有理由好好地活下去。但是,她必须杀了他,这是她能为叶泽做的最后一件事,自此,她便解脱了,那些被蹂躏的感情,也湮没在时光之中,那些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往事,也都埋葬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她将它们尘封在过去,再也不愿提起。

她杀了车夫,独自一人,离去。从此,母子相依为命,只求平凡度过此生。

但是,陷得深了,就很难摆脱。

当影和那名女子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忽然意识到。

影曾经刺杀过叶泽,还有,楼华语。

原来,他们都是公子殊的人。

嫣儿冲她笑了笑,“你,想死吗?”

这个问题……还有第二个答案吗?

“那就把你肚子里的东西留下来。”

“不!”流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嫣儿瞬间掐上她的脖子,指甲划破了她的皮肤,“我再说一遍,”她抿了抿红唇,“把孩子……交出来!”

流金尖叫一声,“我不交!”她挣脱了嫣儿的挟制,咬上她的手,结果被她一巴掌扇倒在地,双手紧紧的抱着肚子,但还是感觉,一种隐秘的疼痛渐渐清晰。

不,不要,她不想放弃,这是她的孩子,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爱着她依赖她的人!

“啧啧,嫣儿,怎么这么粗暴呢,我不是说了吗,不要把这位可怜的母亲弄死了。”公子殊走了出来,来到嫣儿身边,“乖,把解药给我,我可不想她就这么死了。”

嫣儿的指甲里有剧毒,如果不及时解毒,会影响到流金腹中的孩子。

没有犹豫,流金很痛快地交出了解药。

公子殊在流金面前蹲下,看了眼她的肚子,“看样子刚刚好,说不定,这个小家伙今天就可以出生了呢。”

流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一个信念,保护孩子。

可是,最终,这个孩子还是降临到了世上,还不等她这个妈妈看上一眼,就落到了公子殊的手中。

“小世子,我就先抱走了。”

“不要……”

“不要?”公子殊挑眉,笑容仿佛一朵花,“那我还你如何?”他将孩子向前递了递,好让流金看清楚,同时,一只手分出了一根手指,就要点上孩子的脸。

流金猛然清醒,“不要!不要碰我的孩子!”

“嗯?”公子殊疑惑,“你刚才说什么?”

“……把孩子带走吧……带他走吧,走!”流金倒在地上,脸上泪水与血混杂着,滴落在地上。

“这就对了,我喜欢听话的女人。”公子殊抱着孩子走了,又扔下一句,“不过我不喜欢长得难看的女人。”

流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生产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没有昏迷,只不过是一口气支撑着,而现在,她的孩子被抱走了,而她,只看了他一眼……

她那么努力想要保住的孩子,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还是,离开她了。顿时,她觉得活着已经没有了意义,有些后悔吃下了解药,可是,她又不想死,她总是怀着一丝希望,也许,活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见到自己的孩子,不论十年,二十年,即使她毁了容,又一天天老去,那依旧是她的孩子,即使那时候孩子根本不认识她,甚至会对她冷初相向,但是,母亲永远都会认得自己的孩子……她要活下去。

流金的一切痛苦,都是公子殊眼里的乐事。他抱着婴儿,得意地对嫣儿道:“我说了不要让她死的嘛,她如果死了,她的儿子也不会有多难过,可她要是活着,却无法见到儿子,岂不是更痛苦。等他长大了,我再告诉他他母亲的事,他也会痛苦。可是流金那副鬼模样,肯定不会面对她高贵的儿子。母亲想见儿子,却又不得不回避,儿子想见母亲,可总也找不到,这种捉迷藏才更有趣。”

“隽,你想的真周全。”嫣儿笑了。

“那是当然。”公子殊将孩子交给嫣儿,“喏,以后就由你来养吧。”

……

天定十年五月二十日,天定帝崩于寝殿,皇后同日殉情而亡。全国举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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