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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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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小姐”

一大清早,影儿如丧考妣的跑进来,对着正用准备用膳的楚汐萦哭丧道。

“怎么回事?”楚汐萦心觉不好,惊问。

“那申和宫的六个太监八个丫鬟,都,都”影儿一口气喘不上来,楚汐萦忙拍着她的背“都被处死了!”

什么!如是晴空霹雳,楚汐萦被震得心口发麻。良久,才找到知觉似的“影儿,齐王现在下朝了吗?”

“依时辰也该退班了”影儿本还心惊不已,但见楚汐萦脸色煞白,心神俱碎的模样,顿时稳下来。“小姐,那几个人前晚就被处死了,三宫六院的丫鬟太监们都被命去观看了。”

“是什么?”楚汐萦胸中像是被堵了一般,死撑着一口气。

“五马分尸”影儿说得小声,却还是被她听见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那天去那里看了一遭?难道那个地方,连让人看一眼都不得吗?楚汐萦紧紧的抓住影儿的手“我们过去。”

“小姐,听说白虎关失守,齐王为此大发雷霆。这节骨眼…”

“那你就呆在此处吧”楚汐萦松开手。

“哎呀!”影儿跺跺脚,万般无奈的跟上去。

却说那时,宫里人人自危,道上偶遇丫鬟太监也是个个心惊胆战的模样,生怕出什么差错。两人到了延和殿前,一干随从都侯在门外,却个个肃静,半点谈声也无。

有人要阻止她进去,却被旁人悄悄制止了。段弘此刻正在气头上,能有个人进去出出气他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小姐,这些人怎么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影儿拉着她的衣脚,轻声问道。

楚汐萦此刻也冷静了些,示意她不要说话。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段弘日理万机,哪能做到绝对的公平。小惩大戒,杀一儆百,这恰恰是让之更公平的手段。可是,就算如此,她为何偏要用这般残忍的刑法?

影儿忙闭上嘴,就差垫着脚走路了。那正殿里跪着四方各跪着两个太监,段弘并不在那里,只隐约间听见茶盏碎地的声音。

楚汐萦循着声音往正殿右侧的帘门过去,帘后是一段甬道,两壁雕有龙腾,灰暗中金光暗淡。楚汐萦来不及细看,便觉声音及耳边似的。此时,她已到了尽头,抬眼便见段弘侧对着她看什么东西,愁眉紧拧,怒气腾腾的样子。

段弘手中拿的,正是周野败仗上的折子。她是越看越气,一把将那题本摔到地上,怒骂道“老子叫你不要出关,不要出关。你他娘的强要出,这下果真失了兵马,被打得屁滚尿流。老子要不是看在你先前立功的份上,就给老子滚去见阎老头儿!”

这大概是楚汐萦第一次听到段弘气急败坏的骂人,她诧异中莫名地觉出一丝喜感,郁闷忽就一扫而空。其实段弘发怒,纯属发泄,反倒是她沉默寡言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楚汐萦心中莞尔,一声不响的将那题本捡起来,叠好放到案前,别开眼道“气大伤身。殿下何故,竟怒发大水令百民生恐?”

这其实是暗含隐喻,略带揶揄的说法。段弘瞥见她忍俊不禁,想着刚才的举措一定都让她看去了。脸一红,规规矩矩的提笔批折子,凝神静气道“你怎么来了?”

楚汐萦这才想起初衷,心思一回,已然大悟,道“我想起一个故事。”

段弘因问。

楚汐萦便道“贫镇上,有一位富商。一年,收成不好,百姓们三餐难保。那位富商却花了五百两白银,买了一柄玉如意。那些平民指责他‘那么多的银子,用来买粮赈灾多好,竟然买那么一柄没用的东西。’”

段弘将笔搁下来,听她继续讲。

楚汐萦却停下来,道“以殿下看来,那位富商会怎么说?”

“那位富商一定会说,如果你要发善心,就拿自己的银两去发你的善心。”段弘问她“如何?”

楚汐萦笑而不语。

“笑什么?”

“我只是笑,自己无意中就做了平民”

段弘想起这此间的原委,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她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为何她做什么都是错,原来她成了那个千夫所指的富商。这样想着,段弘不由得抬头望着她,只见她眸中的笑意直达心底,以往的清冷淡了一分,显得明媚动人。

两人目光短接,段弘不经意似的低下头。忽然,她又扬起头,对上楚汐萦的视线,正要说话。 “殿下,丞相来了。”

楚汐萦因言告辞。

回去的路上,影儿拍着胸口道“小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跟齐王拼个你死我活呢!”

“影儿…”楚汐萦止住她,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笑意浓“我忽然觉得天和地,都变广了。”原来有的道理,并不是你读多少书历多少事就能明白的,它是在某个特定的环境心情之下,突然间心有所悟,就那么明白过来了。

说前几天庄稷调兵遣将时,失足落马,腰伤加重,这些日一直在府中歇息。好在段弘已查出病因,他心稍安,忽接前线传来的急报,说周野贸然出关,周地失守。周王请求陈国出兵,被拒。真是平地一声雷,震得他从床上弹起,急忙更衣进宫来。

段弘见他神色甚是憔悴,忙请他坐了。

庄稷还未坐稳,便道“这几天,朝中浊气熏天。群臣勾结,欺上瞒下。整效极微,理所当然。殿下还要以身体为重,从长计议。”他出身武将,不善言辞。那些大臣合伙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功底他也领教过,那是气得人直吐血。

“乌合之众,难成气候。趁巧丞相今日来了,孤王便请你看一场好戏。”说罢,段弘对跪在一边的太监道“即召张左徒,枢密院的几位大臣进宫。”随即,将丫鬟太监一干退了出去。起身走到墙边,取下龙涎剑,抚着麟纹问“秦王朝即将覆灭之际,子婴继位。作为一个傀儡皇帝,要对付一个势力大的在皇帝面前可以指鹿为马、甚至弑君的人,丞相知道他怎么做的吗?”

庄稷一愣,渐知深意,抚须点头。

闲话不提。

那几位大臣这几日已消停了些,只等风平浪静了再出来。哪知段弘忽招他们入宫,心里直犯嘀咕。好在到了宫门,遇上同僚,这胆子不由得大了些。待到了延和殿,听那些个近前伺候的太监说段弘现在心情好得很,此番前去,大概是好事。

“臣等参见殿下,丞相大人” 那几个大臣放心的进去,一抬头都觉奇怪了,只见段弘右手握金螭玉印,左手握龙涎剑,端坐在案前,面色平和。但奇怪过后,也没什么。段纯常常是佩剑上朝,从不离身。段弘不尚武,自然很少带了。

“起来吧”段弘道“众卿可知孤王为何召见你们?”

那些大臣纷纷起身,皆言不知。

“白虎关失守的事,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孤王这里有一份周将军送来的急报,左徒大人,你来念给大家听听。”段弘将题本放到案角。

“是”那个张大人迟疑的答道,左瞄右瞄,这屋里咋没个太监呢。如此,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拿。哪知他手刚触到那题本,便听见沉闷的一声响,心中大骇。那个透着黄光的印玺重重的坐到案上,龙头正好指向他。

说时迟,那时快。段弘起身拍玉,抽出龙涎剑,直挑张左徒的官帽。

‘殿下饶…”话还来不急说完,就一命呜呼了。

屋子里瞬间弥漫着血腥味,鲜血溅了段弘一身。

玉者,王权也;剑者,掌生杀也。她杀他们,不问罪过不问缘由,因为君要臣死,是王权。

众臣□□,纷纷后退缩成一团,震惊,恐惧地盯着段弘。

段弘冷哼一声,将剑掷到地上。金属击地的那一刹,发出清脆的响声,甬道里忽然涌出七八个执刀侍卫,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将那几个大臣乱刀砍死了。

“此事先不要声张,抬下去。”待打斗结束,段弘擦着血迹,将外袍脱了,坐将外边候着的丫鬟太监唤进来。

丫鬟抖着手端茶上来,段弘轻呷一口,放下茶盏,朝庄稷微笑道“此茶清香扑鼻,沁人心脾,有消惊定神之效。丞相尝尝?”

庄稷这才将茶盏端起,轻启茶盖,茶杯上升腾起团团白雾,香气盈人。心中想:论手段,段弘绝对比段纯阴狠残忍得多。不过这不是关键,帝王无情□□无义是常理。关键是段弘杀人恍如杀鸡般的轻描淡写,他心事重重的饮了一口,还未品出滋味便听段弘道:

“这茶名叫“君山银针”,相传是文成公主陪嫁西域的物品,丞相觉得如何?”

“果然极品”庄稷将茶盏放回去,想段弘待人接物至情至性,强压下心中那丝不祥的预感,道“大臣拉帮结派之事层出不穷,归根结地,殿下可知原因?”

“不知”

“是因殿下是位女子,臣子的心到底是系在六郡侯身上。为今之计,还望殿下速速成亲,诞下王子。这样,群臣的心才会定下来。”

段弘干咳两声,脸颊发热,偏庄稷还一本正经的说,尴尬道“此事不急。听说丞相腰伤复发,在府中休养。不知何事惊扰,令你带病入宫?”

“殿下,有急报。”这时,一个内侍急急忙忙的进来,呈上一封信。庄稷便住了要说的话,看段弘拆开那封信。

段弘草草看了一遍,将那信丢在案上。这该死的周野,滚回来就滚回来,居然把周王那个草包带了回来。途中有妃子产子,这下正躲在不知道哪个旮旯求助呢!真是一张脸,眼看要老了,都被都尽了.

庄稷见她脸色难看,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近侍将信捧来,呈到他面前,庄稷看了,只觉哭笑不得。

“丞相你还笑得出来,要不是看在他…唉”段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近侍道“将这封信交给杨镇,让他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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